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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孕期发丨情,口X缅铃挨cao

    谢琮单人独骑快马绝尘,将贴身的两个随从甩了半里地,多亏了青帝门所在山谷里常年气候湿润,路面上又并非夯实的黄土而是大块的青石板,否则远远看去飞腾而起的尘土就像是黄龙。

    到了门主府外面翻身下马,缰绳往早就在门口候着的仆从怀里一扔,自己迈开长腿匆匆往后堂赶去,一面疾走一面询问身边年过半百的大管家说道:“周伯,凝之现在何处?这些日子身体如何?”

    周伯与谢琮的父亲谢晖是一辈人,虽然投身青帝门,但是于医药一道上天资有限,日子久了自己也看得开,便干脆不再精研医道,转而做了谢晖的管家。自从谢琮正式与林静成婚,青帝门眼看着后继有人,谢晖便忙不迭地将青帝门的大小事情全都甩了过来,至于那些公的私的产业账册,谢夫人苏妍更是在林静来到青帝门之后不久就手把手带着一一了解熟悉。一年之后谢晖正式将门主之位传与谢琮,自己则是乐颠颠地跟着夫人离开山谷游览山川,去那些从未到过的地方寻找新奇医术与草药去了。

    周伯看着谢琮长大,成家立业,自然明白谢琮对于林静的爱重,两人成婚如今已有两年多,为了让林静彻底养好身子不留隐患,直到今年谢琮才停了自己的药并且在雨露期让林静怀上了孩子。孩子生下来后无论男女,这都是青帝门门主的嫡长,自然从上到下都相当重视。奈何两个月之前琪水突然泛滥成灾,称不上饿殍千里,可是放任不管恐怕也会有瘟疫流行起来。那琪水受灾的流域大半在青帝门控制范围内,平日里这些百姓与青帝门多有往来,交通商贸颇多便利,到了这等关键时刻青帝门自然也不可坐视不理,谢琮只能率领门内众多弟子前往救援。

    这一去就是将近两个月,算算日子林静这一胎也已经快要五个月了,孕中的第二次雨露期将近,谢琮每天掐着日子简直心急如焚,眼看着再请平复,剩下的不过都是些水磨工夫和重建工作,与他关系不大,便再也等不下去,带了两个人便飞马往回赶了。

    “夫人这些日子饮食有些不合,睡眠也一般,看着有些清减,但是大长老和四长老昨天刚诊了平安脉,都说是正常现象,不打紧。”周伯知道谢琮想听的是什么,也不需要拐弯抹角便直奔主题。大长老为人严肃不苟言笑,但是论起医术可排进整个青帝门的前三,又是铁杆的门主一系,他得出的结论谢琮自然放心;四长老便是那个喜欢为门中弟子做媒的,谢琮大婚之前还与林静认了干亲,对林静极好,再加上自己便是坤泽,照顾林静再方便合适不过。若非有这两位的保证,谢琮当初也是不怎么能下定决心率领弟子离开青帝门的。

    周伯一看谢琮抬脚往后院起居之处走,赶紧开口把人叫回来,说道:“门主,夫人不在后面,今日五长老拖着三长老还有下面的几位管事来找夫人‘商量’事情,这时候怕是还在外书房呢。”

    谢琮看了看天色,已近正午,不由得皱眉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说事情?!不知道凝之的身子受不得累吗,什么事情都找到他那里?!”门主不在,这青帝门上下二百来号正式弟子和近千名相关人等每日折腾出来的大小事情,除了分门别类送到五位长老那里去过目,很多大事也只有林静这个门主夫人有权力最后拍板定夺,想要太清闲也是不可能的。

    周伯心中暗暗叫苦,直将惹出事情的五长老翻来覆去骂了不知多少遍,一边简单解释了几句前因后果,一边脚下匆匆跟着谢琮去了外书房,刚进了院子,却见五长老怒气冲冲地领着几个管事的从书房里出来,迎面看见谢琮只得停下了见礼,然后便说还有要事处理便匆匆走了。至于三长老却是并没有见到,他本就是被硬拽来撑场面的,想来早就不耐烦那些破事儿提前离开了。

    谢琮冷冷看了五长老的背影一眼倒是没有发作,只是让周伯去安排午间饭食,自己则是快步走进了书房去查看情况。转过屏风,正看见林静靠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身后身侧塞着几个软垫,一手撑着额头垂了眼睫有些昏昏欲睡,明显没什么精神,眼眶下是一抹青灰色,颜色不算太重,却显得脸色实在有些差了。

    谢琮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心疼,不再控制足音,自身乾元的气息也释放出来,几乎是立刻就看到林静身子轻轻一抖从浅寐中惊醒过来。万分惊喜地撑着椅子扶手想要起身,却被谢琮先一步抓住手臂扶着重新坐了下去。林静顺着动作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忍不住笑着看仰头看向谢琮问道:“不是说后天才到的么,提前回来也不知会一声,都没什么准备呢。”

    “要什么准备?你现在少操心劳力的照顾好自己,就比什么准备都强!”谢琮刚回来就往书房赶,没来得及沐浴更衣,看到书房角落处放着毛巾水盆,正好匆匆洗了手净了面,脱了身上沾染了尘土的外袍,这才将林静小心抱在怀里,拉过手腕细细分辨脉象浮沉。

    被自家乾元清新又霸道的熟悉气息包围,林静终于久违地感到了安心,连孕期的种种不适似乎都减轻了不少,一时间便有些懒懒地不想动弹。谢琮一边诊脉,一边用气息安抚爱人,顺口便问道:“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两个小家伙太闹腾了?”双胎的脉象在怀孕初期并不明显,可怜谢琮这个头一回做父亲的,居然是到了水患灾区之后,才通过信鸽知道林静一次就揣了两个。

    “小家伙挺乖的,当年蕊儿都比这两个闹腾得欢。”林静靠在谢琮身上又有些昏昏欲睡,随口说道。

    “别睡,我扶你去后面走走。”眼看就要吃午饭了这时候可不能由着林静的性子睡过去。林静在书房坐了足有一个半时辰,起身的时候腿上险些抽筋,揉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眼看谢琮的目光简直要杀人,想起对方临走之前嘱咐的那一堆不得劳累量力而行之类的不由得有些心虚,只能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正午时分太阳火热毒辣,好在后院有亭台回廊又有花木溪流,散步的时候舒服得很,谢琮问起五长老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林静不由得一声冷笑说道:“大概是你之前敲打的时候最后留了一线,倒让人家觉得自己不可或缺,地位不会动摇,趁着这次你带着门人去治病救灾,居然打起药材的主意了。”

    谢琮听了眉头紧皱,青帝门绝大多数都是医修,但是若有医而无药,就好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后果相当严重,不过此次赈灾青帝门众人倒是并未感觉到药材供给方面有何问题,却不知林静到底是怎么解决的这事情。

    “五长老开始的时候想要联系周边几个郡的药材商人垄断药价,倒是不至于哄抬,高出一些趁机捞一笔就行,只不过被白芷那姑娘提前探到了风声传消息给我,我自然就联络了其余几位长老把事情捅了出去,所以这事儿就没成。”林静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两个来月里最重要的一些事情,“后来的时候这五长老倒是变了风格,想联合三长老和一向中立的二长老定下个调子,说是这一次咱们青帝门所有看诊啊药材啊什么的全都免费,还鼓励周边受灾的百姓都往这边来,说是为了继续稳固青帝门的名声。”

    “哈,二长老先不必说,就算三长老也不至于蠢得和他一起折腾吧?”谢琮听着都快气笑了。琪水年年都要泛滥,今年你免了费用,明年免还是不免?继续撒钱搏名声,青帝门日常周转必然受影响,到时候这位野心勃勃的长老就更有理由出来说三道四;若是不再减免费用,已经受了一回好处的人恐怕立刻就会翻脸忘了从前的恩惠,什么恶毒言论都说得出来,受损的还是青帝门,或者说得准确一点,名誉受损最大的是谢琮这个门主。

    “所以我直接就把提案否了。呵,就这点捧杀的小手段,凌绝书院玩儿剩下的东西也敢拿出来?”要是这么显而易见的坑都能踩进去,当初书院里面那些同窗们怕是要直接当面笑死。

    “……”谢琮有点惊讶地看着林静的眉眼,医书上也说孕子之人往往火气旺盛一些,果然说得没错,但是放到自家爱人身上怎么就觉得这么招人爱呢!

    “五长老手下能被放出去做事的几个管事随便找个借口留在门内,没人给他办事就算有力气他也使不出来。刚才过来跟我拍桌子就是说道这件事的。”林静想了想露个面就立刻找机会离开的三长老,觉得这倒是个看得清形式的,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最初站错了队,但是却也没必要太过追究,“哦对了成德,一会儿你帮我送个信儿给五长老,就说他摔的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茶盏,现在毁了一个凑不成一套了,让他看着办。”

    谢琮忍不住一乐:“你这恃宠而骄的口气,真不怕把五长老气死?”

    林静倒是理直气壮地说:“早死晚死总是要死的,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没下决心?再说了我如今在五长老口中眼里不就是仗着怀了门主的血脉、在门中挑拨离间的恶人么?!”

    “好好好,就你看得明白!”谢琮亲了亲林静的鼻尖儿,倒是不奇怪对方能看破自己的心思,五长老既然这么“不思悔改”,那就换个人来坐这个位置也没什么不好。

    午饭却是一家三口人吃的——若是加上林静肚子里那两个小的应该是五口才对——蕊儿已经三岁多了,出生时候虽然多有不足,但是后天调理得不错,现在看着也很是活泼健康,面对多日不见的父亲,疯玩儿了一上午的小家伙先是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然后就小雀儿一样叽叽喳喳地蹭到父亲和爹爹中间说起了上午的见闻。

    “上午和黄芪师兄去了百药阁分拣药材,黄芪师兄好厉害,都不用小秤,就这么用手一抓,说是多重就有多重。”小丫头说话还奶声奶气的,口齿倒是伶俐。

    谢琮想起这丫头抓周的时候就抱着一本千金方不撒手,现在看来依然兴趣不减,可能还真是在杏林一道上走下去的好苗子。青帝门不重儒学,家人私底下吃个饭更是不讲究食不言那一套,谢琮一边将符合林静口味的一道菜送过去,一边逗着闺女多说话:“只是看药材了?还做什么别的没有?”

    “嗯……玉竹师姐还教我背了四季歌诀!”蕊儿眨巴着眼睛,将爹爹送到嘴边的虾子嗷呜一口吞了,摇头晃脑献宝似的吟道:“春风和煦满常山,芍药天麻及牡丹。远志去寻使君子,当归……呜……当归……”

    “当归何必找泽兰。”林静忍不住微笑着替女儿补上最后一句,整天和一群大夫混在一起,很多东西便是不系统地学习也知道个大概,只能说这青帝门当真是以医药闻名的地方,连教给幼儿的非正式的启蒙歌谣都这么有特色。见女儿大声重复了一遍,忍不住又问道:“这是写春季的歌诀,那夏秋冬三季的呢?”

    “那个……那个……”蕊儿低下头,手指头对着转了转,有些泄气地说道:“玉竹师姐只教了我这一首,说教多了怕我记不住。”

    “哈哈,不怕,蕊儿今天要是乖乖去睡午觉,明天让父亲亲自教你好不好?”林静立刻加码诱哄道。

    “真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谢琮眨呀眨。

    “当然!”谢琮赶紧表态。

    “哦!爹爹和父亲最好啦(*≧▽≦)!”

    谢琮既然回到了门中,好多需要决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再送到林静这里,林静乐得清闲,再加上每日里都能有自家乾元的信香抚慰,无论是饮食还是睡眠都好了不少,几天的功夫眼底的青色就没了。只是对于谢琮来说需要注意的却不知是这些日常,还有林静那很可能还有些不算稳定的雨露期,因此当他回来第七天的夜里终于被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信香惊醒时,反而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踏实感觉。

    坤泽孕子过程中总共会有三次雨露期,其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症状比较轻微,即便没有特殊抚慰照料也不算难捱;第二次却是来势汹汹,其猛烈程度对于坤泽的身体和理智来说都几乎可以说是半毁灭性的,倘若结契的乾元不在身边,那么即便是千辛万苦地挺过了雨露期,这坤泽和肚子里的孩子基本上也已经废了。林静之前孕育蕊儿的时候就是因为这第二次雨露期实在挺不过去了,这才对后颈处的坤脉下了狠手,大有破釜沉舟甚至玉石俱焚的意思,好在这一回终究是再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了。

    确认距离雨露期真正爆发还需要一点时间,谢琮赶忙披了衣服下床出门,吩咐后院值夜的仆从准备大量温凉的蜜水和补气的归元汤送过来,至于更多的药物却是不需要的,谢琮人在这里,本身就是林静现在最需要的那一味药。准备好了这些,再回到榻边的时候,林静也已经彻底从睡梦中醒过来,可神智却又很快被烧得迷迷糊糊,一手护着已经有些沉重的肚子,一手支在榻上想要起身,却立刻就被谢琮揽在了怀里,因为雨露期来临而发红的火热脸颊贴在谢琮衣襟大敞的光裸胸口,人体正常的体温竟然也显得有些凉爽了,忍不住就要在上面蹭一蹭。

    谢琮被蹭得几乎要倒抽一口气,能在后院服侍的都是中庸,哪怕现在林静身上的信香控制不住潮水似的汹涌而出,受影响的也只有谢琮一个,只恨不得就这么把林静按在榻上肏个底朝天才好。可难就难在对方肚子里现在揣了两个小的,谢琮就算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为所欲为,甚至要想法子既满足了坤泽此刻极端旺盛的性欲又不能伤到大人和孩子。

    “成德……夫君……啊,好……痒啊……”林静这两年确实是被养得娇了不少,床笫之间倒是半点看不出处理门内事务时候提笔落笔间杀伐决断的锐气了,知道身边守着的是可以让他完全安心的人,便彻底不管不顾奶猫似的一边抱怨,一边握着谢琮的手腕哆哆嗦嗦地往下身去探。亵裤自然是没穿的,谢琮把手从衣摆下面穿进去,直接摸到的便是光滑柔软的臀肉和大把的淫水,红润的穴此刻倒真像是个泉眼似的,一缕缕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堵都堵不住,贴在皮肉上让谢琮一摸,那手掌就好像黏在了上面似的根本放不开。

    这么水润的穴儿根本就不要前戏放松,只有立刻狠狠抚慰玩弄才是最好的手段,谢琮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穴口叩门似的点了点,便猛地插了进去,林静半睁着双眼,眼底一片朦胧,却是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几乎趴都趴不住,险些从谢琮的胸口滑下来。滑到半截又被谢琮手臂拦住,可是胸口却已经落在了谢琮腰胯的部分,因为孕育了子嗣而重新变得柔软微微鼓胀的胸乳正好蹭到了乾元膨胀挺立的阴茎。

    “啊啊……啊!——”后穴里的手指像是开花梨一样不停张合,扫过靠外的骚点时候便毫不犹豫地按压上去,林静几乎是瞬间就被玩到了高潮,前面秀气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水,后穴却是涌出了大股的淫液。这样的高潮不能彻底解渴,但是好歹短时间内缓解了一下身体的需求,瘫软在谢琮怀里急促喘息了几下,林静只觉得从耳朵到后颈都红成了一大片,虽说是因为雨露期的影响,但是就这么被碰一碰就喷水高潮的身体,也实在是……

    “真够淫荡的啊……”谢琮简直爱死了林静现在这放荡又有点纠结的模样,干脆就直接用那些淫词浪语去撩他,反正自家的爱人床笫之间再怎么玩都是些值得品味的情趣。手指勾着溢满了半个手心的淫水送到林静面前,当着他的面一点点送到嘴里去舔,还要评论两句“凝之的水没什么骚味儿,倒是又甜又腥”之类的,直听得林静简直不敢抬头和谢琮对视。

    “害什么羞呢,凝之现在是不是也想要夫君给你的小骚穴止痒?”谢琮端着一张光风霁月的脸说这些骚话,给人带来的冲击尤其大,林静本就心神不稳,此刻更是下意识地喉结动了动,堪称乖巧地点了点头。

    “但是夫君现在不想肏你下面的那张嘴,该怎么办呢?”谢琮亲了亲林静的眼睛,看着那眼睑颤抖闭合,可以加重了“下面”二字的读音。

    “那就……我……我用上面的嘴给夫君含着……”林静低下头,乾元那狰狞可怖的性器顶端已经开始有了湿润的痕迹,散发出让孕期的坤泽最为渴望的味道,若非还有最后的一线理智绷着,恐怕他现在都要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吃进口中了。

    谢琮却是摇摇头,林静现在大着肚子根本没法弯腰,他便扶着人靠坐在床头,背后塞了好几个软垫,自己则是起身跪在林静面前,粗壮巨大的阴茎正好对着林静的脸。马眼里冒出的顶点前液蹭在柔软的嘴唇上立刻被舔了个干净,谢琮却按住林静的肩膀,说什么都不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去,反而说道:“宝贝刚才说错了,要说对了夫君才能给你吃好吃的。”

    “啊?”林静看向上方的谢琮,眼底都是迷茫。

    “宝贝要说,请夫君狠狠肏我上面这张嘴,知道了吗?”谢琮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天啊简直要了命了”,这么柔软乖巧的样子实在是太少见了,他都快把持不住了好吗!

    “呜……请夫君……嗯……狠狠肏我上面……这张嘴……呜——!”几乎是断断续续地刚说完那一句,壮硕的巨物就撬开了唇齿的阻隔冲了进去,林静的嗓子眼儿浅,平日里谢琮又舍不得玩得太狠,所以林静口交的经验实在是不多,神智迷蒙之下还能记住收好牙齿不要剐蹭咬到嘴里的大宝贝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眼下这情形倒也真的只是在含着而已,粗糙舌面被阴茎压着几乎动弹不得,唇角撑大到了极限,长茎进出之间吞不下的涎水便顺着缝隙流出,划过脖颈又落在了胸口红樱上。

    谢琮看着林静平日在外人面前凌厉清冷的眼中荡起的都是些痴迷之色,身为乾元那点不太能说出口的心性一瞬间无比满足,一边抓起林静的双手去扶着自己阴茎末端吞不下去的地方揉搓抚慰,一边又将手指插入浓密柔顺的青丝之中托住后脑,前后动作起来。说是要狠狠地肏,可真的动起来的时候又哪里舍得,膨大的蕈头抵住柔软的喉管入口,看着爱人反射性地轻轻作呕红了眼睛,就没办法再继续往更深了去冲撞,只能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嗯……”林静几乎要被汹涌的情潮给烧糊涂了,咽喉处的软肉因为身体的抽搐一次次夹弄着硕大坚硬的蕈头,马眼处流出来的清液被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了胃里,等到适应了一些现在的频率之后,甚至会在谢琮后退的时候主动追上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倒是弄得谢琮心头火起,再也顾不得心疼,索性轻轻抓住后脑的一捧乌发,开始了大开大阖的肏弄。

    乾元这样疯狂的抽插,除了天生秉性相合的坤泽之外怕也没有别人能承受得住,饶是林静有雨露期的加持和缓解,依然被肏弄得险些背过气去,。到了乾元射精之时,虽然没有成结,却是抵住了喉管射出,堪称巨量的精水一部分直接落进了胃袋里,更多的却是根本来不及吞咽就从唇缝嘴角流了出来,甚至有些错入了气管,引来一阵剧烈呛咳从口中吐出,混合着涎水泪水流了满脸,整个人都是一副被彻底肏坏了的狼狈模样。

    谢琮取过打湿的布巾轻轻给林静擦干净脸,又把还在剧烈喘息的人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蜜水喝,只是刚喂了半盏下去林静偏过头去说什么都不再喝了,想来也是,方才刚被肏了一通,嗓子眼火辣辣地肿着,还吃了一肚子的精水,别说是蜜水,便是琼浆玉露怕也是喝不下了。

    眼看林静不再张口,谢琮也不准备再催促,左右东西就在手边上,想要喝随时都可以,天气热东西凉得也慢,就算放一晚上也没什么问题。如此稍微歇了一会儿,林静的呼吸便又有些急促,身体的热度也又高了起来,谢琮心里有数,一边亲吻抚慰着爱人被欲火烧灼的身体,一边叩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个规划得井井有条,却也装得满满当当的盒子来。

    林静听到响动抬头一看,不由得脸上发烫,本就因为情动而血气上涌的脸颊更是一片火红几乎弥散到了脖颈,那盒子里面装的具是些房事时候助兴的小物件,还有好几件不同质地大小的角先生,但凡成年却还保持单身的坤泽对这些东西都绝不会陌生。只是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借助工具抚慰纾解是一回事,如今成了婚还被爱侣拿出来用在自己身上却……好像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对于这样的心思谢琮自然是看破不说破,只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挑拣盒子里的物件,想了想又扔回去几样,最后只留下两个玲珑小巧的缅铃来。这一套缅铃连大带小共有七个,取的是个七星连珠的花头,每个缅铃的顶端和底部都有锁扣,单独使用也可,串在一起使用也行,就连那大小顺序自然也是随使用者想法自己决定的。

    谢琮选出来的两个缅铃却是规格最小的,一个像鹌鹑蛋,另一个也不过像是鸽子蛋,串在一起都放到了林静手中,显然是要林静自己动手。缅铃外壳上是各种金银细丝盘绕雕刻出来的鲜明纹路,分量也是沉甸甸的,林静托着两个缅铃居然都能感到有些许坠手,显然都是真材实料,远非市面上随便能买到的便宜货可比。林静从十六岁正常分化被教导着通晓人事,对于这东西自然不陌生,知道这玩意儿遇了热力便要震动起来,就不敢握在手里,只能用指尖捏着一个缅铃的边缘,饶是如此那从指尖传来的轻微震颤还是让他这被情欲泡透了的身体有些发麻。

    双腿之间一阵湿热,却是饥渴了好半晌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

    林静没打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便随了谢琮的意思自己来。小心地调整身体双腿分开跪在柔软床榻上,一只手在前面支撑,臀部翘起腰部塌陷,鼓胀的肚子因为重力向下凸出得更加厉害,却是立刻被谢琮塞了两个极为柔软的垫子在下面帮助承重。林静见谢琮知道帮忙却不出手帮自己,不由得有些恼火地瞪了对方一眼,奈何他这红着眼尾春情满面的模样,与其说是怒瞪不如说是含情脉脉地嗔怪,看得谢琮下身又是硬得不行了。

    指尖拈着一颗缅铃抵住水润滑腻不停张合吸吮的后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送了进去,只是后穴高热远不是指尖所能比拟,那颗缅铃几乎是一进去就开始大力震动起来,穴口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收拢缩紧,倒是将那后面连着的大半个缅铃给卡在了外面。后面的缅铃原本没怎么被触碰过,自然也就一直安安静静没什么反应,此刻被柔软火热的穴口一夹,热力很快传导过来,自然也就跟着震动了起来。

    “啊!不,呜……进去……啊!——”虽说这两枚缅铃都是最小号的,震动起来的力度不过一般,但是因为频率极快,所带来的刺激远非手指或者其他器具可以媲美,穴口自然咬得更紧,皮肉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在缅铃的表面,于是受到的摩擦就更加鲜明,一时间竟然仿佛陷入了恶性循环一样。

    “夫君……啊,成德……求……啊,帮帮我……”身前支撑的手臂也没了力气,谢琮自然接过了这个工作,林静整张脸半埋在谢琮的胸腹之间,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哽咽哭泣,穴口内外同时产生的震动虽然强烈,也带来了不少快感,但是真正需要照顾抚慰的深处却是完全够不着,让人又是渴望又是无比焦躁。

    谢琮也是有些口干舌燥,暗道自己多此一举,简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赶紧好声好气地扶着林静侧躺下,自己也是躺在林静身后,胸口贴着人家的后背,像个人肉靠垫似的。趁着林静呼吸放松的时候手指一个用力将第二枚缅铃也推进了穴里,这还不算完,不等林静反应过来已经掰开对方的一条腿,腰身一挺,将硬得像棍子似的阳物跟着插进了软热多汁的穴里。

    “呃——”疯狂震动的两枚缅铃被硕大的阳物顶到了最深处,缅铃表面凹凸鲜明的金属纹路一路上翻翻滚滚挤挤挨挨的,将这一路上的骚点都过了个遍,最后停下的地方却又是一处平常都不太触及得到的敏感点了。倒不是说谢琮那物件儿不够长碰不到,反而是因为乾元那东西长得太好,每次全力深入,饶是坤泽在性事一道上同样天赋异禀也有种要被从下到上捅穿了的错觉。而且撞击这处要是力道太重了反而不舒服,力道若是轻了又被外侧的肠肉困在当地,如此三番便干脆不太重视这一处骚点了,反正能够轻松掌握的那些就足够谢琮将自家的坤泽玩儿得哭泣求饶欲仙欲死了。

    然而这一次,两个人反倒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最合适这一处骚点的玩法,缅铃的力度大小都适中,再加上外层金属壳上的雕花增加了摩擦,两枚缅铃因为大小略有差异导致震动的频率略有不同,反而有一种无时无刻不被玩弄的感觉。谢琮一面收着力度快速在林静体内抽插冲撞,一面仔细观察着爱人的表现,只见已经深陷情欲之中的人身体瘫软舌尖半吐,却是已经被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谢琮忍不住心情大好,将扣在手心里的一条白皙大腿又打开了一点,却见那不停喷汁吐水的后穴里除了一根绛红色的硕大阳具不停进出外,赫然还含着一小截铁丝粗细的红线绳,绳子末端露在外面的地方坠着用丝线穿了米粒大小的珍珠彩石编成的坠子,早被涌出来的淫水浸得湿透了。

    看着那五彩的坠子,谢琮不禁眯起了眼睛,红线绳连接着内里的缅铃,为的自然是取出来的时候方便也安全,至于这坠子,现在不过贴在大腿内侧看不出什么,倘若等日后林静生下孩子可以好好玩乐的时候,自然就有用了。想到这里,谢琮不由得伸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林静因为怀了双胎而更加饱满一些的孕肚。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让小崽子们快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