3、束具加身
只是片刻,十几条性命就因他而在他眼前消失,夏眠脸色苍白地看着向他靠近的君主,怯怯地唤了一声:“封王……” “叫我君主。”封王有些不快地把那个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的君子抱了起来。 “君主。”夏眠再次怯怯地叫了一声。 看到自己的君子这么怕自己,封王有些莫名的情愫,于是他看向自己的心腹元正。 元正稳了稳心神,见王爷难得对新君子这么上心,连忙开解道:“看来新君子因刚才受到了惊吓。” “罢了。”封王看着止不住地在颤抖着的君子,于是道:“你们先出去,等下再继续调教。” 遣散了全部的奴侍从调教室离开,封王开始认真地打量着夏眠。 从眉眼到脚尖,封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的打量。 而那套大红色的束具此刻在夏眠身上尤其的刺眼,封王认得,这一套束具并不属于他府上的束具。 “来人。”封王有些不快地唤了一声。 “王爷。”一直候在外面的元正很快就进来了。 “君子带着的为何还是戴着来时的束具?” “禀告王爷,因为新君一直身体抱恙,所以奴才们忽略了。” 元正没敢说真正的原因是王爷一直对新君漠视了两个星期,挑选束具这么重要的事就这么让王爷耽搁了,直到今天王爷这么一问才让他们意识到新君的束具还是根据王族的规矩,这对于身为王爷的君子,是极大的不尊不敬。 “立刻把它们换了。”封王冷声道。 而所有的奴侍有些反应不过来地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是被封王突如其来的冷意吓到了。 “还不快去把所有的束具带过来!”元正对还是愣在一旁的奴侍吩咐道。 元正的话让所有的奴侍如蒙大赦地立刻行动了起来。 元正也被这些反应迟钝的奴侍们气得有些缓不过来,顺便让人去把另一批调教的侍人传唤过来。 坐在塌上的夏眠看着每个都在忙着的奴侍,然后又怯生生地看了看抱着他的君主,忽然有些欲言又止。 封王问道:“怎么了?” “跟着我过来的奴儿怎么不见了?”自八年前起,一睁眼就是夕儿陪在自己的身边,新婚后就没见过他的身影了,今天夏眠终于忍不住问道。 封王看了元正一眼后,元正立刻道:“回王爷,君子。按照规矩,过来陪侍的奴儿需要学习王府里的规矩后才能回到君子身边侍候。” 夏眠略略地点头,表示明白,看着奴侍们推着几个箱子进来也就没有多问了。 几个箱子呈在夏眠的面前,里面放着的是一套套的各式束具。嵌珠的,玉的,金丝的,各套都显着它的价值不凡。 夏眠视线微微略过这些束具就吓得脸都白了几分。 这些束具明显比他在王族见过的繁琐得多,很多部件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来的,一套套的束具威严地充满了陌生又可怕的气息,让夏眠下意识地往封王的怀里缩了缩。 封王看夏眠下意识地亲近自己,禁不住就想立刻就把怀里的人就地占有一番,但是一想到他的束具还没换后,欲望就冷静了下来。 封王看着这几套束具,摆弄了其中一套就随意地扔回盒子里:“这些束具太简单了些,你们确定能配得上本王的君子的身份吗?” 元正连忙俯身答道:“王爷,这几套是日常的装束,有什么不妥吗?” “去把君上亲自赏赐的那几套带过来。” 这次连元正的脸色也微变了,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吩咐了几人把盒子拿过来。 最后,封王挑选了一套雕琢精美的鸡血玉束具,手里血红的束具衬托着夏眠白皙的肌肤更是耀眼万分。 封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就这套了。” 夏眠只见封王手上的这一套鸡血玉束具,单单是上身的束具就比自己身上的这套更加精巧繁得多。 血红薄玉所制的项圈,眼罩,口枷,而乳针的位置多了几层束缚,特殊制作的软性血玉盘旋着乳房的形状,只在乳头的位置留着血玉的针孔的大小,这种特殊制作的软性乳胶血玉就像是皮肤触感,价值非凡。在云国也只有两套,一套在君后那里,而另一套,就是君上赏赐给了封王。 新婚之前,君子的乳房还未显出最重要的价值。新婚后,乳房立刻发育,分泌出乳汁,乳针的作用就是防止乳汁的流出,乳汁若君主不及时的吸取,君主自己也没有任何权利弄出来,乳房的束具就显得尤其的重要了,平日里君子自己也是决不允许有任何事物随意接触乳房,因此乳房的保护也是严厉之极的。 接着就是锁着四肢的束具,血玉就像是镯子一般设计,只是每个镯子里有着四个小扣环,扣环的旁边扣着一条条同样为血玉做成的链子。 最后也是血玉束具最为繁琐的位置,下体的束具。 前面是血玉乳胶所制两寸的长度,中空的位置外面刻着朵朵含苞待放的梅花,显然是用来盛放玉茎,中有一个小孔和连着一条血红的管道,几把不同功效的锁茎配备了几把锁匙,不仅连勃起都被控制着,甚至连排泄也要牢牢控制起来。而旁边的两个囊袋用来包裹着两个囊球,囊球底部延伸出一条血玉链子通向后穴的装束中。 后穴的管束也是极为精细严格,因为君子极为容易高潮,所以后庭的管束平日里除了调教就不得接触后穴,甚至连排泄也是在层层的规定中。平时除了调教或者君主欢好,后穴都是严密地锁着。 就这样,君子的每一处敏感的位置都被严密地监控起来,除了君主,甚至连君子自己,也是不允许私自触碰一下这些敏感位置。 也有很多君子在婚后,因为君主越发强烈的控制欲,让他们的束具更为的严厉。 而在云国,越发严厉的束具,就代表着君子越得宠。君子也在这些层层的严密束具中,度过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