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攻一的苦情场合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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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晚上傅斯言回了家,时南秋看他刻意在随便走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开口说道:“早上顾绮深来找过我了,如果你在找那件外套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已经被我扔了。” 傅斯言被戳中了心思又听到他说把外套扔了,心里一跳,按照时南秋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所以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要扔了,虽然我不缺那一件,可是总归……” 时南秋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对他说:“因、为、我、很、嫉、妒。” 傅斯言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好像一潭深水,时南秋所有的情绪都被封闭在里面,幽深平静但是随时都会爆发,不等傅斯言开口,时南秋又继续说到:“你喜欢我什么我都知道,我对你顺从、温柔、从不多话,包括这张脸也是像他,你才喜欢对吗?可是我是人,我也会感知,我也会恨、会嫉妒、会愤怒。” 傅斯言感觉每一个都像把他自以为修饰得完美的情感都被时南秋撕得破碎。他想开口辩解,结果只是说了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吗?你知道为什么你上次喝醉令我那么生气吗?因为你在我的床上喊了他的名字,你说我不是他!你向我表白其实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拿我做掩护对吗?你知道我听到你的告白的时候有多开心吗,我甚至蠢到以为是我那么精心的经营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感动了你,我连保姆都不要就是为了让别人不介入我们的生活。而我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被你拿去挡刀子了,对吗?你这两年内一直藏着掖着不提那个人,是因为你心里从来没有一刻忘了他对不对?” 傅斯言看着时南秋,他没有想过这个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力,总是柔柔和和的男人会这样疯狂地讲出这些话来,他上前紧紧抱住时南秋,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时南秋猛地推开了他,转身要走,傅斯言几乎用哽咽的声音说:“我求你别走好吗?我离不开你,我承认我是因为你长得像他才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很贱,可是我知道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人,我发觉我对你的喜欢之后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他。我知道我忘不了他,所以我一直不敢提他就藏在了心里,我也不知道他会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一见他我就……我就失去了理智……可是我对你的表白一点都不做假,我是真爱你。” 时南秋两手紧紧攥住,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面,痛感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提醒着他既然是为了逼傅斯言就绝不能心软。他转过头来,眼角通红,“爱吗?我们两个大男人整天为了什么爱不爱的真矫情,不如就……” 傅斯言冲上去,用力地吻住了时南秋的嘴唇,他不想放开眼前这个人,渐渐两人的口腔里都充满了血的味道,时南秋将傅斯言甩开,从家里跑了出去。 傅斯言被他摔得瘫坐在地上,看着时南秋的背影,心里凉了一半。 时南秋冲出家门,他路上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他去哪里,时南秋叫司机去郊区的墓地,起初司机不愿意,时南秋说自己愿意出双倍的价格,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他上车了。 越往郊区走司机心里就越发毛骨悚然,他往后视镜看去路边的灯光透进车窗照在后座那人惨白的脸上看起来尤为恐怖,司机一时痛骂自己财迷心窍,那人表情很难看眼神空洞好像恐怖电影里的恶鬼在蓄势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司机不敢掉头停下,他又想起来最近看的社会新闻,猜测对方万一是个精神病或者变态掏出一把刀把自己了结了怎么办?而且这个男人长得又高估计自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一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时南秋自然不知道司机到底在想什么,他心里想着傅斯言到底会不会追过来,他会找到自己吗?他在赌,赌傅斯言究竟有多了解自己。 因为傅斯言给时南秋的包养费很丰厚,时南秋给自己的母亲选了一个绝佳的墓地,坟墓在山上,司机开到山下就仓皇地调头离开了。时南秋自己上了山,山上的道路很平整两旁有微亮的灯光,这条路时南秋走过很多遍,即便是夜晚他也不害怕。 秋日夜晚的山风并不友好,时南秋只穿了薄薄的两件衣服就出来了,冷风钻进了他的衣领,每个毛孔都被寒冷填堵了。时南秋走到了他母亲的坟墓前,慢慢地跪了下来。 他的母亲是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温柔善良也漂亮,总是自己吃亏从来不抱怨。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离开他的母亲,她是那样好的一个女人却因为他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时南秋想着,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的母亲告诉他不要争抢,要宽容要乐观,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争,傅斯言可能最后真的会抛弃他。他也不想卑鄙的使用手段,可是现在傅斯言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了,他怎么能不去争?他不想重蹈覆辙,和自己母亲一样为爱牺牲却为爱落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时南秋摸着墓碑,缓缓说道:“妈,保佑我。也……原谅我。” 黎明时分,山上的气温很低,时南秋冷得几乎要跪不住缩了起来。突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给他披了一件厚外套,再跪在他的旁边。 “你回去吧,她不是你的妈,你没什么好跪的。” “我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那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 “永远?可笑。” “和我回去吧,天很凉,你病刚好不久,万一又……” 时南秋看着傅斯言,太阳升起微弱的亮光开始普照这人世,他借着微细的光线看到傅斯言眼下的青黑,估计是找了自己一整晚。 傅斯言看到他的视线又降落在自己身上,就知道这一切还有转机。 “我可以告诉你一切关于我和顾绮深的事情,只要你跟我回去。” “我不稀罕知道,听了我也只会难过罢了。” 傅斯言拉着他的手,指尖传来的冰凉让他的越发愧疚,心底也越发柔软。 “我知道,你会难过,就是还很在乎我对吗?下周是我母亲的六十大寿,我会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好吗?” 时南秋的手指微微颤动,他把手从傅斯言手里抽了出来,向他母亲坟墓前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