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下药想要发春的醉酒总裁
纪渊今天一个人去了Blue酒吧,没有叫上那群狐朋狗友。原因无他,他一点也不想把自己的糟心事和那些本质不熟的人分享。 他没有把工作时的衣服换下来,依然是剪裁合体的西装、一丝不苟的领带,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一股禁欲与生人勿近的气场油然而生。 即使如此,他还是吸引了酒吧里大多数人的目光。 这很好解释,一个成熟而英俊的男人,走到哪里必然都是很受欢迎的。 只是纪总今天根本没有兴趣。对于所有来搭讪的人,他都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抱歉,恐怕没有这个荣幸接受您的邀约。” 他们都想被他操,但只有纪总自己知道,他想…… 下腹仿佛有火在烧,雌穴……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想起了梁煦的手……他的手指抚摸乳头时的触感。还有他的唇舌……他的舌头是如何地耐心舔舐着自己的乳头。 这几天,纪渊将梁煦叫到自己卧室的次数远远多于其他人。梁煦绝对是一个十足温柔的情人。有时候,梁煦会在床上从背后搂住他,缓慢而色情地揉弄他的乳房。 他一开始不乐意,而且两人身高相仿,他觉得羞耻又别扭;最可恨的是,梁煦正好比他高一点点,等纪渊被摸得舒舒服服的,向后靠去,梁煦一低头便埋在了他的颈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往他敏感的耳边吹着热气。 可是每当他表现出来不乐意,梁煦就会在他耳边温柔地笑:“纪总的奶子……很软呢。好厉害。我很喜欢噢。” “奶子”什么的……纪渊脸有些发烫,他没想到梁煦会这么说,“哼”了一声之后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非常舒服。 再之后,梁煦甚至有一次,抚慰了他的雌穴……用手、用嘴。他现在依然记得那种他手指的热度与舌头湿软滑腻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从尾椎骨升到了全身。 光是想象……纪渊就有些难耐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好像发烫了起来。 他不能跟他的狐朋狗友、不能跟所有人说的是……他根本、就像个女人……就像个荡妇一样,渴望被肏,渴望被抚慰雌穴和奶头。 他一下子已经喝了几杯酒了,酒保是个认识他的,看他在吧台坐了好久买醉,想着对方无往不利地样子,忍不住就问:“哟,纪总啊,什么人把我们纪总招成这样?” 纪渊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淡淡道:“我没事,不要瞎猜。” 酒保摇了摇刚调好的酒,叹了口气,悠悠道:“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啊。” 纪渊苦笑,去他妈的及时行乐。 他喝了一会儿酒,觉得没有意思,就拿出随身携带的笔电,戴上耳机,边喝酒,边看自己今天错过的那个SND男团参加的综艺节目。 说实话,SND男团的活动他一般都会参与现场,但有时候实在太忙,就会专门让人去现场录下来。他可不爱看电视上转播的那种胡乱剪辑版。 他喝酒的姿势实在是非常优雅,吧台边上的座位没有椅背,他的坐姿挺拔又惬意,看到有趣时,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喝酒也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的,不小心灌多了也不显得粗鲁。这么一来,弄得旁人以为他在看什么经典影片,好几个蠢蠢欲动想上去攀谈几句……结果一走近,就发现自己刚刚准备好的台词丝毫没有用武之地了。 饶是如此,依然有大胆的小零走上前来,跟他搭讪:“哎呀,哥哥也喜欢这个男团啊,我觉得陆凡好帅呢,简直是梦中情1,就是没有哥哥帅。” 说着朝纪渊抛了个媚眼。 纪渊看得正起劲呢,哪有时间理这个小男孩,他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那个男孩一眼,没有说话。 傻逼吗,没有我帅我包养来干嘛。 那个男孩看见纪渊没有搭理自己,脸色有些僵硬了。他认为自己长得挺好的了,在这个0多1少的圈子里,还是有很多1来跟自己搭讪的。但好歹纪渊看了他一眼,男孩咬了咬唇,决定再加把劲。 “哥你看!玉玉和队长是不是很有cp感,队长好宠玉玉啊。” 纪渊来喝酒本来就是因为情绪低下,现在更是有些烦躁,乱拉什么郎,明明都是他的人。 他转过头去,冷冷地说:“别废话了,喝酒吧。你喝赢了我就操你。输了别再让我在这条街上看见你。” 男孩脸色变了,他没想到,不过是普通的搭讪,对方会这么狠。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办法,邪恶的想法在心里慢慢升起,他笑了,说,“好呀哥哥,我喜欢酒,也喜欢哥哥,实在是太好了。” 两人一开始你来我往,不分胜负,等到喝到第八杯的时候,纪渊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他的全身都燥热无比,勃发的情欲蠢蠢欲动。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翳,这小子,肯定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 他一只手握紧了拳,一手端着酒杯,又狠狠地灌了一杯进了嘴里。 等到男孩终于喝趴下了,纪渊脑海中紧绷着的弦也几乎要被情欲烧断了。他保持着最后一点意识的清明,出了酒吧,上了早就叫好的自家司机的车里,他道:“送我去公司旁边那栋别墅。另外,”他的语气无比森冷,“查查刚刚跟我拼酒的那个男的,让他在这条街……不,让他在这个市里混不下去。” 司机秉着少说话多办事的原则,应了声“明白”就开着车飞驰而去。 看着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与流动的街景,纪渊越发燥热难耐,他脱掉了西装外套、解下领带,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但这还不够,不够…… 进了别墅之后,纪渊拒绝了管家扶他上楼的好意,凭借着残存的意识,拖着身子走到了楼上。 他忍不了了,他一秒都无法忍受。纪渊呼出的气息灼热而滚烫,正如他此时全身上下的热度。 他想被操,想被操想被操想被操……雌穴又骚又痒,流的汁水越来越多,他渴望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填满、贯穿,把他的雌穴操得服服帖帖、又熟又烂…… 他腿软乏力,扑进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扇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