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宁愿做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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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在第二天下午会学校的,他回到寝室的时候南絮刚要出门,见到他愣了一下后才出声询问: “你可回来了。” 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确定他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担心还是并未放下,他见过童年衣服之下的皮肤有过怎样的痕迹,说是惨不忍睹也并不夸张,可他帮不上什么忙,童年也不会允许。 童年笑了笑:“是要去练功房吗?” “嗯,下个月不是有场演出吗?我想去练练。” “你去吧,我休息会儿晚上再去。” 南絮不由讶异:“你还要训练啊?” “不训练不行吧。”童年说:“我也不是天才啊,我是靠后天努力才有了现在的成绩啊,虽然不知道现在练功还有什么意义,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至少在舞蹈团的时候还是尽职尽责吧。” “你别这么说。”南絮安慰童年:“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童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南絮没有立刻离开,在童年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你下午好好休息,别出去。” “嗯?”童年疑惑:“怎么了?” “孙娆娆今天来了学校,是音乐学院那边演出的助唱嘉宾。” 童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不出去,放心吧。” “那你好好休息,晚饭我带回来。” 南絮离开了,宿舍也空了下来,童年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困意,他只是累,身体累,心里也累,他想起了南絮离开之前说的话,孙娆娆……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潜意识的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 进入一个新的家庭,童年也曾想过要尽可能的融入,可结局只是他一厢情愿,冷漠的不如陌生人,突然的态度转变原本以为是金石为开,却不想对方只是利用,只是跳板,可童年不懂的是,为什么她成功要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他们无怨无仇,又何至于把他弄到现在这般境地? 迷迷糊糊的竟也睡了一会儿,醒来是因为宿舍门被敲响,童年最近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从前,每次醒来都要花费好长时间才能彻底清醒过来,南絮离开的时候拉上了窗帘,此时房间内光线昏暗,他不确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的时间,还以为是到了晚上,以为是南絮忘记带钥匙,挣扎着去开门,却不想走廊内光线正好,而门口却站在自己并不想见到的人。 孙娆娆见到童年,微微笑了笑,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听宿管说你在寝室没出去,我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童年最近大概得了一种自虐的病,看自己肮脏的录像,也让这个一手促成自己如今这幅局面的人进了屋,他拉开了窗帘,站在了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没说话。 孙娆娆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四处打量了一下不大不小的寝室,在凳子和床铺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嫌弃的选择了站立,她走到童年的面前看着他: “你这又是何苦呢?肖少他们给你那么多钱你何苦要在这里将就生活?” 童年回头看她: “有事就说,没事就离开。” “当然有事,没事我也不会过来,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我。”孙娆娆随手翻阅起桌面上的一本书,开口道:“你最近和肖恪联系过吗?” 童年没说话。 “他们公司最近要开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我挤破了头也没有抢来试镜的名额,你能不能跟肖恪说几句好话让我去拍这部电影?我不贪心的,知道女一是内定的所以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只要女二就好了。” 孙娆娆还算坏的可以,至少把自己的目的清楚的说明,省去了防不胜防的算计,童年看着她几秒,淡淡笑了笑: “你凭什么觉得肖恪会听我的,就算他听我的,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说话?” “你没道理不帮我啊,你是我哥哥啊,不管以前的事情你怎么怪我,现在你总是肖恪的人吧?既然已经成这种局面了,资源给别人也是给,给我不是更好吗?或许我还能看在你帮我的面子上,对你妈妈好一点。” “她不是我妈。”从小不在身边,父亲死后便有了新欢,将自己接到身边之后的确有过一段还算不错的时光,但孙娆娆设计自己之后,她却要自己忍耐不要声张,甚至在孙父知道后还来劝说自己和肖恪好好相处,给他们公司争取利益。 这样的一个人,童年早就不认了,所以是好是坏,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么说,你是不帮我了?” 童年笑了: “孙娆娆,我现在能让你好好站在我的面前,而不是不顾一切的让你付出代价已经算我脾气好了,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脾气越来越不好,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你我是不是还会这么心平气和。” 孙娆娆又说了一会儿,但童年都当她是不存在的,孙娆娆气急败坏的走了,童年如坠冰窖了许久,直到门再一次被敲开。 他没打算去开,门后挂钥匙的挂钩上,南絮的钥匙不在上面,说明他是带了钥匙走的,而现在他不想见任何人。 敲门声持续几声之后就停止了,但下一秒童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侧目看了一眼,是肖恪,下意识想挂断的时候门又被敲响,童年便瞬间知道了门外站的是谁,果不其然,下一秒肖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童年,我听到声音了,开门。” 童年闭了闭眼睛,忍住了将手机摔向门口的冲动,深呼吸了几次才迈步走过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总是能赶到一起,又不是写,拍电影,要这种巧合吗?此时此刻童年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肖恪了,但他也了解肖恪,若是不开门,他过不了多久就能让全宿舍楼的人都知道他来找童年了。 门打开,肖恪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外,越过童年往里看了看: “一个人?” 童年微微蹙眉:“你想做什么?” “我听青临说你不舒服,所以来看看。”肖恪进了屋,童年在门口静默几秒还是关上了门,他还是没有强大到不顾及外人的目光,他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平静的外壳下掩饰着怎样的肮脏。 肖恪坐在了童年的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过来。” 童年没过去,站在原地看着他:“如果你是来看我的,我没事,也没有不舒服,你可以放心,如果你是来发泄欲望的,这里是寝室,我室友随时会回来,还请你忍忍。” 肖恪看着他,有几秒钟没说话,片刻后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来找你除了上床就没别的事情了?” 这个反问让童年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疑惑不解的看着肖恪: “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前天晚上你不是没做到最后吗?今天过来不是补回来的,难道还是真担心我的身体吗?” “肖恪。”童年抢在肖恪出声之前拦下了他的话,讥讽道:“这里没别人,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大概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挑战肖恪的权威,所以此时听到童年的这番话,任谁都能看的出肖恪脸上的怒火,但最后的最后他忍了下来,并没有向童年发火,也没有说一句重话,只是微不可闻的叹出一口气: “你过来,我看看你。” 童年大概也没想到肖恪会如此平静,愣了两三秒钟才有了反应: “我说了不用。” “别让我去逮你。”肖恪威胁道。 话是威胁的话,但语气并不重,童年看了他几秒钟终究还是软了语气: “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还看不到吗?我真的没事,你们要是少找我几次,我还能更好。” “青临说你下面在流血。”肖恪起了身,走过来拉住童年的手将他往床边带:“我看看怎么回事。” 童年想拒绝,但到底不比肖恪的力气,被他按在了床上: “已经没事了。” “那也要看看再说。” “你又不是医生,看了有什么用。” 童年挣扎着要起来,但肖恪却眼疾手快的在他身边落座,一个动作就将童年按趴在了自己的双腿上,还未等童年反应过来是个什么姿势,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他突然就放弃了,觉得自己的坚持莫名的可笑。 又不是没见过,矫情什么呢? 童年放松了身体,肖恪察觉到后笑了笑:“不挣扎了?” “让我起来,这姿势我不舒服。” “可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你听话。”肖恪说完便没再给童年开口拒绝的机会,直接上手扒开了他的臀肉,中间的那朵菊花欲语还休,还是有些红肿,但已经没在流血了,肖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被挑起了欲望,童年就趴在他的身前不可能感觉不到,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肖恪察觉到,气不过的摸了一下他的菊花: “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特别期待我不管不顾的在这里办了你?” 童年瑟缩了一下,情绪终究还是没再外露。 肖恪担心继续下去自己真的会做出对童年不好的事情,拍拍他的屁股就让他起来了:“你要下午没事的话就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青临说你这问题不太正常。” “我还有事。”童年整理好衣服站在床边。 “什么事情比身体还重要?” 童年看着肖恪,呛声的话在唇边饶了一圈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有问题我自己会去的。” 童年说完要走,肖恪却拉住了他的手: “童年,我们聊聊。” “没什么好说的吧?”童年笑了笑:“你要是想舒解欲望,只要开口我也不可能拒绝,但走心的话还是别说了吧,没必要,咱们之间也不适合。”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也相处的很好的,偶尔出去吃饭,偶尔出去看看电影,我们……” 童年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回头看着肖恪: “别提以前,那除了证明我曾经的蠢笨之外一无是处,我不会把朋友带到自己的床上来对待,更不会让别人来分享。” 肖恪起了身,看着童年: “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跟你解释过这不是我的本意,这是个误会,我想让你从这种境地中出来也是你自己拒绝的,我当年说的话依然作数,只要你开口说不愿意了,我立刻告诉他们,以后他们谁也不会碰你。” “你呢?”童年看着他:“你也不会吗?” “童年……” “你会,对吗?你把我从他们四个人的床上拉下来扔在你的床上,让我属于你一个人,大张着自己的腿从此只给你一个人上,对吗?” 肖恪开口想说什么,被童年打断: “别跟我说想跟我谈感情,我不是懵懂不知的小孩子,你亲眼见过我最狼狈最下贱也最放浪的样子,也看过我在别人身下被操到没有尊严的模样,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你若对我说还是跟两年前一样想和我谈恋爱,我会觉得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况且,我依然不喜欢你。” “所以,你还是宁愿成为我们的玩物,也不愿意成为我的人?” 童年笑了笑: “是,不愿意。” 肖恪蹙了眉,童年像是打了一场胜仗般的转身欲走,却被肖恪叫停了脚步: “既然是玩物,我是不是就不用顾忌你太多了?” 童年背对着肖恪静默几秒,迈开脚步走向门口,但他没有出去,只是反锁了门,肖恪重新坐回床边,看着童年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最后站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口道: “你想怎么来?” “你的后面怕是不能用吧?我也不想看你忍痛扫兴的表情,就用嘴吧。” 童年没有任何扭捏的蹲下身,替肖恪解开了皮带,褪下了裤子,他没有一秒的犹豫就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那根已经半勃起的阴茎,敬业的像个收钱办事儿的婊子。 肖恪来找童年,只是担心他,聊着聊着虽然有了欲望,却也只是想气气童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他始料不及的,但他仍是拒绝了不了童年对自己的侍奉,他几乎是瞬间就全部硬了起来,前端不断的往童年的嘴巴里塞,近乎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用温热的口腔包含住自己炙热的欲望。 童年张嘴将阴茎含了进去,上上下下的开始吞吐,肖恪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胯下的童年,他有着清冷傲视一切的气质,有着所有人称赞的‘神仙颜值’,有着柔软爱不释手的身躯,但这样的一个他,此时却跪在自己的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这样的想法让肖恪有些忍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冲动,但再怎么样都得忍着,童年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他想加诸在童年身上的欲望,任由童年吞吐了一会儿,肖恪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抱住童年的脑袋开始自己抽插,每一次都进到童年的喉咙里去,喉咙的本能收缩让肖恪爽的想射,但却让童年想吐。 但他不能,只能任由肖恪越来越快的操着自己的嘴。 肖恪往外退了退,童年得以缓过来一口气,但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肖恪便又闯了进去,这一次进的尤其深,让童年下意识的伸手推他,但他却更为用力的按压着童年的喉咙将他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腹部上。 肖恪整个的阴茎都在童年的嘴里,童年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唔……唔……” 肖恪保持让童年深喉的动作维持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放开了他,童年跪在地上咳嗽不止,肖恪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让他双手撑着床弯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动手脱下了他穿好没多久的裤子。 童年有瞬间的冲动想阻止,毕竟他还疼着,但他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任由肖恪动作。 只是童年没想到的是肖恪最后也没真正进入他的身体,而是让他把双腿加紧,开始让他腿交,阴茎摩擦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并不舒服,但童年没抗议,皱眉忍着,十几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大腿内侧很可能破皮的时候肖恪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他知道肖恪要射了,果不其然下一秒肖恪就把阴茎顶端顶在了他的菊花处,粗喘着气射了出来。 童年等他射完后起了身迈步走向浴室,肖恪整理好衣服后看着他: “童年!” 迈开的脚步停了下来,童年没回头,却等着他开口。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跟他们断了联系。” 童年静默几秒后缓缓回身看着肖恪: “你知道吗?你们五个人之中,和你上床被你操的时候,我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