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潜入黑暗福利院、智斗变态杀人魔（上）

    事情难办的程度超过叶秋寒的想象。

    他透过多方渠道得来黑山利亚福利院的一些消息。之前的院长阿姨，因病去世，但一些年纪稍大的孩子为院长阿姨报案了，不知什么原因不了了之。

    而黑山利亚福利院的私有者，其中校董之一就是宋文骏，此人他也不陌生，是娱乐会所总裁宋文迪的同父异母的兄长。而剩下两个校董竟然都是外国人？！

    叶秋寒自己也有捐助的项目基金，但大多数都是国有，公立的社会性慈善福利院，管理很正规。出国留学的时候，一有空就会去养老院、福利院等场所进行义工。他每年也会抽出一到两周去孤儿院、寺庙、道观做义工。只是近一年开始忙碌了，去的少了些。这方面，他除了掏钱，还真是没接触过黑暗的一面。

    “寒哥，要不要，咱们去找调查公司的？”沈磊出主意。

    叶秋寒点头，表情凝重：“找吧，只是找两家，国内外的未必消息是一样的，很多时候，为了遮盖丑闻，并不是真实的内情。”

    他在考虑要不要找宫一若问一问，毕竟像是他这样的高干豪富子弟对于这方面的人脉一定很多。

    至于洛玉瓷，叶秋寒安抚他，让沈磊和自己的特助二十四小时陪着他。到底叶秋寒居住的地方距离公安局分区分局非常近。再猖獗也不可能在眼皮子地下作案。

    安顿好洛玉瓷后，他次日就带着‘老家特产’去宫海传媒找宫一若吃饭。

    “叶总，我们总裁有急事出差了。”

    宫海传媒工作人员显得很急促匆忙，一路走来，办公间的人都在打电话或者整理资料，公关部的人集体失踪。

    稍稍一打听便得知，宫海传媒许多进行到中途的项目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不是被叫停就是资金链断裂，这几天还被查出公司资质有问题？

    绝大多数内部人猜测，是宫一若得罪人了，于是宫海传媒的死对头楚邦集团才开始暗箱操作。

    回到家，洛玉瓷害怕的整天缩在屋里。

    而联络的国内外的两家调查公司也很快给出了信息，沈磊的眉毛拧着。

    “寒哥，他们来头挺大的，还一个牵扯到高干家庭了，除了柯利福斯特外，另一个贾汉滕和蓝家带了点关系。”

    柯利福斯特是D欧地区着名的收藏家，在国内也有大量的投资，公私合营，私营，盘踞在L国有二十几年的时间，根深蒂固，一家着名的私资银行几乎是主投人。

    另一个贾汉滕据说是蓝家去世的家主的私生子，也就是现在蓝家一辈蓝瀚森、蓝溪等人的伯父？！因为早年摊上了人命官司，和两个个大佬级别的人物，把一个有点背景的未成年广告女模特给性虐致死，女模受不了折磨，在大酒店总统套房跳楼自杀。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死者女方家属倾家荡产告上了最高法院，最后判了十年，结果却因为贾汉滕有‘精神疾病’保外就医，移民M国。外籍华人的身份回到L国已经五六年了。

    至于宋文骏，相关资料不多，但他是个圈内恶臭闻名的人，在国外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在国内听说还有‘养女’，把‘养女’培养成‘尤物瘦马’，专门卖给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

    叶秋寒越听，面色越冷凝，宫一若这边是不能再牵连了，毕竟宫一若自身难保。而陆宁臣呢？具体也不知道有没有相关人脉，而且在偏远的东北地区，也是人家妻子的背景力量，怎么好意思让哥们儿帮忙，况且这件事太危险，他们家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

    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在尽量保全安全的范围内，把这件事平安解决。

    他不是个傻子，他现在的力量很有可能杀敌一百，自损一万。

    悲哀的想起来洛玉瓷、白越泽以前都哭着对他说的话。

    【我不往上爬，不找人做靠山就又会被人作践！我不想回到孤儿院！】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又不是自甘下贱，你要是有背景，我干嘛要这样？】

    ……

    自嘲的笑笑。

    叶秋寒无比唾弃自己的胆怯，他想起了用金钱和物质，可是转念一想，这种恋童虐待变态狂，一般哪里是对金钱和物质感兴趣的？而且不知道还有多少孤儿院的孩子被害，那院长阿姨很有可能是保护那群孩子才遇害，否则怎么死的不明不白？

    “寒哥，要不要，咱们去黑山利亚福利院看看？据说他们也有义工活动，也在聘请计时教师。”沈磊出主意。

    所谓计时教师，就是兼职教师的意思。这福利院近两年，扩大了入学人数。原有的师资规模当然不够。况且也要经常应对公家的检查。

    叶秋寒拍拍他的肩：“我也有这个意思，但是你不能跟着去，我知道你关心玉瓷，但是你的年纪太小，又有家人，我只有一个在国外的生母，养父养母也都在乡下，我比较安全。”

    如果用自己的真身份证，不保险。

    叶秋寒想起了他以前在M国为投资商拍片的时候，投资商给他的一种黑户的身份证。

    果断的用了，虽然心理上很难受，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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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进黑山利亚福利院很困难，因为应征根本‘无效’，得是有熟人介绍？？

    叶秋寒废了好大的功夫，找人，送礼，折腾了好几天，这才有了面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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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山利亚福利院。

    地处于B都市郊某村后山山林资源开发区。令叶秋寒没有想到的是，这处福利院偏远的超出想象，简直就像大山里与世隔绝的一样。绿化又好，树木丛林湖泊，还有轨道？并且入山有严格的门禁，只能乘坐本区的大巴。不能开私家车。

    叶秋寒应聘的是历史学科教师，作为曾经的全校数一数二的高材生，从小学到高中的历史课，语文课，政治课，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面试的校管是个白白胖胖的秃老头，穿着维修工人似的灰白工装，里面却配着衬衫，不伦不类，在叶秋寒看来，完全就是临时抓了个看门大爷来做考官。

    只是，这老人的眯缝眼看起来虽然亲切，却也莫名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凉气。看着白胖，站起来却足足比叶秋寒还高一点儿，两只枯黄的大手斑驳的痕迹。

    “叶秉显老师？我是校管主任周茂荣，也是院里的维修工，哈哈，您不要这么紧张。”老头伸出手，客客气气的和叶秋寒握了握。

    叶秋寒戴着黑粗框眼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畏畏缩缩一点。

    “不错不错，不错，可是您这么强的能力，来福利院的确是大材小用了。不过，我们福利院也是会给您满意的报酬的。”

    叶秋寒立刻起身，好几个鞠躬：“真是太谢谢您了，谢谢您，那真是太好了，我人生地不熟，刚刚来，也是透过亲戚介绍才来这边的。”

    “不过嘛……还是得院长答应了才行，要知道我们福利院的福利，可超出你的想象，这份儿肥差，我们一般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周茂荣眯眯眼笑的皱纹都跑出来了，手指捏在一起像‘数钱’一样数着叶秋寒的资料。

    叶秋寒立刻会意，萎缩的搓着手，故意表现的很艰难：“啊啊啊……对，我已经给院长一些见面礼了。”

    周茂荣看叶秋寒身上穿着半新不旧几十块的运动服，眯缝眼的笑意刹那消失了。

    叶秋寒感到这个人明显的真面目出来了，继续装作为难的样子，从背包里掏出来钱包。

    周茂荣看到里面有个两三千块，眼睛立刻亮了，又变得笑眯眯。

    叶秋寒判定周茂荣是个贪财的，并且平时油水不够的人。

    犹犹豫豫的把现金都拿了出来，给了周茂荣。

    “不错不错，年轻人，不光是得有实力，也得会来事儿，我会多照顾你的。”周茂荣笑的很和蔼。

    经过主任这一面试后，叶秋寒先试用六个月。而他们的院长校董回来了，才能确认是否可以留下，每个月三万的基本工资，计时课程费用另算。过了试用期，会有年终奖等等。这六个月内，叶秋寒还签订了苛刻的保密协议，甚至包括黑山利亚的起居饮食等等。

    整座福利院铁门严锁，像是极其不信任外来人。

    优厚报酬的同时，叶秋寒每周能回家一次。请假需要申请，没有课程的时候，必须老老实实的呆在教员宿舍，晚上十二点后不可以出屋子。

    于是，叶秋寒‘老老实实’的开始‘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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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在叶秋寒房子内憋了太多天的洛玉瓷终于受不了了，夜里，满眼红血丝的抱着叶秋寒，哽咽着说：“呜呜呜寒，我想死，我不想继续这样躲着了，我总是做噩梦，我又回到八岁的时候，柯利福斯特把我绑在桌子上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一刀刀的割出痕迹，让我尿在他嘴里呜呜呜……我太小了，他进不来，就用棍子捅我……呜呜呜……”

    “好了好了，没事儿了小玉，你看咱们小区对面就是警察局，这地带是犯罪率最低的区，没人敢动你，都是梦，梦里不能当真的。”叶秋寒耐心备至的安抚着洛玉瓷。

    洛玉瓷两眼通红，眼泪汹涌的流淌，猛地抬头看着他：“不是梦，不是梦啊……是我经历的我经历的啊！！后来院长阿姨为了救我呜呜呜……我是个卑微胆小的人……阿姨也死了……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也死了……”

    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洛玉瓷已经有精神衰弱的症状了。听沈磊和助理说，洛玉瓷只有在白天才能睡着，近期叶秋寒让沈磊又找了个女性保镖，曾经做过特工的。

    “我……我能不能去国外躲一躲？我太害怕了呜呜呜……”洛玉瓷捂着脸，哭的像个无措的孩子。

    身子在厚厚的棉被里也哆嗦，冷汗层层冒出。

    看他这么害怕无措，叶秋寒也心疼：“好，国外你也有不少朋友，你实在在国内害怕，就去国外吧，不过实话告诉你，咱们国内是国际上最安全的地方，我还是不建议你出去，国外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了事，远水解不了近渴。”

    “呜呜呜……那我怎么办？你说啊！！我就这么等着，这么缩着脑袋？！这么担惊受怕？凭什么？凭什么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洛玉瓷哭的厉害，使劲打了叶秋寒胸口几巴掌。

    紧闭着眼睛，硕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在叶秋寒的衣服上。

    洛玉瓷太害怕了，一周没见叶秋寒的人，叶秋寒也什么都不和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尹宏达催促着商谈。什么柯利福斯特，什么宋文迪，一个个拿着当年的把柄，都能作践，威胁他！！

    叶秋寒抱住他，紧紧抱着他让他镇定：“你冷静些，我已经进了黑山利亚福利院，找到一些证据，我们就能和他谈判，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可是呜呜呜……可是，柯利福斯特他有当年性虐施暴我的录像，现在连尹宏达也知道了，楚宇飞那个人渣就是放任不管，说我要解约也不能这个时候，呜呜呜呜……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证据呢？呜呜呜我快承受不了，我好想死呜呜呜……”洛玉瓷哭的气喘，后面渐渐声儿都没了，眼睛死气沉沉，人像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的样子。

    叶秋寒低头，轻轻噙住洛玉瓷的嘴唇。

    温柔的，细腻的轻吻，带着温情和稳定的力量，清冽的薄荷绿茶香气。

    洛玉瓷缓缓闭上了眼睛，闭上的一瞬间，眼角的泪珠还掉在叶秋寒领口里，抱住了叶秋寒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小口内唇舌绕齿，相濡以沫。

    洛玉瓷冷静了许多，渐渐有些沉醉，这个不带任何欲望的亲吻，只有叶秋寒能给他这样的享受和抚慰。

    一吻结束，洛玉瓷把小脸耷在叶秋寒肩膀上，委屈害怕的紧紧搂着：“呜～寒……”

    叶秋寒脑子飞快转着：“有我呢，别怕，你忘记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了吗？对付他们这种人，快是不可能的，任何势力方都不可能迅速的处理他们，除非是总统、总理。要打击他们，就要从深层，根部，一点点瓦解，即便瓦解不了，他们也不能再伤害你。至于楚邦的事儿，你别怕，走法律更是我想要的，光是上诉一系列程序都要几个月呢，何况也不是刑事案件，无非是利益合约纠纷，就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了。我认识能力强的律师，我们不用怕。至于尹宏达那个贱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听他的，怕他的？你别管他？知道吗？别搭理他！他再威胁你，你可以告他，包括曾经的经纪人分成，我记得楚邦经纪人分成不少水份，唯独你对他不薄，可以用这个做做文章，或者拿他强逼你做应酬来做文章。”

    洛玉瓷心里踏实多了。

    “你为什么怕尹宏达？”叶秋寒又问出了一个他不解的事儿。

    洛玉瓷闷闷的摇头，不肯再说话。

    叶秋寒只当他是受惊吓，任何都害怕了，抚摸他的长发：“你别怕，我有办法让楚邦老老实实的和你解约。不过你既然在B都带的这么害怕，就去S市吧。B都S市G市都是L国的直辖市，S市的安全管理比B都更完善，只是你别住你买的房子，一定要租个房子，像我这套一样，挨着警察局。我以前也在B都出差过，让我朋友给你租一个。而且S市出国容易，不行就直接去R国和H国。”

    洛玉瓷连连点头：“嗯，反正我不要在B都，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你那个录像呢？为什么不可以当做证据？”叶秋寒问。

    洛玉瓷苦笑，又开始气的发抖，害怕的发颤：“我在医院内，尹宏达那个人渣出去了，柯利福斯特那个变态就打开电视，给我看，他走的时候拿走了录像带。给我发的也都是一些打码的，分辨率低的，根本没法做证据。”

    “没关系，既然录像还在他手里，我去黑山利亚就对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叶秋寒展开手掌。

    洛玉瓷看到了那只玉佛吊坠，眼睛一亮。

    “你之前落在了公寓洗漱台上，我让磊子拿回来了，你戴着，我不在的时候，它能保护你。”叶秋寒给洛玉瓷戴上了。

    洛玉瓷紧紧的握着玉佛，泪汪汪：“老公，谢谢你。”

    叶秋寒看他可怜兮兮的，不落忍，又把脖子上的护身符摘下来，明黄色的布三角，红线，看着倒有几份‘神叨叨’的意思，把护身符给洛玉瓷戴上了：“这个也给你，别怕啊？另外去了S市能在屋里呆着就呆着，不过每天早上你都要在附近的警局，花园溜达溜达，最好被狗崽拍一拍。”

    “为什么？”洛玉瓷不解。

    叶秋寒轻叹：“锻炼身体。”

    “我才不，我就呆在屋里不出去。”

    叶秋寒没告诉洛玉瓷实话，他是怕洛玉瓷被人绑了，还没有线索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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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把洛玉瓷安顿好，沈磊和保镖一起护送他去了S市后，搬入【警察局附近最近的，安保最好的小区】。

    叶秋寒也结束了短短一天的休假。

    回到黑山利亚福利院后，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钢笔，和一只红色铅笔。

    是在国外花了大价钱，M国军用的特工针孔摄像机，一共有三个，两个被他安装在这两支笔里，还有一个安装在镜框螺丝区。

    一百八十多名学生，小的七岁，大的十五岁，三十个学生一个班级。

    叶秋寒并不是班主任，负责所有班级的历史课、语文课。这些孩子们，有的有些先天性的残障，大部分都很沉闷，安静，阴郁。

    “我们今天讲二十三课，请同学们翻开课本第四十九页。明代时期……”

    风骨标致的板书，一些有趣的插图，风趣幽默的精练内容，作业基本为零，却能让孩子们记住知识。最重要的，加上温柔宽和的脾气，每次周末回来都给孩子们带来许多零食用品。

    很快的，许多孩子们都暗暗喜欢上‘叶老师’。

    “老师，你的字真漂亮，能不能教教我？”大班的十二岁女孩刘小玉最聪明上进，也是学习委员，也是孩子们中少有的性格外向的。

    “当然可以了，你们还有谁想学的？老师我都能教。”叶秋寒亲切的柔声，摸摸小女孩的头顶。

    他触碰从来不真的碰到，不过是在头发上轻轻拍拍。

    小女孩儿开始很害怕，渐渐的反而很喜欢叶秋寒触碰，经常会害羞。

    孩子们都是很上进的，历史中倜傥风流的各色千秋人物，被叶秋寒用讲故事的方法，绘声绘色的授予他们。两个月后，死气沉沉的教学课堂变得活跃多了。

    叶秋寒也会偷偷旁听其他老师的课程，多数照着课本念一遍。

    “会不会？会不会？”教数学的妖娆中年女老师殷红，整天穿着旗袍，对着叶秋寒冷冷的，对着校领导却喜笑颜开，课堂上也总是尖利的喊，如果学生写错了，回答错了。

    她还会进行体罚，揪着孩子，大的用棍子打，小的用教鞭打，巴掌扇。

    “啊啊啊呜呜……”刘小玉一次读答案读错了，被殷红一巴掌扇到地上，还狠狠踹了几脚。

    小女孩痛苦的蜷缩身体，细细的哭泣声不敢放大，连求饶也没有。一抬头看向教室后门的窗子，张开嘴呻吟的时候，牙齿都是血。

    叶秋寒后背冰凉，手发颤的轻轻按了一下铅笔的真空录像镜头，拍摄下一切，他已经拍过多次这样的场景，这一次，刘小玉不知是怎么得罪了殷红，被狠狠踹了二十多分钟，还要拿棒球棍的时候，他走进屋内。

    “殷老师，请您住手。”

    “叶老师，你不过是个试用老师，最好别干涉正式职员的管理教育。”殷红轻蔑的瞪着叶秋寒，三角眼儿黑眼仁很小很小，红唇鲜艳。

    叶秋寒抚了抚眼镜，淡淡一笑，捏着殷红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并不是干涉您的教育，只是让您看看您的指甲。”

    殷红下意识看了眼手，果然涂着指甲油的长指甲劈了，手背上还染血了。

    恶心嫌弃的翻白眼，揪着一旁的学生，在人家衣服上蹭蹭。

    “殷红老师这么漂亮，温柔一些会更美，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都是大孩子了，何况，气大伤身，对您的身体也不好，看看，啧啧，这指甲多可惜。”叶秋寒公式化的笑容也很俊美，他本来外貌就是数一数二的，戴着镜框也不过是为了遮掩，此刻这么一笑，阳光俊澈，端正清明，颇有润物化雨，解冻的美冰之感。

    殷红果然顿了顿，鼻孔里哼了一声，不顾学生们都在，得意洋洋的尖利道：“想追我，你可不够格。开那么点钱，都不够我化妆品的。”

    叶秋寒淡淡一笑，地上纸巾和邦迪布：“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殷老师看起来很急的样子，不如这节课，我来代课怎么样？课时费还是您的。”

    殷红阴阳怪气的使劲推搡了叶秋寒一把：“知道叶老师能力高，不过我的课程谁也替代不了。”

    叶秋寒两手举着，表示投降，连连点头笑：“好好，那我不打扰您了。”

    这么一打岔，殷红的火气也消了不少，鄙视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刘小玉，吐了口浓痰：“呸！臭婊子！！”

    刘小玉蜷缩在地上，看着叶秋寒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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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叶秋寒管‘闲事儿’了一次，就被违反规定为理由，扣了罚款，还被要求一个月值夜班。其实就是八点到十二点的挨个教室视察一次，包括整个院区，都要视察一次。四个小时的额外辛苦加班。

    每个老师都不愿意接这份苦差事儿，每个老师轮流。然而对于叶秋寒来说，这正是机会。

    一日，叶秋寒十一点视察每个教室，果然在废弃不用的体育用品储藏室内发现了动静。

    “嗯……死鬼你都有那个小贱人了还来找我干嘛？”一个娇滴滴的做作的女声。

    绝不是什么年轻的女声，叶秋寒认出来是殷红的声音，而另一个呼哧呼哧的。

    “我的姑奶奶……你奶子大的都他妈的下垂了哪个小贱人能比得上？呃啊……下边怎么这么干？！快趴着我使劲儿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