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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欲奴隶

    直到晚间九点,咏琳才由孟馨的办公室走出。

    「谢谢……老师教导,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咏琳腮红地恭敬说道,嘴里的舌头却是伸进女老师的唇里,激情地热吻道别。

    「呵呵,你是个认真的好孩子,尤其对于做爱更是显得特别投入……」孟馨直接将手伸进了咏琳没穿内裤的迷你裙底下,不需要特别抠挖便能摸出湿淋淋地小花丛。

    「啊啊……老师……」一整个下午时间,孟馨几乎从头到脚玩遍了少女全身,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带已了如指掌,于是光用指头触摸咏琳的肛门口,收缩的小骚穴便已开始泛滥地淫水流个不停。

    「嘿嘿,刚丢掉处女膜不过一天时间,你就变得如此好色了,果真骨子里天生就是个淫妇……」

    孟馨故意不把指头塞进对方肉洞里好好让她爽个过瘾,反而抓着咏琳的手磨啊蹭地,直逼的少女浑身受不了就在大门口前羞耻地露出手淫着。

    「啊……好……好坏……人家好痒……老……老师……啊哈……」

    「嘻嘻嘻,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回去吧。」咏琳表情楞了一下,完全没料到老师会将自己推开地瘫在地上。

    「啊!老……老师……」

    「人……人家……还想要……还要啊……啊哈……」

    咏琳虽然也正准备跟老师道别,但被点燃地火热膧体根本无法靠自我的意志力强压住熊熊性欲,反而双手只能更用力地手淫着,不停猛摇着屁股地趴在地上,像条母狗般不停甩荡地恳求着。

    「不,调教的机会还长着呢,在你懂得肉欲是怎么回事之前,得到靠自己身体好好体会才行,嘻嘻嘻……」

    「老……师……」孟馨的话刚说完,门便关上不再理会她,性欲饥渴难耐地咏琳足足在门口煎熬地手淫十多分钟后,才放开湿淋淋的手指悻悻离开。

    (啊啊……不……不行……还想……还想要……)才走没几步,咏琳的乳头又硬起来了,身体里的骚动,好像从昨天夜里被邪恶地佢黑肉棒给开苞后,就一直处于容易亢奋状态,不由深深地困惑着,自己是否正如老师与男人所讲的,是个天生的淫妇骚货呢?

    (啊……我不想回家……好湿……又……又痒起来了……谁……谁可以救救我……啊哈……)

    正当咏琳对自我肉体渐渐无法把持之时,却见前方停了一辆有些熟悉的银白轿车,走下一个人,不怀好意地冲着她淫笑道。

    「嘿嘿嘿,可爱的小美人……我已经在门口等你很久了,没想到居然等了这么久才出现……」

    「是你。」

    眼前那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正是昨晚干过她的那名中年大叔,名叫高勇,年轻时曾当过一阵牛郎,年老体衰之后,所幸干起掮客,平时爱充胖子当老大,实则胆小怕事,专挑落单与无知少女推入火坑、劫财骗色。

    不知怎么,咏琳根本就觉得他人很讨厌,但身子骨相反地微微颤抖了起来,眼睛看着下体猛吞口水,脸上表情倒舒坦了许多,彷佛像溺水中找到了浮萍一样,悠悠地松了口气。

    「还记得昨天说过什么?」

    「嗯……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都已经湿了……」咏琳怯怯地小声呢喃着,身体却老实地走向前,生硬地挽着对方手,默默地跟上车去。

    「很好,看来今晚又可以狠狠地干到你晕过去为止,嘻嘻嘻……」高勇贪婪比把舌头伸进少女嘴巴里去,挽住对方的柳腰,往最近的宾馆方向驶去。

    很快,时间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

    咏琳还是每天往女老师的办公室忙碌着,但也不知道做些什么,经常很晚很晚才回家,有时,甚至让人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来上课,连家人都不清楚行踪地三天两头找上孟馨。

    而更可怕的是,原本纯情甜蜜的两人世界,却因为司徒信的意外发现,一夕间全都变了样。

    司徒只觉得自己就快崩溃了,咏琳无时无刻都在逃避着他,情侣关系也降到冰点。

    他当然不可能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但倔强的心里面,仍不肯接受咏琳的背叛,与另结新欢的可怕事实。

    他每天开始发疯似地寻找咏琳改变的可能线索,跟踪她的行踪,因为,他相信一定会有合理的解释,证明女友绝非本意想背叛自己。

    这一天的放学时刻,司徒终于又遇上久违的咏琳了,但见她神情虽显得有些疲倦,青涩地脸颊上却彷佛多了女人千娇百媚的风骚韵味,好像,不知不觉中以从少不经事地小女孩,变得成熟了许多。

    「咏……咏琳……怎么会变得……变得如此……」

    美丽!是司徒最不愿承认的可怕事实。

    这些日子里,当他发现成绩优异的咏琳,居然会跟地痞流氓交往时,脑海只深深觉得她一定是受到威胁、情非得已,但才不到三个礼拜时间,司徒竟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因为咏琳所散发出来的美艳,根本超出想象!

    「叩!叩!对不起,我来迟了……」只见咏琳一如往常般地来到孟馨办公室前敲门,礼貌性地对女老师鞠个躬,走进那密闭的专属调教室里去了。

    「嗯,今天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等到咏琳出来……问个清楚才行。」司徒战战兢兢地对自己说,错了过很多机会,这次……怎么都得必须跟咏琳把话说清楚才行。

    密室内

    「呼呼……哈……哈……啊啊啊!老……老师……好……好……啊啊啊……」咏琳主动抬高左脚,像条母狗般侧身伏在地板上,任由女老师抓住那细长的美腿,笔直舒服地将大肉棒给抽入淫穴内!

    「嘿……嘿嘿,你今天真骚……一早在车上给那男人做了几次?」

    「啊哈……人……人家……只喜欢老师的……的……肉屌……啊哈!好深……好舒服……啊哈!」粗大地肉棒不停抽得淫穴叮当作响,原来在少女的嫩唇上竟多了两排晶亮亮地小淫环,配上光滑无毛地性感耻丘,模样简直淫荡极了。

    「嘿,是因为这东西让你特别兴奋吧?」孟馨的嘴里突然伸出大舌头,长长地像食蚁兽般能自由弯曲,模样可怕地在湿透的肉唇上用力摩擦!

    「哈……哈……是……是阿勇……硬把人家剃光……镶……镶上去……痛……痛死了……」咏琳似乎已经习惯老师淫兽般的异变身体,一点也不畏惧那条舌头,反而……还想伸出自己的将它好好含在嘴巴里一样。

    「唔唔……哈……但……被老师砰……砰……撞着……好痛快啊……小环打在嫩唇……好……好痒……啊哈!求……求你更用力操我……操我……啊哈!」

    「都兴奋到了这种程度,没想到人类对改变肉穴会如此执着,就连心态也会跟着淫乱起来……」孟馨笑着拉动小淫环地把玩着,直把被插的死去活来地咏琳又激得浪叫连连!

    「嘿……嘿嘿,已经被男人开发成相当出色的淫娃呢,光是只用了平时三分之一的剂量,就已淫乱成这副模样,看来不需要再依靠唾液里的媚毒让她发情,差不多可以放这淫娃回司徒信身边的时候了……」

    孟馨自言自语地才刚说完,却见咏琳浑身发抖地不断夹紧,彷佛深怕这样销魂的滋味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

    「啊!老……老师……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呜呜……」咏琳突然露出痛苦地表情不停哀求着,双手扶起地紧抱着女老师不放,这接近二十天以来,身体已从白纸般的处女之身,变成了很轻易就能高潮的淫娃体质,自己说什么都不能离开老师的,因为……那简直比死都还要可怕!

    「嘿嘿,你已经完全浸淫过所谓肉欲的甜美滋味了,让你重温一次人类恋爱的感觉,无疑对你的调教大有帮助……」孟馨像似鼓励般的嘤嘤笑道,甜美的表情让人几乎忘了她是个淫兽,姣好的身躯挺着妖异地下体,让咏琳丝毫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啊……老……老师……」

    「嘻嘻,作为短暂的别离,今天……就让你彻底高潮个够吧,哈哈哈!」孟馨再度抓紧少女的双脚,不过这次是用身体强压制住,已正常体位一次到底的疯狂放开抽插!

    「啊啊!这……这最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老师……我爱你……啊哈!」

    「哼……哼哼,不!你并不爱我……你只不过是疯狂地爱上了淫兽的阳具而已……贱女人……」

    「是……是!我是贱人……我爱阳具!插死我……插死……啊啊……美死了……插我……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的冲刺,彷佛无止无休地变成永恒,不断流出淫水的骚红嫩穴,就在淫环地不停拍打下,绽放出一首又一首悦耳甜蜜的堕落乐章。

    半夜

    司徒信一直待在离孟馨不远的教室内,不知不觉因疲倦而睡着了,到了入夜,渐渐地被某种吵杂地剧烈呼吸声给吵醒了过来。

    「嗯……这是……」司徒揉揉眼睛,偷偷寻着声音方向瞧去,却见转角的储藏室内有微弱灯光,一群男还跟少女间的急促呼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啊啊……唔唔……」

    往着储藏间内一看,司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浑身克制不住发抖地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呼呼……好……好痛……弄疼我了……吮……吮吮……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啊……吮吮……」

    充满霉味的床垫上,一名身穿校服的甜美少女,鼻子里轻轻地吐露呻吟,朱唇的热吻舔弄着两名男生的大肉棒,下体跨在一名少年身上,性感的摇摆丰臀,雪白身躯正因上下摆荡与卖力口交而激烈颤抖着。

    「嘿……嘿……好……太舒服了……」冷颤闷哼的赞叹声,让射过两次精的热火肉棒再度因为少女的灵舌与丰唇,振奋挺立。

    男生大约四、五名,围着一名绝美的女校花大搞群交,虽然看似像轮奸一般可怕,但女孩的表情却似乎没有太多挣扎,反而……有些饥渴般地享受着不停被要求插入地迫切性快感。

    「嘻嘻……嘻……岳……岳咏琳……你的嘴巴可真厉害!」

    「嘿……嘿嘿,听说你最近换了一个大叔男友,是不是他把你教的这么厉害?简直就跟妓女一样,哈哈哈!」

    「唔唔……」咏琳皱眉地很想反抗,但吮吸肉棒的嘴巴,却丝毫没有停下继续含着两根肉棒的意思,熟练地来回含舔。

    「琳……咏琳……?」门外偷窥的司徒,身体几乎像被电击一样地无法动弹!连一心想冲进来阻止的力量也突然消失不见地楞在原地。

    (呜呜……别看……不要看我……求你……我好下贱……啊……啊哈!又流出来了……)咏琳似乎有意识到门外偷看的那人,正是自己的前男友,但对老师的任何要求她都无法反抗,包括,主动色诱这群原本正在练球,与司徒信同为校队一员的队友们。

    「吮吮……唔唔!啊唔!」其中一名队员忍不住把精液射在了咏琳脸上,但少女却不闪不避,张开嘴很自然地就将腥臭的乳白淫精给吃进嘴巴里去。

    「嘻嘻……原来你这么好色……难怪司徒信满足不了你……」

    「嘿……虽然对不干酪徒,但真的必须说,像他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果真配不上你……哈!你还是以后每天陪我们一起干吧,每次练完球,就会一起干你!干到你爽为止!哈哈哈!」

    「啊唔……吮吮……」咏琳脸上露出挣扎,但雪白的玉腿已被人左右撑开,神秘的花丛湿黏一片,趴在男人身上的女学生,眼神里藏不着贪婪与饥渴,随着下体撞击噗吱!噗吱!散发着强烈的发情欲望。

    「啊啊……好……讨……讨厌!好痒……别停……现在又好舒服了……啊哈!」

    「你好骚啊……你看,这里流出好多水……」男人砰砰砰地连续激烈撞击下体,但咏琳却好像早已习惯地尽情配合,越是用力冲撞,脸上就越兴奋地想要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什么都不能想了……啊哈……还要……对不起……阿信……我还想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出……出来了!啊啊啊!」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下,胯下的男孩终于也射出了精液,很快又被另一名胖男给替补了他的位置。

    「换我了……嘻!嘻嘻!」在她身体下的另一名男人,伸出粗肥的手指,插进女孩肉唇的那一刻,粘咸淫水甚至还喷在他的眼镜上。

    「嘿嘿嘿……有够下流啊!光溜溜的淫环骚死人就算了,肉穴里原来还有这么多精液!脏不脏啊!哈哈哈!」肥胖的眼镜男擦了擦脸上残精,张开的嘴巴,居然就将少女穴里肮脏的精液给吸了出来。

    「哈!哈哈!虽然精液臭了点……但多少含到淫水的味道还不赖……嘻嘻嘻嘻……」

    「唔……唔……」生猛地胖男让少女兴奋地抖动闷哼,嘴里仍含着没吐出的肉棒,力气越来变得越勉强,经过几番长时间多P群交,已渐虚脱地只能微弱地回应男人的挑逗。

    「嘻嘻,你这好色的小淫娃,流这么多精、这么多水出来,里头到底吃过多少人的肉棒?」眼镜男故意调侃对方,一面把指头挖出来的黏液,也充分涂抹在少女脸颊上。

    「唔!」体媚娇羞的美少女不住摇头挺胸,原来是备受玩弄的一对椒乳,受不了底下男人的把玩刺激,连带着之前射进腔内的残余精液,也一并像尿尿般地洒泄出来。

    「哈……哈哈,太不可思议了,能跟这么美的女校花做爱,就算马上要死也值得!」

    「呼……呼……」少女身体像触电一样,不停地哆嗦扭腰,时而飘忽的痴迷眼神,彷佛十分享受这般任人糟蹋的堕落快感。

    「你们俩玩弄够了没有,还不快点做!其他人正在等着呢。」

    没想到就在床垫四周,还有几名少年光着屁股挺枪排队,其中不乏曾在少女身上射过的大男孩,依然跃跃欲试地想再重温。

    「唔!唔!够了!够了!」正当司徒再也无法忍受地想冲上前去时,突然眼前一阵晕眩,脑袋瓜变得异常沉重,接着就在球棒的撞击下立刻晕了过去。

    「嘿……嘿嘿……你这笨蛋!我们早知道才让你白看的……就想知道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被人玩弄前女友的滋味怎么样啊!司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唔唔……你们……快住手……啊哈……吮吮……我……我……」

    「啊啊……快压住她……她可快忍不住了呢……奸死她!哈哈哈!」

    受到催促的少年们,希哩呼噜地就想把肉棒全塞入嫩穴内一样,一早喝过含有孟馨唾液的饮料之后,每个人的眼神都变得殷红而痴狂。

    「呜呜……不……不要了……呜呜……啊啊啊!我……我……啊哈!又泄了……啊啊啊啊!」只见咏琳的心正在被快速的撕碎着,一心只想扑上去关心男友安危,可身体却偏偏……怎么都离不开最喜欢的做爱滋味!

    (啊啊……呜呜……对……对不起……啊啊啊啊……要融化了……啊哈!)

    滋滋作响的舒畅声音,让这群献出童贞的男学生,忍不住狂热不已地爱上这天使一样的甜美女孩滋味。

    接二连三地轮番换阵之后,整个黑夜便在激情淫乱的性爱中飞快度过,最终,留下的只有瘫软无力地虚脱少女,静静地抽搐着,娇弱地呻吟着。

    「喝……喝……」

    呆滞的眼角泛着泪光,湿黏的舌尖却舔着嘴角,腥臭的精液正在发酵,完全不协调的淫秽画面,让咏琳的身体、气质……逐渐变得更成熟、更性感,并且不断流露出淫荡娇媚的性诱惑本质。「嘻嘻嘻……小宝贝,今天想去哪玩?」

    车里,驾驶座的高勇直接把手伸进咏琳的百褶裙内,一边兴奋地抚摸着自己一件件镶上去的好杰作,不安份地指尖不停抠挖出一丝丝晶亮亮的淫水来。

    「别……别摸……」咏琳虽然试图用手去推,但力量却显得十分薄弱,很快高勇便把湿淋淋的指尖放到鼻子上闻闻,表情恶狠狠地露出一脸凶相。

    「哼!你这贱人……昨天似乎跟过不少男人相好麻,这味道不像我的,到底跟过几个男人干过?」

    「啊唔……唔……」高勇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咏琳秀发,狠狠往自己裤裆里塞,羞红的少女明白他想干什么,眼神虽然充满屈辱,但还是安份地用嘴咬开裤上拉链,伸出玉手把早已涨到发硬的肉棒给含在嘴里。

    「唔……呼呼……嘴巴越来越厉害呢……嘿嘿,别以为今天会这么容易饶过你,小淫娃,别以为我喂不饱你,敢背着老子偷人就要有接受处罚的勇气才行。」

    咏琳似乎自知理亏地不愿多说,嘴巴认份地趴在腿上替男友卖力口交着,尽管心里不愿多加承认,但短短半个月时间里,高勇跟自己迅速增温地亲密关系,早已非交往一年多的司徒信能够比拟。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可对于司徒,她却只浅浅地知道一些男生喜好……对他的身体根本一无所知。

    相反地,对于每日不停与自己做爱的高勇,不仅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体位,舔哪边会更舒服……甚至连脾气、个性以及私密的细微特征,通通知道的一清二楚,耳濡目染之下,渐渐也学会用些作贱的下流口吻来讨好男人。

    「吮吮……最……最喜欢……阿……阿勇的肉棒……吮……吮吮吮……射……射在我脸上吧……」

    咏琳满脸红晕地加快速度,因为她很清楚肉棒的坚硬程度已到快要射出来时候,随着男人一阵舒爽地抖啰之后,紧抓秀发的那只手却变得轻柔起来,轻轻爱抚,就像嘉许小猫般地在她沾满黏浊精液的发丝上拨弄着。

    「呼呼……爽……哈哈……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小宝贝……」

    「方才对你是凶了点,但也怪你长得实在太美了,在学校里难免会招蜂引蝶待……今晚还要好好调教你作为奖赏,嘻嘻嘻……」

    高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嫉妒的余怒似乎暂时随着喷发浓精而烟消云散,急促地紊乱呼吸声,显然对咏琳又一次地卖力服务,感到满意极了。

    「嗯……可以了吧?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去学校了……」咏琳幽幽地叹了气,虽然一早刚刚出门上课,还有人专车接送下,但少女真的觉得浑身再也提不起一丝劲力,尤其……在暂时见不到老师之后。

    「嘿嘿,我明白了……我还知道一处好地方,那的玩具足够你浪个大半天时间呢,嘻嘻嘻……」车子没有继续驶向目的地前进,而是在快到了学园口前转了个弯,直接奔往另一处的豪华宾馆方向去。

    傍晚

    咏琳的家门口,缓缓终于驶来熟悉的白色娇车,几乎快一个月时间里,每天这辆车都会准时地前来接送咏琳上下课。

    「呼呼……还……还没呢……今……今天的最后一炮要直接射在嘴里……直接吞……不可以吐出来……知道吗?哈……哈哈!」高勇两人也不知在宾馆内做了多少次,临别之前还在车上,强迫女友帮他半软的疲弱肉棒做出最后的清理。

    「吮吮……咕……吮吮……」纯熟的舌技,是日积月累锻炼下的结果,对任何小事一向同等认真的优异女孩,甚至在老师与男人调教下学会了如何一面口交,一面空出手来弄自己湿润骚热的小淫穴。

    「唔唔…吮吮吮……唔……唔……咕噜……唔唔唔……」咏琳皱眉地拼命猛吞口水,毕竟口交的动作并不轻松,而且一整天不断地替男人含着肉棒,肌肉也早已酸麻到快说不出话的程度。

    「呼呼……还……还没!啊啊……再用力吸!再用力……啊啊啊啊……就……就快出来了……啊哈……」

    性致高昂的老男人,尽管一天下来已经射了不知多少次,甚至一路上还不停喝着补品药酒来加强体力,但就算肉棒已经无法完全坚硬,却仍要强逼咏琳替自己口交到射出来为止。

    自从品尝过这咏琳的好处后,高勇对其他女人已经越来越意兴阑珊,提不起半点兴致。

    「哈……哈……只要跟你在一起,好像马上能年轻十几岁一样,哈……啊啊……要射出来了!」亢奋的情绪还停在一半,没想到未锁的车门却遭人打开。

    「出来!你这该死的混蛋!」怎料,高勇停在咏琳门口的白色娇车车门,居然会忘了上锁而被个大男孩给硬生生拖出车外!

    「啊啊!你……你是谁?」

    「你这下流肮脏的大混蛋!我不准你再控制咏琳的生活,去死吧!」

    愤怒的声音一拳就朝高勇脸上拼命猛挥,失去理智的司徒信,正疯狂地对这中年大叔饱以老拳,打得对方鼻青脸肿、痛扁一顿。

    「啊……住手……快住手……」咏琳先是吓呆了好一会功夫,对于司徒的突然出现大感意外,但随时也不知心里到底该先阻止谁,只能焦急地看着两位前后男友为了自己大打出手!

    「啊!啊!哀啊!」惨叫连连的干瘦男子,根本禁不住少年的饱拳痛殴,就在危急慌乱之时,高勇竟爬到后车厢内翻出一把手枪,并且直接无预警地朝着司徒信身上连开数枪。

    「可恶……碰!碰!碰!」

    擦火的子弹意外地击中少年肩膀,不支倒地的司徒信,只能闭上眼睛抵住伤口地痛苦挣扎,任由鲜血缓缓溢出。

    「臭小子!你找死啊!我呸!竟然敢出手打我……打啊!怎么不继续打!」

    情绪激愤的老男人,其实并没有真正杀过人的经验,买枪只是图个自保,但在连续开完两枪之后,焦急的眼神也不断看着四周,举直的双手微微不停地开始颤抖着。

    「不要开枪!不……不要!」就在此时,咏琳竟奋不顾身地扑向司徒信身上,似乎深恐高勇再度朝他真的开枪。

    「哼?这小子是谁?你这是干什么,过来!」

    「呜呜……不要……放过他……呜呜呜……求求你……阿勇……」尽管咏琳不断哭泣地替对方求情,但在现任男友高勇眼里,这姿态简直是自己求都求不来地……倍感无比嫉妒!

    「为何想保护他?喜欢这英俊地臭小子?哼哼……看来老子还没把你教好!一定要彻底让你忘记他才行!」高勇把枪头再次举向司徒信脑袋,不过仔细又再端详一会,这才发现,这男孩似乎就是疯狂纠缠她的倾慕者。

    「嘿……嘿嘿!我认得你!原来你就是叫做司徒的前男友,哼哼!老子今天就送你归西去!」

    「不要!」咏琳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趴在司徒身上,替他阻挡子弹,此情此景却也完全地烧然激励起男孩多日来的煎熬意志,眼神一凛,便反过来将咏琳抱在怀里大声叫道。

    「要杀就杀我!咏琳你快离开……这危险……」此时的司徒信也完全豁出去一样,他用身体抱紧心爱女人,就算再多的子弹也无法阻挡自己的心意了。

    「你快过来!贱人!你是我的女人!再不过来……我现在立刻就杀了他!」高勇狰狞的表情脸色一横,彷佛被彻底激怒的情绪很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

    「呜呜……不要!」

    咏琳是真心害怕地俯在司徒信身上想守护着她,与其说,之前始终对他冷冰的态度是一种自欺的伪装,直到生死一念的重要关头时,高勇才完全明白这女人的选择,也更加刺激他无比强烈地妒忌与醋劲。

    「走开!我一定要毙了这家伙!」高勇一面愤恨难消地疯狂大叫,也不管身在大庭广众的马路口,随时都可能引起警方的关注。

    「臭小子……准备领死吧,啊啊!」就在高勇枪口对准司徒信脑门同时,数根像针一样的银丝线,竟急如闪电般地刺穿他的手掌心。

    「嘿,有本小姐在,邪恶的混蛋坏事都别想得逞!」

    突然间,路旁的树梢上意外现出一名碧发忍者妆束的神秘少女来,抛出的几根发钉竟直直穿过了高勇的右手,受不住痛地立刻抛下了枪来。

    「可……可恶!」受创男人抱住流血的手腕,丢下枪,一面又担心会引起警方注意,连忙狼狈地开着车飞快逃离现场。

    「咏琳!咏琳!」正当高勇仓皇离去之后,严重受惊又虚弱的咏琳,这才再也支撑不住的瘫软倒地下来。

    「唔……你没事……太……太好了……」恍惚间,咏琳好像第一次表露出她隐藏在内心里刻意冷漠下的真正心意,呢喃没有多久,整个人便晕死过去。

    「醒醒啊!咏琳!」手里抱着至爱的女人,司徒信的精神却大为振奋,因为他内心真正期待的那件事情,居然真的终于发生了。

    「别再叫了,这个姊姊只是缺乏体力,晕过去而已。」稚气未脱的年轻女孩,浑身打扮却像个酷爱角色扮演的COS娘,一样夸张。

    「还好……还好,只要咏琳能没事就好了。」

    「真是暧昧的很,嘿,如果你这么喜欢她的话,就快点带回去好好照顾,别再让她沦落到受人欺负。」

    神秘女子的眼神突然微微地皱了起来,彷佛闻得出咏琳下体那浓到发骚的精液臭味,似乎像似为了掩盖什么而特别准备的……

    (这味道也太浓了些……不太好的感觉,看这女孩表情又不像似这般淫乱好色,难到是被堕魔族的淫兽给玷污过?)

    「是……对了,你是谁?」正欲转身离开的司徒信,此时才猛然想起,尚未追过救命恩人的名字。

    「嘻嘻,我叫做美童,不急、不急……以后我们还有机会时常见面呢。」女孩一面古怪地回答着,也不知脸上在害什么臊,脚步没有停歇地飞奔而去,身手行径,倒真像个来去如风的神秘忍者。

    「什么?这女孩是什么意思?真是个奇妙的怪人。」手里抱着咏琳,司徒信勉强撑着左肩上的伤势,身躯一跛一跛地走回家去。

    接连地过了数日高勇却都没再出现,而司徒与咏琳两人间的变质关系,彷佛也在男人逃亡后迅速地加快回温,并且渐渐修补到还不错的互动关系。

    晴朗的天气,由如雨过之后的凉爽清新,总能带给人们一种拨云见日的美好假象。

    「铃!铃!我先走了!」怀着兴奋的情绪,司徒信脚底踩着单车,兴高采烈地离开家门。

    「等……等等,阿信!」没能赶上司徒信的女人奔至门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行渐远。

    「这孩子……真是随时都会叫人担心。」

    矗立的女人年纪不过二十,名字叫司徒凛,外表有着美人胚的瓜子脸型,体态匀称属于健美型的美女,轮廓特征与司徒信有几分近似,两人都生来便异乎常人的美艳俊俏。

    只是,若认真的比较两人差异,司徒信是属于散慢又大而化之的个性,姊姊,却终年板着一张严肃脸孔,如同冰山美人般难与接近。

    「不行,这么严重的事,一定得让神王母知道才行。」司徒凛心里嘀咕一阵,越想越不安心,拿起了电话便拨了过去。

    「哔……哦?一大早又是谁把我给吵醒啊?」没好气的声音,似乎被人给扰乱清梦。

    「白,让我跟王母说话。」司徒凛的口吻中带着一丝紧张情绪。

    「唉……怎么又来了,到底信这孩子又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接话的女人显然与司徒家交情匪浅,并且对于信的近况也十分了解。

    「最近为了女孩子魂不守舍就算了,前阵子甚至莫名遭到他人枪击,越来越不清楚这孩子到底在做些什么,要是让人知道他的体质特殊……」

    「女孩?是那个叫咏琳的小女生吧,你不也曾见过几次面,听起来是个相当乖巧的好孩子。」被称为白的女人,竟对阿信的伤势不以为意,反而关心起他的交往对象。

    「嗯,原本一直没什么大碍,但最近两人不晓得为何突然间变的关系紧张,阿信的情况也跟着起起落落,大受影响。」

    「嗯,就人类的孩子来说,太早谈感情本来就是很累人的事,这倒不用怎么担心,怕的是,信的身份是否被堕魔族的人所发现了?或者对他试图威胁利诱……」

    「我想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多年来,信在我的保护下不曾出过任何意外,如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反倒让我不得不担心堕魔族的下手对象,可能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

    「堕魔族自然不敢直接向阿信下手,毕竟这可是会立即挑起三界战争,但我怕他们会对旁人做手脚,如此恐将避开我们的层层戒护,毕竟在未满十八岁以前,神选者也只是个平凡不过的高中生而已。」

    「嗯,作为人神之子的守护者,你有必要把每件事调查清楚才行,毕竟我们对堕魔族所知甚少,此事我会先禀明王母,在这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希望你能尽心尽力支持下去。」

    「明白了。」司徒凛缓缓地挂上电话,脸上复杂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嘻嘻嘻……听见了!看见了!我全部都吸收的一清二楚!喀喀……喀……」在司徒家的窗门外,一颗斗大的邪恶眼珠,彷佛已经吸附在屋梁上许久时间,在窃听完司徒凛的对话之后,快速地幻化成妖怪模样爬行而去。

    时间,再度地回到高勇逃脱的那段现场

    驾车离去的高勇,一面忿忿不平地怨声咒骂,大好性致却被这臭小子给完全破坏,掌心上的严重伤势,更令他满心怨恨地怒气难消。

    「可恶……这笔帐,老子一定要讨回来!哎啊!」嘴里的辱骂声未止,眼前的车窗上,却意外浮现出一颗斗大骇人的怪物头颅。

    「鬼……鬼!」急促的煞车声让歪斜胎形偏离航道,冲上陆桥的高速撞击,很快地就在翻落峡沟一瞬间,迅速地起火燃烧。

    「啊啊!轰隆!」惨烈的尖叫声,伴随着突然起来的爆炸声响,肇事后的灾难现场,赫然却出现一头巨型蜥蜴,张开触爪将车体给一分为二。

    「咯咯……噜……」没想到焚烧的车体内,竟意外不着高勇身影,原来在翻覆的那一瞬间,狡猾的男人早已先一步弃车逃开。

    「妖……妖怪……救命啊!」趴在地上爬行的高勇,双脚骨头已经断裂,浑身笼罩在巨影之下的男人,早已被这突来怪物给吓得魂飞魄散。

    「咕咕……真是没用的东西,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不住。」巨型蜥蜴轻甩着尾曳,瘦小的男人立刻就像傀儡玩具般被吊了起来。

    「啊!啊!救命……别吃我……我……什么都愿意……」恐惧的男人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声,满嘴只知道拼命地哭喊求饶。

    「咯咯……咯……你这一身充满臭死人的怪味道,有什么好吃?」

    「年轻女孩的肉,可比你美味多了。」阴森森地大蜥蜴露出那血盆大口内的长舌头,彷佛一张口就能轻易把对方头给扭下来,只不过是男人的皮肉味道并不符合牠喜爱罢了。

    「是!是!别……别吃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嘿嘿,真是没用的家伙,不过,在你身上或许有那么一丁点的利用价值,足以当作我的实验品。」巨大的怪物将高勇给抛在地上,彷佛,随时都能轻易地结束他的小命。

    「什……什么实验品?」

    「嘻嘻嘻,我不仅能放过你,甚至还能帮你一解心头之恨。」

    「嘿嘿嘿,美童已经发现男人精液是为了淹盖住我特有的媚毒味道,再这么直接调教咏琳的话,恐怕就有露馅的风险,白白浪费了这乖巧听话的好淫娃……」

    「你……知道咏琳?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不用管这些,只要肯好好乖乖配合,我可以将你改造成超越人类的强者,并且赐与你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超强性能力。」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高勇的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派人士,尽管掩饰不了心里的恐惧,但在恶魔提出如此诱人的交易前提下,根本就抗拒不了诱惑。

    「拿去。」恶魔由手中抛出半截断裂的腐肉块,上头不但腥臭难当,而且模样更像似一条比人类还粗大数倍的巨阴茎。

    「这是……」

    「换上这条阴茎,你便将拥有羡煞所有人类男性的超强性能力。」

    「你说的……都是真的?」高勇的心里半信半疑地颤抖着,毕竟,眼前的魔物丝毫没有理由欺骗自己,只需张口牠的血盆大口,自己这条小命便到此结束。

    「那……我该如何把它装上?」高勇琢磨半天,实在也想不透像这样可怕的东西,该怎么弄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咯咯,很简单,把你自己的切掉不就得了。」恶魔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

    「嘻嘻嘻,决定权在你自己,反正原本的那条肉棒是如此没用,换上它之后,咏琳才会变得真真正正地……对你死心塌地呢,桀桀桀……哈哈哈哈!」

    「真……真的么?」

    邪恶魔鬼彷佛看穿了高勇内心里的真正欲望,令人发毛的讥笑声渐行渐远,最终,只留下那浑身浴血的可悲男人,满心不断地惊奇彷徨。

    「可恶……死……死就死吧!刷!」焦黑铁片带着炙热的高温,高勇最终还是对自己做了全天下男人……最害怕的自残举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就在一瞬之间发生,惨烈,是在骨肉分离的眨眼间,让一股至邪无匹的强烈力量,悄悄地渗透到人体细胞的每一部分。虽然少女要不时回答叔叔的问话,让嘴巴的奉仕时断时续,不过少女灵巧的小手也和嘴巴一样,早就成为主人们的泄欲工具,久经训练的手淫技巧,带给叔叔的快感同样刺激。

    可是对叔叔来说,口交不过是前戏,所以还没等到射精,他已经拍着少女的屁股,命令少女改变姿势。

    跨坐在「爸爸」身上,重新面对眼前这位样貌跟爸爸完全不同的「爸爸」,少女心神一晃。

    然而,在刚才的前戏之中,少女一直被巨大的罪恶感给笼罩着,即使股间膣穴丶肛穴甚至尿穴也被「爸爸」的手指给狠狠玩弄,陷入「淫乱女儿」角色的少女,却一直忍耐着快感,不想在「爸爸」面前表现出淫乱的样子。

    全部理性也用在压抑高潮的忍耐之上,让少女的意识也迷糊起来。心神一晃之中,少女又碰巧再次看见「爸爸」一家三口的合照……

    「爸爸」也有一个女儿……

    本能的逃避,让少女在潜意识中,偷偷转换了自己的角色……

    不是把「爸爸」当成真正的爸爸,而是把自己当成「爸爸」真正的女儿……

    不过这个本能的逃避,唯一的效果,却只会让少女以为,自己是一个正在跟爸爸乱伦的变态坏女儿!

    「爸爸……对不起……」在衷心的道歉之中,腰肢一沉,叔叔挺立的大肉棒,即时被少女的幼小膣穴尽根吃下!

    被迫养成的习惯,让少女毫无保留地把小屁股直坐到叔叔胯间,就连叔叔也感受到龟头直击柔软宫颈的强烈快感,被过度开发的宫颈,更是被大肉棒狠狠撞击出足以让少女即时强制高潮的猛烈刺激!

    但是被刺激得浑身颤抖的少女,却立即开始挺腰套弄,期间没有一点停顿!

    对少女的身体一直念念不忘,而且玩弄女性的经验也十分丰富,叔叔愕然地看出,就连膣道也抽搐着的少女,竟然没有高潮!

    或者说,少女竟然把高潮忍耐下来了!

    抱在胸前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心灵被困在巨大罪恶感之中的少女,在「爸爸」的「宽恕」之下,实在不想再让自己继续淫乱下去。可是奉仕「爸爸」的大肉棒,却是她这个「淫乱女儿」应尽的义务。意识迷离的少女,最终竟然想出尽力奉仕「爸爸」,却强迫自己忍耐高潮的「解决方法」……

    只要自己忍着不高潮,就不算是淫乱了……

    两极化的意识,让少女的身体变得矛盾起来。为了「不淫乱」而努力忍耐的少女,同时却全力奉仕着「爸爸」。

    为了给「爸爸」提供最猛烈的快感,明明颤抖得近乎抽搐的少女,还是坚持着激烈地挺腰套弄,以自己被过度开发得异常敏感的过敏膣道,全力奉仕「爸爸」的大肉棒,同时也让自己被迫承受更为猛烈的狂暴刺激!

    而且少女现在并不像平日在课堂上的忍耐,只是在强制高潮之中压抑身体的高潮表现,而是把本应在体内狠狠爆发的狂暴高潮,给强行憋下来!

    就像被主人们强迫憋尿一般,少女正在紧绷着身体,强行忍耐!

    躺在大床上的叔叔,反而安静下来,因为少女的「表演」,实在很有趣。

    自行挺腰的少女,激烈地上下套弄的动作,让头发也抛飞起来,就像最饥渴的淫娃荡妇一般。可是少女却又同时紧紧皱着眉头,双手交差抓住肩膀,甚至不时猛烈摇头,似乎正在抵抗着甚麽似的。然而少女正在不断掉泪的大眼睛,却始终注视着叔叔,透露出顺从的目光。

    而且,少女那本来就十分紧窄的膣道,不但因为忍耐高潮而全力收缩,绞压着大肉棒,还因为高潮始终被强行憋住,让膣道并没有像住常那样在高潮中失控痉挛,而是始终保持在高潮前一刻那种规律而激烈的律动之中。

    就像刚才的忏悔口交一样,少女现在忍耐高潮的交合,同样让叔叔不论生理还是心理均得到极大满足。

    同时还成功激发起叔叔的邪恶欲望,让他也变得跟其他男人一样,想要欺负少女更多!

    少女从来也不知道,其实她想尽办法,努力取悦男性的「乖巧」行为,才是她被欺负得越来越可怜的主要原因……

    「爸爸……不要……」在叔叔也主动挺腰配合之下,少女终於尖叫着求饶起来。

    刚才自主套弄时,少女的意识已经紧绷得像是快要绷断一般,才能勉强忍耐高潮。现在叔叔配合挺腰,还故意让大肉棒抵着G点辗过,甚至压着宫颈研磨,让猛烈的抽插再加入富丰的技巧,给少女带来难以预料的刺激,也让少女的抵抗变得更为艰难。

    「不要……会忍不住……会忍不住淫乱起来的……爸爸……不要……」不只是掉泪,少女甚至已经是哭喊着求饶。叔叔并不是没有试过把女性玩弄得求饶,可是少女这种「新颖」的求饶理由,却让叔叔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从怀疑到确信,他已经理解少女忍耐高潮的原因了。

    「淫乱女儿的技巧越来越好了呢,现在回想起来,女儿小时候明明很乖很可爱的,怎麽现在却变成淫乱的坏女儿了呢?」以故意夸张的感慨语气说出这番话,少女果然就如叔叔的预测一般,「痛苦」得就连瞳孔也收缩起来。

    「不……不是……没有淫乱……不是这样的……」忍耐着远超极限的刺激,「爸爸」那并不是责骂的感慨,让少女心中的自责无限提升,迫使愧疚的少女根本无法产生出丝毫放弃的念头。已经抱着脑袋摇头的少女,继续被困在远比身体酷刑还要惨烈得多的精神地狱之中。

    一直以来的淫虐,让少女的身体被一再开发,使少女被迫变成无法克制淫乱欲望的大变态。可是少女表面上仍然只是普通的孩子,跟父母同住,也从父母处接收着正常的道德观念。跟常人相同的道德观念,以及跟常人相反的变态欲望,让少女从来没有主动放纵过自己的欲望,却一次又一次被本能掩没理性,做出各种不堪的恶劣行为。少女心中的自责与日俱增,其中少女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对她的变态行为一无所知,还对她付出无限关爱的妈妈爸爸。

    现在叔叔却借着「爸爸」的身分,把少女心中最深切的自责丶罪咎给狠狠地翻出来,残酷地蹂躏少女那早已破碎的脆弱心灵!

    而少女唯一可以做的,却只有努力忍耐着不断冲击脑袋的巨量快感,拼命把本应狂暴爆发的高潮强行憋住!

    让少女苦不堪言的酷刑,却让叔叔感到十分刺激。

    虽然有技巧,但是论体力,中年的叔叔已经不及年轻的时候,而且肉体的快感,他已经享受得足够多,他现在更追求心理上的满足。用语言就能够轻松玩弄其内心的天真少女,对叔叔来说正是不可多得的有趣玩具。

    叔叔终於明白,为何少女这样吸引他,因为少女不只是淫乱的女孩,还是一个会为了淫乱而内疚的乖巧女孩!

    所以,要让她更内疚!

    身体一翻,少女被叔叔压在身下,像小狗一般跪趴在床上。

    这是最方便男性施力的姿势,下一刻,抓着少女腰肢的叔叔,立即施展出浑身解数,给少女的身体带来无尽的刺激!

    不单是胯下的抽插,叔叔双手甚至分别侵袭少女的胸口和屁股。配合乳环时而揉搓时而拉扯,甚至冷不防的扭动,让少女的胸口也成为另一处高潮的引爆点。挤进肛穴的拇指,更不同於少女常常接受的深度肠虐,反而重点刺激直肠末端的肛管和肛门括约肌,给少女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为少女濒临爆裂边缘的高潮再投下猛烈的起爆剂!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因为自责而忍耐高潮,快感却继续迫近爆发的临界点,身体的刺激进一步转化为精神上的残虐,让少女的求饶也变得单调起来。从少女狠狠拉扯着床垫的双手,以及不断踢动的小腿,甚至抽搐的身体也可以看出,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叔叔却不想就这样让游戏结束……

    「很乖喔。」俯身下来,叔叔不但轻抚着少女的头发,还在少女耳边轻声赞赏:「努力服侍爸爸的乖女儿,却没有高潮,没有变得淫乱,很乖巧呢。」

    「很乖……服侍爸爸……不可以高潮……」已经泪流满脸的少女,却因为这一句「很乖」,而再度爆发出惊人的忍耐力。被翻弄的内心,让少女两极化的身体和心灵越趋矛盾,源自肉体的强制高潮和源自精神的强制忍耐,把少女推进无尽的恶性循环之中……

    另一方面,叔叔也在残酷的精神虐奸之中,心理得到极大满足,到达快感的顶峰。

    强迫少女忍耐高潮故然有趣,但是叔叔当然无意让自己也来「享受」这种快感。

    俯身下去紧抱着少女娇小的身躯,双手分别勾着一边乳环和阴环用力一拉一扭,在少女徒然响起的尖叫和骤然抽紧的膣穴之中,叔叔的大肉棒也压着稚嫩却敏感的宫颈,喷射出大股浓浓的白浊精液!

    乳头和小肉芽爆发的剧痛刺激,以及宫颈的灌精快感,给少女追加最後两记重击!

    抽出仍然被膣穴紧咬着的半勃肉棒,叔叔不禁有点怜惜地轻抚少女的头发。

    真的很乖,即使翻着白眼失神倒下,少女最终却还是忍耐下来了……

    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

    刚才只不过是早上的第一发,叔叔特地把少女找来,当然不会只为了一次射精。

    缓缓睁开眼睛,少女在柔软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早已不是第一次在虐奸之中失神昏倒,少女很快就回想起刚才跟「爸爸」的床上事迹。

    脸蛋一红,心中却是一痛。强行忍耐高潮,让少女的身体还未满足,仍然处於发情状态,可是回想刚才的事情,少女却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把叔叔当成爸爸一般,不禁让她对真正的爸爸泛起无限歉意……

    开门声响起,叔叔刚好从浴室之中出来。

    「爸爸……呃……」不自觉地吐出这一声称呼之後,少女再次愕然起来。

    叔叔却没有理会少女的纠结表情,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然後叔叔在衣柜中拿出一套服装,让少女换衣服。

    就像上一次把少女诱到公司中偷奸一般,虽然急色地先在少女身上射出了一发,不过叔叔其实早有另外的准备。

    似乎是叔叔的兴趣,上一次在公司,叔叔给少女准备了一套辨工室套装。这一次,叔叔也给少女订制了特殊的服装,是一套女仆服。

    而且除了衣服以外,还有一个鲜红的假发。

    叔叔还要少女妆扮成她每次在户外进行大胆露出时的模样,那个在网上被名为「露出小淫女」的模样。

    本来就不擅长拒绝的少女,对於刚才的乱伦扮演还内疚不已,恨不得能够尽快转换角色,所以没有反抗,甚至顾不得完全没有离开意思的叔叔,只是转过身来,就背着叔叔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连衣裙子。

    从床边找回被叔叔随手丢掉的小内裤,连同内衣和裙子叠好在一旁,换上女仆服的少女,到房间一角的大梳妆台边,开始给自己上妆。

    就像被头领捆得多,少女就学懂自绑了一样,多次被年轻男人在自己脸上化妆,学习能力十分强的少女,也学懂不少在她的年纪还不应该熟习的化妆技巧。而且跟捆绑不一样,爱美几乎是所有女性的共通天性,少女也没有例外,所以对於化妆很有兴趣的少女,在这方面的学习,比自绑更为热衷,甚至还会主动请教年轻男人。

    所以,即使这一次只是少女首次完全由自己动手化妆,及不上年轻男人那种几乎改头换面的效果,认识少女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来,可是光论容貌,倒也有模有样,让少女的气质一下子成熟了几年,从稚气女孩摇身一变成为半熟少女。

    在叔叔眼前的少女,已经变成一名年轻的悄丽女仆了。

    而且,少女身上的女仆服,跟上次的正式辨工室套装有点不一样。这套为少女订制的女仆服,明显不是正常的女仆服。

    上半身是只有两根幼细蕾丝挂脖的露肩样式,展露出大片胸口肌肤,手上则是直至上臂中段的丝质手套。下半身的样式更只是齐臀小短裙,露出至大腿根部,配上同样直至大腿中段的纯白丝袜,诱惑的蕾丝吊袜带直接裸露。

    虽然头上的头饰和腰上的小围裙还能够象徵女仆,可是黑白配色再饰有大量蕾丝的衣服本体,却显然并非为工作而设。而且少女只要稍为弯腰,别着乳环的乳头和光溜溜的股间就会立即被看光光,完全超出一般性感的水平。

    代表服从和奉仕的女仆象徵,配合半裸的单薄服装,这一套根本就是故意引人犯罪的情趣女仆服……

    脸上画上成熟的艳丽妆容,身上穿上诱惑意味浓厚的性感服饰,现在的少女,和先前打扮扑素的稚气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少女身上原本若有若无的诱惑气质,更被放大至极限!

    而且被当成暴露狂的害羞少女,其实光是穿上这身衣服,已经羞耻得满脸通红。湿润的股间再次渗出的黏液,也同时证实少女并非只是「被当成」暴露狂……

    因为身上的害羞服装,少女本来就还未发泄的肉欲再次被挑起。同样因为少女身上的诱惑服装,叔叔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大肉棒,也再次挺立起来。

    被带到大大的客厅之中,少女被压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再一次承受叔叔的插入。

    想到身上的女仆服,少女忍耐着肛穴被大肉棒入侵的强烈快感,带着点点希冀的目光回望叔叔:「现在要喊……主人?」

    虽然叔叔在准备女仆服的时候,还真的打算跟少女玩一下主人游戏,可是完全掌握住少女内心想法的他,现在却更喜欢让少女更纠结的乱伦淫戏。

    「不行,就算女儿再淫乱,也不可以对爸爸喊主人。」略带责备的语气说毕,叔叔还在少女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呜……对不起……爸爸……」一如叔叔所料,少女一脸的希冀再次变成惨兮兮的可怜模样,而且象徵式的轻柔责罚,反而更能煽动少女心中的自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再次掉出跟艳丽妆客不相衬的可爱泪珠。

    即使脸上抹上成熟的妆容,也只不过让少女的样貌稍脱稚气,娇小纤细的身体和略带天真的行为,还是无法掩盖天然的幼龄气息,在反差之下映衬出别样的可爱。

    就连叔叔,也有点把胯下少女,跟他真正女儿在数年前的模样重合起来。现在女儿长大了,渐渐变得喜欢跟同学玩乐,都忘记她这个爸爸了。想及此处,少女的屁股又被轻搧一巴掌。

    就在这时,大门外竟然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叔叔是有家室的人,习惯把罪责都包揽到自己身上的少女,不但十分自然地把自己当成对主人不忠的坏奴隶,同时也把自己当成勾引有妇之夫的坏女孩。以为叔叔的家人回来,深感自己的恶行即将要被抓奸在床的少女,连忙提醒叔叔。

    可是脸上一片羞耻的少女,本来就已经十分紧窄的直肠却再度加紧抽搐,让叔叔明白,少女果然是越羞耻越兴奋的大变态。

    而且少女刚才所说的,是「爸爸的妻子要回来了」……

    「甚麽爸爸的妻子,应该喊妈妈才对,你这只勾引爸爸的小狐狸精。」说着又在少女的屁股上搧了一下。

    屁股的刺痛,远不及心中的刺痛。叔叔的话提醒了少女,她现在不但是抢人丈夫的坏女孩,还是抢人爸爸的坏女儿!

    随着大门被推开,少女屁股被大肉棒抽插着的淫乱身影,也终於被叔叔的家人看个正着。

    而少女唯一可以做的,却只有效法鸵鸟掩着眼睛。与此同时,被「抓奸在床」的绝望冲击,更让苦苦忍耐着高潮的少女,不禁喊出一声淫荡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