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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买双性小媳妇儿强制脱衣看穴肏破处女膜

    张老汉将特意从集市上买来桂圆,红枣,花生放在桌子上堆好,然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黑色涤纶裤,新的解放鞋,还穿着自己最正式的一件蓝布衬衣,整个人喜气洋洋的出了门。

    张老汉今年四十六,其实也不是特别老,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不过在这个乡下的村子,大家结婚成家都早,像他这个年纪的,都当爷爷了,在村子里辈分大,叫都叫成老枯树桠了。

    张老汉老婆死得早,独自拉拔长大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到县城去了,儿子倒是有点出息,在外面的大城市打工,家也安在那儿了,前年才添了个孙子,说是接他到城里住,张老汉却受不了那些大城市的生活,况且他体力正直壮年,于是继续呆在乡下生活,儿女也不太经常回来,只时不时的汇点钱给他,说来他也独居好些年了。

    直到傍晚,院子的木门终于被推开,张老汉领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进来。

    “滚滚滚,都爬回家去。”他老脸一拉,赶走聚集在自家门边的村里人,反手关上院门。

    少年穿着一身破旧的棉布衣服,低着头局促的站在一边。

    “回屋。”张老汉目光落在他身上又高兴起来,伸手拽住少年往正屋走。

    少年下意识的挣了一下,但张老汉粗糙的大手完全包裹住他的小手,而且劲很大,挣不脱,只得被拉得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走。

    张老汉把少年安置在桌子边坐下,看到少年乖顺的低着头,一双细嫩的小手整齐的放在膝盖上,模样嫩得出水,一时间兴奋得有点不知道该干嘛,“吃。”他把桌子上的吃食往少年那边推。

    少年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

    “吃啊!”张老汉是个糙人,没多想少年心里的那些细腻心思,直接抓了一把枣子递到少年面前。

    少年单薄的身体一抖,怕惹他生气,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接住了张老汉递过来的枣子。

    满满的一捧,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红,这么大个儿的枣子,以前在家最多有别家给的一两颗吃,还都是小个,不甜的,有时候还会被哥哥姐姐抢走。

    见他呆愣着,张老汉不耐烦的嗬了一声,粗声粗气的催促道:“赶紧吃!”

    听到他的吼声,少年这才将一颗枣子塞进嘴巴里。

    张老汉这回满意了,坐在一边的板凳上剥起花生来,一边问:“你是叫林南吧?”

    少年嚼着嘴巴里的枣子,甜甜的味道令他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张老汉在和他说话,于是点点头。

    张老汉又问:“那你知道你来我家干嘛吧?”

    林南身体一僵,刚刚消散一点的难受,无奈,恐慌又蔓延上心头,嘴巴也不敢再嚼了。

    见他不回答,张老汉也不催促,只是把花生壳捏得咔吧咔吧脆响。

    林南只觉得胆子都被捏得咔吧响,害怕又不得不开口:“我是被你买回来的。”

    “买回来干什么?”张老汉听他细声细气的就忍不住想让他多说一点。

    林南被逼的脸蛋通红,嚅嗫着红唇,低声回答:“买回来给你当…当媳妇。”

    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定位就好,张老汉满意的站起来拍拍林南柔软的黑发,把自己刚才剥的一堆花生米推到林南那边,“知道我是你男人最好,吃了吧,吃了去洗个澡,我要去做饭了。”

    随着他的离开,林南才敢大口呼吸,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打量了一圈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眼泪不由自主的噼里啪啦砸下来。

    “吃完没?水好了。”张老汉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洗澡盆里,就上正屋来喊人,却发现林南在独自抹眼泪。

    张老汉瞬间就不高兴了,自从林南进这个家门,他就一直伺候着,谁家婆娘能吃得这么好?汉子还亲自烧水给洗澡?结果林南却在这儿哭。

    张老汉走过去,一把将林南提起来,少年的身体没有发育成熟,常年营养不良,很轻,张老汉成年干惯了粗活,力气又大,林南几乎被他提在半空中。

    “老汉哪里对不住你,还哭?不伺候你男人就算了,还给你男人甩起脸子了?”张老汉咬牙启齿的道。

    林南害怕的挣扎起来,手拍打张老汉青筋暴起的手臂,“呜…你放开我…”

    “妈的,不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谁才是你男人。”张老汉气急攻心,把林南一把褥在桌子上趴着,照着屁股啪啪啪的用力拍打。

    “啊…疼…呜呜…”林南被他强制的按压住,挣扎不得分毫,实力非常悬殊,张老汉就像个铁巨人,他就是张老汉手里的一只小蚂蚁,张老汉一撵手指,都能把他捏死,他觉得如此的无能为力,尽管拼命挣扎,也撼动不了张老汉分毫,眼睛红通通的放声哭了起来。

    “哭,我叫你哭,还不闭嘴!”张老汉粗糙的大手一下接一下的拍上软乎乎的肉臀,这手感也忒好了,跟两个面团子似的,拍着拍着就心猿意马起来。

    林南哭了一阵,屁股上大力的拍打慢慢变成了抚摸,生怕再哭被打,只能硬生生压住委屈和泪意,发出一阵阵细小的抽噎。

    张老汉摸了几把肉屁股,林南不敢哭了,心里十分得意,老子还治不住你了。

    于是坐下来,把林南抱在自己的腿上,手还不停的揉捏林南的屁股。

    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身上看着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少,这大屁股摸着又肥又软,不知道胸长多大?

    张老汉色眯眯的瞅林南的胸部,结果林南身上的衣服太大,又弓着背,根本看不出来。

    张老汉想晚上再看也不迟,于是道:“以后不准哭了,再哭老子还打。”

    林南一哽,屁股被张老汉揉了揉,不太疼了,害怕的点点头。

    “去,洗澡,这身破衣服也给扔了。”张老汉抱着少年往院子里的小隔间里走,那里被他隔出来放点杂物,又腾出一片来放洗澡盆,直接当杂物间和洗澡间了。

    “进了我张老汉的门,就是我张老汉的人,以后只要听话,只要有我老汉的,就有你的。”张老汉把人放在盆边,要去给林南脱衣服。

    “我…”林南吓得一把抓住衣领,“我自己洗。”

    “得,老子也不乐意伺候,好好给老子洗干净了,晚上老子可要检查。”张老汉有意的上下扫了他一眼,甩手出去了。

    满室的水汽氤氲,林南慢慢的脱了衣服,跨坐进大盆里,屁股被张老汉打红了,被热水一泡,有点辣辣的,热乎乎的水汽熏着眼睛,又怕哭声被张老汉听到,少年纤细的身体和骨架在水盆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今年才刚过十八,他家有四姊妹,家里非常穷,小时候过得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他爸爱赌,赌输了就回家打老婆,前几年,他妈终于受不了跑了,他爸就把三个孩子卖了拿去赌钱。

    四姊妹里老大老三是女孩,老四是儿子,他爸还留着传个种,林南是老二,但是却是个双儿,也被卖了。其实双既能让别人受孕,也能怀孩子,有些有钱人家把双儿当儿子养,也能传宗接代,但是大部分地方,都是把双嫁人做小,或者当生孩子的工具。

    林南懵懵懂懂,就被张老汉买回来了,怕他跑回去,来的路上,他爸用布蒙着他的眼睛,直到陌生的张老汉接到他,扯开黑布,他在一个不认得的河边,眼前是张老汉黝黑的老脸,张老汉微微驼着背,长得一般,眼角和额头有不算明显的褶子,常年抽叶子烟,说话的时候,牙齿有点黄,甚至比他爸都还大几岁。

    只记得来之前他爸叮嘱他要听张老汉的话,做他的媳妇,不能跑,不能反抗,否则张老汉就会把他捆住摁在河里淹死。

    他看着张老汉就害怕得发抖,结果张老汉对他笑,给他枣子吃,还给他热水洗澡,虽然打了他,但是还给他揉了,其实张老汉也没有那么可怕。

    “洗好了穿这身。”张老汉提着一套衣服走进来。

    “啊。”林南惊呼一声,吓得缩进水里去。

    张老汉光看到湿漉漉的黑发和那张白净的小脸,就可耻的有点硬了。

    恼怒的发火:“躲什么,你哪里不是老子的。”见林南瑟瑟发抖的躲在水里,又催道:“赶紧洗好出来,感冒了老子可不带你瞧。”然后出去了。

    林南害怕又忐忑的洗了一阵,磨蹭到水凉了,才站起来,用自己的衣服随便擦干,然后穿上张老汉拿进来的衣服,一件白背心和一条大裤衩,这是张老汉的衣服,张老汉个子高,尽管年纪大了缩了一点,也比林南高一个头,衣服比林南还大两个号,背心口太低,露出半截胸脯,林南羞得满脸通红,这样可怎么出去啊。

    张老汉又在外面喊他,林南只得把背心带子打两个结,让领口勉强遮住胸口。

    “洗个澡也磨磨蹭蹭,你他妈洗出花来是吧。”张老汉坐在正屋的桌子前,眼睛不歇的盯着林南,林南的皮肤很白,被热水熏得小脸通红,露在外面的两条细细的手臂和脖颈,透着反光似的,看起来又嫩又可口。

    张老汉吞了吞口水,口干舌燥的,压抑得声音都有点哑,“过来,给你男人舀饭。”

    林南被他赤裸裸的视线弄的脖颈都泛着绯红,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拿起桌上的碗舀饭

    递给张老汉。

    张老汉接碗的时候顺便摸了一把他的小手,果真又滑又嫩。

    一碗腊肉炒胡萝卜,一碟酱黄瓜,一盘炒青菜,张老汉看着白嫩可口的小媳妇,心头美滋滋,给林南夹了一块儿肉,“吃饭。”

    张老汉吃得快,几下吃完就去了洗澡间,这会儿天还热,他就着林南刚才的水洗了澡,还有点温温的,要不是为了这么个娇嫩的小媳妇,他连热水都懒得烧,直接井边一冲了事。

    林南吃完饭,把桌子收拾干净,脏碗端去灶房,打算洗碗,正不知道该怎么烧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宽大的胸膛包裹住他,灼热的呼吸撒进他的耳朵里,张老汉嘶哑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南南,你在干什么啊?”

    “我…”林南不自在的挣扎,“我…我烧水洗碗。”

    “洗什么碗,天黑了,就该陪你男人睡觉。”张老汉猥亵的用下身摩擦柔嫩的臀部。

    林南不自在的扭扭屁股,没明白他的意思,细声细气的道“叔,你先去睡吧,我不困,我洗碗。”

    张老汉比林南爸都大几岁,别说叫叔了,叫老伯都是正当的。

    张老汉一把拧在他屁股上,“小骚货,你男人要睡觉你就必须陪着,屁股扭得这么浪还说不想睡。”

    “唔…”林南被他掐疼了,哼了一声,这声就像小猫爪似的挠得张老汉欲火中烧。

    也不管人反抗不,一把抱起小媳妇,往侧屋走去。

    “呜呜…放我下来…”林南被吓得哭起来,不停的挣扎。

    张老汉精干的手臂像个大铁箍紧紧的勒住他,反手关上门,一把把他丢在炕上。

    林南吓得缩到炕的角落里去,晶莹的泪滴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嘴唇咬得红艳艳的,却不敢哭出声,又可怜又惹人心疼。

    不过这可软不了张老汉的心,张老汉看他这可怜唧唧的样儿,反而鸡巴硬得要命,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开过荤了,自从妻子死后,他又忙着照顾小的,年轻气盛也只能用手解决,这回终于有一个属于他的了,怎么可能放过。

    “过来。”张老汉一把拉住林南白皙的脚腕将人拖过来。

    “啊…呜呜…”林南害怕得浑身发抖,哭起来。

    “闭嘴,老子说过什么!不准哭!”张老汉吼道。

    林南哭声哽在喉咙里,不敢哭了。

    “把衣服脱了。”张老汉道。

    林南瑟瑟发抖的不动。

    “脱!”张老汉又吼。

    林南脸上全是泪痕,怯生生的看着张老汉,又怕又羞的掀起衣摆。

    从小他妈教他们,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当小林南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妈解释,

    那是非常害羞的事情。

    林南不懂为什么脱衣服就害羞,但是他还是觉得害羞了,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有眼泪,更显得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内裤也脱了。”张老汉喘着粗气道。

    林南虽然害羞,不过他爸说要听张老汉的话,只能委屈的把内裤也脱了。

    内裤一脱,白玉似的一小根肉棒耷拉在腿间,林南害羞的用手捂住下体,浑身洁白通透,上下没有一点儿体毛,连私处都白白净净的,胸前裹着一块儿白布,倒是看不到有胸没有。

    张老汉看得眼热,没想到随手一买,居然给他撞上个难得的白虎,他犹如饿狼扑了上去,去扯林南胸口的白布。

    “呜呜…叔…不要…”林南眼含泪水,推拒着,奈何力量太小,跟情趣似的。

    张老汉红了眼,一边扯一边道:“谁叫你把奶子裹住的,以后不准裹。”

    扯完白布,一双微微鼓起的奶子跳了出来,比起女人来不算大,顶头的小奶头是嫩嫩的粉红色,小小的,圆头圆脑的。

    张老汉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一颗。

    “啊…”林南惊呼,浑身一抖,奶头又热又麻,登时手都软了,推也推不动张老汉,倒像是抱着他的头一样的。

    “别…不要…啊…”林南哭喊道。

    张老汉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嫩的奶了,一手一个使劲的抓揉着,可惜小了点,“妈的,别动,你这奶子这么小,等老子给你揉大点。”

    林南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愤懑中又带着害羞,无处发泄的情绪化成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出来,呜呜呜的直哭。

    张老汉被他哭的烦,一口狠的咬在粉奶头上,威胁道“再哭!再哭老子把你的奶头咬下来!”

    “啊呜…”林南吃痛,生怕张老汉真的咬下来,收声了,但是眼泪还止都止不住的涌出来。

    张老汉握住小奶包翻来覆去的舔弄,直把奶头吸成艳丽的红色,才发现林南好半天都没出声了。

    抬头一看,林南无声的流着眼泪,巴掌大的小脸水汪汪的,瞧得人心疼。

    “不准哭!伺候你男人是你应该的,你该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把你买回来,你爸就要把你论次数买了,干一次十块,让整个村的男人都来搞你的小嫩逼,到时候把你干成老骚逼。”张老汉恐吓道,吓得林南一抖,眼泪颤巍巍的挂在眼眶不敢落下来。

    张老汉拉着林南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裤腰上,“给老子解开,老子要日你,只要你听话,就永远是老子的媳妇,否则就让全村的男人都来干你。”

    林南不得不颤抖着解开张老汉的腰带,张老汉脱掉衬衫,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蓝色的内裤,中间鼓起来一大坨。

    他穿上衣服的时候看着干瘪,但是脱掉之后,全身都是扎实的肌肉,紧紧实实的附在骨架,皮肤黝黑,凸起的肌肉和血管充满着无限的力量。下身从肚脐下,还有大腿三角区都黑黑的,林南手不小心碰到那里,小脸立马红成一团,赶紧缩回手来。

    “呵,小骚货,居然偷偷摸你男人的大鸡巴。”张老汉掰开两条白腿,挤进林南的双腿之间,打量起林南的下体。

    林南拼命的想合拢腿,却把张老汉的精壮老腰夹得越来越紧。

    “小骚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天生就是个挨操货。”张老汉的粗话羞辱的林南全身泛红,双指夹着小肉棒往上一提,露出底下一道小小的肉缝,粉嫩嫩的,两片无毛嫩嘟嘟的肉唇闭合得紧紧的,只看得到缝隙里有点亮晶晶的分泌物,往下是粉色的臀勾,然后是颜色艳粉的小菊花,也缩得紧紧的,一看就是个没被玩过的小嫩逼。

    “果然就是个挨操的,居然连蛋蛋也没有。”张老汉粗糙的手指在缝隙里一划,林南浑身一抖,嘤咛一声:“别…不要…碰…”

    正常的双能让别人怀孕是因为有两套正常的生殖系统,但是林南显然男性生殖系统没有发育完成,也不知道女性的怎么样?

    张老汉却不急,毕竟他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林南能不能生也无所谓。

    他把手指放在嘴巴里舔了一口,一股青涩的处子芬芳四溢,身下的曼妙酮体又嫩又软,纯洁青涩,都是他张老汉的!

    都是我的!属于我的!张老汉越想越激动,抬起两条玉腿趴下去一口含住白嫩嫩的小花穴。

    “啊…你干什么…”林南又急又羞,眼眶里泪莹莹,满身都是红霞,双手推着张老汉的头,“别…不能舔…”

    原本害怕居多的情绪慢慢变了,就像有小虫子从脚底爬上来,密密麻麻的,又有点痒,他不禁抖了起来,皮肤上冒起来小小的鸡皮疙瘩,随着张老汉的舌头一勾,一舔,体内越来麻,越来越痒。

    “老子给你检查一下里面洗干净没有。”张老汉舌头一卷,舔干净因为舔奶刺激出来的淫水,砸砸嘴巴,又香又甜。

    “不要…洗干净了…唔…”林南第一次被人舔,此刻张老汉粗糙的舌头像带着电流,一舔上嫩穴就浑身酥酥麻麻的,反而刺激得里面流出更多的液体。

    “说谎!”张老汉一巴掌拍在肉嘟嘟的臀上,“里面味道这么骚,居然敢说是洗过的!”

    “唔…啊…没说谎…叔说要洗干净…我…啊…我就洗了…”林南被舔得浑身颤抖,娇喘连连。

    “骚货,你是不是还用手指头自己插进去洗了?”张老汉一边有滋有味的舔穴,那道缝隙很窄,张老汉来来回回的舔了半天,才舔开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两小瓣小阴唇,灵活的舌头沿着阴渠打圈,舔得林南下半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没…啊…没有…”林南被羞辱得泪水汪汪急忙否认,“妈妈说那里自己不能插。”

    “那谁能插?”

    “要…”林南双手难耐的揪着身下的床单,“要留给自己以后的男人插。”

    “谁是你男人?”张老汉舌头来到花穴最上方,一颗饱满的粉色小豆嵌在上当,他舔一下小粉豆,林南就一阵颤抖,大嘴一口含住小阴珠用力一吸。

    “啊…”纤细的腰肢扭成一条紧绷的弧线,林南不由自主的抬臀,嫩穴往张老汉的嘴巴里凑,张老汉却突然离开,没有让人舒服的唇舌,林南难耐的扭动起来,嘴里呻吟着,“啊…啊…别…要…”

    “说,谁是你男人?”张老汉仍旧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合拢。“说,老子就继续给你舔屄。”

    “啊…是…”林南被逼得双眼泛红,眼里都是欲望,羞得浑身都荡漾着一层诱人的粉色,“你,你是我男人…”

    “乖。”张老汉握住小肉棒,粗糙的手心刮擦着嫩嫩的柱身。“老子就是你男人,只能老子摸你操你,你就是生来给老子干的,懂了没有?”

    “啊…嗯唔…”粉嫩的小肉棒翘得高高的,顶头吐出腺液,顺着粉色的柱身流下来了,小肉棒被张老汉撸得舒服极了,林南忍不住呻吟,“啊…变得好奇怪…”

    张老汉轻呵一声,“不是奇怪,是你发骚了,小骚货。”

    “嗯啊…别摸了…难受…嗯啊…好痒…”随着张老汉大手的动作,林南的臀部也挺动起来。

    “哪里痒?”老手撸得越来越快,指甲盖细细的划着顶头的冠状沟,一只手也不闲着的沿着发红的阴渠画圈,然后骤然捏住小阴珠碾揉。

    快感顿时如同封尘已久的岩浆从林南稚嫩的身体深处喷发出来,带着蚀骨的激颤,灼烧理智,“啊啊…”林南大脑完全无法思考,那些害怕,不安,害羞此刻通通都丢去一边,屈从本能的往上一挺,射在张老汉的手里,阴穴里一阵翻涌,淌出一滩晶莹剔透的淫水。

    “真是骚货,还没给你开苞,只是揉一揉骚豆子,都能潮吹了。”张老汉没想到林南居然这么敏感,凑下去老脸闻了闻那骚水的味道,一股骚味儿扑鼻而来,这种味道他已经十多年没有闻到了,他贪婪的用手扒开大花唇,鼻子嘴巴都凑进去,鼻尖顶着颤巍巍的肉珠,嘴巴张开,包裹住两片小阴唇和那个小小的肉洞,舌头疯狂的舔弄,将甜美的初精吸进嘴巴里。

    林南刚高潮过的身体既敏感又无力,只能瘫软着任由张老汉侵犯,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骚味儿,又纯又媚。

    张老汉老嘴用力一吸,穴里的水悉数流进他嘴里,还嫌不够的用舌头伸进小洞里舔。

    “嗯……唔啊…”刚经历过初次高潮花穴又湿又软,被舌头插进来,登时花壁蠕动起来,又分泌出润滑的阴液,引发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来“别…叔…叔…痒啊…”

    “别浪,老汉这不是在给你止痒么。”张老汉大手来回摸着林南的光滑的大腿,整个人匍匐在林南的下体。舌头又在穴口戳刺,却又不深入。

    花穴深处的嫩肉挤成一团,互相吐露淫水摩擦,越来越痒,“呜呜…难受…好痒…叔…叔啊…”林南不懂自己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多小蚂蚁,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痒了,难受得他扭动起软趴趴的身子,浪叫出声。

    张老汉被他阵阵的浪叫喊得浑身冒火,要不是心疼他是个小嫩屄,张老汉早就提枪上马了,哪里有这么多的前戏。

    “啧啧,骚货,你这骚洞里面可不妙啊。”张老汉把小小的洞口舔软了,舌头拔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嫩肉还挽留似的吸住舌头。

    林南被他的语气吓着了,眼泪汪汪的问“怎…怎么了…叔…好难受…”

    张老汉跪坐起来,“小嫩逼里全是发骚的水,得赶紧治啊,要不就被骚水泡烂了。”

    “呜呜…”林南什么也不懂,还真的以为出水多了会像张老汉说的那样,哭起来,求助道“叔…你救救我…”

    张老汉有点为难,“这救倒是有办法,但是可能有点疼,我怕你扛不住啊。”看林南小脸被吓得惨白,红红的眼眶亮汪汪的,张老汉就恨不得更狠的蹂躏他。

    林南急得很,“我不怕,叔,我不怕痛”要坐起来,“求求你叔,救救我。”

    “躺好。”张老汉又把他摁躺下,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我就用我的大棒棒给你打针,你要忍着,直到我的大棒棒里白色的药水射进你的小嫩逼里,才能好,知道吗?”说着脱掉内裤,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足足有十八九公分长,又紫又黑,连着三角区都是一片黑乎乎的阴毛,龟头大如鹅蛋,径身都是凸起的血管,下面坠着两大个毛茸茸的子孙袋,林南感觉都有自己的手腕粗了。

    林南下意识的害怕往后缩,“不行…呜呜…太长太粗了…打不进来的…”

    张老汉一直为自己雄伟的男根自豪,自信只要在他身下躺过的,没有他张老汉操不哭的。

    “回来。不好好治治,你以后就成大烂屄了!”张老汉把人拖回来,抬起两条大白腿往上按,林南被叠成一个U型,露出下面湿漉漉的穴口来。

    “呜呜…求求你…叔…不要…”林南哭喊道。

    张老汉却是真的忍不了了,前戏做足,也不怕林南受伤,再说他的老家伙已经硬的流水了,马眼流出的腺液把龟头染得黑亮黑亮的。

    “别动,要不老子把你扔村口去,让全村的男人都来干死你这个大烂屄。”张老汉老套的威胁道,感受到林南挣扎的幅度小了点,于是把两条长腿搭在肩膀上,一手撑开两片花唇,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嫩穴口。

    “啊…疼…”大龟头刚试图插进去,林南就受不住的大喊。

    穴里虽然湿滑又软,但是真的太小了,而且张老汉的男根又太大,龟头卡在穴口都进不来,林南身体绷得紧紧的,下面夹住龟头,穴里收缩得厉害。

    “操…”张老汉被夹得头皮发麻,仅仅是进去一小半的龟头,穴口的嫩肉裹住马眼肉肉的吮吸,都爽得他直抖,好多年没有操过屄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况且身下这个是个又敏感又多水的小嫩逼。

    张老汉非常想一干到底,但是林南实在哭的厉害,穴里太紧了,这样的宝穴他还不想弄坏。

    于是弯下腰去亲林南嫣红的小嘴,两片唇瓣又软又甜,老嘴一挨上去,就迫不及待的把舌头伸进去,吮吸林南嘴巴里青稚的唾液,也把自己的口水渡进去,强迫林南吞下。

    “唔唔…”林南被堵住哭不出声,第一次被亲吻,精力又被张老汉放在自己嘴里乱搅的舌头吸引过去了,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濡湿一片。“唔嗯…嗯嗯…”张老汉的手又摸上一双小奶包,指头抠挖着敏感的奶粒,那里像是有一条电线,直直的联通到穴里,穴里涌出一股激动的阴液,泡得花穴更软了。

    张老汉感受到花穴的放松,于是老腰往前慢慢挺进,整个龟头都进洞了。

    “呜呜呜!”林南感觉下面又疼又涨,叫起来,却被张老汉将尖叫堵在喉咙里,张老汉卷着他的舌头顺着,大手在小奶上揉捏,又分散一些疼痛,他的大脑在疼和不疼之间来回变换,不停的只有眼角的泪水。

    张老汉的大鸡巴像坚定的侵略者,一刻不停的往窄小的肉穴里挺进,他刚刚只用舌头扩张了穴口,里面的甬道还是林南原生的那么窄小,所以穴口进来稍微容易,后面越来越难,但是他相信林南天赋异禀的小穴,就算不用扩张也能接受自己的傲人雄根,而且他要亲自开拓这片神秘的土地。

    身下的林南白皙的身子上全是汗水,张老汉每每把他揉软一点,就往前挺一截,很快,他就达到了第一个目的地,一片小小的网挡在前面,张老汉欣喜若狂,终于松开林南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南南,这是你的处女膜,叔要给你开苞了!”说完,用力一撞,龟头撞碎那一层薄薄的薄膜。

    “啊!”林南痛苦的尖叫一声,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恨不得将他撕裂开来的疼痛,一股热液随着疼痛流淌出来,那是他的处子血。

    张老汉摁住他挣扎的身体,林南疼得浑身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都快翻白了。

    “马上,马上,老汉就让你爽得飞天。”张老汉不再停顿,一鼓作气全部干进嫩穴里。

    林南痛苦的又尖叫一声:“啊啊!”疼得昏了过去。

    林南只是昏了过去,生命体征还是一样的,穴里紧紧的裹住大肉棒,热乎乎的,又湿又软,张老汉将鸡巴插在里面没动,肉壁渐渐适应过来,开始围着大鸡巴细细的蠕动,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鸡巴上柔柔的亲吻,花穴分泌的阴液也越来越多,爽得张老汉找不着北。

    林南无知无觉的摊在床上,张老汉扛着两条白腿开始抽插起来。

    爽!

    超级爽!

    能干一辈子的爽!

    小穴又嫩又软,大小刚刚的套在鸡巴上,严丝合缝的裹住,不知道比手好多少倍,张老汉严重怀疑以前自己靠着五指姑凉是怎么过来的,还好他迷途知返,把林南买了回来,这才享受到这噬魂夺魄的快感。

    渐渐抽插得越来越顺滑,穴里也慢慢的抖动起来,昏睡中的林南呼吸声也重了起来,张老汉知道这是得了趣了,也不把人喊醒,就这样埋头苦干,大鸡巴被丰沛的淫水染得油亮,每每抽出来半截,都带出来一股透明的淫水,操进去的时候“啪哒…”一响,被贴合的肉体挤压成水花四溅开来,溅张老汉茂盛的阴毛上全是。

    嫩穴里却越操水越多,张老汉心想,这里面怕是藏着个泉眼吧。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伴随着粗喘响彻整个小屋。

    张老汉发狠的干着嫩穴,下下尽根,原本粉嫩的花唇被他硬硬的阴毛扎成大红色,越发肥厚。

    张老汉听着林南冒出来哼唧声,知道人快醒了,于是越干越用力,越操越深,大龟头无意撞上了深处的的一处软肉。

    “唔啊…”花穴骤然收缩,只见林南下身一抖,悠悠转醒。

    “小骚货,被干昏又被操醒的感觉怎么样?”张老汉操了半天人体玩具,现在终于能说话了,迫不及待的开始说话侮辱人助兴。

    “啊啊…什…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林南一时间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句话被张老汉撞击得不成调。

    “这个?”张老汉用力一挺腰,龟头又撞上刚才那块儿软肉,“这是你男人的大鸡巴”

    “啊嗯…”林南被顶的弹了一弹,那个地方一阵的酥麻传导全身,浑身立马没了力气,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别…好麻…啊…”开口的声音不禁带着媚调,勾得人心痒痒。

    “骚货,你不就喜欢,明明是个小嫩逼,居然这么会吸。”果然还是醒着的操起来更有味道,张老汉不自觉的操得更起劲,话也越来越粗鄙:“肯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被干得屄都烂了。”

    “啊…不…”林南刚醒来就接受这样灭顶的快感,整个人散发着无知的纯真,又掩饰不了的慵懒媚意,声音都带着娇媚:“没有…没有被操过…啊…”

    脸颊绯红如云,眼尾像抹了胭脂,红唇微启,婉转娇吟,彻底将张老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原本长相普通,只算得上端正,比不上村子里好些双儿和女人漂亮,只是皮肤偏白一点,身材匀称纤长,却没想到,在床上居然会如此的妖冶魅惑,比那些美上一万倍。

    张老汉被迷昏了头,大力又快速的撞击娇嫩的花穴,骂道“骚货,叫你勾引人!想拿这幅骚样去勾引谁!不要脸!骚逼!操死你!操烂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啊…啊嗯…”林南被顶着一耸一耸的,抖得乱七八糟,偏偏被张老汉操干的穴里又痒又爽,花穴像是自己会寻乐似的,兀自缠着滚烫高温的大肉棒摩擦,快感直逼脑门,几乎将人逼疯,林南无法思考,只能跟着张老汉的话求饶:“啊…唔啊…不敢了…我…不敢了…轻…轻点…求求你…叔…太快了…”

    张老汉几近癫狂,大手把住细腰,狠狠的撞击小嫩穴,林南第一次就被这样疯狂剧烈的肏,除了承受,只能无助的哭喊呻吟。

    不知被操了多久,喊得嗓子都哑了,张老汉子孙袋一抖,大鸡巴硬是粗涨一圈,将肉棒狠狠一插,抵住深处的那块软肉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张老汉独身十几年,虽然也有用手,但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精液又浓又多,足足射了好几分钟。

    “啊啊啊…”林南敏感的花心被有力的水柱不停歇的击打,腹部高频的抖动着,跟着潮吹了,深处喷出一大波淫液,前面硬挺的小肉棒也射出一股淡淡的白浊。

    精水和阴液相撞,很快花腔里被充满了,林南的肚子都被涨得微微凸起,但是张老汉粗壮的肉棒堵在穴里,水流都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