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淫妇(下)口交,强制调教,吞精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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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趴在李屿的身上,他想要支起手肘,好让自己不在整个人趴在李屿的阳物上,狭小的空间,黏湿的皮肤,拉出长丝的唾液连着阴茎和他的嘴角。他蹙着眉,脸上稚嫩的肌肤被黑色坚硬的毛发蹭的又痒又痛。 李屿嘴角微勾,他一手扯开孟玉半敞开的素白中衣,把人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大掌顺着脊梁骨摸下去。那片如羊脂美玉的腰背颤栗不已,晶莹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湿汗,又滑又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他脊背至腰窝的幅度惊心动魄,如一条高低起伏的圆滑山脉,说不尽的春色满瞒,高高翘起的臀透红生艳,白如凝脂的屁股丰润诱人,像一盘倒放的酥酪。让人怀疑,是不是在上面轻轻哈一口气,这块令人口齿生津的酥酪会不会触口即化。 他几乎想要弯下身去,把这桃子样的臀肉咬破皮肉,吮吸一下里面的汁液,或者咬得孟玉哀哀哭吟,躲逃无门,只能硬生生的待在他的胯下,让他用手掌重重拍打着,发出因为黏裹着晶莹淫液而沉闷的啪击声,打得他浅浅呻吟。 愈加灼热的淫欲烧得他眼眶绯红,而孟玉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愣了一会,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两条嫩生生的、雪白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一起,好像两条交欢的白蟒,上下扭动。修长笔直的双腿恨不得黏在一块。李屿没有注意,或者说他打算后面在狠狠掰开孟玉的大腿。此时此刻,孟玉轻盈如猫舌一样的舔舐逼得他额上青筋尽显。 他一挺腰腹,硕大的囊袋啪打拍在孟玉的脸上,打得他吃痛一声,试图拱起脊背避开这饱涨的物事。但李屿一手捏住他的颈子,像捏着猫儿的脖子上的皮毛,用力一掐,孟玉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另一手抓住孟玉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捏,晶莹的臀肉流脂般从指缝里泻出,宛如一条雪白的瀑布,只是飞溅出的不是流水,而是腥臊的淫汁。 这一刻,欺霜赛雪的臀肉顿时层层颤动,臀尖通红,雪白的屁股水淋淋的,像是一朵盛放的白色白色牡丹。 李屿嗤笑一声,阴森森的轻语:“在不伺候好我,就让打烂你的屁股,你看看是我先把你打的流尿,还是你先舔得我舒舒服服。” 孟玉趴在阴茎旁边,臀肉嫣红,听到李屿恶意满满的威胁,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逃,如今人为刀俎,只能先舔出一口浓精,消一消李屿心中的淫念。 他微微启唇,水红的舌尖先轻轻点一下狰狞的囊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飞快的收回舌尖, 在口腔里抖动,但为时已晚,酸涩的滋味让孟玉五官皱成一团,口涎在微张的口角滴下,黏在茂盛的毛发里。 李屿不耐烦的直接把他的头摁下去,一个囊袋猝不及防的塞在他的口里,孟玉下意识的含几番,像舔弄一个糖果,含得啧啧作响。 孟玉呼吸一窒,迷迷糊糊之间,缩紧两腮,把那个囊袋紧紧吸住,口舌不停地往上推动,就像要吸出里面浓膻的精液。他的唾液不时流出,把囊袋润泽得湿滑不堪,口舌几乎叼不住。孟玉头脑昏沉,但潜意识里却隐约知道含不住的下场难捱。于是在惊慌之下,竟然用牙齿轻轻咬出囊袋,想要把它牢牢扣在湿热的口腔内。 李屿轻呼一声,被孟玉的举动给刺激到,腰腹一抽,几乎泻出精来。他心下恼火,脸上冷笑,扯着孟玉的头发拽起来,骂道:“贱人,教你好好伺候你的夫君,半天连口阳精都咂不出来,我纳你回来有何用。”他森森一笑,“若是你还如此笨拙,我便派宫内的女官调教于你,非把你调教的日夜流尿,屄给你捅烂,含着一根木棒,拉着在宫内巡回,让妃嫔们看看伺候不好圣上的下场。” 孟玉让他语言羞辱一番,竟也恍惚觉得自己不对,又怕真被送去调教,忙不急张开口来,一口衔住,先深深吸了一口上面淋漓的水液,然后含着那个可怕的前段上下舔弄。虽然仅仅是一个龟头,但也噎的孟玉双眼发白,他嫣红湿润的舌尖偶尔或在唇齿间出现,衬得阴茎更加狰狞,宛如一柄利器,从他口腔里钻出一条肉道。 他雪白赤裸的身体静美如玉雕,线条流畅得让人想要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白桃似的肥臀和细窄的腰肢连在一块,比例惊人。 若只看脖颈之下,还以为这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或是在床铺小憩,但一看到他被撑的口角欲裂的嘴唇,一条粗硕的黑色阴茎插在红润的双唇之间,晶莹的汁水随着阴茎的不断吐出吸入喷溅而出,溅在孟玉清风朗月一般的面孔上。那张如高山之巅白雪般高洁的面庞已被变的痛苦而欢愉,含在口中的阴茎破坏了所有属于过于从容不迫的风度。 但李屿还是不甚满意,他的阴茎已经硬挺到极致,心底的暴虐愈发压抑不住,像火山地的熔浆,眼底是惊人的戾气,“不要只含龟头,我要你全部吞下去,把整个阴茎含在口里。” 孟玉的身体随着呼吸颤抖,他似乎不明白李屿的意思,这么大的阳具,他的嘴这么可能吞的下去? 李屿已经按捺不住欲望,如果说之他可能还残存着几分体念之情,现而在,孟玉过于不足的含吮让他暴躁不已。 所以他只冷笑一声,钳着孟玉的下颌,重重挺腰而入,龟头闯过眼红湿润的口腔,一路破到紧致湿热的喉管,那喉腔已软绵绵地倒戈卸甲,任由龟头肆意顶弄了软腻的喉部一番,像陷在一团半化的脂膏里,往上挑弄,弄得喉管颤颤巍巍,屈意侍奉。 李屿小幅度的挺着腰腹,让阴茎在口腔里上下作弄,时不时嫩红的唇肉被翻得打开,凸起的青筋狠狠刮过上颚。 这样大这样硬的阳物,连积年的熟妓也不敢夸口吞下,而孟玉一吞就是吞了小半条,他的眼前已开始冒出金光,快噎的喘不过气,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在他的嘴唇上,热腾腾的跃跃欲试,浓密的阴毛遮住了他小半张脸,还有一些阴毛甚至黏在他的口舌上,湿黏黏的熏得人眼睛发痛。 他已经坚持不住,下颚开到一个可怕的幅度,只为了吞进阴茎,孟玉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关节的咯吱咯吱声,他的喉管像要被男人的阴茎给凿出一条道来,无抵抗的吸附在阴茎上,仿佛这张口唇的最初要求就是服侍他夫君的阳物,用舌尖舔过茎身,用喉腔含住龟头,顺服的含上一口浓精或是尿液,然后由自己吞入腹内,让五脏六腑也沾染上男人精液的味道,他的人生,他的任务,本来就是为了做一个肉便器,而不是用来指点江山,针鞭时事的。 这个想法让孟玉悚然一惊,他会死的,孟玉忽然挣扎起来,会死在男人的胯下。可他的口齿已被阴茎占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李屿喟叹一声,快意的享受着他的服务,孟玉的口齿已被堵得严严实实,红腻的口腔被愈来愈快的抽插给占领,他的气息越来越弱。 更为骇人的是,李屿想要将整条已经插进孟玉嘴中的欲望,孟玉从李屿的眼里看见了危险,不由瑟瑟发抖,他泪水涟涟,想要挣扎,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好睁着一双泪眼,盯着李屿,企图求饶。 李屿被他滚烫的喉腔吸得天灵盖都快意连连,他假意没有看出孟玉的眼神,施虐欲空前的膨胀,脔干的快意使他想要捅的更加深去,让孟玉含着根部,被毛发撕磨着红唇。 于是听他状若友好的问道:“玉儿,是不是吃得不够?等等我马上让你吃得痛快。” 说完他亲昵的捏捏孟玉的鼻尖,好像在逗弄一直小猫,然后闪电般得重重一捅,小半截阴茎霎时一贯到底,深深插入孟玉紧致的喉腔内部,孟玉忽然痛苦的呜咽一声,阴囊啪的一声拍在脸上,连脸庞被撑的变形,猝不防及得在他红腻的嘴里进进出出,喉腔后巷变成了一条湿热细腻的肉套子,紧紧含着吞进来的阳具,身体猛然一颠。 李屿重重地粗喘,按着孟玉的头,用阴囊摩擦着孟玉的脸庞。 “玉儿,开不开心,全部吃进去了?”他调笑道,“看朕怎么把你的口给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