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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嫂小叔子奸情险被撞破/怀孕

    社祭日的第二天,闻大少没有按时醒来。

    立刻请了大夫来瞧,果然是又陷入昏迷了,闻夫人差不多两刻钟才急匆匆的赶来,很是愤怒,什么都不问,直接把君卿关进了柴房,还吩咐不准他吃饭。

    柴房里堆满了干草,干柴,还有各种各样的杂物,君卿在干草堆前坐下,心里很不好受,倒不是因为闻夫人,他是真的担心闻大少。怪不得昨晚他就觉得闻大少有些不对劲,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醒不过来了。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了,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

    “卿卿?你在里面吗?”窗边传来熟悉悦耳的声音。

    “闻殇!”君卿眼睛一亮,站起来跑过去,

    打开窗,闻殇身手利落的翻了进来,手里还提着这个饭盒。

    见到他,君卿一整天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似乎随着眼前这个人也落实了一般,眼睛有些酸涩。

    闻殇张开手臂抱住他,在他头顶接连吻了几下,拍着他的后背,“委屈我的卿卿了。”说着说着又咬牙切齿起来,“都怪那个恶心的老女人,欺人太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君卿被他阴森森的口气吓得缩缩脖子,小声道,“也不是了,是我没照顾好闻大少爷。”

    闻殇冷哼一声,“谁不知道闻病秧子这怪病,时好时坏的,怎么能怪你。那老女人就是心思歹毒,其心可诛。”

    “好了,我好饿啊。”君卿皱皱鼻子,赶紧打断他。

    “好,先吃饭。”闻殇把三层的木饭盒摆开,一碗饭,居然还有好几个菜,甚还有一道糕点。

    “你上哪儿弄得这些?”君卿哑然,闻殇在府里的地位可能比他还低,怎么弄到这么多东西。

    闻殇将筷子递给他,撇撇嘴,“小瞧你相公了吧,我在外面经营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

    君卿确实饿了,接过来赶紧吃饭,闻殇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得不行,一边帮他夹菜,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开了口,“卿卿,你想离开吗?”

    君卿一愣,“离开?去哪儿?”

    闻殇压低声音,“我早就安排好了,可以先送你离开,不用再受老女人和病秧子的恶气,等我将这些破事全部了结,我就去找你。”

    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君卿就知道闻殇绝非池中之物,种种迹象表明闻殇表面吊儿郎当浑浑噩噩听闻老爷闻夫人的摆布,其实在暗地里做着一些事情,这些事是他不能够插手的,但是他至少能够陪着他一起面对吧。君卿摇摇头,“我不想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闻殇心口一热,这么多年,只有眼前这么个人给了他真正的温暖,闻殇已经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感动道,“好,我们走哪儿都一直在一起。”

    君卿脸上浮现一层薄红,头埋在碗里,有些不好意思。

    饭后,君卿肚子都吃圆了,把饭盒收好,就催闻殇快点回去。

    “不怕,现在天都黑了,不会有人过来的,我留在这儿陪你。”闻殇凑过来抱住君卿,将君卿的脑袋搁肩窝上,一边帮他揉肚子。

    “唔…唔…”君卿眯着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咪,懒洋洋的靠在闻殇胸膛上,“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闻夫人不会一直关着我吧。”

    闻殇手揉着揉着就开始不规矩,从胃的位置往上一撩,刚好摸到君卿的胸口,温热的掌心揉了揉,手指拈着一颗乳粒把玩,漫不经心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虽然老女人刻薄又恶毒,可是心里门儿清,你照顾闻病秧子最上心,她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要你去照顾病秧子呢,就是吓吓你,等着吧,最多明早。”

    “哎…你…怎么,好好的说话都能…这样…”君卿哭笑不得,明明听到这个消息还挺开心的,结果闻殇这家伙就开始捣乱。

    闻殇从背后揽住他,熟悉的体温还有味道令君卿安心又放松,这句抱怨反而更像是调情。

    “哪样?这样?”闻殇坏笑着在君卿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还是这样?”硬了的下身在君卿的屁股上顶了一顶。

    “你…要点脸?”君卿脸上狂冒热气,又不甘心每一次都被闻殇吃得死死的,于是故作姿态的转头扬眉看他,那表情像个伪装大人的小孩儿似的,眼眸亮晶晶的,眼尾还微微的弯着,可爱得令闻殇登时化身野兽,扑上去一嘴叼住他的猎物。

    “唔…你…唔…”君卿觉得自己此时状态不错,还能再逞强怼他一句,可是嘴唇叫闻殇封得死死的,别说说话,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嘴里像是有什么琼浆玉液,闻殇又舔又吸,将所有津液都吸食进他的嘴里,凸起的喉骨一滚,悉数咽了下去,像是沙漠中终于找到甘泉似的,舌头伸长了直探君卿的咽喉,不停的要求那里快分泌甜腻的精液供他解渴。

    君卿被他掐着下巴,脖子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锁骨凹得几乎能盛下一汪清泉,闻殇眼珠往下挪了挪,眼角慢慢发红,另一只手环过君卿的胸前,放在他锁骨上狠狠的搓揉,很快那块白皙的皮肤就给搓得通红,又麻又疼。

    “唔…唔唔呜…”君卿努力的眨巴眼睛,示意闻殇轻点,眼睛越眨巴,眼底的水光越发透亮,水滴像是随时就要掉下来。

    闻殇眼白都红了一半,不仅没有轻,反而更凶了,闻殇舌头都被吮得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脖颈胸膛都憋得涨红,澎湃的激情病毒一样相互传染,迅速扩散蔓延,直冲下腹,他小肉棒瞬间就乖乖表达了自己的欣喜,站得直直的,而那女穴更是空虚得很,穴口都湿了。

    君卿缺氧到头脑昏沉,胸腔都要憋得爆炸了,求生的本能令他抬起软绵绵的手抓住闻殇正在玩弄胸口的手,往下一扯,让他的手碰到自己勃起的阳根,还有那冒着湿气的软穴,君卿还扭了扭身子,看起来又浪又骚。

    闻殇果然登时呼吸频率都变了,猝然松开君卿被亲得殷红的唇瓣,牛似的粗喘几口,“你,你他妈怎么这个勾人?”手急不可耐的直接扯君卿的裤子。

    “你…轻点,别弄坏了…”君卿嘴上叮嘱着,抬起一条腿让闻殇能把他裤子完整的脱下来,免得他一下子又撕烂了。

    闻殇低笑一声,笑声苏到极点,打着悬儿似的钻进君卿的耳朵里,又不容忽视的直击他的心口,君卿整个人都不由的颤了颤,他还笑着说,“卿卿这是主动求肏吗?”

    君卿脸烫得都能滚鸡蛋了,眼前那颗滚动的喉结就是引起他心跳超速的罪魁祸首,他张嘴“嗷呜…”一口咬上去。

    喉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具有非常特殊非凡的意义,是一个男人的男性特征,被湿漉漉的嘴巴又舔又咬的,这不仅是一种暗示更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

    闻殇手臂肌肉一绷,将还有一条裤腿挂在一条腿腿弯的君卿生生抬起来,灼热的龟头循着臀缝滑向前面的穴口,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最后气势汹汹的立在花穴口。

    “嗯啊…烫…嗯…”君卿软呼呼的哼了一声,花唇条件反射的缩了缩。

    闻殇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说了一声,“放松,我要进来了。”伴随着话音,大鸡巴已经势如破竹的撞进水汪汪的花穴里。

    这里一如既往的紧致,不过因为和这根东西尺寸磨合了很久的缘故,能很好的将大肉棒吞下了。

    “额嗯…”君卿长长的吟了一声,肉棒挤开阴壁拥挤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脑门,君卿头发丝都是战栗的。

    “卿卿,叫我…”闻殇环抱着怀里瘫软成一汪春水的人,大男子主义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嗯啊…哈…”君卿胯骨都被入侵的肉棍撑开了,后坐的姿势令肉棒不能全部插入穴里,可是导致了前倾的角度特别刁钻,龟头将肚子从下网上的顶出一条凸起,达到深腔的时候,简直要把肚皮顶破一般,薄薄的一层白皙的皮肉被顶得几近透明,君卿小肚子疯狂的哆嗦颤抖,声音被挤压成颤巍巍的哭腔,“啊…要破了…嗯…”

    闻殇不遗余力的撞击着,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哄骗人,“你叫我,我就轻点肏,好不好?”

    君卿被前阴道壁真的要被磨烂了,疼痛夹杂着麻痒,而后面的阴壁又完全没有被照顾到,同一个地方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两股力量在他身体里撕扯,君卿受不了了,不得不求饶,“轻…啊啊…相公…轻点…啊啊…”

    闻殇这下心满意足了,可是大肉棒却一点没停下来,君卿穴口被磨得艳红,淫水滴滴答答就没停过,“呜呜…你骗人…啊…”

    闻殇不要脸的笑起来,耍赖道,“我已经比刚才轻了,是你的小穴太迟钝,分不出来,怪不得我。”

    君卿眼尾一红,眼泪就滚下来了,他看到肚皮上一会躬起来一会儿凹下去的,就浑身都抖。

    “少夫人?”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君卿如雷贯耳,瞬间身体都僵硬了。

    “少夫人,你在里面吗?”平安心里打鼓,门被从外面上了把锁,只能有指粗细的门缝,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君卿夹紧双腿,平安的声音将他理智唤醒了两三分,肉穴缩紧箍住在里面肆虐的大家伙,闻殇果然也停了下来。

    “我在。”君卿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也掩饰不住里面的颤意和一丝丝的娇媚之感。

    平安松了口气,“少夫人,你饿不饿?我给你偷偷带了两馒头,你快过来。”

    君卿坐在闻殇的胯上,穴里还含着一根大肉棒,肚子都鼓起来了,还饿什么饿,而且他怎么过去啊!

    “我…”君卿迟疑片刻。

    突然穴里的东西猛的一挺,将君卿撞进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哼了出来,他拧了一下闻殇,闻殇胸膛震了一下,想来是笑了,他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耳语道,“快过去拿,否则他会怀疑的…”

    君卿只觉得骑虎难下,现在这样让他怎么过去啊,柴房里本来就暗,现在外面一黑,里面更黑,从外面往里看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的,可是君卿的还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啊,他只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了。

    可是平安还在外面催,“少夫人,你快点,一会儿夫人的人该发现了。”

    “去吧。”闻殇也催促的在穴里又耸了一下,抱着君卿站起来,君卿被顶得往前一扑,差点没站稳。

    “啊…”他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门外的长安立刻听到了,“怎么了少夫人?”

    “我…呜…太黑了…我差点摔了…”君卿腰酸腿软,气得狠狠夹了闻殇一下,嘴里却赶紧圆谎。

    “那你小心点。”长安不疑有他,继续说,“这个缝儿太窄了,我将馒头压扁了递给你,你接住了。”

    闻殇趁机耍流氓,咬着君卿的耳朵用气音道,“你的肉缝也窄…”

    君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缩紧的穴口对大鸡巴的触感更是翻倍了,成倍汹涌的快感绵延不绝的冲刷着他脆弱得神经,他被闻殇一边肏一边推着往门边走,心像是被高高的提起来,越近他就越紧张,越紧张身上的感官更就敏感,快感来得就更凶猛。

    他紧紧的咬住牙齿才勉强把呻吟咽下去,门外的平安却毫不知觉,“你放心,今晚平安姐姐会照顾大少爷的,你好好的休息。”

    然后半天不听君卿说话,他又疑惑道,“少夫人?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在不在?”

    君卿觉得自己像是被放上了火刑架上,他羞耻得快要皮开肉绽了,闻殇却根本不放过他,龟头甚至还直往花心口撞,宫口猝不及防的一缩,整个腹腔都战栗起来,黏呼呼的淫水拉成长丝从站立的双腿间掉到地上,君卿受不了的发出一个鼻音,婉转得叫人脸红。

    可是门外的长安一听到就立刻安心了,说明门后面确实有人的,他提醒道,“我塞进来了。”

    一个被压瘪的馒头从门缝里塞进来。

    这时君卿已经被闻殇顶着走到了门侧,只要伸手过去就能接住了,可是君卿那里还有力气,光是承受闻殇的大肉棒和忍住不发出声音就令他用尽全力了,而且一门之隔的外面还有一个熟人,他真的要疯了,但是长安却又一直没有发现,他又涌上一股在人眼皮子底下的背德激情,不同寻常的心理快感比肉体爽快更加令人着迷,他几乎要溺死在快感了。

    闻殇于是帮他接过来第一个馒头,同时龟头在宫口全力一击,君卿被撞得闷哼一声,长安还以为他在饿急了,立刻道,“少夫人你别着急,慢慢吃。”

    “听到了吗,让你慢慢吃,肉棒都要被你吸射了。”闻殇妖孽道。

    君卿连掐他都没力气了,指甲盖都软了似的,只能被动承受一切,很快长安又塞进来第二个,“少夫人,我先走了。”

    君卿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闻殇回了长安一声,“嗯。”这样一个字的音节是比较难区分的,长安听了欢欢喜喜的跑了。

    “唔…啊啊啊…额…啊…”等长安的角度声远去,君卿终于大声叫了一声,登时腿一软,身体往下滑去,闻殇赶紧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抱着持续往宫口撞击。

    “卿卿,爽吗?”闻殇笑道。

    “额…啊啊啊…”君卿神经绷太久了,现在骤然放松,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精神在开始涣散,根本无从回答闻殇的问话。

    闻殇抱着他直接抵在门上,让君卿能抬高下半身,将还没退却的激情余韵深深发泄到这娇软的肉洞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破破旧旧的门“吱嘎吱嘎——”的配合着晃动得厉害。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但是别的感觉却更加发达了,特别是相交的地方更是令人发狂,花穴被撞的汁水直冒,很快就被操开了,闻殇大吼一声,猛贯而入,龟头顶进子宫里,这下终于能整根都插入了。

    门几乎要被摇散架了,君卿骨架也要被摇散了,子宫里装了一腔精液,刚才吃的那些饭菜通通都消化了,原本微微鼓起的胃部下移了,变成了微微鼓起的小腹。

    果然不出闻殇所料,第二天中午,君卿就被放出来了。

    他回到百岁园的时候正该吃午饭,长安心实,见他回来就跑去给他拿饭菜。君卿进屋,听得“哐当——”一声响,平安从闻大少爷榻边站起来,手里的空碗和勺子碰在一起,发出一声短促的脆响。

    她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你回来了,我刚给少爷喂了人参鸡汤,一会儿你给他喂药吧。”

    错身而过的时候,闻殇看到她嘴唇上一抹油光,心下微动,没有说话,走到闻大少旁边去,闻大少嘴唇苍白干燥,都有些起皮了,哪里像吃过东西的样子。

    君卿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来之前闻大少那么瘦了,昏迷的人本来就吃不下东西,只能吃流食,这一日三碗的补汤,不知道他才能进肚多少。

    君卿突然觉得愤怒,这些下人就仗着没人知道就敢如此懈怠欺负闻仲抒,可是大哥这么好的人,她们怎么忍心!

    随即又心酸苦闷,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么样?自己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就算上报,当家的是闻夫人,她还让丫鬟们监视他这个“少夫人”,根本不会信他的。

    君卿叹了口气,等长安送饭来,他去的晚,中午饭都吃完了了,只剩下些早上吃剩的稀饭,长安还挺抱歉的,君卿却是谢天谢地,还夸了长安一通。他将稀粥喂了点给闻大少垫肚子,这才喂他吃药。

    接下来他的生活又变成了每日照顾闻大少爷,闻殇几天都见不着一面,而那个只有晚上出现的男人,居然也再没有出现过。

    时间飞逝,秋去冬来,天气一天比一天阴冷,不知是受天气影响还是怎么的,君卿近来愈发觉得心神不宁。

    又听得下人们聊到的这几天发生的大事,闻夫人的母家是皇商祝家,近来闹出了御用贡品不合要求的风波来,现在各大商行间都战战兢兢的呢,行情很不好。

    他莫名的就觉得和闻殇有关,见不到人也没机会问,屋子里烧上红彤彤的炉子,君卿坐在小板凳上昏昏欲睡,手突然被另一只温凉的手握住。

    “嗯?”君卿清醒过来,闻殇穿着一身薄薄的棉衣风尘仆仆的站在他面前,有些责怪道,“困了怎么不上床去睡,手都要掉进火里了,烧到了怎么办!”

    君卿立马就笑了,只是笑,那笑比冬日的暖阳更要热烈三分,恨不得将整个阴沉的冬日天空都照亮了。

    闻殇心情也跟着晴朗了,放松下来,一拉君卿,将他拽起来裹在怀中,声音温柔得不行,“走,带你出去玩。”

    君卿安心的趴在他的胸口,“去哪儿?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点?”

    闻殇笑道,“不怕,我火力壮,恨不得找你发泄出来点才好。”

    君卿耳朵尖就不好意思的红了,知道闻殇又在逗他,轻轻的拧了闻殇一把,“正经点…”

    闻殇无辜道,“我很正经啊,带我夫人出去玩就是正事啊。”

    君卿又羞又好笑,去扯他的脸,“让我看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谁是你夫人啊!”

    闻殇立刻讨好道,“当然是我最最喜欢的卿卿呗。”

    君卿这下是憋都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又笑了,眼睛里像装满了星星,两人对视,自然而然就吻到了一起,室内温暖,两人间的氛围更是温馨,分开时,君卿嘴唇红艳艳的,整个人愣是明艳了好几个度。

    “走。”闻殇拉着君卿到门口,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两件披风,自己穿上又给君卿裹上,牵上人又去翻墙了。

    这几日虽未下雪可是风里都是大雪欲来的冷气,两人手牵着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惬意,又坐了马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家大型的温泉馆,依山而建,建筑群很新,进门就有笑盈盈的侍从迎上来引路。

    闻殇轻车驾熟的直接往里面走,穿过曲折的游廊,内里温暖如春的空气夹杂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从游廊往外看,中间的庭院里种着许多花,居然是开着的,娇艳欲滴。

    君卿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

    闻殇牵着他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屋子里布置得清雅至极,君卿走进这里面来,居然觉得热了,闻殇替他除了披风,君卿好奇的在屋子里到处参观,推开拉合木门,一个小小的庭院,中间一汪冒着热气的池子,四角环绕着琉璃星灯,院子的小径铺满鹅卵石,墙角种满大片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红的花瓣纷纷扬扬,美不胜收,明明正是寒冬腊月,却丝毫不影响这片小天地,这里自成一派,脱离春秋与四时。

    “哇,真漂亮。”君卿惊叹不已。

    “过来,把衣服脱了。”闻殇拿来两身袍子放在温泉池旁边的小几上,招呼君卿过来。

    君卿还沉浸在美的冲击之中,嘴夸个不停,闻殇帮他解开衣服,笑道,“真这么好?”

    “好,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的地方,这个时节居然能开桃花,真神奇。”君卿喃喃道,闻殇像剥鸡蛋似的,将人剥出白嫩嫩的芯儿来,闻殇一下子就愣了。

    “怎么?”君卿疑惑,看到闻殇傻傻的盯着他的胸口瞧,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他都被闻殇这家伙脱衣服脱习惯了,这下臊了,一下子抬手环住胸前,又觉得这个姿势像个维护贞操的姑娘,瞬间继续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闻殇却打破了他的困境,去拉他的手,低沉着声音哄道,“让我看看…”

    闻殇态度自然得很,他也不太想当个姑娘,于是有些扭捏的放下双臂,露出单薄的胸膛,两颗乳头的位置有些微微鼓起,形成两个小山丘,不高,但是却不容忽视,“胸怎么长大了?”闻殇抬手揉了揉,软软的,也不是长瘤子了,君卿也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我以为是长胖了,你看我肚子上也长肉了。”

    闻殇视线下移,君卿的腰很细,一臂可环,而且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现在看来似乎胖了些,肚子凸起来了一点。

    闻殇大脑里突然冒出来个不太敢想的想法,君卿看他突然严肃,惴惴问道,“怎么了?”难道胖让人这么难以接受吗?

    闻殇勉强压住激动的情绪,决定还是不忙告诉君卿自己的猜测,毕竟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于是扯扯嘴角笑了笑,“没怎么?进去吧,这温泉放进药材,能缓解疲劳。”

    闻殇也褪下自己的衣衫,肌肉匀称,手长腿长,皮肤也白,就是腿间蛰伏的那根东西硕长粗壮,宛若沉睡的巨龙,没有勃起都可见一斑。

    君卿就有些脸热了,转开视线,自己先下水去。

    泉水温度适中,没有温泉的那种硫磺味儿,反而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很是好闻,君卿立刻发出猫儿似的一声轻哼,将自己整个人都潜进水里,只余下一个头,乌黑的长发海藻一般铺呈在水中,像水中仙子。

    闻殇接着下水,强制的一把把人捞怀里,“过来,我看看你的胸。”

    君卿不满,皱着眉头道,“有什么好看的,胖点怎么了!”

    闻殇一怔,脸色变得非常奇怪,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划破半空,可能隔壁都能听到了。

    “你!”君卿怒急,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你不准笑!别笑了…”

    闻殇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笑了,君卿被他笑得恼羞成怒,手堵也堵不住,恶向胆边生,一大口啃上去。

    “唔——”闻殇疼得闷哼一声,嘴角有些腥甜,被君卿咬出血来了,终于停下来了,舌头牙齿不甘示弱的反击。

    这个教训的吻亲着亲着又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跑偏了,君卿攀着闻殇的肩膀,跪坐在他的腿间,很明显的感觉到巨龙的觉醒。

    “唔唔呜…”君卿挣扎起来,露出水面的肩颈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异常可口。

    “别动,这个池我包下来了,只有我们两个,嗯?”闻殇声线带着沙哑的情欲,眼睛被勾起渴望,有些泛红,一个带着疑问尾音的嗯,将君卿听得心口发麻。

    两人真的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了,君卿犹豫一瞬,羞涩的点了点头。

    “乖宝贝…”闻殇含糊不清的叹道,然后继续亲吻被吮红了的嘴唇,大手肆无忌惮的摸上那微微鼓起的小奶包,超级软,小小的,刚好够手心拢住,两颗奶头凸凸的反顶着掌心,闻殇手心转了几圈,乳首不出所料的听话站得更挺了,硬硬的将闻殇的手心弄得有点痒。

    越痒闻殇就越在小奶包上磨手心,才长起来的小点软肉立刻就被他抓出了几个指痕。

    “唔呜…轻…嗯…轻点…”君卿胸口左右两边各揣了一团火似的,那敏感的地方燃烧沸腾,循着经脉,一路就窜到下身,淫穴跟着觉醒了,开始分泌黏水,君卿在闻殇身上扭来扭去,白皙纤长的身体真的比水蛇更加滑腻晃眼,闻殇瞬间就控制不住了,一只手继续玩小奶包,另一只手往下去寻找那销魂地,快要触碰到花唇他才想起来自己的推测,于是跳过那里,去摸皱巴巴的小菊门。

    “嗯…唔…前面…嗯…痒…”花穴积极分泌的淫水弄得穴里湿漉漉的,却没得到期待的疼爱,立刻不满意了,穴肉痒得百虫噬咬一般,君卿顾不得脸皮,浪荡的骑在闻殇身上扭腰,用下身去蹭那个热度比温泉不遑多让的硬棒子。

    “别闹,今天用你后面。”闻殇教训孩子似的轻轻在光滑的臀瓣上拍了一下,手指混着泉水挤进菊门里进行扩张。

    “嗯唔…”君卿臀瓣肉团一般颤了颤,被拍得一麻,忍不住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闻殇一边揉胸一边搅穴,嘴上还能品尝软糯的红唇,玩得不亦乐乎,生生将君卿玩射了一次,后穴里全是肠液,滑腻不堪,这才施施然的插进去。

    泉水无处不在,大肉棒插入是,还有大量的温水也跟着涌进肉穴里,整条肠道被热水烫得收缩不已,还有硬邦邦的大龟头,刚柔并济,君卿被操得几欲昏厥,被抱上岸的时候,通身绯红,连手指甲盖都粉粉的,半敛着眼皮,蔫兮兮的,闻殇陪着他在暖室里睡了一觉,又用过饭,两人这才离开了温泉馆。

    中途,闻殇带君卿进了一家医馆,披风将君卿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性别和面貌,大夫把脉一阵,笑道,“恭喜公子,你家娘子没有生病,是有喜了。”

    尽管早就心理准备,闻殇还是高兴得快疯了,君卿则是傻掉了。

    出了门闻殇小心翼翼的揽着君卿的身体,路过水潭的时候还要抱他,简直把他当成个易碎的花瓶了。君卿脑子里明明还是懵的,可是看他这高兴的傻样,也慢慢跟着高兴起来,他居然有一个孩子了!还是和闻殇的,克制不住抿着嘴笑。

    “这么高兴?”君卿眉眼更加温柔了。

    “高兴!”闻殇表现得更像个孩子,“我们有孩子了,我可以给他取好听的名字,给他一个温暖的家,让他在父母的爱护中长大。我们一家人永远快乐的在一起。”闻殇的每一句话都很平淡,但是就有温暖君卿的力量,这样清淡而温馨的生活不正是君卿一直想要的,一个温暖的家,有爱人,有孩子,平安幸福的过日子,正是他一直以来的幻想。

    或许这个孩子来得正好?

    闻殇认真的看着君卿,抚摸他的脸庞,咧着嘴笑,“最令我高兴的是,这是我和我爱的人的结晶,他的出现将你牢牢绑在我身边,让我们有了羁绊,一辈子都不能分开!”

    君卿心里头有的那点点男人怀孕生子的恐慌感,似乎也随着闻殇的一番话而烟消云散了,闻殇捕捉到他现在的每一帧情绪,立刻将人紧紧拥住,“卿卿,我爱你,从今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最后这句将君卿所有疑虑都打消了,这个孩子一定是上天的恩赐,一个新的生命令一切都焕然新生了。

    回到百岁园,闻殇叮嘱他,“你这两天把东西收一收,我很快就会接你出去。”

    君卿点点头。

    回来的路上闻殇告诉他,他早就在外面准备了两人的新住所,原本还想全部都搞定才把君卿接出去,可是现在已经拖不得了,君卿突然怀孕,不能再让他在闻夫人和闻仲抒的眼皮底下了,一来不利于养胎,二来很不安全,被发现就糟糕了。君卿听他的安排,还问了祝府的事,闻殇承认确实和他有关,但是具体的没解释,就是让他放心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很快他就能解决好一切的。

    闻殇走后,君卿抚摸着肚子,心里又软和又高兴,还兴冲冲的把自己不多的东西都装好,准备随时闻殇接他离开。

    直到看到床上躺着的闻仲抒,终于从喜悦中清醒了一点点,冒起来愧疚。

    他走了就没人照顾大哥了,想起来闻仲抒对自己的好,他又不舍,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孩子,他不得不取舍,他给闻仲抒擦了身子,又喂了汤和药,想在余下不多的时间里,将他照顾得更好弥补一点儿也好。

    第二天,闻殇传信让他准备好明日就离开闻府,结果傍晚,却来了一个访客。

    这是君卿第一次见褚柳柳,闻大小姐嘴里的大嫂,闻仲抒原本的未婚妻,君卿倒不是好奇,而是为了避嫌,未出阁的姑娘不好呆在男子的寝房里,于是君卿在旁边听到了褚柳柳哭着说的一切,关于她的哥哥褚烈,就是那个前段时间每晚站在中庭的男人。

    褚烈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