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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做爱,用道具插满淫穴/轮流给野狗配种

    回到工地后不久,工头就被上头调走了,大家都在讨论,肯定是他给领导塞钱了。

    不过龚迹却是高兴中略带遗憾至极,因为自始自终他的骚逼都没尝过工头大黑屌的味道,有点可惜。但是工头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在工地上找别的男人了。

    工地上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男人,他终于有机会品尝了。

    龚迹正打算今晚去找个工人共度春宵,可是却接到了方勇的视频电话。

    龚迹接通,方勇的娃娃脸透过屏幕传过来,龚迹才想起来,两人好久没有见面了,还有点想方勇那根粉色的鸡巴的,那种颜色也是挺难见到的。

    “老婆。”方勇一看到他就嘻嘻傻笑。

    “老公,我好想你啊…”龚迹放软声音,听得方勇心都化了。

    “我…我也想你。”方勇傻乎乎的,笑得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

    “老公,你把镜头往下一点好不好?”龚迹撒娇。

    “为什么?”

    “因为…”龚迹脸颊飞红,纯情得跟个害羞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女生似的,“因为,我想看看老公威猛的大鸡巴。”

    “这…不太好吧。”方勇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面上已经有动摇的神色了。

    龚迹继续软声撒娇,“可是咱们好久没见面了,人家想你,身下的花穴也想你的大鸡巴…嗯…老公…”

    光听声音还以为他自己被肏了一样,隔着屏幕都骚得一脸。

    方勇那边的镜头抖了一阵,手机似乎被他拿远了,镜头正对着他的下身,他坐在一张胶板凳上,解开了裤腰,拉开拉链,把内裤往下扯一点,掏出那根粉色的鸡巴来。

    “哇,老公鸡巴好漂亮,好想舔一舔。”龚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喉咙滚动,恨不得透过屏幕去舔那根肉棒,又怂恿方勇,“老公,快撸给我看,想看老公揉鸡巴…”

    “老婆。”方勇脸颊有点泛热,不过镜头对着胯下,龚迹也看不见,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看起来威猛无敌的肉棒上。

    “老公,我帮帮你吧…”龚迹一看到肉棒,浑身的骚劲儿早就发了,下身洪水泛滥,痒得受不了,他坐起来,脱掉内裤,张开腿,把镜头放在不远处,刚好对准肉粉粉的私处,两片花唇饱满多汁,水儿从缝隙里淌出来,美不胜收。

    方勇看得血脉喷张,他也是好久没有见过屄了,傻兮兮的凑过去在屏幕舔了口。

    龚迹被他逗得大笑,“老公你真可爱,快揉一揉你的鸡巴,我想要老公揉硬了插进骚逼里…嗯…好吗?…老公…”龚迹声音哑魅,尾音似刀,刮得方勇心口直跳。

    嘴里回答:“好,老公立马就来操你!”

    “哇…老公好厉害…鸡巴顶在人家屄口,都要把小花唇烫化了…啊啊嗯…”龚迹双手掰开肥美的大花唇,粉粉的小肉洞呈现在摄像头下,摄像头的分辨率比人眼高很多,所以,连穴口的阴肉组织的蠕动都分外清晰,没一小块阴肉的收缩都像是在发出邀请。

    “唔…”方勇看得血脉喷张,听着龚迹的淫叫,似乎两人真的正在做爱,自己的鸡巴真的快要插进这漂亮肉穴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也被带入进去,“老婆,腿张大,大鸡巴要操进你的屄里了。”

    “啊啊嗯…老公…好棒…鸡巴好大…好厉害…啊…慢点,太快了…骚逼要被顶穿了…啊啊…”龚迹使劲拉扯住两片小阴唇,露出里面疯狂蠕动的穴肉,甚至自发的挤压发出叽里咕噜的水渍声,龚迹闭眼拉长声音叫得无比放荡,似乎体内真的有一根鸡巴深深的操进来,小腹都颤抖不已了,淫水从肉洞里一波一波的流出来,阴户湿漉漉的一片。

    “老婆,你的小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方勇手卧成圈套弄龟头,不由自主的挺腰,鸡巴往手心钻,把那里当成龚迹的肉穴操,肉棒爽得又涨了一圈。

    “啊啊啊…不要再大了…老公…啊啊…骚逼要被撑破了…”龚迹眼瞅着方勇那头鸡巴涨成绛红色,越发口舌生津,穴里的淫肉馋得厉害,不是光靠想象就能抑制得了的。

    “老公,你等我一会儿…”龚迹拿着手机,站起身来,由于他仰卧的姿势呈在阴道里的淫水稀里哗啦的顺着白皙的腿根流下来,带起地上的一路水痕。

    没了龚迹的配合,方勇鸡巴也不揉了,盯着那两条匀称白皙的大腿和地上蜿蜒的水迹,看得鼻血差点流出来。

    一会儿,龚迹又从新坐下了,举着一样东西凑到镜头前,笑颜如花:“老公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方勇一看,是一条内裤,重点是那花色明显就是方勇的。

    “你在哪儿找到的?”方勇问,他记得自己东西差不多都搬过来了。

    龚迹那边的镜头扫了一圈,落在凉席上,他此刻坐的正是方勇以前的床,笑的脸促狭:“在席子底下,老公居然穿了就随便乱扔…”

    他翻开内裤,上面居然还有分泌物,不过已经发黄了,也不知道方勇塞在那里多久了,龚迹拿起来凑到鼻子边闻一下,满足的说:“是老公的味道。”

    方勇登时从头红到脚,赫然解释:“那…我内裤真的有洗的,只是那条…我…我真忘了。”

    龚迹看他出够了糗,又温和的说道:“老公忘得好,这样我好歹还有老公的内裤呢,让老公的内裤代替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吧…”

    方勇愕然。

    龚迹那边悉悉索索的又一阵弄,然后一根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柱型东西出现在镜头前。

    “什么东西?”方勇问。

    “坏掉的凳子腿,裹上老公的内裤,是不是和老公的鸡巴一样呢?”龚迹舔舔嘴唇,把内裤裹成的鸡巴放在穴口,双指把小花唇往两边掰开,淫水很快把内裤头浸湿了,他喘息了一声,把内裤鸡巴慢慢的推进穴里。

    “嗯啊…老公的内裤…啊好粗糙…嗯啊…把嫩逼都…啊…磨坏了…啊…”粗糙的内裤不比真正的肉棒,带给娇软的穴肉更强烈的刺激,况且上面方勇的分泌物都硬了,刮得阴壁又痒又疼。

    “嗯啊…啊啊啊…好硬…啊…老公…老公,不行了…啊啊…”龚迹浑身颤抖,一边尖叫得受不了,手下还是握着内裤鸡巴往穴里塞,内裤吸足了水,插在穴里的是一种颜色,露在外面干燥的部分又是另外一个颜色。

    方勇看着自己的内裤捅进那个他以为专属他的肉洞,血气逆流而上,眼白都红了,多想把那条破内裤扯出来,换成自己的鸡巴,可这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把那条内裤想象成自己,此刻已经被紧致的花穴夹得快插不进去了。

    “老婆,放松点,让我操进去。”方勇的声音就在耳边,龚迹沉溺欲海,都快分不清到底他是不是就在自己身边,插在穴里的到底是不是方勇的鸡巴了。

    “嗯哈…太糙了…不行…不…穴肉要被磨烂了…啊唔…老公…啊…大鸡巴哥哥…放过小嫩逼吧…啊啊啊…”龚迹胡乱浪喊。

    “操,今天一定要把你操烂,把小嫩逼磨烂。”方勇喘着粗气恨恨的说,手在腿间挺立的阳具上疯狂撸动,鸡巴被撸得又涨又大,龟头饱满晶莹。

    龚迹手把内裤鸡巴往深处猛的一送,身体猛的一颤,“啊…老公的…啊龟头顶到…顶到花心了…好爽…噢…老公…”

    “我要把你的花心顶烂。”方勇怒红着双目,鸡巴在手心里动成残影,腺液被撸得四处飞溅,一滴落在镜头上,正好落在龚迹的逼口,而这时内裤已经被完全染透了,正好一滴淫水也滴落下来。

    “老公…嗯…不要再顶了…穴里的水…啊嗯…”龚迹也自发的拿着内裤鸡巴在穴里捣杵,棉质的内裤吸饱了水缩水了,纤维变得细了一些,随着龚迹手的动作,在肉穴里进出更加顺畅,他满脸绯红,沉溺在情欲中不可自拔,手下动作幅度更大,几乎下下没根,内裤鸡巴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碾得他又是一阵的抖,瞬间像窜电似的身体麻,然而却越弄越上瘾,每一次都准确的往那处捅,花穴被磨得淫水涟涟。

    “老婆的小屄水好多,真骚。”方勇由衷的惊叹,龚迹居然用一条内裤就把自己玩得爽翻。

    “对啊…因为这是个骚逼啊…随时随地都想要老公鸡巴插进来的骚逼…水多老公操起来才舒服呢…”龚迹面露娇憨,真心实意的冲方勇表白,方勇登时心口软得一塌糊涂,急忙道:“老婆,我爱你!”

    龚迹腻乎乎的笑着,“老公我也爱你…嗯…老公又…操到人家的花心了…啊…快…操开我…射进来…嗯啊…”内裤布料被他大幅度的动作一下子塞进一角进闭合的宫颈中去,他在次往外拔的时候,内裤没有出来,反而带出来了一节木质的圆棍。

    “这是什么?”方勇一边揉鸡巴一边问。

    “没…没什么,就是凳子腿。”龚迹不着痕迹的把木棒捅进身体里,又用内裤包起来,额角落下来一滴汗水。

    龚迹吸了一口气,魅声勾引,“老公,再快一点儿…啊嗯…要到了…快…啊…”

    方勇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手里握着的鸡巴已经涨到了极限,在龚迹的亢奋呻吟中,喷射了出来。

    同时龚迹小腹一抖,卡在宫颈口的内裤被他拽出来,激起心口一阵战栗,女穴到达高潮,一股一股的骚水喷出来。

    他被高潮冲击得浑身无力,手也握不动内裤鸡巴了,摊开腿扬倘在方勇的床上,腿间淅淅沥沥的持续喷水。

    而内裤鸡巴没有被拿出来,独住了淫水的出路,汹涌的淫水只能从棒子周围的缝隙间喷出来,像个花洒似的,持续的喷了好久。

    方勇酣畅淋漓的射了一发,凑到屏幕前看着难得一见的美景,潮喷居然还能喷成这样的。

    龚迹好半天身体才停止抖动,高潮平息下来,余韵也够他体味半天。

    “老婆,要不我找工头把我调回去吧?”方勇目露渴望。

    龚迹一听,这哪成,他回来自己还怎么吃野食?!!

    顾不得身体软绵,坐起来面对屏幕,“还是不要了,工头这人很不好说话的。”龚迹脸不红心不跳说工头的坏话,反正他也听不见。

    “可…”方勇还想说,被龚迹打断,“明天我不上工,我来看你好不好?”

    方勇一愣,随即笑起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真的?”

    “是啊,咱们偶尔见一见也好,要是你回来天天腻在一起,会被人怀疑的。”龚迹苦口婆心。

    “好吧,听你的,还是老婆想得周到。”方勇被说服。

    两人又腻腻歪歪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龚迹抹了一把脸,刚打算起身下床,突然门被从外面撞开了。

    刘老头满脸淫笑的从门外走进来。

    刘老头反手锁上门,笑得一脸淫荡,脸上堆着的褶子显得更加猥琐,“小骚货,在自己玩屄呢?”

    走过去掰开龚迹的大白腿,中间的小穴水淋淋的,还露出来半截内裤头,“啧啧,真够浪的。”他把那湿透了的内裤扯出来,然后一点带出来一窝,越往外拔像是拔萝卜似的,泥泞肉穴里带出来的就更大更粗。

    “嗯啊…啊啊…”龚迹大张着腿,被这个老变态直白的眼神,看得肉穴颤动,粗糙的内裤又刮起淫肉的欲望,淫水被带的往外滴。

    “啵——”一声,内裤鸡巴被和肉穴分离,堵不住的淫水稀里哗啦流出来,刘老头赶紧凑过去张开老嘴,把那些阴液潮水混合成的散发着臊腥味的骚水都喝进嘴里。

    “啊呜…又喷了…啊啊…都喷给主人…啊嗯…”穴里的骚水一波一波像是流不尽似的,刘老头牙齿咬住两片敏感的小花唇,用力一吸,又吸得了一大口,生生喝了个半饱,屄里还是湿漉漉的。

    “就该找根针把你的水屄缝上,否则随时随地都能淌水。”刘老头抬起头骂道。

    手里握着那根内裤鸡巴想要塞回去把水洞堵起来,好奇心作祟,解开内裤:“我看看骚货在用什么玩屄。”

    结果是并不是什么凳子腿,而且一根木质的假鸡巴。

    “哟,看来你很喜欢老子拿来的东西嘛。”这根粗糙的,上面还有毛刺的木鸡巴,是刘老头随手削的,在龚迹身上用过一次,忘记拿回去了,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偷偷藏起来自己玩。

    龚迹咬着红唇,一副娇羞的模样,小声道:“只是…太想主人了…才拿出来的…”

    “骚狗,跪下。”刘老头一把把龚迹拽下床来。

    龚迹膝盖跪地,浑身赤裸,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摇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快的带入角色:“啊…主人…我是主人的骚狗…主人…”

    “骚母狗给老子表演一下抬腿撒尿,主人满意了就奖励你。”刘老头拧了一把他胸前粉色的奶头

    “嗯啊…”龚迹娇滴滴的呻吟一声,“好…好…我尿给主人看…”

    然后他四肢并爬,爬到床脚边,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抬起一只后脚,尽量抬高,让刘老头能看清他的下体。

    小鸡巴早就已经勃起了,颤巍巍的吊在半空中,“嗯哼…”他发出一声鼻音,小腹抽紧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鸡巴中喷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床脚。

    刘老头老眼发红,眼看着那小嫩茎真的像狗标记地盘似的撒尿,偏偏龚迹嘴里还发出极度舒服的声音,似乎撒尿也很爽似的。

    刘老头自己憋得难受,才不准一条骚母狗这么快活,他走过去指头堵住正在排泄的小器官。

    “嗯啊…主人…要尿尿…”尿到一半被突然堵住,换谁都受不了,龚迹目露哀求。

    “从现在起,主人不让你尿,你的尿要听老子指挥。”刘老头脸上的肌肉跳动,显得有些狰狞。

    “呜…好吧…”龚迹认命的低下头。

    刘老头扯下捆蚊帐的绳子,把小肉棒一圈圈的捆住,连同顶端,更是捆得结结实实。

    “好了,现在母狗要张开屄给主人玩。”刘老头满意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跪在地上的白花花的骚母狗。

    “嗯…好…主人想怎么玩…骚母狗都可以…”龚迹小肉棒绷得直直的,体内的欲望得不到疏解,憋的浑身难受,亟待另外的出口发泄,爬到刘老头脚边,屁股故意摇得骚浪得很。

    刘老头看那两片肥臀就有些受不住,奈何他没有鸡巴,但是性冲动还有的,只是无用武之器,气得拿起旁边的衣架,“啪啪啪——”的抽在肥美的白臀上,“骚母狗,贱母狗,让你发骚,老子打烂你的屁股!”

    “啊啊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红痕,臀肉被打得激颤不已,随着抖动,两个穴里都颤得厉害,疼痛过后,涌上来的热辣辣,麻乎乎的感觉,令龚迹神志不清,摇头摆尾大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啊啊…”

    “疼?”刘老头咬牙切齿,“疼,你的骚屁股还扭得这么浪?”

    “啊呜…主人…不要…打了…母狗错了…啊啊…”龚迹屁股被打得整块的发红,间或交错的更深红的痕迹,看起来淫荡无比。

    “今天老子就先放过你,以后在发骚,屄都给你打烂。”刘老头身体毕竟不再年轻,抽了几下骚屁股就有点手酸,他甩开衣架,坐回床上去,命令道:“自己过来趴下,掰开屄。”

    龚迹眼泪汪汪,怯生生的爬过去,然后背对着刘老头趴下,后腰塌陷,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腿把私处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屁股红通通的,而中间的菊穴和花穴又都粉嘟嘟的,“骚母狗的穴都是宝穴啊。”刘老头手指捅进一根进蠕动的穴肉里去,不管怎么玩,这两个穴都又紧又粉,就像是从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处子。可谁又知道,这其实是被肏得都要烂了的两个骚逼。

    “啊啊…主人…主人…还要…”淫肉尝到了手指,龚迹又骚了起来,摇着大屁股想要更多更粗的东西。

    “浪货。”刘老头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打磨得更加细致的木质鸡巴,这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癖好,故意做得又大又粗,比那些狗鸡巴还要粗大,上面还雕刻了很多凸起的木疙瘩,模样狰狞威武,地下同样仿真的雕了两个拳头大小的阴囊。

    “抬高屁股,主人让你尝尝老子的大鸡巴。”龚迹立刻迫不及待的把屁股抬得高高的,屁股还在空气里画了一圈,嘴里高兴的喊道:“主人…主人…快来…”

    刘老头把木阳具拳头大小的龟头对准小小的花穴口,慢慢的捅进去,虽然肉穴又湿又软,可是木阳具尺寸实在太大了,而且木质很干,很快吸收了穴口的阴水,肉穴难得得变得有点干涩。

    “啊啊啊…不行…啊啊…主人好大…”龚迹阴唇急遽收缩,已经非常努力的在吃木阳具了,穴口被撑得有点微微发疼,然而尝过无数鸡巴的龚迹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这是根假鸡巴,看来这个老变态已经老到不能勃起了,他心下这样不屑的想着,嘴上却腻乎乎的嚷道,“主人…慢点…慢…”

    刘老头难得见到他这种求饶的模样,心下大喜,仿佛那根鸡巴真是自己的一样,“骚母狗,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啊嗯…主人的鸡巴…啊…是最大的…快要把骚母狗…的骚逼撑坏了…主人…可怜…可怜…骚母狗吧…”龚迹浑身打颤,可怜兮兮的求饶。

    刘老头心情大好,难得大发慈悲,“好吧,看在骚母狗这么求老子的份上,主人就给你一分钟适应一下主人的大屌。”

    “嗯…谢谢…主人…”龚迹喘了口气,努力的收缩小腹,挤压肉穴,让阴道排出更多的阴液来润滑,没一会儿,果然木阳具就有被浸湿的迹象。

    “骚母狗的泉眼穴水流够了没有?”刘老头手一推木阳具,把真个木龟头全部推进肉穴里。

    “额啊啊啊…好大…”龚迹被撑得蓦然扬头,甩出晶莹的汗珠,肉穴被撑得哆哆嗦嗦,连外面的大花唇都战栗不止。

    小肉棒抻直了抖得厉害,却射不出来,激情又回涌回身体里,刺激得龚迹浑身脱力,一下子摔倒在地,而屁股还高高的撅起。

    “好狗。”刘老头满意的拍拍他的屁股,最大的部分进去了,后面的木茎也不成问题,刘老头一边往里捅,一边欣赏着小花穴艰难吞下大棒子的画面,这么粉嫩的小屄,居然能包裹这么粗的东西,实在是令人惊奇。

    “啊啊嗯…到了…太大了…啊…顶到花心了…啊啊…”龚迹趴在地上尖叫起来,刘老头手里的鸡巴都还有一截没有捅进去,那毛刺刺的木质龟头就已经顶到了宫颈口,宫颈被顶得颤栗,小宫口激烈收缩,快感蜂拥而至。

    “老子今天就要干穿你。”刘老头也感受到了手下的阻力,一只手把住龚迹的肥屁股,另一只手握着木阳具底端的阴囊部分,拿稳了在阴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准着那个地方碾,龚迹被干的水流不止,上身扑在临时工棚不算平整的水泥地上,白净的小脸蹭得灰扑扑的,张着嘴狂乱的浪喊,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和生理性眼泪流了一地。

    木阳具整根都被沾满了淫水,油光水滑的,刘老头差点握不住,还是干红了眼的往小穴里狂插,颤抖的臀部带着菊穴也一张一翕,刘老头又生一计。

    转身拿起初代毛躁的木阳具,放在阴户下,被干的水流不断的阴穴流下的水打湿了,就往后穴里塞。

    “啊啊啊…不…不…那个…”

    他身体完全被前面这根巨大的木阳具占得满满的,真的不能再加入更多了,而且那根假鸡巴,他知道的,上面全是没有削干净的倒刺,想起来就非常恐怖。

    而刘老头哪里肯听他的,不容置喙的直接往后穴里塞了进去。

    “嗯啊啊…”毛刺把娇嫩的肠道划得应激的收缩蠕动,龚迹难受得面色扭曲,却无能为力。

    刘老头满意极了,两手一只一根假鸡巴,干得飞快,龚迹下半身完全被两根鸡巴占据了,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除了两侧的臀肉,只剩下两根中间凸起的棒子。

    龚迹毫无力气的瘫软外地,膝盖几乎跪不住,软得没有力气了,刘老头索性坐在他的屁股间,用腿支起来他的屁股,继续目奸假鸡巴插干两个肉穴,心理上得到极度满足与快乐。

    被木阳具带出来的淫水几乎打湿了他的裤子,刘老头越干越爽,假鸡巴气势汹汹,龚迹浑身抽搐着,情欲攀上高峰,灭顶快感湮灭大脑,被假鸡巴干到高潮。

    而前端的小肉棒是射不出来的,憋得根部暴涨,洪潮震颤得他完全失神,不能从男根排出来,就往女穴里去,花液汩汩狂喷,把假鸡巴推搡着往外,假鸡巴掉在地上,接着淫水喷射。

    像是女人尿了似的,不再是一股一股的流,而是大量的飙射出来,嘘嘘嘘——的喷个不停,刘老头被眼前的美景迷昏了头,半天才想起来,立马像条老狗似的,趴下去张开嘴接那臊腥味儿极重的屄水,这味道和阴道分泌的润滑液不一样,这是真正雌穴喷射的潮液,刘老头脸上被喷了好几股,嘴里反而只尝到了些许,他咂咂嘴,确实美味。

    龚迹已经喷得失了神,瘫痪在地上。

    刘老头满足的看着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两个肉洞,嘿嘿笑着站起来。

    “骚母狗,别以为这样就够了。”

    “嗯…唔…”龚迹高潮后,身体软绵绵的,不明白刘老头的意思,躺在地下轻哼了一声。

    刘老头走到门边去打开门,瞬间,从外面涌进来四条大狗,白毛的,花毛的,土狗,狼犬,各式各样,除了黑王。

    “来,看看,主人今天给你带了更多的狗老公,骚母狗高不高兴啊?”刘老头崩坏大笑。

    公狗们都正处于发情期,一闻到雌性的味道就疯了似的涌上来,刘老头把他们分开栓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又用一根绳子栓在龚迹的脖子上,往其中一条狂吠的白毛大狗那边牵,“母狗快走,你的狗老公在等你呢。”

    龚迹被迫四肢并爬,爬到白狗身边,看到那根狗毛中探出来的猩红大鸡巴,原本没力气的身体突然有激动了起来,他不待刘老头催促,自发的爬到公狗身下,翘起来屁股,“狗老公…快…操操…骚母狗…”

    白狗一下子挑起来,骑到他身上,鸡巴猛挺,插进他还松垮着的菊穴里,粗爆的狂插起来。

    刘老头在一旁满足的看着,脚放在龚迹前面涨大的小肉棒上碾压,“母狗,今天你要把这里的四条狗的种都配完,知道吗?”

    “呜呜…啊…知道了…嗯…主人…”公狗的操干速度太快,龚迹话都说不完整。

    刘老头心情极好的躺到他床上去,吹着口哨,没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龚迹趴在白狗身下,等白狗肏爽了,海绵体扩大,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龚迹趁刘老头睡着了,偷偷的解开绑在鸡巴上的绳子,射了个爽。

    等白狗的海绵体缩回去,他又手脚并爬的,爬向另外一只早就等很久了的花斑大狗身下,引导着狗鸡巴插进花穴里去。

    一晚上他轮流着给公狗门配种,一只狗操干射精还有海绵体缩回的时间加起来比一个人久多了,四条狗以后,外面的天也差不多快亮了。

    他两个穴里都灌满了狗精,肚子撑得鼓鼓的,又把绳子捡回来照着刘老头的样子捆好小肉棒,这才夹紧屁股,防止精液流出来,慢慢的怕到刘老头床边去叫醒他,冲他展示一晚上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