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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出轨郎枕上赔罪

    第四十五章 出轨郎枕上赔罪

    蹲点监视的差官们一次就抓了三个回来,中间居然还涉及到杀人灭口,这可是相当严重的事情了,包拯立刻便开堂审问,到了这个时候,纪连衡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与他接头的乃是五城兵马司的一名军官,于是包拯立刻发了火票去拿人。

    到了这一天晚上,众差官轮班歇息,凑在一起喝茶吃饭的时候便讨论案情,有那没去现场的便如同听说书一般地听着,当听到那纪连衡为求活命,甘愿给两个杀手轮奸,吕仁杰等人全都轰然大笑。

    邵环杰乐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背抹着眼角,笑道:“也真亏他豁得出,这种事都肯干了,倘若是放在五代十国,倒也是个奸雄,这坚韧的本领可当真非同凡响,这样的人倘若是有了出头之日,一朝得志不知是怎样的狠法,他又是个识文断字的,更厉害一层了。”

    房书安晃着大脑袋说道:“他不答应也不行啊,那两个拿着刀在面前逼着哩,这便是做个顺水人情,就好像我们在绿林的时候,看看反正抢不到,不如就说不要了,还落个宽厚仁义。却也真是个识时务的人,连嘴都不用堵,自己就晓得咬牙忍着,真是个乖角儿,这要是锁在府中养起来,很能够给人开心解闷儿的,绝不会那般没眼色,睁着两个大眼睛给人添堵。”

    冯渊默默地捏着一只酒杯,眼前飘过江寿的脸,这个家伙可真的不知该让人说他什么是好,如果自己看中的不是江寿而是纪连衡,冯渊可以推测到,过程绝不会这么多波折的,倘若是纪连衡给拿住重罪,自己想要他,根本不须捆绑,只要将他提来校尉所,往自己卧房里一放,许诺他免了他的罪名,但是代价是要和自己睡觉,那人内心只怕都不会多做挣扎,主动便宽衣解带了,到了床上还会主动配合,百般逢迎,让自己做得省心遂意,哪里会像江寿那样榆木脑袋,又是哭又是闹,还抱着身子不让自己摸,最后只得绑了他的手,又将嘴用带子勒住,这才能够将声音压低,不至于整个开封府的庭院都回荡他的哀叫声,让人听着好像虐待殴打一般。

    虽然是笨笨的,文不能吟诗作赋,武不能骑马射箭,然而倒是会闹别扭,只为了要他驯服,可是费了自己好一番力气,捆绑着磨软了脾气,又想尽了法子摆布得他迷迷糊糊,拿准了那一点掐住了他的魂儿,总算不再像是受刑一般的了,躺在自己身下时虽然仍有些瑟瑟发抖,毕竟安分了许多,不必再对他用强,本来想着就这样把这木疙瘩抱在身下,再过个三年五载,十年八年,用汁液将他浸透,又摩擦生热烘得他软软的,再过几年自然听话,哪知中间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这时艾虎说道:“我看那纪连衡不行,太精太猾,虽然冯渊心眼儿不比他少,可是那草上烟云尽是走歪的,一个不留神就给他算计了去,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睡觉都不能安生,还讲什么寻欢乐呢。要说那老五小六倒是明智,这种人哪怕是手脚废了,也不能掉以轻心,天知道能弄出什么事情来,若论斗心眼儿,那两个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此二人脑子虽然没有那么丰富灵活,最起码还有自知之明,能找准了最关键的一条,晓得自己不能匹敌,干脆也不在这场子上斗,反正便宜也吃到嘴里,不如干脆一刀断绝麻烦了事,不留着这毒蝎子在身边,只怕还是他们的造化哩。”

    徐良暗自点头,艾虎外表粗糙,内心精细,平时似乎是只顾着喝酒,其实看事情十分明白,冯渊确实机变灵巧,然而在某些方面也十分单纯,真要是把纪连衡安放在他的床头,挑断手筋脚筋都不够,只怕还要将人毒哑了才行。

    旁边白云瑞取出几只镖来递给徐良:“三哥,这个给你留着用吧。”

    徐良微微一愣:“老兄弟,这是你前一阵特别打制的精钢飞镖,怎么不要了?”

    白云瑞摇了摇头:“三哥,我觉得我还是练墨玉飞蝗石比较好。”

    房书安在一旁噗嗤就乐了出来,给白云瑞瞪了一眼,冯渊坐在一边也是微微一笑,不过因为他没有笑出声来,白云瑞也就没理会。

    徐良笑着将镖接了过来,放在自己口袋里,道:“老兄弟,我今天看你打暗器,准头儿已经有了,照这样练下去,将来也是用得上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有大用,到那时你要这镖,我再还给你。”

    白云瑞点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然而他现在是知道了,自己在暗器上是真的没有天分,今天的飞镖打出去都是在空中转着跟头的,最后镖尾砸在那凶犯的手腕上,那一镖当然也是起到了作用,毕竟带着冲击力,然而既然起作用的只是冲力,自己不如干脆练飞蝗石,毕竟飞蝗石四边都是一样的,无论哪一边打中了,效果都是等同,不容易产生失落感。

    虽然是好兄弟,然而人与人总是会有比较,有时候越是亲近的人,就越容易产生争竞之心,白云瑞有时就将自己与徐良对比。三哥的绰号很多,“山西大雁”是说他轻功好,轻身功夫上自己也不错,没有什么惭愧,然而三哥又叫做“三手大将多臂人熊”,这就是夸他的暗器功夫高明,在这方面白云瑞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底气。

    白云瑞天性也是十分高傲,绝不肯自认不如别人,因此发现了暗器上的差距,平日里也是暗下苦功地磨炼,只可惜他于武学的其她方面都极有天赋,唯独在暗器上,也不是不努力,然而事倍功半,练了这么久,打出飞镖也不是一条直线,如同孙悟空一般,都是翻着跟头的,虽然也能打中目标,然而镖尖着肉不是必然而是偶然,到如今他终于确认,自己在这上面实在是没有天分,与其这样低效地练习暗器,不如还是练自己的金丝龙鳞闪电劈和亮银盘龙戟,暗器打打飞蝗石就足够了,有准头也能砸人。

    白云瑞这一举动承包了冯渊这一天的笑点,今儿他着实痛快得很,倒不仅仅是因为白云瑞这难得的冷幽默,实在是纪连衡遭遇如此折磨,让他大大地出了一口恶气,当时坐在那里看着这狂徒给那两个恶汉折磨,冯渊心中便道:“你也有今天!”那两个来灭口的人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这笔风流债便算是抵偿过了。

    那纪连衡也是倒霉,本来赔了身子便也罢了,尚且希冀那两人看在他以肉饲狼的情分上,能够放他一条生路,哪知那二人竟是如此狠毒,不但采花,而且要命,这一番咬牙强忍的枕席之欢没有换来半分情意,吃饱了便要伤人,如此翻脸无情,也让人嗟叹得很,让人感叹这世上竟有如此黑心之徒,先拿好话哄着人,让那绝境中的可怜人心存一线生机,从而乖乖就范,等自己开心快活够了,才图穷匕见,露出真面目来,纪连衡也是强盗遇上贼爷爷,他自己便够黑,然而有人比他更黑,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冯渊今儿心里爽快,回到房中看着江寿,那欲望便蠢蠢欲动了起来,过来搂住了他便亲嘴儿,江寿冷落了许久,此时见冯渊忽然亲吻自己,一颗心便慌乱起来,也不知到如今冯官长的火气消下去没有,这一次是旧恨重提,还是就此缓和,好在他渐渐咂摸出滋味来,冯差官揉搓自己下体的动作并不粗暴,这一次大概不会像上一回那般吓人。

    冯渊亲了一会儿,转身便开始脱衣服,江寿见他将衣服一件件放在椅子上,眼看便全裸了,低头琢磨了一下,便慢慢地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冯渊脱光了衣物,转过头来看,只见江寿低垂着头,已经脱下了上身衣服,正在解开裤带,冯渊并没有吱声,坐在床边看着,见江寿的脸愈发红了,那脱裤子的手也开始哆嗦,冯渊硬下心肠,只等他自己脱完。

    江寿好不容易才将身上都脱得光光的,微微抬起头偷瞄了冯渊一眼,便见这小伙儿面色温和了许多,眼神竟然有点柔柔的了,江寿登时一阵羞愧,自己今儿怎么这么主动,简直是自己将身体装盘端到桌面上,请冯渊来吃,这样讨好当真是羞人啊,自己纵然备受欺凌,却一直都都可以自我安慰是被迫的,哪知今天竟然自己脱了衣服?

    冯渊虽然见他带了羞惭的样子,却也并未与他多说,上了床搂住他便倒在了床上,把膏油填在他肛门里,便挺起麈柄向里面插去。

    江寿今儿居然难得地坚强起来,起初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动静,然而过不得片刻,他便承受不住,江寿对疼痛一向很敏感,引申下来对于身体上的碰触也都很有反应,当初冯渊刚刚开始调教他,让他适应这种性交方式,那手段便是轻轻柔柔的,没让他疼得太厉害,如今虽然是习惯了,然而从东窗事发到如今,江寿的后面已经空了小半个月,更何况这段时候加倍的夹着尾巴做人,收得愈发有些紧了,再次打开很有一点艰难,因此便不由得江寿如同便秘一般哼哼起来。

    冯渊缓缓地抽插几下,感到那通道里逐渐顺滑了,便加快了速度,力道也大了起来,江寿给他这样一下一下顶在自己那受不住的点上,只觉得脑子里咣咣仿佛有人敲钟,张开口“啊啊”地叫着,下身逐渐麻痹,简直好像要失禁一样。江寿小腹气血翻涌,心头一阵发慌,上一回自己就在床上尿了出来,那便是前车之鉴,这一次虽然冯差官不再那样吓人,然而江寿是真的怕自己从此落下病根,倘若以后每次给冯差官一插就要漏尿,那可该如何是好?自己刚刚三十五岁,太丢脸了o(╯□╰)o

    冯渊一边插着他,一边揉弄着他胯下的肉条,前些日一听说江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房大哥便提醒自己:“抓紧了啊,否则那鸟儿就要飞了。”

    当时冯渊耳边便一阵警钟直响,自己怎么能让他飞了呢?当然是要攥紧了才行,就将这人的大鸟牢牢地牵在手里,倘若江寿真的想逃,那也只能逃了身子,不能逃了鸟,这便叫做“留鸟不留人”,除非江寿是打算学壁虎断掉了尾巴,否则自己绝不会让他飞了去。

    再一看江寿此时半闭着眼睛哼哼,已经快给自己肏得没了魂儿,冯渊心中就更加满足,纪连衡已经是进去出不来了,如今他的眼前又只剩了自己,在床上给自己哄得好,如同孩童贪着吃糖一般紧紧地裹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自己今后多加小心,应该可以让他在自己的囚笼里待得安稳。

    冯渊又肏弄了大约一刻钟,下面关口打开,一道精液注入了江寿体内,江寿这也是“久旱逢甘露”,肠道中干涸了多时,如今又得浇灌,那感觉便格外不同,抽搐得如同癫痫一般,又是心慌又是刺激地连连哀叫。

    过了一会儿,见江寿有些回魂了,冯渊便摸着他的身子,问道:“如今可愿意了么?”

    江寿给他这样问,满脸的羞愧,却也知道此时乃是重大的关口,不容自己不仔细应对,于是他便羞惭地点了点头。

    冯渊见他应答了,微微一笑,道:“从今往后可再不是我逼迫于你,须是你自家情愿,倘若再有个行差踏错,看我不狠狠罚你。”

    冯渊手指尖掐着他腰间的皮肉,用力就是一拧,江寿只觉得腰上一阵刺痛,登时便“啊啊”地呼痛,哀求道:“小人再不敢了,冯差官饶我!”

    冯渊抿嘴一笑,放松了手,抱着他的头便吻了起来,这一次果然不同以往,这木头人居然颤动着嘴唇,知道回吻了,而且自己把舌尖伸进去,他也不再躲避,哆哆嗦嗦地把舌头也凑了过来,和自己碰在一起,虽然那吻技如同他的人一样,都是笨笨的,不过毕竟已经是难得的回应了。

    这一个晚上,冯渊抱着江寿翻来覆去,做了两回方罢了,冯渊连日忙于办案,做到这个数目已经是十分热情,江寿给他这样灌了两次肠,心中也安稳了许多,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非常好。

    到了第二天早晨,冯渊看到了徐良,徐良将他拉到一旁,悄悄地问:“昨儿晚上与江寿过得还好么?”

    冯渊一笑:“三哥,你怎么也问这个?”

    徐良笑道:“都是咱们一伙的兄弟,我怎么能不关心?从前你们两个好成那样,总不能为了一点点事情就掰生了。”

    冯渊也不隐瞒,便说道:“还算行吧,昨儿总算是愿意了,连衣服都是他自己脱的,从前我一脱他的衣服,就是一副要遭蹂躏的神色。”

    徐良在众兄弟之中人缘极好,诙谐有趣,然而为人又极其精明,不该乱传的事情绝不会随意说,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冯渊自然便愿意和他多说一些私房事。

    徐良一听就乐了,笑道:“行了,我去告诉四叔,说你们已经睡过了,这便叫做‘一睡解千愁’,让他再不必担心,小两口之间有什么委屈不是睡一觉能解决的呢?如果一觉不行,那就两觉。”

    冯渊笑着说:“四伯也惦着这件事?”

    徐良点头乐着说:“那是自然,你房里那口子不是叫做‘避猫鼠’么?也是五鼠的晚辈同类,虽然不成器了一点,但是陷空岛总不能不关切,自然要问问。四叔还说,年少的情人,没有不吵架拌嘴的,你那人年轻识浅,少不得聪明的包涵糊涂的,你倘若不恕了他这一次,让他又指望谁呢?出了这样的事,教训是该教训,不过差不多也就罢了吧,别当真把他的胆子唬破了。”

    冯渊听着也不住地乐,蒋四伯也真是个趣人,给他这样一说,江寿那张老实得如同绵羊一般的脸便愈发可爱,让人半点没了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