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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除夕宴在宫中跟将军偷情被操开宫口(H

    第11章 除夕宴征远大将军(H)

    转眼就到了除夕宫宴的日子,这一年因为雅兰国使臣留在宫中,在靳贵妃的主持下,今年宫宴举办的格外盛大。

    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皆要携家眷出席,而过了年后,女皇有意要举行大选,是以所有家中有十八岁以上未婚儿郎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纷纷携子入宫,有意在陛下跟前露脸,或将儿孙引荐给宫中位高权重的男妃们相看,若能攀附上某一位,给家族带来的利益不可小觑。

    女皇陛下如今已知天命,虽然燕氏有秘术,历代女皇年近两百才寿终的不在少数,也有不少人瞄准的是皇太女殿下,毕竟按照女皇对长女的宠爱来看,皇太女殿下登基称帝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因为月什幽与胡振英之前胡作非为,勾引殿下白日宣淫犯下了无辜不给驸马请安的不敬之罪,被叶疏风下令各自关了两个月的禁闭,今日陪着燕轻雪入宫参加宫宴的,便只剩下了祁崇山、薛锦衣、梅远和萧易安。

    与其他皇室公主府、郡主府那庞大的家眷群体相比,显得皇太女殿下格外的洁身自好起来。

    “殿下,新年好。”兵部侍郎严义德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走过来向燕轻雪行礼,见燕轻雪左右除了叶疏风外并与他人,心中大感时机美妙。

    “严大人免礼,”燕轻雪了然一笑,将目光稍微打量了他身后的两个年轻男子,容貌虽然中上,却并无什么惊艳,“这两位是?”

    “这两个是犬子,还不快见过殿下?”严侍郎呵呵笑道,观察着燕轻雪的神色。

    “草民严怀中、严怀安见过殿下,殿下千岁。”两位公子听话的俯身作揖。

    “免礼。”燕轻雪兴致缺缺,“严大人,府上两位公子实乃人中龙凤,将来必是国家栋梁之才。严大人好福气。”

    严侍郎听出燕轻雪话中的婉拒之意,也算不上失望,只点头道,“殿下谬赞,殿下谬赞。”

    有人开了头,不一会儿宴席上有心的人便轮番上前来行礼引荐自家儿子、孙子,燕轻雪不动声色的一一婉拒,叶疏风也如老僧入定一般,这样的场面简直是司空见惯,他很清楚燕轻雪挑男人的眼光,是绝对不会对这些油头粉面的小子们有什么兴趣的。

    其他几人都被燕轻雪放走与各自家人叙话去了,祁崇山自然是在户部尚书身边聆听教诲,薛锦衣的嫡姐是康恩侯世子妃,梅远被同窗邀走叙话,萧易安被请去了惠妃萧易允的毓秀宫。

    傍晚时分雅兰使者进宫,遍寻不到月什幽,便前来询问,燕三在叶疏风的示意下将他“白日宣淫、不敬正室”的罪行详细经过描述了一番,直听的雅兰使者冷汗涔涔,连连向燕轻雪告罪,请求她宽恕王子殿下的年幼无知。

    “谔尼桑大人不必如此,既然月什幽如今已经赘入太女府,触犯家规不过是家中小事罢了,驸马对他小惩大诫也是按规矩办事,驸马一向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不会让他受委屈的。”燕轻雪握住叶疏风的手,对谔尼桑报以淡定的微笑。

    “是,我等待上元佳节过后便要启程回国,王子殿下独自留在大顺,还望驸马多加照拂,老臣临行前,贵妃娘娘托老臣向殿下致意,愿为殿下鞍前马后在所不辞。”谔尼桑说完,向燕轻雪深深一揖。

    “谔尼桑大人请贵妃娘娘放心,月什幽很好,大顺国力强盛,他以后也会过得很好。”一直不曾说话的叶疏风沉稳的开口答到。

    谔尼桑犹豫的看着他们,似乎还有话想说,却有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穿过人群向他们走来,到了近处,周围的人纷纷感受到了他身上带有无限侵略感的气息,——那是比窗外冰雪还要森然的凛冽杀气。

    来人身高八尺,身着玄色广袖对襟袍,外披墨狐大氅,翎冠玉绶,薄唇如刀,眉若锋削,威武之气似森然罗刹一般。

    周围的人立刻都噤声不言,叶疏风看着来人瞬间面沉如水,目光中放出了强烈的恼怒之意。

    “师父……”燕轻雪站起身看向来人,对方看也不看周围的众人,只道一声“你跟我来!”便大手一挥,将燕轻雪像提小鸡似得卷走了。

    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一抹黑色残影,然后作鸟兽散去,不敢去看叶疏风的脸色。

    在场有不少人认得那英武男子正是征远大将军胡振霄,几日前刚刚大胜还朝,如今已被女皇陛下敕封为“平川侯”,胡家历代将军为大顺抛头颅洒热血,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随着胡振霄灭了西梁国,终于实现了封侯拜相的宏愿,一时在朝中风头无两。胡振霄乃是战神一样的人物,少年时便征战沙场,这次灭了西梁国,立下了女皇燕狄在位期间最大的不世之功,扩大了大顺三分之一的版图面积,大顺现在一跃成为了横跨整个大陆二分之一的超级大国,女皇的野心已经绵延至可南方沙漠中的诸国,只要能统一沙漠中的小国,便可以将手伸入南大陆之中了。

    “唔……师……师父……”勤政殿的偏殿之中,身穿着九凤衔珠朝服的女子被男子压在墙壁上霸道的吻着,一双柔荑抵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唇边溢出破碎的呻吟。

    男子放开她,冷峻的脸上眉峰微蹙,不满道,“我听到了,不用一直叫。”

    “师父,”燕轻雪脸颊酡红,抬眼用带着水雾的眸子注视着他,擦了擦自己唇角的水渍,轻声嗔怪道,“今日是宫宴,你不要乱来呀……”

    “哼,如今你忙着在府里与我那争气的弟弟颠鸾倒凤、白日宣淫,莫说是我班师还朝,就连为师的庆功宴都未曾出席,我若再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弟,殿下岂不是就要欺师灭祖了?”胡振霄一边说着,一边将大手穿过她朝服的层层阻碍,揉捏起饱满的奶儿来。

    “不是,我是怕我去了庆功宴,师父见了我就要分心……啊……嗯……好痒……”燕轻雪被他揉捏的奶头发痒,抱住他的手臂才继续道,“岂不是害师父丢了面子?”

    “哼,油嘴滑舌的小东西,不过仗着我喜爱你,竟然如此强词夺理。”胡振霄不肯罢手,索性解开那颗嵌着夜明珠的束封腰带,在燕轻雪没什么实质作用的阻拦下,像剥粽子一样将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

    胡振霄如今已有三十七岁,因为常年征战,他的身躯精壮且孔武有力,而且他身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疤更平添了男子气概,他是武学天才,十五岁便在武举拔得头筹,被女皇任命为太女武师,而他与皇太女两心相悦已有二十年之久,却因身负征远大将军之要职不能尚主,女皇为缓燕轻雪相思之情才将胡振英赐给她,而胡振霄却在二十年后依旧未曾娶妻纳妾,因为在他心中——纵然无法得到名分,燕轻雪依旧是他唯一的女人。

    对于这样“忠心耿耿“的一位战神,女皇燕狄对他与燕轻雪之间的那起子事也乐见其成,毕竟像胡振霄这样的痴情儿郎,莫说是封疆拓土,便是燕轻雪要他立即饮鸩而死他也是绝无二话的。

    是以,他也是叶疏风心目中唯一忌惮的人,因为他太清楚,燕轻雪的爱,已经被两个男人瓜分的一干二净,一个是求而不得的胡振霄,另一个便是那个不可说之人——燕顾琛的父亲……那个至今为止都没有人得知具体身份,却又真实存在着的男人。

    “快点,张开腿,让我看看小屄屄在我不在的时候,被人操坏了没有。”胡振霄两手分握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拉开,燕轻雪听着他的话,略有羞涩的打开大腿,粉嫩无毛的牝户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

    不知为何,燕轻雪每每与胡振霄在一起时,总能想起他将她按在校场草地上破瓜的那一幕,继而情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想着自己这些年被几十个男人弄过穴,而他却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心里涌上一丝愧疚,便决定尽力补偿他,只要他喜欢,随他予取予求便是了。

    “若是光看这粉嫩的小屄,真不敢相信它被几十个鸡巴操过。”男人用拇指按住花核,狠狠地揉弄起来,燕轻雪尖叫着求饶,很快便淫水横流,虚扶着男人的手臂,媚眼生波。

    “不要揉了,好师父,求求你饶了雪儿吧……哦,哦……呀……”

    “乖雪儿,跟师父说说,这两年是不是被好多人插过了?”男人危险的在她耳边低声诱问到。

    “唔……嗯嗯,是的,是的师父,快停下,不要再揉了……”

    “谁弄你的次数最多,嗯?”

    “萧、萧易安……这两年他弄的次数最多……”

    “萧易安?”男人眯着眼,凤眸闪过一丝寒芒,“他都是怎么弄你的?嗯?是从上面压着操你,还是喜欢从后面操你的小屄?”

    “压着我……他喜欢一边吻我……一边用力弄我……他还弄了好多男宠……都是长得像师父的……他经常叫上几个来……让他们对着我弄自己的鸡巴……然后轮流射到小穴里……就像师父把我灌满了一样……”

    胡振霄在脑海里仔细搜索着那个叫萧易安的小子,……宁国公的庶子……因为他娘与胡家有表亲,那小子确实与他的样貌有些相像,而他的亲弟弟却更像母亲一些,与他在样貌上完全看不出是兄弟。

    听着她描述那淫乱的场景,透出对自己的迷恋,胡振霄竟有几分欣慰,不过那该死的姓萧的小子,竟敢让低贱的男宠轮流在燕轻雪穴里射精,简直是罪不可赦!

    “师父?师父?”燕轻雪见他出神,忍不住摇了摇他的手臂。

    “怎么,小雪儿是不是想让我插你的小屄屄了?”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亲。

    “嗯……师父你快点弄啊,晚了宫宴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会有人找过来的……”

    “刚才不是还叫我不要乱来?”他好整以暇的挑眉道。

    “你都已经把我扒光了!”燕轻雪气鼓鼓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师父,你今年不用再出去打仗了,不如你多来太女府找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胡振霄一怔,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随后郑重的点头道,“好,给我生一个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燕轻雪与他吻着,从他的中裤里掏出那根想念已久的肉棒轻轻抚弄着,因为禁欲两年,而且胡振霄又是异常的精壮,那鸡巴不同于府里男人们的,带着一股浓重的膻味,一开一合的马眼里也冒出一股股骚气的精水,燕轻雪不仅不嫌弃,而是尽心尽力的舔吃起来,直将胡振霄吸的三魂丢了两魂半,双手捧着她的头用力套弄,龟头次次都要插到喉管中才肯罢休。

    燕轻雪被他弄得一阵阵干呕,胡振霄终于射出了一次来,白浊的阳精顺着她嘴角流下来,他伸出手指在她口中搅弄一番,然后将三根手指插到她穴里快速的抽插着,直将燕轻雪插弄的喷出好几股阴精,染湿了铺在地上的朝服下摆。

    “师父你好讨厌,衣服都被弄湿了!”燕轻雪用眼刀剜他,他却哈哈大笑道,“是你自己喷上去的,又不是我喷上去的……”

    随即他恶劣的将她双腿一捞,欺身将她困入怀中,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插到了她的湿穴里,翻出了更多的淫水流到朝服上。

    金碧辉煌的偏殿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和男女情动的呻吟。旷了两年的胡振霄不是一般的勇猛,轻而易举的撞开花心的软肉,一下下的戳弄着柔嫩的子宫内壁,他的鸡巴本来就是又粗又长,而燕轻雪又倾心与他,交合时也是情动难已,所以每次他都能够弄开宫口,而其他人却很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