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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合欢老祖(下)36-38

    36

    “感觉跟秋意山庄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一群人干坐在风里。”陈尚实话道。

    夜晚实在寒凉,他们这群男人也就算了,身边许多娇滴滴的女儿家居然也要在寒夜里受冻,还一丝埋怨也不能露出来。

    其实也有室内的位置,周帝与身边宠臣谈笑风生,却不曾关心这些因他而来此的女子们。

    他侧首坐着的女子据传是新册封的国师,原名古碧云,自称合欢老祖,不知用了什么仙家手段,让周帝对她死心塌地推崇备至,多次在众人面前提前新国师,“我与先生一见如故啊,这世间唯有先生懂我。”

    古碧云矜傲地抬起下巴,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国师,满座文武大臣竟无一人敢正面对其锋芒,古碧云轻蔑一笑,对周帝道:“今日蒙陛下恩准,在此设赏芳宴,想要选出能让天下人都叹服的美人……”

    陈尚自打看清国师的脸就没心思注意其他了,“兄长,就是她,她就是古碧云!”陈尚低声道。

    古碧云身怀合欢蛊这种邪物,竟还能出现在周帝的宴席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李香君恐怕就是被她献给周帝。”

    顾清流面色也凝重下来:“竟入了周帝的眼么,事情恐怕要难办了。”

    “兄长,我,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陈尚每每回想起跟在古碧云身后的望舒,就莫名有种维和感,“我那天看见万剑门的黄山,跟在望舒后面……”

    谢玄闻言打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得黄山不在意望舒过去的事情,若有机会成就一双有情人,倒也无妨。”

    陈尚道:“我原先也以为黄少侠是爱慕望舒小姐,可一个人若喜欢另一个人,他的一举一动应当带着爱意的,他看那女子的眼神不会那么呆板……忠诚有余,说爱慕未免太牵强。”

    顾清流陷入思索,谢玄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望舒小姐出现的时机,简直像是我刚打了瞌睡,立刻就有人送上枕头,兄长去救燕大侠,她也在救燕大侠,甚至能拿出一套说辞说服大家相信她,而秋浩宇找寻李香君,她居然就带着李香君来了,还有……我们正愁没有办法见到李香君,竟然就冒出来这个赏芳宴……”

    陈尚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另几人也渐渐察觉出问题。

    “坏了,”陈尚惊呼,“我们得快些回去!”

    “你怕什么?我们都在,哥哥会保护你的。”

    “我怕这是调虎离山,瓮中捉鳖。”

    庭中传来舞乐之声,一盏盏灯笼高高挂起,树上檐下,灯火通明,月亮也避其锋芒,难与争辉,身边的真美人们都走到舞池中央,一张张年轻美丽的面容被灯火映得彻红。

    陈尚慌乱:“我们也要去吗?”

    小太监捏着嗓子高声传递皇上的口谕:“着诸位民间来的美人入场。”

    先前收过他们银子的小太监路过,提醒几人:“几位姑娘怎么还不上前去,皇上要见大家呢。”

    陈尚心里焦急,却也不得不捏着嗓子问:“这里有如此多的美人,陛下如何看的过来呢。”

    他声线还是粗了些,夹在这一群莺莺燕燕中间就有些突兀了,那小太监蓦地对上陈尚深邃的眼窝,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充满渴望地望着自己,让他这个没了根的心里都痒痒的。

    许是白璧微瑕,只是个声音不太好听的美人,只要人好看,少说话不就行了,觉着陈尚是个潜力股,小太监就说的详细了些:“自然是有缘者得见,各位美人在舞池里尽情展示自己,谁被陛下看住了,谁就有幸得见天颜,没准今晚宫里就要多好几位美人了。”

    陈尚:“……”花样百出,他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他不过是混进来凑个数的,总不会就那么巧,把他们点了出来吧。

    “我看我们还是挨着一起,分开站进去个子显得突兀,倒不如这么挤在一起,还平均一些。”

    谢玄道:“哪怕你不说这句话,我也只愿跟你呆在一起。”

    来到邺都后陈尚已许久见不到谢玄这般情意绵绵的姿态,今日被这么突袭了一回,陈尚居然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

    “我们快走吧。”可他学不来那般扭腰摆臀的走法,胳膊扭来扭去,跟打了结似的,怎么难看怎么摆动。

    顾清流看不下去了,从身后虚虚环住他,道:“这样不行,跟着我……”

    他握住陈尚手腕,让两人胳膊紧贴,他的胸膛顶着陈尚的后背,竟十分绵软,陈尚分心想着,今天厨娘这馒头的确蒸得很好……

    “别分心。”

    陈尚不小心踩上顾清流的鞋尖,歪在了顾清流怀中。

    “兄,兄长。”

    “怎么不叫我哥哥了?或是阿兄?”

    陈尚还在挣扎间,舞曲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陈尚不明所以,他怎么就被人推到了最前面,陈尚懵懂地抬头,周帝浑浊的双目竟好似在看他。

    心口顿时发紧,周帝道:“上前来。”

    陈尚左右看看,指了指自己:“我?”

    周帝不耐地催促:“怎么不动?”

    古碧云突然道:“怕是不敢动。”

    “国师?”

    古碧云掩唇轻笑:“让陛下见笑了,本国师丢了一只小虫子,今日自个儿溜了回来。”

    “小虫子?难道是什么珍奇的品种?”周帝兴奋地问道:“难道就是国师说的那种,能采阴补阳延年益寿的虫子?”

    “珍奇谈不上,不过也的确有些难得。本国师一共只养过两只,可这两只都不是什么听话的虫子。”

    这是在说他吗?把他比喻成小虫子。

    陈尚抿唇没有说话,御前的侍卫们围了上来,把他簇拥到近处。

    周帝眯着眼睛,嫌弃道:“这,这身材是不是壮了些?”

    陈尚道:“小女来自西域。”

    古碧云道:“西域女子确实身材壮实一些。”

    “那你摘下面巾让朕看看。”

    陈尚:“……”怕你看了睡不着觉啊。

    “怎么不答话?”

    “……民女害羞。”

    他身上冒得汗快要把衣服透了,好在周帝竟皱起眉头,不屑道:“故弄玄虚。”他把陈尚当作后宫里想尽办法引他注意的妃嫔之流,十分没趣的让人把陈尚逐下去。那古碧云不知为何也没有让人拦下他。

    陈尚跟几个同伙对了眼神。

    “接下来怎么办?”

    “先离开这里再说。”

    宴会照旧,古碧云看着陈尚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的小虫儿,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得被她抓住,她古碧云就是这般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陛下,这些都只是前面的小菜,用来抛砖引玉罢了,不知可否请那四大美人出来了?”

    陈尚离开的脚步略微停顿。

    “李香君要出来了。”

    “磨蹭什么?”太监在后面推攘他几下。

    不行,他得想办法看一看李香君此时的处境才行。

    谢玄挽住他手臂,依旧道:“先离开这里。”

    “谢前辈?”

    “周帝喜欢的美人们都还在后院为宴会做准备,我们去后院看看。”

    37

    后院厢房里是陈尚的熟人,红袖阁的柳烟姑娘。

    “柳姑娘,”丫鬟捧着梳洗的用具,“该您准备了。”

    “放那吧。”柳烟坐在镜前,神色淡淡道。

    丫鬟欲言又止,“……柳姑娘,姑姑叮嘱我要跟着您寸步不离。”

    柳烟闻言:“莫非我还会逃跑吗?”

    丫鬟吓坏了,看着她不敢说话,柳烟道:“能见到陛下可是天大的喜事,你只管放心,我不会叫你难为。”

    “那您快些准备吧,陛下等着看呢。”

    待丫鬟合上门扉,屋里就只剩柳烟一人对着镜子叹息,她把头上发髻拆开,抹上香油后重新梳好,又换上丫鬟送来的绫罗绸缎,眉毛被描出轮廓,轻轻勾勒成墨色远山。

    她正专心致志描摹,却听有人唤道:“柳烟姑娘……”

    手一抖,“是谁?唔……”

    “嘘……是我,我没有恶意,柳烟姐姐可还记得我?”

    陈尚扯掉面巾,柳烟惊愕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不对,你怎么来了?”

    陈尚道:“我是来找李香君姑娘的,没想到会看见柳烟姐姐。”

    “香君?香君也来了?”柳烟很惊讶,“她不是赎身了吗?”

    陈尚苦笑:“李香君姑娘并不是自愿来此,而我受人之托,想把香君姑娘就出来。”

    柳烟道:“是三娘叫我来的,她管那个国师叫主人,还给我们吃的东西里下了蛊虫,我们现在都得听国师的话,好些姐妹被国师送进宫里伺候陛下,我和有些姐妹本也打算赎身不干了,可是我们亲眼看见不听话的姑娘们被虫子吸成了干尸……”

    柳烟露出惧怕的表情。

    陈尚忙追问:“什么蛊虫?”

    “三娘说这叫合欢蛊,虫王在国师手里,所有虫子都要听虫王的话。”

    ‘扣扣’

    “柳烟姑娘,您准备好了吗?”

    柳烟闻声一顿,连忙把陈尚推进帐子里,“不要出声,我走后你不要着急离开,等会儿后院的人都去前面了,你再离开。”

    “柳烟……”

    柳烟一根手指压住陈尚的嘴唇,“陈少侠,我,我本来对您……当日在楼中,柳烟知道,少侠是为柳烟受难了,柳烟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报答您,也曾有过妄念,可柳烟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少侠,”她眼里闪烁着水光,“如果有来世,可以早一点遇见……”

    陈尚觉得脸颊一湿,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他拉住柳烟的袖摆:“柳烟……对不起,你很好,真的很好。”

    柳烟冲他释然一笑:“说什么对不起呢?本来就是我的一厢情愿,如今这样,柳烟已知足了。”

    似乎有所犹豫,柳烟道:“陈少侠,邺已经是国师的天下,听说前段日子衙门里大半的壮年男囚犯被国师带走,至今未还。”

    “……”陈尚联想到那日地牢里的那些青年男性,“柳姐姐,保重。”

    “你也是。”

    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闷在帐子里许久的陈尚扯开一道缝隙,他摸黑爬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好像还能听见来往下人的声音,暂时歇了溜出去的心思。

    然而窗户一阵响动,几个黑影翻身进来。

    陈尚一惊:“谁?”

    谢玄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环住陈尚被腰带勒得紧窄的腰肢,“柳姑娘痴心一片,尚弟心动了吗?”

    “谢前辈,不要胡闹了。”

    “真心痛啊,以前还叫薛兄,现在就成了谢前辈,莫非你嫌我年纪太大,不好看了吗?”

    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可是这跟长相有什么关系?

    “你是天机老人的师兄,天机老人算尚儿半个师父,尚儿,确实不该叫前辈,有些生疏了,叫师伯吧。”顾清流道。

    谢玄冷哼一声:“尚弟莫听别人的瞎话。”

    顾清流呲笑道,“谢前辈谦虚了,万万不敢跟您兄弟相称。”

    陈尚轻轻挣动,小声道:“离门口太近了,小心被人发现。”

    他说完这话,谢玄突然把他打横抱起,“师伯带你去床上休息。”几步穿过房间,把陈尚扔回床帐里。

    “谢前辈!”

    陈尚被丢进床帐里,滚到了最里面,眼看着那四个黑影都钻了进来,向他逼近。层层床帐落下,有人点燃了蜡烛,帐子被映成暧昧的火红色,那四人俊美面容也清晰可见。

    陈尚胸口微散的衣领里露出一抹白色,他身材厚实,塞了馒头后显得更加粗壮,索性用结实的白布缠了数圈,把胸肌挤在一起,此时看着,颇有些胸怀沟壑的样子。加上他腰肢并不粗,居然隐约有点成熟女人丰满婀娜的身形,比不了真正的女儿,可足以让四人乱了呼吸。

    他裙子下面光着的腿不知道被人摸了好几把,陈尚欲哭无泪,他向后退一步,那几人就进一步,直到把他逼到墙边:“这里是柳烟姐姐的房间……”

    “叫的真亲热。”谢玄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勾人的眼神盯着他:“你不想要吗?”

    陈尚拼命摇头:“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司马瑛从另一头爬过来,手伸进他领子里胡乱摸着:“我都听见了,柳姑娘让你在屋里多呆些时辰。”

    “干等着多无趣,我们帮你解解闷儿。”

    那四人顶着一张如花面容,却纷纷掀开裙子露出了凶器,一个个攀比着把肉棒挺到他面前,四面八方的围堵过来,他今日怕是要折在这‘四大美人’身下。

    “你们,只许一次,轻一些。”

    陈尚一松口,那几人都疯狂扑了过来,腰带故意留在身上,只把上半身胸乳露出来,一人捧着一边舔弄抚摸,下身衣裙掀开,陈尚两条笔直的长腿又光又滑,缠在顾清流腰间,顾清流俯身含住陈尚腿间那红色的肉物,没两下那东西就没骨气的硬挺起来。

    顾清流拿自己同样硬挺的阳物蹭着陈尚臀瓣间的缝隙,两只手托着肉臀搓揉,陈尚穴口收缩,蜜水已经留不住的往外渗出,湿润了肛口,臀缝那一道都亮晶晶的,那蜜色的臀肉左右摆动,臀缝开合。

    “好痒,呜,哥哥,哥哥,肏我。”

    顾清流听见他的乞求,立刻没了作弄的心思,笔挺粗长的性器在陈尚腿间徘徊已久,此刻对准那个涓涓流水的红色肉孔,肛口的褶皱被撑开了,摸起来十分平滑。

    也是奇怪,陈尚前面的草丛甚是茂密,到了后面就只有稀疏几根,后庭周围极为干净,性器进出时穴口的变化,咬着性器的模样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几匹饿狼的视线下。

    顾清流把他臀部托高,半跪在他腿间肏弄,陈尚两条长腿此刻几乎被折到头顶,压在身体两侧,淫荡地展示着骚水横流的肉洞。

    两股都已经被撞得通红,愈发显得屁股挺翘圆大,引来顾清流爱不释手地亵玩,胸前两颗肉粒也难逃玩弄,被掐成紫红色的葡萄粒,丰满的胸肌顶着硕大的乳头,乳晕都仿佛大了一整圈,让人迫不及待地含住吸咬。

    司马瑛和守中守在他两侧,裙子下面两根肉物一左一右凑到陈尚头旁,一张嘴就会被趁机而入,两根性器见缝就钻,陈尚一条舌头恨不得分成两个用,湿滑的软舌从这边龟头滑到另一边的马眼,茎身喷张的脉络在他唇上滑动。

    “呜,不行,太多了。”

    陈尚扭头想要远离,可是吐出一根,又有另一根顶上,他被肏得呕出眼泪,司马瑛和守中看见他含泪的英俊脸蛋只会更加激动,一边掐着他的乳头,一边肏着他上面的小嘴。

    肉穴则被顾清流狠狠挺干,肠肉努力收缩着,想赶快榨出肉棒里的精液,真要等着四人干个痛快,陈尚想,他今天就别想竖着走出去。

    存着这点小心思,陈尚很是卖力地伺候着几根肉棒,“唔,好哥哥,快一点射给我。”

    顾清流未必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可还是忍不住缴械给他。白液从红肿的肉洞里缓缓流出,陈尚一手扒着臀瓣,手指拉开自己的肉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玄:“师伯,进来。”

    谢玄这时候突然觉得‘师伯’这两字颇有情趣了,他屏住粗喘的呼吸:“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肉棒肏开红肿的肉穴,里面湿软的肠肉立刻吸住肉棒,那一处敏感点离穴口极近,肉棒很快就碰到那一点。

    谢玄不急着往深肏,故意在穴口浅浅插弄,凸起的肉块被压扁,反复戳刺,肠壁泛起酥麻,肉穴深处又骚又痒,可是肉棒偏偏不进去。

    “呜啊,师伯,进来。”

    “不是已经进去了。”

    “嗯,再深一点啊,里面好痒。”

    “我怕把你捅穿了可怎么办?”谢玄吊着陈尚的胃口。

    陈尚已经带了哭腔,啜泣道:“捅穿也没关系,求你进来啊。”

    “师伯肏烂你的小洞也没事吗?”谢玄挑眉。

    陈尚用长腿圈住谢玄的腰,手臂攀上谢玄脖颈,乞求地蹭着谢玄的脸颊,后穴含着肉棒徐徐坐下,直到性器隐没在臀间,他上下摇摆着臀部,谢玄任由他控制着肉棒肏弄自己的骚穴。

    “嗯,好深,好舒服唔……”

    38

    陈尚坐在谢玄怀里不知被肏弄多久,谢玄终于泄在他濡湿的蜜口里,陈尚还以为得以休憩片刻,很快却又被摆弄的跪在两人中间,那司马瑛和守中二人一前一后,交替在他两张小嘴里进出抽插,直把肠肉磨出穴口,后穴吐着白沫,又翻出一圈艳红的媚肉,白精顺着浅麦色的结实大腿缓缓淌下。

    围观几人俱是眼热,顾清流和谢玄又拿自己硬挺的肉棒在他身上磨蹭,陈尚委屈道:“说好了一人一次。”他紧紧盯着两人,生怕他们做出什么毁约的事情。

    那两人就跪在他两侧,性器在他胸口顶弄,两颗奶头被坚挺的龟头肏进柔软乳肉里,陈尚被翻过身,胸肌间挤出一道深沟,顾清流立刻就把肉棒挤进乳沟里,由着两边滑顺细腻的胸乳夹着自己的伟物,那肉具极长,陈尚稍一低首就能把龟头含进口中,顾清流又格外持久,陈尚口齿都酸的无力支撑,好几番牙齿都磕在柱身上,不过些微疼痛跟快感比起来都不足道,反而让顾清流食髓知味的肏弄更深,顶这陈尚的嗓子眼碾磨。

    谢玄摸他后穴确实肿胀不能再用了,心里可惜,又下了决心,以后定要寻些好方子,好好将养着,他们这么多人,可都指着这一口小骚穴过活。

    陈尚脸上都蒙上一层泪痕,那几人道:“那处用不了了,就让我们用别的法子泄泄火也好。”

    他们几人虽互看不顺眼,这时候倒一致起来,陈尚口中总含着一根不知是谁的东西,拒绝的话总也说不出来,被这几个心黑的当作是默认,又被蹉磨许久。

    可他下面那根东西也不是毫无反应,已经射到没了存货,谢玄说着要他‘养精蓄锐’,找来发绳子捆住了性器根部。

    “尚儿年轻,还是注意点好。”

    陈尚高潮一半被吊在半中央,哭着求他松了束缚:“师伯,师伯求你松开吧。”

    他想起顾清流一向疼爱他,于是主动去含了顾清流的东西,“哥哥,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独求了这两人,司马瑛年纪比他略轻被他撇在一旁,守中也没被他说到,这两人心里不悦,就开始想办法让陈尚注意到自己。

    含满浓精的后穴口刚刚收拢没多久,又被手指肏开,只寻了那一处凸起按摩揉弄,陈尚浑身都如同被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乞求的话语都压在了后头,那快感叠积了许久,已成了折磨,却找不到疏泄的手段,他虽裹着裙子,身上重点的地方——长腿,瘦腰,宽肩,饱满的胸乳和肥臀——都露在外面,举着烛火巡视,身上点点吻痕都暧昧无比,那上好的蜜色纸张染了一片红梅,陈尚难耐地扭动反倒凸显出腰肢的柔软和丰满臀部。

    这几人尽找着他的敏感点又咬又吻,虽不再用阳物肏弄他的后穴,可是几根分不清主人的手指都不停抠挖肉穴,白精夹在一股股淫水里流净,到后来臀尖竟只淌出干净清澈的蜜液,陈尚身子一阵抖动,前面性器虽未解束缚,可他不知为何,竟有种登顶的快感,实如九天银河飞泻一样的畅快。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淫水喷涌出来,几人的手指都被挤了出来,那穴口颜色艳丽,肉穴被淫水冲刷得晶莹粉嫩,淫水止不住地流淌,过了许久,陈尚还浸在高潮余韵里久久无法平息。

    可平息下来后他又恍然,他竟如女子般用肉穴品尝了人生极乐之事,还,还潮涌了。

    陈尚此时觉得自己真是里子面子都在这几人面前丢尽了,索性放下心撒起娇来,拖着虚软的身体钻进一人怀里,任一双双手不舍地摸着自己的身体。

    “哥哥,我好累,下面又酸又麻。”

    顾清流试着碰了一碰,肉穴又不住地收缩,把最后那点淫水都缴了出去,陈尚尖叫出声,胸口那两个红色的小尖尖也如少女一般微痛,碰都碰不得。

    “好好歇着吧。”

    “可是李香君……”

    便在几人翻云覆雨之时,外面之事也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得从他们离开客栈说起。

    却说陈尚的猜测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在他们离开客栈去往酒楼后不久,留在客栈里的还有燕十三等人,更有一位分不清敌友的望舒小姐。

    望舒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叫黄山之流都为她马首是瞻,一派忠诚模样,听了望舒命令把客栈的这个小院落围的结结实实。

    古碧云带着手下们来到此处,满意地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诸人:“诸位江湖里有名望的掌门长老都在此了吗?”

    顾长白徐烨霖是这些人最有资历也最厉害的两人,古碧云这话摆明了是冲他们而来。

    “奴家与你们药王谷还真是有缘,一个两个,都喜欢找奴家的麻烦。”

    顾长白冷着脸道:“你有什么意图?”

    “我的意图?呵呵,奴家自始至终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面子罢了,找一找被关在秘境的数十年之苦,顺便也帮我这可怜的徒弟问责一番那负心人。”

    望舒尊敬道:“师父。”

    “好徒儿,委屈你这段日子了。”

    古碧云口中的负心人——秋浩宇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们:“是我连累大家了。”

    他做得那些事情早就传开了,这纵然不过是古碧云的一句托词,可听众心中未尝没有怨怼。

    古碧云最看不得这些男人见人说人话的虚伪模样,娇媚的嗓音里也透着冷意:“秋庄主别只顾着对些不相干的人道歉啊,我这徒儿才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好一个大家闺秀,只因你一时兴起,竟然就被毁了这一生。”

    她厌恶这些负心汉也是有原因的,时至今日,她享尽荣华,只偶尔还会想起不知多少年前,那个不受重视的古家庶女,时人都只重嫡轻庶,她一个庶子所生的庶女,连一些家生子奴婢都比她尊贵。

    年少受尽冷眼,因而一点恩惠善意都能让她不忘,满腔真情便错付给身世高贵的浪荡子,她最后被一张旧席子裹了扔到荒郊野岭,也幸得她命不该绝,得合欢派传承,习得采补和操控蛊虫之术,此后一己之力祸乱整个江湖。

    人们大都骂她惧她看不起她,可如今连周帝都要听她的,她眼中已有更广阔的天下,江湖那弹丸之地,哼,还不是轻易被她揉捏。

    “你们尽管在私下里骂我是妖女,可如今你们身家性命,却都握在我这妖女手中,哈哈哈哈!”

    望舒站出来道:“诸位长辈便没觉出不对吗?身体里的内力可还使得出来?”

    这些日子她常常照顾大家的起居,在他们不注意时就已吃下她留在其中的虫卵,经过这些日子的孵化,虫卵大都成为成虫,开始阻塞他们的经脉,更甚者,就会似黄山这般,只能听命于望舒。

    那黄山此时脸色青白,面无表情,傀儡一般僵硬地听从她的号令。

    古碧云身后也走出一人来,燕十三惊道:“文浩!”

    “是须弥寺那位文浩法师吗?”

    “连文浩法师也落入贼手了吗。”

    十年前埋藏在体内的雄蛊,终究是成了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