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结束 HE
江笑的教导卓有成效。 利用云夏身上的特点,把齐思博和秋恒都折腾的很惨。 先是对齐思博各种需求提出了有理有据的拒绝,因为有江笑的话术,齐思博被讲得哑口无言,关键是各种甜言蜜语的诱哄也不管用了。 云夏还是会被他撩拨的情动,可就是不松口,但凡他用了一点儿强迫,云夏就会盯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怀疑和委屈:“你真的喜欢我吗?” 闹得齐思博不上不下,只能更用心地讨好云夏,他不是没想过还是像之前一样硬来,可是看见云夏和江笑的相处模式,心里就痒的厉害,他也很想被那么温柔可爱的对待,他也很想被云夏主动投怀送抱啊。 不过也通过这些小波折让齐思博认清了内心,他以为就是一时贪他好睡,可真的遇到他伤心难过的情况,即便云夏演技很差,齐思博还是会感到心疼,他认真思考了两天,觉得好友的想法不错,对云夏的态度也跟着认真起来。 秋恒那边就更简单一点儿,保持之前的样子不要轻易心软就好。 这边秋恒回去亲妈大吵了一架,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纪念品跑回来缠着云夏,死皮赖脸地说出,如果不能当老公,那就当儿子,如果当不了儿子就当老公,或者两个都来也可以,反正他赖上云夏了。 到底是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云夏怎么也舍不得就真的不再管秋恒,江笑看他为难,就让他顺其自然了。 暴躁的小狼狗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舔着脸皮讨肉吃这个真是比不过,一旦云夏确认了他的双重身份,当天晚上就被扑倒了。 江笑带着准备好的美酒来约云夏的时候,就看见云夏被秋恒咬着脖子上的软肉压在沙发里疯狂输出,满屋都飘散着新鲜的麝香味儿,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将云夏所有的喘息都造成了碎片,屁股蛋子都被操红了。 他很想把人拉开,或者干脆大步走开,然而事实证明,他内心里也是有狼属性的。 他呆在原地看着云夏被反复冲击的红心地带,心跳如擂鼓,几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剥掉了昂贵的外套和西裤,加入了侵犯的队伍中。 云夏被颠簸的无法说话,双唇一看就是被人啃过了,红红的泛着水润的光泽,乳头周围是一圈的压印,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们揉多了的缘故,单薄的身体上,屁股和胸部的肉眼见着厚了一些。 江笑过去一边一个包住了他的胸口。 云夏想跟他开口求救,去被撞得哼哼啊啊,差点呛了口水。 秋恒有炫耀的意思,勾着云夏的大腿抱起来,让他好像婴儿把尿一样对江笑敞开了身体,白皙的身体在半空颠簸,两半屁股中间深陷的肉穴下,粗热的阳具在快速地上下抽插,顶入的时候,能明显看见被留在外面的部分被挤粗了一些,抽出的时候又因为肉穴的紧绷而被拉窄一点儿。 变化不大但肉眼可见,让人更加期待这美味的去处,想试试里面到底有多紧多热。 顺着阳具的抽插,大量的液体被打成细密的泡沫粘在二人毛发的位置上,让这场情事看上去更加的下流放荡。 云夏还是耻于在明亮的空间里暴露身体,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躲避着江笑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 江笑贴上去,把云夏的阳具跟自己的窝在一起,随着秋恒的动作自然摩擦。 云夏的喉咙里被顶得一下一下的吭气,都是些毫无意义的字眼,时不时还会因为男人的突然袭击而破音,性感得像是有舌头在撩拨人的耳朵。 秋恒射了,像是在小狗撒尿占领地盘一样,当着江笑的面射在了云夏体内。 云夏感觉到了自己被注入,羞臊的抗拒,可秋恒这个时候上了倔劲儿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在大家都开始讨好云夏之后,这种情况是很少有的。 云夏挣扎不开,只能由着男人把自己注满,羞耻的眼帘颤动不已。 经过这段时间持续性的开发,他的耐受力好了不少,但羞耻心还是在的,被射完之后,秋恒就把阳具抽出来了,他抽出的太快,云夏还不能夹住,一股浓浆就从他光裸的大腿之间涌出来。 云夏的脸蛋一下就红了,他挣扎着要从秋恒身上下来,扭动的屁股把剩下的浊液也挤压出来了,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红肿水润的肉穴上挂了一线长长的白丝,他羞得浑身打颤,眼圈里几乎要滚出泪花。 欣赏够了小软被注入的美景,江笑赶紧把小软接下来,抱上大腿,一边批评秋恒,一边夸赞云夏刚才的样子有多可人。 亲亲哄哄入了洞,小软又被颠簸起来,秋恒在一边瞧着,老二跟着就硬了,凑过来讨吻。 江笑的时长让秋恒等得憋红了眼睛,围在一边好像看见骨头却不能吃的小狗,哽唧着转圈圈。 莫名其妙就开始了双龙,小软骑在江笑身上,由秋恒从后面慢慢加入进来。 被二人同时占领,小软撑在江笑胸前的手掌都不由自主握成了拳头,颤动的瞳仁茫然映出另一个形象。 原来在三个人玩得正嗨的时候,齐思博也回来了。 他根本没想,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趁着云夏被撑开后穴时张大了嘴巴,直接把硬起来的老二塞了进去。 把云夏的呻吟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江笑和秋恒只是浅浅的抽插就能引发云夏双倍的反应,肠壁被撑开到极致,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碾压在范围内,仿佛被灌满的水壶,再多一点点都会溢出去。 一直被迫处在这个满溢状态中的秋恒,男人们稍微动一下,他都觉得像是在他敏感的神经上跳舞一样,心里某个地方被轻易撞开了一丝裂缝。 “额,额,嗯,嗯,嗯,呃,咳,呜,呃……” 被三个男人挤压在中间,云夏的腰身凹陷成了两个小窝窝,挤压在肚皮上的白嫩阳具无人抚慰自顾自地吐着口水。 屁股上的软肉被男人们结实的肉体夹扁,男人们以他的身体为战场展开了一场较量。 凶狠的撞击,汁液飞溅,云夏无助地爬俯在男人怀里,被颠簸着撞出不受控制的颤音,含着阳具的嘴巴含含糊糊的被搅拌着,吐出吞咽和哽咽的声音。 阳具抽插的幅度和力度越发猛烈,G点被大力撞击,云夏仿佛被热油泼身,猛烈地瑟缩着甩头吐出了齐思博的阳具,呼吸困难一般哽咽着,双眸微微翻白,湿润的红唇探出挂着银线的粉嫩舌尖,白嫩的阳具一股股喷出汁来,肉穴里的痉挛将两杆大炮同时缴械,男人们接着最后的劲头猛烈冲击,充沛的亿万子孙液从涨大的根部涌出,顺着张开的马眼喷涌入云夏窄小的肉穴深处。 男人们抽出来那一刻,云夏那两半软绵绵的肉臀犹如爆浆蛋糕一般,爆出大股粘稠的汁液。 …… 四人行仿佛点亮了云夏欲望的开关,之前面对男人们的求欢只懂半推半就的云夏,终于会主动了,内向的性格让他不爱宣之于口,所以行动起来倒是更坦然了。 于是,男人们经常可以在家里看见身上只套了围裙和袜子在认真做饭的云夏,也会在小仓买的库房里被小软轻轻拉住衣角,还会在办公室突然看见一个脸蛋羞红凑上来亲吻的送饭人妻。 被三个男人彻底浇灌成了人妻款温柔的小软,今天也被灌得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