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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老阿姨

    我是个已婚女性,47岁,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深深地依从于我的丈

    夫——朗,我们已经结婚二十年了,我们的婚姻有如香草兰一般美满,我想这大

    概是由于我总是过度地依从于我的丈夫,不过,我更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平凡的女

    人,有一个孩子,并且……如你所知的大多数中庸女性那样。

    在早些年的那段时光,我是一个大家公认的保守型美女,但是现在,我不得

    不承认自己变得非常开放。

    那天晚上是我姐姐的婚礼,我们都喝多了,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一个穿礼

    服的男子同我搭讪,然后我就和朗一起回家,我只记得我们发生了性关系,但我

    当时喝多了,真的喝了很多很多,朗后来告诉我,我当时大喊着「粗暴些,强奸

    我,朗!象真的强奸那样干我!为什么你不更粗暴些!」

    朗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他说当时我的样子只能用泼妇或者荡妇之类的词

    来形容。我清楚的记得后来的事情,在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我对他说:「这才是

    我想要的做爱方式,我是你的,朗,请随意享用我!」

    当然,第二天我见到他时很尴尬,但是当朗面带微笑走到餐桌前时,他对昨

    晚的事只字不提,他翻阅着手中的三份杂志,然后把它们放到桌子上,让我有时

    间的话可以看看。我的脸依然为昨晚的事发烧,我上前深情的吻了他,我比以前

    更加爱他。我瞥视了一眼杂志的封面,那是令人震撼和不可思议的图片,不过我

    没有细看,只是随手收进了抽屉中,准备留到下午空闲时再拿出来。

    朗去上班了,我无精打采地呆坐了一会儿,甚至忘了他留给我的杂志。过了

    一段时间,我才想起刚才那些封面,那是一些令人反感的下流淫秽场景,完全打

    破了我曾经的传统认知。

    我记得一个封面上写着「居家荡妇」的图片——一个男人回到家,她的妻子

    正在用吸尘器打扫房间,不过她全身赤裸,只穿了一双高跟鞋,并戴了一副漂亮

    的耳环,在她的脚踝上被固定了镣铐,与其相连的锁链缠绕在身体和脖子上,她

    的手腕被紧紧的锁了起来,嘴中被塞进一个圆球型的口塞。

    我几乎因此晕倒过去,我传统的道德观在头脑中怒斥着朗,他怎么可以把这

    种垃圾拿到我的眼前!这简直就是一堆令人作呕的……但是一种暖流此刻从我的

    子宫深处传遍全身,我的阴部的瘙痒感也与意志相背离,我必须去冲个澡冷静一

    下,我解开漂亮的衣带走进浴室,当我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后,我脱去了睡衣,

    我的阴部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蜜汁所浸泡。

    我是一个职业女性,我曾经读过法律专业,我从来没有想过杂志中的场景会

    如此接近我的生活,我试图将那些画面从头脑中驱逐出去,但是,我的手完全不

    理会头脑中的困惑,它不自主地在抚摸我的性器官,我的蜜汁溅落得到处都是。

    我思考了一小会儿,准确的说,我是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的眼睛思考着。

    我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和一头棕色的长发,但自从我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把

    它们染成了金色,我不是很漂亮,一对漂亮的乳头点缀在我略显平坦的胸脯上。

    我有五英尺五英寸高,一百六十磅重,这令我的体形看上去有些丰满,不过

    我身体的曲线很完美,朗比我更加漂亮,当他在大学中选中我的时候,我感到格

    外高兴,我几乎不能置信这一切。他喜欢我的乳头,不过他也说过,他喜欢大屁

    股的女人。

    上帝,我现在有点恐惧。我无法将那些场景从头脑中驱走。朗逐步成了我的

    主人,而我,只不过是个吸允他肉棒的女奴。

    但我们也要面对现实,我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居家女奴,我必须到我的法律

    事务所上班,我必须和他一起挣钱建立我们的家。我越来越象一个奴隶,被他鞭

    打、被他羞辱、被他的手指挖进我的菊蕾承受强奸式的性爱,但在外面的场合,

    我还要深深地隐藏起这一切。

    我们的孩子托尼已经十岁了,他生活在一个美丽的郊区中的中产阶级家庭,

    有时,我觉得应该去亲自教育他,告诉他什么是真、善、美,还有一些男女之间

    的事情——他正处于青春期。我是个职业女性,尽管家庭状况完全可以支付一个

    家庭主妇,但朗不同意我这样。

    自从朗完全主导了这个家庭后,我只能更加顺从于他,如果我不这么做,他

    就会恼怒地把我绑起来,然后充分利用这段时间抽打我这个「荡妇」。但是,毕

    竟我和朗都有工作,而且很忙。因此,虽然他是个「主人」,但我们平时还有很

    多其它的事要做。

    朗一周工作六十个小时,甚至更多。

    他很帅,五英尺十一英寸高,两百磅重,他有着一双能吸引任何「荡妇」的

    蓝色眼睛,在现实生活中,他看上去是个奶油小生,并且从不露任何棱角,但当

    他命令一个人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从不妥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他需

    要的时候象一个奴隶那样,去舔他漂亮、黑色的皮鞋。

    我看着托尼长大成人,在他23岁的时候结婚成家,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

    自由身,并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朗在一起。但是朗不象和我结婚前那样亲密,

    确切说是有些疏远,他总是忙于他的工作,他工作起来有些过于投入,我们之间

    的感情为此产生过摩擦,虽然他还会在空闲的时候粗暴的与我做爱,但是,他无

    法一手培养他的「居家荡妇」。

    一个星期前,朗把一本成人杂志拿给我看,上面是不堪入目的奴役场景,在

    一篇「加利福尼亚娼妇学校校长」写的文章中,详细描述了一个女人接受「训练

    课程」的经过。

    当我再一次跪在主人脚前,背着双手舔着他的皮鞋时,我问道:「主人!您

    也希望我去这个学校吗?」

    我的语调令他很不高兴,「今晚你睡觉的时候要一直带着塞口球,尽管我花

    了大量时间训练你成为一个真正的贱妇,但你总是不那么令我满意,毫无疑问,

    这就是时间问题。某些时候你并不是真心的去顺从我,你必须受到严格的训练,

    我不能把我全部的休息时间用来调教你,所以我要你去这个学校。」

    我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我记得有几次因为急着上班而没有刮干净

    阴毛,从而受到他严厉的惩罚。

    还有几次,当他召唤「听话的奴隶」时,我在出神、发呆、或者沉浸在自我

    满足的空间中。

    我还曾经穿着他极度反感的女裤和长袜在他眼前跑来跑去,这都证明,「某

    些时候,我不够尊重我的主人」。虽然,当我引起他不满的时候,朗都会狠狠教

    训我,但我能够理解他,无论怎样,他毕竟是主人。

    「贱妇愿意去学校。」我说道。

    我感到有点委屈,我是个职业女性,也是一个母亲,而且这里还有很多日常

    的消遣。

    朗弯下身,托起我的头面对他,「我爱你,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时,我会

    爱你到永远。作为主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这也是我

    能选择出的最好的决定。我一直认为你需要进行做爱技巧的培训,我们对做爱的

    质量都很挑剔,但是,你差得很远很远,我们面前是一所职业培训荡妇的学校,

    这几乎就是为我们开立的,他们知道如何让你成为一个听话的奴隶,你会在那个

    集中营中经历两个月的训练,当你出来时你会成为我所追求的「居家娼妇」,我

    保证那之后的性爱会令人疯狂。」

    我非常爱朗,我认为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不喜欢娘娘腔的「半男人」,更

    不喜欢长不大的男孩和怕老婆的懦夫。在我的印象中,男人就应该骄傲的踩着他

    的女奴(翻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我省去了一些文字因为考虑到有女性读者),

    但是我不想离开他,我心情沉痛并且焦虑,但是我也要给我的主人展现出勇气。

    此后,朗没有再对我说一句话,晚餐后,他邀请我跳了舞,但我知道他心意

    已决,在我从「娼妇学校」回来之前,他不会再和我做爱。

    一周后,他把我赤裸地扔在车库里,我手里拿着「娼妇学校」的小册子,整

    个晚上感到冰冷、无助、恐惧和哀伤,我不能再服侍我的主人了。

    第二天早上四点,我被「娼妇学校」的篷车拉走,在车上,我看见另外四个

    还处于恍惚的女人,我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我要让我的主人以我为豪。后来我发现,我的离开为朗提供与其她女人寻欢的时机,他也许抛弃了我,

    我知道,在我们结婚后的这段时间里,他依然和别的女人乱搞。他是主人,他也

    清楚这点,即使他怎么做,我也不会提出任何质问。

    有些时候,他会故意将他的风流事告诉我,他期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样,他就可以借机惩罚我。不管怎么说,毕竟他的出轨行为并不频繁,而且他

    也没有让自己深陷其中。我从学生时代就学会了对他的宽容,那时,朗就经常到

    外面去找一些荡妇来搞,我想,现在的一切也许是他长久以来的计划。

    他的秘书终是迷恋于他,他的确很有女人缘。我不在这些天,他可以得到一

    次充足的机会,她的秘书会成为他新的口交奴隶,当然,他们也可以在办公室做

    这种龌龊的事。而且,当朗需要时,她也可以为朗提供性服务。

    她二十岁,未婚,漂亮的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这个西班牙女孩同样有着

    非常强烈的被虐倾向,我想,主人已经看穿了这点,并且决定用这段时间让她更

    了解自己的性趋向。早些时候,他每个晚上都带她外出吃夜宵,我清楚的记得,

    在这些天,朗只是要求她为他口交,整整二十一天!最终使她完全成为一个顺从

    的奴隶,朗就是这种男人。

    我还知道朗于露茜曾经多次发生性关系,她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她的父

    母——劳和吉尔是我们的老朋友,在她毕业典礼的那个晚上,我看见她如同十几

    岁的青春期少女一样,做在朗的腿上和他调情。

    在朗眼中,她无疑也是合适的女奴人选。还有阿曼达,那是一个六十岁的老

    女人,但她的外表有着异乎于年龄的惊艳,在拉斯维加斯的办公室里,他们发生

    过很多事情。虽然,这些女人依然生活在我们周围,但朗决定终止了这些复杂的

    关系,因此,我依然是他最重要的人。

    当我在黑色篷车里恢复意识时,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和身下的薄毯,借

    助昏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车内其余的三个荡妇,一个是纤细的亚洲女人,看

    上去有三十五岁,另一个是五十岁上下的有些超重的美籍非洲女人,还有一个挺

    富有魅力的白种老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岁吧,身材平平,最后,是一个和我

    年龄相仿的矮胖白种女性。

    我看着周围这几个荡妇(你可以注意到,当我称呼男性或女性时,总是努力

    让自己的语言和我的主人相同)都完全赤裸着,她们的耻丘处同我一样被刮得干

    干净净,而且在她们非常柔滑的手上都颤抖地握着那本小册子。

    「前面快到娜帕谷了。」黑种女人告诉我,此刻,我才终于搞清了方向,我

    点了点头。

    「你怎么到这的?」她问我。

    「我的主人不喜欢我昨天为他煮的鸡蛋。」

    从她那熟悉的音调中我听出了身为卑贱女奴的自豪感。我知道我也是这样,

    但这句话同时刺痛了我,她比我更加尊重和钦佩她的主人。

    「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停顿了一下后,她自责道。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形式,并不是简单的迁怒于她,一个真正的主人总是有

    着自己宏大的计划。

    「我的主人把我送到那里是我应得的惩罚。」我说道,我试图在这个黑种女

    人面前占据上风。

    我惊奇地看到另外三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点着头——仿佛她们也深有体会。她

    们同我一样都是下贱的「舔鞋奴」,对于我们来说,男人永远是对的,我意识中

    的一部分憎恨这个观点,并认为它很龌龊,但当我把这些词对着其她荡妇说出来

    的时候,内脏的扭曲令我感到异常的愉悦。毫无疑问,我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也

    是一个非常堕落的小贱人。

    白种的老女人开口说道,「我的丈夫四十五岁,而我六十五了,我们结婚有

    十五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支配和服从的关系(D/ S),我不知

    道该怎么说,不是所有男人都敢直视我的乳头,甚至更多人选择退缩。你知道的

    ——当你看到一个滴水的阴唇张开口时,却不敢去碰它?一些年后汤姆严重的痴

    迷于D/ S和S/ M,并且我也因此如鱼得水。(like a duck to water老

    外这么说如鱼得水的?)。

    他真的真的非常喜欢惩罚我的肉体,我也需要他这样。你们无法想象被主人

    打晕的感觉,我一直讨厌那些「为了与女人做爱象哈巴狗一样讨好你」的男人。

    汤姆知道应该怎样对待女人。

    在我们的家里,我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鹿,我可以随时欣喜的舔他的屁股,

    六年来,我一直按主人的要求去做,并且这些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间。当我在网

    上发现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就乞求我的主人把我送来。」

    在我想象中,亚洲女人都会有非常重的异乡口音,但眼前的这个荡妇显然受

    过高等的英语教育,她用着完美、流利的英文说道:「我曾经是个房地产经济人

    ——经常跑外工作,姚波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全职宅奴,那样,他就可以用他的方

    式来尽情羞辱我,他说那里有牛仔靴和法西斯主人……」她的声音细小下去,而

    我们暴发出一阵大笑,在大多数女人看来羞耻的事情,却偏偏是我们的最爱。

    「如果他换种方法对她,她恐怕反而会嘲笑他的。」在我内心中想着。

    路西继续坦诚的说着,但语调有些颤抖:「用你们的话说,我是个ABC—

    —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我的双亲都是移民,但是他们希望我做个「真正的」美

    国女孩。因此,我自然有了叛逆心理,我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就读时,

    我刻意去寻找有着东亚口音的男孩。

    在我姐姐的婚礼上,我遇到了姚波,他比我大二十岁,是个完完全全的中国

    人,他结过两次婚,并且有七个孩子。我那天穿得很漂亮,我懂得如何用服装和

    依从去勾引男人,他的双眼完全迷倒了我,因此,当他的老婆和三个孩子用晚餐

    的时候我们在洗手间里疯狂的做爱,这太刺激了!

    姚波是学校的元老,二十年的美国生活令他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美国人。

    大多数女人看见他会象看见恶魔一样躲闪,而我却完全被他吸引,我不渴求

    得到爱,只希望他在我身上发泄。姚波在这二十年里喜欢上了美国,他说他曾经

    很溺爱女人,他把他的第一个妻子从台湾带到这里,但也因为溺爱而失去了她,

    现在的这个妻子是在香港认识的。

    她在美国工作,不过,他感觉他们之间也要破灭了。长话短说,当我和姚波

    走进教堂的时候,我的阴唇已经被穿了环,而且在婚纱下面,我穿着贞操带,他

    说,这个会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他,在一个真正的婚礼上,他使我成为了他真正的

    女人,一个完全丧失了性爱权的女人。」

    我们在路西的话语中体会到热情与自豪,篷车并不舒适,我们不知道它会开

    向哪里,我们在冰冷的空气中赤裸着身体,但在这里,我们并不感到乏味!

    通过交谈,我们感到彼此的脸都在发热。我们都很漂亮,并且都曾受过高等

    的教育,我们知道,我们所追求的生活与当今的女权自由主义相背离,甚至说,

    在篷车里的这段时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极度束约,这如同一个被神所遗弃的篷

    车,我们在里面分享着爱人与仆从的隐私、分享着被女性气质隐藏起来的私密!

    我们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这是一种身为女人的骄傲。通过肉体的疼痛与折

    磨,我们的主人开发出我们潜藏的本质,这是一种为所爱的人而熄灭自我的女性

    气质,这就是一种上天的赐福,不再仅限于愉悦。疼痛可以令一个女人变成真正

    的女人,我们为我们的主人深刻了解这点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