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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精表演+瓶子肏穴 肉蛋:让沈辨肏入子宫

    北凉的军队驻扎在城外,京都已被攻克,只需留下一部分人做好接管工作便好,穆桑食髓知味,把时玉按在地上狠狠肏了几次,又射了两发,才准备带着两个俘虏随大部队回营。

    时玉清瘦纤细,穆桑一手横过他膝下,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抱在身前,让他向外敞着腿,保持门户大开的模样,穿过众人围观的长街,往另一侧城门走。

    他另一只手拇指抵住时玉阴蒂研磨,食指与中指伸进被肏得靡红洞开的小穴搅得咕啾作响,抠挖出一团团的浓精,糊得整个阴户都是,淫靡不堪,引得周遭的男人们视线纷纷胶着在时玉下身,恨不得把眼珠子钉在他小穴里似的。

    滚烫的视线与穆桑技法高超的指奸,让时玉骚穴里仍旧忍不住一阵阵痉挛,奶头挺翘,可方才的走绳与穆桑的一顿爆肏,几乎将他榨干,已经没有什么淫液可流,穴眼里鼓鼓囊囊含着的,全是穆桑腥臭的精液。

    “唔……嗯……”

    “主人肏得你舒服吗?”

    时玉背脊上一层薄汗,几乎没了声息,歪垂着头闭着眼任他作践,只偶尔被手指顶住穴眼里敏感的软肉碾磨时,绷紧脚尖颤声漏出低微呻吟。

    “小母狗这体力可不行,往后每日里都有几百上千的弟兄等着你伺候呢。”

    穆桑的话让时玉心底生寒,穴肉因着害怕一阵紧缩,裹紧了穆桑手指,穆桑淫笑道:“听到要挨肏,兴奋成这样?”

    时玉被羞辱至极,喉中滚出一声呜咽。

    “看在时少爷这么乖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两个随我回营的方式供你选择。”

    时玉略撑起头,有些不解。

    “本来是给小母狗准备了坐骑的,喏。”穆桑抱着时玉转了个身,有士兵牵着一架木驴走在他们后方几步,木驴背上伫立着一根不逊于穆桑肉棒的木质阳具,正随着木驴的前行而上下旋动着,人若坐上去,那阳具便会深深捣入小穴里,随着每一步前行而上下耸动,将一口淫穴肏得通透。

    时玉一见,穴中便滚过酸胀的痛意,骚肉忍不住急缩。

    穆桑眼一眯,抽出手来狠狠扇上时玉阴户,打得阴蒂急颤,玉柱乱晃。

    “啊……啊……别……别打……了啊……”

    穆桑将阴户拍得啪啪作响,一边打一边问道:“小婊子,这么饥渴?老子没满足你吗?啊?”

    “不……啊……唔……呃……我错啊!……”

    一个“我”字吐出来,穆桑眼露狠色,小指勾住细线,将他阴蒂玉柱齐齐吊起,接二连三又狠又准的扇过阴蒂,剧痛迫得时玉匆匆改了口:“啊……小母狗……啊……小母狗知错了……主人……啊……饶命唔……”

    时玉已清楚,实在不必在这种事情上,让自己受更多苦难。

    “主……主人……啊……肏得……小骚逼……啊……很……舒服……啊……”

    穆桑这才满意收手,将两根手指又深深捅进了时玉花穴,咕啾咕啾捣起来。

    时玉穴中骚肉软腻,被爆肏一番后竟要不了多久便恢复原状,齐齐绞住插入的异物,柔顺的裹着,哪怕时玉没有情欲,但只要找准敏感点狠狠研磨,也能刺激得穴肉痉挛吮吸,让人舍不得放。

    穆桑可以肯定,等军中的士兵尝过时玉这口小骚穴后,这小骚逼不会再有一日休息的时候,定是每时每刻都插着肉棒,灌满北凉士兵的浓精,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胯下辗转承欢,直到玩坏为止。

    “第二个选择嘛,主人恩赐你,与沈将军同承一车。”

    时玉眼睛蓦地一亮,穆桑见了冷冷一笑,让士兵捧上来一个半透明的琉璃细颈瓶,瓶颈如婴儿手臂粗细,长约八寸,圆鼓鼓的瓶肚足有成人两掌宽,容量并不算小,瓶子从上到下均匀散布着十几道刻度。

    “沈将军观摩了一场活春宫,想必正是血脉喷张急不可待欲来一肏你这小骚逼,本将大发慈悲,满足你们。不过既然得了恩惠,自不能白得了不是?瞧见这玉瓶了吗,这一路上你用你的小骚穴好好伺候沈将军,让沈将军泄满此瓶。若是没有装满,刻度每少一个,唔……本将这一路正好想想,是先杀城民呢,还是先杀降兵。”

    穆桑命人将沈辨锁上囚车,两手吊在车顶,两腿分开绑在囚车两端,固定成双腿大开坐在车内的姿势,而后解了时玉双手的绑缚将他与那大肚瓶一齐送上车。

    囚车四面无遮无拦,被赶在队伍最前端,故意行得很慢,让路过之处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清他们接下来的表演。

    沈辨嘴依旧被绑着,衣衫整洁,时玉却是一副衣不蔽体的淫贱模样,囚车狭小,两人避无可避的面对面,时玉不敢瞧他,只咬着下唇低垂着头,跪坐在沈辨跟前。

    “对不起,沈大哥……”

    心上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时玉声音有些颤,索性闭了嘴,沉默地揪住袖角使劲擦去下身黏糊糊的白精,冰凉的手指生疏剥开穴口捅进去,撑开穴眼,试图让残留在体内的浊精流出来。

    “看呐,时玉在自渎欸。”

    “嗨,骚逼都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了,这种事肯定轻车熟路啦,沈将军真可怜,被这么个婊子拖累。”

    路人的评价让时玉满是羞耻,头垂得更低了些,努力抠挖着,可穆桑的精水又多又浓,时间一久,变成糊状黏着在小穴里,极难流出来,时玉犹豫了一瞬,手指试探着在自己穴眼里抠挖起来,可惜他指法生疏,只将精水搅得满穴都是,却并没能挖出多少来。

    “小母狗,要用你的小骚逼用力挤才可以的。”

    穆桑淫笑着提醒。

    时玉闻言,当真咬着牙将精力集中在下身,穴肉用力向下推挤,配合着手指的抠挖,白浊精液一团一团挤出体外,流了时玉满手。时玉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空空,才用袖角又仔仔细细擦了一次阴户和手。

    他方才专注下身,现在才发觉,沈辨下身,不知何时已支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性器鼓鼓囊囊挤在裤裆里,打在头顶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热烈。

    时玉低低道,“还有些脏,但没有时间了,抱歉……”

    “唔唔……”沈辨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含混的音节。

    他羞愧到不敢抬头,伸出手去解沈辨的腰带,撩开外袍将亵裤拉下一点,早已火热的性器立刻弹跳而出,向上怒立着顶在时玉白皙的小腹,因肿胀充血几乎成了紫红色。

    沈辨的性器比穆桑略细一些,却极长,时玉瞧着都觉小穴发疼,但爱屋及乌,并不排斥。

    他没有将沈辨裤子更往下褪,这是如今他唯一能稍稍维护些许的沈辨尊严。

    时玉保持着跪地的姿态提起屁股,自己掰开小穴,将穴眼扯成一个铜钱大小的圆洞,往沈辨肉棒上套,车夫故意折辱他,将马车赶得左右乱晃,沈辨的龟头几次浅浅肏入他穴口,又被颠了出去。

    沈辨肉棒被撩拨得火热肿胀,龟头上裹着薄薄一层时玉穴中的淫液,几欲炸裂,时玉心下发急,一手抓住沈辨的性器,对准自己穴口,往下一坐——

    “啊……嗯……”

    他坐得又快又狠,对自己毫不留情,沈辨极长的肉棒一下肏穿了整条骚穴,硕大的囊袋紧紧挤在穴口,火热的肉棒硬邦邦杵在穴眼里,挤开每一寸媚肉,直抵宫口,肏得时玉一时失声,被钉在肉棒上一动也不敢动,头抵在栏杆上腰肢轻颤,轻轻喘息着。

    周遭的敌军发出一阵哄笑。

    车轮碾过一块石子,将时玉从沈辨身上颠起来又落下,直如沈辨耸动肉棒将他狠狠肏了一记似的,时玉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呻吟,臀肉被迫拍打在沈辨腿根,啪啪作响,羞得时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母狗,你的时间可不多哦。”

    穆桑戏谑提醒。

    “沈大哥,我……我、开始了……”

    沈辨被绑得不能动弹,只能时玉坐在肉棒上自己动。时玉垂睫忍下眼泪,回忆着在穆桑胯下挨肏的经验,提起腰轻轻耸动,用骚穴自发套弄吮吸起沈辨的阳具。

    正如穆桑所言,沈辨早就欲火焚身,时玉毫无技巧的抽插也能沈辨迅速泄了第一次,滚烫的浊精狠狠射在肉壁上,激出时玉软腻的吟哦。

    “啊……哈……”时玉害怕阴精漏出体外,将自己从肉棒上拔出来时忙用一手捂紧穴口,一手将细颈瓶拿到身下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插。便在此时囚车一颠,时玉身形不稳向前栽倒,冰冷的瓶颈立刻尽数插入他骚穴中,只留下浑圆的瓶腹被夹在穴外,穴口被撑到极致,艰难的吞进冰冷死物,精液倒是一丝未漏,像一只串在瓶子上的肉蚌,紧张开合着蚌肉,泌出腥臊的汁液。

    “呃……啊……哈……哈……”

    时玉额头抵地,一手撑在地上,一手紧紧抓住肏入骚穴的瓶子,向上高高撅着屁股,吞吃瓶子的模样被众人一览无余

    他被细颈瓶这一下肏得不住轻喘,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爬起身,跪坐在细颈瓶上,推挤着穴肉将骚穴里的浓精挤进瓶子里,透过半透明的瓶身,能朦胧看见有殷红的媚肉因时玉太过用力的推挤而漏出体外,又悄然缩回,白色的精液缓缓从骚穴里流出,灌进瓶身。

    等将骚穴里一汪精液排了干净,时玉才转回沈辨身边,重复刚才掰开自己穴口,坐上沈辨的肉棒的动作,上下耸动。

    依旧滚烫的肉棒在骚穴里上下进出,因为姿势的缘故远比穆桑进入得更深,时玉虽毫无技巧,但因着对心上人的愧疚,骚穴极尽讨好之能事,层层叠叠的软肉将肉棒裹了又裹,吸了又吸,学着让穆桑爽快过的动作收紧穴肉,每一次进入都控制力道将沈辨的肉棒咬得舒坦至极。

    “嗯……嗯……哈……”

    沈辨得了趣,肉棒竟情不自禁的在他骚穴里旋转搅动起来,不时碾磨过那一处让时玉激爽的软肉,时玉被穆桑肏了几次之后本来下体钝痛,感觉迟钝,却被沈辨的轻柔挑逗又勾起极致酥痒,在一个颠簸中挨了一记重肏后淫水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纷纷浇在沈辨龟头。

    “啊……不……啊……嗯……”时玉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定是让沈辨觉得下贱极了,却怎么也忍不住淋漓洒下的骚水,心中悲苦,抵在沈辨肩头,颤声道:“对不起嗯……沈……啊……沈大、哥……哈……”

    说这话时,因为害怕时间来不及,他还不敢停下,一直耸动着屁股将骚穴串在沈辨肉棒上抽插。

    沈辨肉棒一颤,滚烫的浓精射进骚穴,时玉不敢懈怠,忙挺起屁股将自己从肉棒上拔出来,沈辨忽然转过头,鼻尖轻轻擦过在他含泪的眼睫,在眼尾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时玉一愕,胸中委屈与羞耻一股脑迸发出来,终于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车夫故意将囚车往极其颠簸的路上赶,时玉一不小心便会被狠狠贯穿,被肉棒捣开每一寸骚肉,大力扣拍宫门,臀肉与阴户齐齐撞在沈辨身上,沈辨粗硬的阴毛不时戳进他的阴蒂里,激得他浑身颤栗,骚穴痉挛着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将细颈瓶插进穴中收取精水的时候,也会因为车夫作乱而次次都被瓶颈肏了又肏,再怎么忍耐也依旧将呻吟断断续续漏了一路。

    到得后来,他穴中糊满了沈辨的浓精和自己的淫液,软腻不堪,瓶子经常会滑出穴口,他只能死死坐在瓶子上,将半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一口骚穴上,才能压住瓶子不乱跑,而后下腹用力将精水灌入瓶中。

    可沈辨泄了八九次后,每一次出精都要许久,等囚车在北凉大军营门前落定,时玉正好被射了第十三泡热精,那瓶子才堪堪装了一半。

    他赶紧将自己从肉棒上拔下来,拿过角落里的细颈瓶对着骚穴一捅到底,一边坐在瓶子上排出精水一边替沈辨将亵裤穿上。

    穆桑的马鞭穿过栅栏精准抽在时玉股缝,抽得时玉臀肉一颤,惨叫一声往前跌去,细颈瓶滑出骚穴,时玉顾不上自身,立刻又抓住瓶子狠狠插了进去,将自己肏出短促淫贱的呻吟。

    “呃……啊……”

    “婊子,我不是说过,到回营为止吗?还是你的骚逼没被捅够?”

    时玉无力躺在地上,连连摇头。

    穆桑打开牢门,将那细颈瓶从时玉穴中抽出来一半细细观察,瓶身早已流满淫液与浓精的混合物,如上了一层淫靡的釉,瓶颈被时玉的骚穴煨得温热,硕大的瓶肚装了大半浊精,委实不算少。

    穆桑垂着眼,旋转着瓶子,瓶颈的棱线剐蹭着时玉穴内软肉,将绞上来的媚肉连带着一起转动着,酥痒与疼齐齐从下体传来,穴口不住翕张,试图将这折磨骚穴的异物排挤出去。

    穆桑却是狠狠一推,将瓶子又重重插进时玉骚穴,而后大开大合的用瓶颈肏起时玉来。

    “啊……啊……嗯……啊……哈呃……嗯……”

    时玉双腿胡乱踢着,立刻被囚车旁的士兵隔着栅栏大大分开,将阴户整个暴露出来,与沈辨一同挤在狭窄的囚车里,身下糜烂淫穴挨肏的景象自被沈辨一览无余。

    “唔!!唔!!”沈辨怒吼着挣动着,将囚车都摇得框框作响。

    “呵,难道说沈将军心疼了?刚刚你肏进这骚逼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心疼。”他一边肏时玉,一边旋转瓶子使里头的浓精晃动作响,“你瞧,全是你射进这小骚逼的东西,这么多呢。”

    “啊……嗯……哈……肏……坏了……哈……啊……嗯……”

    “本想饶了你,奈何你要作弊。”穆桑冷笑,拿着瓶子又是一记重肏,狠狠顶入,而后抬起瓶肚,一边肏一边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入骚穴。

    “呃……啊……好胀……啊……哈……哈出、出去……啊……要……要裂了啊……装不、下……了啊……”

    时玉奋力挣扎,可双腿被人强力锁在两边,逃无可逃,被生生灌入了满穴的精水,直撑到小腹浑圆,直如初孕显怀。

    “这是沈将军的东西,若是漏出来了,我就只好请沈将军吃干净了。”穆桑残忍说着,轻轻旋动瓶子,瓶颈发出“啵”一声轻响,从骚穴抽了出来。

    时玉连忙收紧穴肉,生怕将精水漏出,可方才一路狠肏,骚穴此刻正是麻木的时候,双腿又被迫分开,因此骚穴虽然看似紧闭,白浊的精液却仍不免一点一点泌出来,时玉连忙用手紧紧捂住穴眼,见仍旧阻止不住,心下一狠,捅进两指封住穴眼,用剩下的手掌紧紧捂住,才终于止住浊精横流。

    “哼,捂好了。”穆桑将瓶子旋转着看了一会儿,冷冷道:“这琉璃瓶一共十三个刻度,小母狗既然敢作弊,那不管有多少成绩,自然都不能作数了。”

    穆桑其实本也没打算作数,这不过是故意让时玉挨肏的设计。

    “一个刻度百条人命,你自己选如何?是杀一千三城民呢,还是一千三降兵。”

    时玉被高抬着双腿,两手死死捂住阴户,不住摇头。

    “哦?不选?那让沈将军代为受过如何?”

    时玉头摇得更狠了。

    穆桑悠悠道:“还有一法,用母狗的小骚穴,让我军中一百三十士兵满意,这事便算罢了。”

    时玉呜咽一声,知道自己根本别无选择,忍辱点头。

    “骚逼明明很想挨肏吧,是不是?时少爷~”

    时玉只能颔首,穆桑却觉不满,一鞭狠狠抽在他奶子上,鞭梢横扫过两颗红肿挺立的奶头,抽得时玉一声惨叫。

    “母狗该怎么回答主人的话呢?你说?”

    “是,母……母狗……的骚逼,喜欢挨肏……啊……”

    “小母狗这么舍不得这泡精水,本将便先帮你留着。”

    穆桑说着,拍开时玉捂住骚穴的双手,又将那细颈瓶捅了进去,让时玉在众目睽睽下,大张着腿又表演了一次将精水排入瓶中的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