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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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侧着脸,眼帘半垂,不是轻轻抽搐一下,知道听见来人的脚步声,才惊醒般疯狂挣扎起来,不顾牝户里插着一根阴茎,下身还酥软无力,就伸手遮蔽身体,半是惊慌地抬起腰身,看向来人。 大门打开,月光融融,如霜似雪,从那人身后投入,照在他的脸上,面孔的轮廓氤氲在光线中,竟分不出二者区别。 他的眼中盛着一汪秋水,水银丸似的透亮,望着来人,光波流转,千般情思,皆在一双眉眼中。 似乎连来人也给蛊惑了,半蹲下身子,带着手套的手掐着他的两腮,将他的面孔抬高,细细打量,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捣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搅弄着,发出沉闷而粘稠的水声。 魏宁倒吸一口气,眼珠不安的转动起来,手指摩挲过他的两排牙齿,又掰开口唇,看向里面的情形,这让他不禁觉得自己是一条正在被挑选的宠物。 手指夹着红舌往外拔,那舌尖便软软的落在通红的唇瓣上,两指开合一下,几缕淫糜的水丝黏连在指间。 “果然好骚”来人轻轻发笑,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拨动,闷沉地从胸腔传出。 一张成熟而英俊的脸出现,轮廓方硬,下巴有着青黑的胡茬,和一道小沟。 李明照几乎咬牙切齿的怒视对方:“李照影,你他妈怎么回来了!” 李照影慢条斯理地拍拍魏宁的面孔,把手套上的唾液抹在颊上,道:“我为什么回来,你心里有数。” “从哪里牵了一条小母狗回来”他挑挑眉,“我还以为你没本事硬起来。” 他起身脱下黑色的皮质手套,“没想到你喜欢长了逼和阳根的母狗,这点倒是不知道像谁。” 李照影松松领带,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走到沙发上坐下:“你把屋子里的人都轰走了,还在大厅搞。”他拉长了语调。 “是谁给你的本事。”他神色不改,声音却压低了,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像看到什么不堪的东西般皱起眉头。 他拿着手套有节奏地甩在掌心,“去把棍子拿出来” 李明照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棍子挥打在背部的痛楚,绷紧了脊背,毫不留情的鞭打直到他的昏迷都不成结束,醒来后仿佛骨头敲碎般的剧烈疼痛,和对方嗤之以鼻的态度,深深的铭刻在脑海里。 他想说你他妈给我滚,但是嘴唇紧紧闭合,吐不出半个字。体内的热血已凉,一根阴茎已然颓靡,他微微后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阴茎从雌穴中退出。 阴阜上一片滑腻的淫水,但是只有亮晶晶如蛋清般的粘液,不见丝毫白浊。那子宫竟是牢牢锁住了满胞宫的精液,龟头一退,宫颈迅速收拢,一滴浓精也不成流出,满满地含在宫内。 便是久经此道娼妇也做不到如此地步,一口胞宫变成男人肉刃的玩物,生性淫荡至此,也不怪乎魏宁让人摁在胯下,肆意猥亵玩弄,他生来就是要躺在男人身下,日日夜夜承欢不休。 但他只是失神地盯着来人下半张面孔,喉结上下滚动,眼角通红,如一朵在雨中瑟瑟发抖的芙蓉花,肌香骨嫩。 脑中不自觉回想过去的记忆,那些破碎的片段都蒙上了一种朦胧而仿佛雾气的薄纱,孤儿院乳白色外墙上的爬山脚,礼物盒上的红色缎带,男人矜持的神色和笔挺的深黑西装,还有所属于女性柔软的手的触感。 有人微笑地为他带上红领巾,阿姨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听到了吗要好好道谢,李先生一家给孤儿院捐了钱,你可以去上学了。” 是你,他无声的说。 李照影等地不耐烦了,他阴鸷地盯着李明照,仿佛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什么讨人厌的东西。 即便连小腿都吓得微微在打哆嗦,李明照还是顽强地站在那里,握着拳头,“你凭什么打我。”他从齿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话来。 但是李照影已经不想在回复了,他从魏宁挥挥手,好像在招呼一条小狗。 “过来。” 李明照嗤笑,“做你的梦去,老师才不会——”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消失在齿间 “过去” 魏宁爬过去了。 他下肢酸麻,没有力气,所以动作极慢。但这样反而凸显出一种惊人的色欲,两瓣莹白的肉臀一抖一抖,中间是一线熟粉色的嫩沟,视线往下,是两枚圆圆的腰窝,上面浮现出青紫的指印,显然是被人掐着后腰,狠狠操弄了一番。 他爬到李照影跟前,仰着头,颈子雪白,好像天鹅脖颈般纤细,轻轻一折,就悲惨的断在掌中,发出不胜凄楚的泣音。 李照影眸色变深,他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咔哒一声,一团鼓胀的囊袋正对着魏宁脸颊。 魏宁咬着下唇,一滴唇珠通红肿胀,雪白的牙齿咬在湿红的下唇上,一粒唇珠已是肿胀充血,好似含在唇舌间的半颗樱桃。 李照影喉结滚动,饱含趣味地望着他,道:“用舌头把阴茎拿出来,要是我没能射到你嘴里去”他停顿一下,“外面的狗屋,还差一条母狗配种。” 魏宁眼角湿润,静静地凝视李照影的眼睛,好像对方说的不是什么淫猥的要求,然后深深埋下头,一张小脸贴在热涨的囊袋上,软香红舌小小地在上面舔舐,口水晕湿了西装裤,里面暴涨狰狞的肉具粘着裤子,坦现出形状,跃跃欲试地地顶着他。 他来回舔弄着饱涨的囊袋,间或用脸颊磨蹭,鼻尖一股腥臊之气,一截嫩舌似乎给磨伤了,瑟缩一下,魏宁咬住银色的拉链头,想要把裤链拉开,但滑腻的金属铁片,又小又沉,突然之间竟衔不住,眼中哀求已然化作实质。 “好孩子要靠自己”他斜靠在沙发上,“还是要我把你提出去,在一群公狗面前你才会舔?” 魏宁呜咽一声,摇摇头,咬住拉链,猛地一拉,撕拉一声,一杆可怖的阴茎跳了出来,包在内裤里,浓烈的麝香气味让他快要窒息。 李明照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硕大如卵,他隔着一层内裤含着龟头,含在口中,轻柔地用舌尖推着,又如婴儿吮吸一般嘬着龟头,因李照影说不能用手,只好用牙齿扯开男人的内裤。 一条悍勇的肉蛇瞬间弹跳出来,打在他嘴上,打得人轻呜一声。肉根狰狞,茎身上脉络凸起,囊袋沉甸甸的坠着。黑紫色的阴茎显然是久经人事,尺寸惊人,阴茎微微上翘,让人不禁想象,被这柄肉枪捅入,连最深处的宫口都要给龟头挑开。 魏宁显然有有点畏惧,却还是不怕死地凑上唇舌,殷勤地侍奉这杆肉枪。丁香小舌在龟头上打转,舌尖一下下戳弄马眼,几缕精絮淌了下来,流在口中,尤为苦涩,他不禁皱紧脸,恶心欲呕。 男人轻慢地拍拍他的脑袋,道“不许撒娇,给我好好舔。” 魏宁哽咽地嗯了一声,从龟头一下舔到根部,舌尖在粗壮的阴茎上胡乱地滑来滑去,一会含住龟头,吮得啧啧作响,一会低下头去,半叼着囊袋,含住里头的卵蛋,紧紧吸在口中。他显然是得趣了,他腿间那只畸形的器官顿时微微濡湿,一股淫液立刻从小口里泻出,濡湿了两腿之间,水蛭般吸住牝户下的地毯。 “就这点本事吗?”李照影一挑眉毛,他扯过魏宁的头发,“把嘴张开,我要全部捅进你的嘴里。” 魏宁飞快的眨动着睫毛,泪光点点,面色被骇得发白,不住的摇头“吃不进的,太长了,我会死的。” “李先生,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求你饶了我!” 李照影微微一笑:“我说了,要你张嘴。” 过分长的阴茎,如同凶器一般,抵在他的唇上,热烫烫地将他嫩红的嘴捅出个小小的凹槽。 如果被捅进去,怕是喉管都要戳烂,再也合不拢嘴了。 李照影扣住他的后脑他不胜凄楚地闭上了眼,魏宁猝不及防间,一柄阳物便粗暴地挺了进去,噗呲一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传来,寸寸深入的龟头,磨挲过喉口嫩肉,强烈的异物感,和快要撑裂的嘴角,都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这根阳具慢慢捅到喉管的过程。那窄小紧窒的喉间被撑开到极限,快要杵烂进他的腹腔。 他双唇湿红,下颌埋在浓密的阴毛里,卡在喉管里的阴茎弄得他恶心欲呕,喉口痉挛,口唇酸痛,涎水失禁般淌下,濡湿了阴茎根部的毛发。 阴茎堵在嘴里,他连话都说不清,满嘴苦涩,不胜凄楚地哭泣,从喉咙里泻出一声泣音来。 李明照呆了般站在他们身后,像在做一场荒唐的梦,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下的老师爬到父亲胯间,腿心啪嗒淌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分不清梦里梦外,而李照影抬头看他,一只手放在魏宁雪白的脖颈上,似笑非笑,蔑视着这头幼狮,说道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