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众人见证的惩罚
四 众人见证的惩罚 云舒以为醒过来,他又能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但这次他想错了。 干星河看见他醒了,过来就亲他,云舒不干,干星河也没勉强,拉着云舒出来吃饭。 云舒之前被那么操一顿,实在迈不开腿,屁眼肿胀如桃子,后续涂了药也没能缓解多少。如果不是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说如果不希望云舒再次脱肛,就让他先养好身子,他昏睡的时候也免不了一顿操。 云舒勉强吃完了粥,坐在空旷陌生的餐厅里,问道:“这是哪儿?” 干星河笑笑,说道:“别管是哪儿,你安心住着,家里都打点好了,你要出差去X国,事出突然,家里人很支持你工作,现在,你安心住在这里‘出差’吧。” 云舒手上一抖,勺子磕落,神情怔怔。 干星河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亲他脖子,“放心,你‘出差’的时候,工资五倍,你好好‘工作’,忙完了会让你回去的。”他说着问道,“吃完了吗?吃完了给我看看,你下面怎么样了,能不能开始工作了。” “不……你别碰我!”云舒奋力一挣,凳子腿在地板上快速摩擦出刺耳的尖鸣,他扶着桌子转身正对干星河,双眸如火,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慌乱,“你们不能这样!我已经……已经不打算告你们了,你们,你们!”云舒急得浑身发抖。 “告我们?告什么?说我们轮流跟你发生X关系?是你自愿的好吧,合同你都签了,你忘记了?”干星河贱兮兮的抱着胳膊,仿佛猎人调戏无路可逃的小动物。 “我没有!”云舒大叫着否认,干星河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对着他晃了晃,“条款上面可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自愿的。” 云舒太过紧张,根本没想过法律是否承认这种合同,扑过去抢手机,刚好顺了干星河的意,他笑着抬高手臂,闪躲云舒的扑抓,找准时机,握住云舒的手腕,将人压在了长长的桌子上,掀开了他盖住屁股的睡袍。 “放开我!”云舒挣扎不开,察觉到屁股一凉,下意识绷紧了屁股,瞧在男人眼里,就是那水蜜桃一样又肿又嫩的屁眼儿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丢开手机,中指食指掰开那臀缝,仔细瞧了瞧,试探着摁了摁。 “啊!”云舒痛叫了一声。 那对肉峰瞬间内缩,压摁的指尖被紧紧夹拢。 “呵,真骚,馋几把了?”干星河知道他是疼的,故意曲解,坏心眼的摁了两下,“放心,现在还不会操你。” “你老实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除了合约上的内容,伺候的好了,想要什么,开口说话。”干星河费了点力气抽出手指,温热的触感缠绵指尖,他碾了碾,说道,“一会给你做保养,你乖的话,我会给你奖励,比如……让你跟家里通话,嗯?” 云舒被男人那一下摁得又羞又臊,闻声强忍怒气,回头看他。 “我说话算话。”干星河把人从桌子上拽起来,忍不住又抓揉了一把那对肉臀, 云舒浑身僵硬,但也没反抗,老实坐着,等所谓的保养。 没一会儿,一队统一穿着白色制服带口罩的男人推着一张活动床出现了,云舒被他们搀着躺了上去。 干星河看他不生事,也懒得一直跟着看,只叮嘱这些人,保养好了,把人送回来。 一离开干星河的视线,云舒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抓着一个戴口罩的人的手,低声说道:“我是被绑架的,我的手机被拿走了,帮帮我,带我离开。” 被他拉住的男人无动于衷,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云舒不死心地又去拽另一个人,被那人甩开了,他不可置信地扫视周围推床的几个口罩人,喃喃说道:“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啊,你们……你们这是助纣为虐。” 走廊里只有移动床的轱辘转动声,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云舒怔怔苦笑,在几个人的漠视中闭上了嘴巴,他发现自己似乎突然不懂这个世界了。 明明外面太阳还挂在天上,怎么就照不亮这里呢。 他骤然清醒,在这里,他指望不上任何一个人的良心。 瞅准机会,他踹开脚边一人,赤脚跳下床,疯狂地往外跑,他顾不上下体火辣的扯痛,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仿佛法LV无法渗透的地方,叫他浑身发寒。 他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根本就没人在后面追他,那几个推床的男人只是停下来看着他,眼神里透着对他自不量力的嘲讽。 大门开了,云舒的脚越过冰凉的瓷砖,踏上草地,外面的阳光暖洋洋,他嘴角勾起的微笑还未成形,人已经腾空而起,沉默不语的保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左一右架着他,轻松的好像拎起来一个幼崽。 当他被人架着带回干星河面前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干星河似乎对他逃跑的事情并不意外。 “哎呀呀,怎么办呢?我刚才说了,你听话会奖励你,那如果不听话,也要有惩罚才对,要讲究惩罚分明,对吧。”干星河故作为难,他扫了一圈周围,对已经推着移动床回来的几个人,和保镖说道,“你们就来做个见证人好了。” 云舒下意识察觉到不妙,他用力挣了两下,试图往后拉开与干星河的距离,奈何两个保镖仿佛铁塔一样定在原地,任由他挣扎踢踹,毫不动摇。 干星河看着云舒的样子,觉得他很可怜,可越是这样,他下头硬得越快,想到江绪说得,刚开始就要让玩具对自己的定位有个清晰的认识,他原本觉得没这个必要,可现在,他觉得尝试一下,将一个直男驯服的感觉也不错。 他一边拉开下面的拉索,一遍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云舒震惊地连连看他的脸和手部动作,“你!你干嘛?你别过来!别过来!!” “谁叫你不听话呢,我也没办法啊。”几步路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干星河一把抱住云舒踹过来的大腿,单手掏出早已经勃起的阳具抵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湿润圆滑的龟头轻轻碰触着小腹,云舒睚眦欲裂,他仿佛被破去外壳的软体动物,男人只是轻轻一触,他便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瞪圆的双眸渐渐泛起水汽,怒气转忧,愁中带惧。 “别……”他的声音仿佛伴着呼吸飘出来一样,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了会颤动身体,让那个肮脏的凶器会碰触到自己。 “别什么?”干星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握着阳具在下头刮他的肚皮,惹得他一阵阵轻颤。 “别…别……”云舒以为自己这个年纪,遇到之前的事情能处理的那样淡定,已经足够坚强,事实上,他只是没有遇到更让他崩溃的事情,泪腺不受控制的喷涌,他守不住自己的眼泪,声音颤抖的无法掩饰,“别这样……别在这里……” “别那样啊?”干星河侧头贴着他的脖颈笑问,“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别……”云舒仰头闪躲着男人的吐息,喉结滑动,仿佛在吞落无形的苦果,“别在这里……这里……操我……”后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肿胀的屁眼便被男人烫热的几把一举捅开,凉丝丝的触感褪去,瞬间辣痛从被贯穿的位置席卷全身,仿佛水波一样,一波一波叠加扩散。 “呃啊——————” “唔,真紧啊。”干星河把人往自己身上抱了抱,“你里面又紧又暖,滑溜溜的,穴口肿了之后,更热了呢。” 云舒痴痴仰着头,由着男人自下而上地顶操自己的身子,半晌才缓缓落下视线,刚才那些带着他去保养的人,都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男人一下一下地操他,他能感觉到男人抱着自己的屁股,衣服早已经被撩起来了,他被男人操得红肿发亮的屁眼这会儿就暴露在众人眼前,里面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几把,大腿和屁股上的咬痕还未消除,密密麻麻的吻痕一层叠着的一层,这一切无不说明了这具身子的美味,和饱经情欲的摧残。 他躲开那些视线,试图将自己隐藏在男人的怀里,察觉到他举动的干星河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一个知道羞耻的玩具,比放荡不堪、主动求欢的明星,更加能激发他的施虐欲。 他将几把抽出来,自己坐到沙发上,指点着保镖将云舒身上的衣服扒干净抬过来。 云舒不明所以,被人抬着手脚背对着摁坐到干星河的几把上,这个姿势坐得深,他抑制不住地向上挣脱,就见刚才那些人都来到了前面,正对着浑身赤裸的他,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是他被贯穿的下体上。 那一道道视线仿佛燃烧着火焰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中他,将他所剩无几的男性自尊,彻底粉碎,他不可遏制地颤抖,深深埋下的头颅正对着他被男人狠狠击穿的肉穴,这个叫他头一次如此痛恨的、可以轻易被人糟践的弱点。 向两侧大大拉开到紧绷的大腿之间,那个密闭、褶皱的小小肉穴被阳具撑开、挤压至凹陷,褶皱被撑得看不出一丝褶皱,平滑而幼嫩,随着阳具上血管细微的跳动而起伏着。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嗡嗡叫嚷“怎么不去死呢”。 没人听到他内心破碎的声音。 干星河爽得脖子发红,他让保镖把云舒的长腿拉高,将下体大面积展露在众人面前,云舒双眸通红,内心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嚷,张张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仿佛离水的鱼。 他被迫半身仰靠在男人怀里,泪水滑落的无声无息,男人玩了一会儿,又让人抱着云舒的身子,配合他起落打桩。 云舒的声音干哑哽咽,抽搐病态,干星河看不到他脸上的绝望,只觉得阳具被怀里这尤物伺候的欲仙欲死,而当众操人,炫耀又刺激,爽感翻倍,高潮的时间比往常的提前了不少,射得时候直接射进了云舒的肚子里,缓了一会儿才抽出来,叫人拿手机给云舒拍了一个露脸的被人从屁眼儿抽出几把的照片,连后续他屁眼儿流精的是照片也跟着拍了几张。 然后才让人把失神的云舒抬上了移动床。 后续保养第一步是清理除毛。 有了前面的惩罚,后续除毛的时候,云舒都表现的麻木不仁,任由这些穿着白褂的陌生男人子在他身上动作。 他还不知道,男人们给他安排的是永久除毛,让他的下体连续清除几次之后,就会变得跟婴儿一样,再也无法长出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