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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口交+对镜play)

    端午过后,气候仿佛一下子从春末过渡到了盛夏。

    除了早晚有些凉意,其余时候都如身处蒸笼一般,热得人发蒙。阳光亮得眩目,在太阳底下稍站片刻,一身就湿透了。

    花时畏热,这种天气一向懒怠动弹,拿本书便能在厢房里消磨上一日。

    叮铃铃——水晶帘轻响,立秋掀帘,捧了一盘新荔进来,房中央摆了冰鉴,甫一进门便觉凉气迎面扑来,满身热意顷刻消失殆尽。

    窗边矮榻已经换上了竹簟,花时一手支颐,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本书,正在打盹儿。立秋悄悄把荔枝搁在冰鉴上,上头已经摆了金桃、乌李、甜瓜等鲜果,还有沙糖绿豆、冰雪团子、甘草酸梅汤各色解暑佳物,都用冰镇着,可随时取用。

    青年似乎察觉了有人靠近,惊醒过来,揉了揉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立秋答:“将近申时了。”

    花时恍然,日高昼长,午后易困,他本来只想小憩片刻,不想小半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维持一个姿势久了,身体十分僵硬,他放下书本,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立秋道:“奴婢帮公子捏捏吧。”

    “多谢,不必了。”花时甩了甩发酸的手臂,顺口问,“今日王爷可有传话回来?”

    楚东琅自那日后便出了府,偶尔归来也是行色匆匆,不曾在府里过夜,花时也习惯了,就是在明月楼时,楚东琅也不是日日都去。

    在明月楼时多少有些琐事烦扰,在秦王府却是真正闲了下来,镇日无事。楚东琅不在,整个秦王府由得他逛,楚东琅说过的花园确是繁花如锦,各色花卉在炎炎夏日中仍开得如火如荼,锦葵烂漫,芍药缤纷,紫色藤萝如瀑,雪白玉凤似星,还有许多从各地移植来的名贵花木,花时大半不认识。

    花时觉得,单只为这花园,答应楚东琅进这秦王府,到底也算值得了。

    李姬等人倒是仍时常到瑾瑜院找立春几位说话,尤其是林妙,来得挺殷勤。花时偶尔与几人打个招呼,大多时候避而不见,只要闭上眼睛不去看,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不曾。”立秋摇头。

    花时应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继续看起书来,立秋站了一会儿,见他没什么吩咐,悄悄地退了出去。

    几日后,花时午后照旧在厢房里消磨时间,忽听得“喵”“喵”几声微弱的叫唤,不知从何处传来。

    青年起身,在屋里四处寻找,并未有什么发现,“喵”“喵”“喵”的叫声却越来越清晰,他忽然回身打开窗户,伸头一望,楚东琅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猫笑盈盈地望着他,见被发现,男人把怀中小猫递给他:“喏……特意给你寻来的,看看可合心意?”

    花时下意识退了一步,没接,眸子却亮晶晶地却盯着那雪白的小东西未曾移开。

    “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没有。”花时有些愣神,他没想到楚东琅还记着这事,怔了片刻,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它,动作轻柔得生怕抱坏了似的。

    小东西温驯得很,换了个怀抱也没什么抗拒,伸出舌头舔了舔青年的手指,花时感觉手上热热痒痒的,不禁露出了笑容,轻轻在它脑袋上摸了摸。

    “我就说你会喜欢,爷挑了好久,这般毛色纯净的狸奴可不好找。”水晶帘叮铃,男人进屋,脱了外衣鞋子,坐到榻上,“你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花时正搂着小猫抚弄,他没养过小动物,却见过不少人养,明月楼中的莺时就养了一只毛色斑白的狸花,他常见莺时抱着它四处走动,宠爱得很,旁人碰都不给碰,他偷偷摸过一回,被挠出了几道血痕。

    怀里的猫却乖乖的,任他抚遍全身,也只软软地“喵”了几声,他压根没留意楚东琅说的什么,敷衍地应了一句,专心查看小猫的状况。

    楚东琅“啧”了一声,悻悻道:“这小东西才来呢,爷这就失宠了?”他凑过去,戳了戳小猫的肚皮,把小猫戳得“喵喵”叫,花时“啪”地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掌,抱着小猫坐远了些:“你身上臭,别过来。”

    楚东琅刚从外头回来,身上都是湿的,靠近就能闻到汗味,男人瞪了瞪眼睛,花时不等他开口,又皱着眉催促:“快去洗洗,别熏着它了。”

    “……我方才抱了它一路都没事儿,现在怎么就熏着了?”

    熏没熏着不知道,不洗花时就不让他靠近。他沐浴完从浴室回来,就看见青年拿着一盘奶糕追着小猫儿满屋跑。

    两个月大的小猫已经很灵活,迈着小短腿在屋里绕来绕去,轻柔的叫声听起来又娇软又狡黠,花时不敢追快了,怕它摔倒,楚东琅倒是毫无顾忌,大步一迈,弯腰抓着它的后颈肉拎了起来,小猫立即乖乖地不动弹了,花时急道:“放下,别这样抓它。”

    “我看母猫就是这样叼的,不会伤了它。”他把猫拎到青年面前,花时赶忙接过来,埋怨道:“你是母猫吗?手没轻没重的。”

    “……”楚东琅不是母猫,所以他不吭声了。

    刚洗完澡,他上身只披了一件袍子,扣子都没扣上,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往榻上一靠,看青年把奶糕掰成小块,往小猫嘴边放:“吃呀——”

    “喵——”小猫偏开头,离青年的手远远的,任他怎么唤都无动于衷。花时哄了一会儿,小猫干脆双腿一挣,跳到了榻上,几步窜下了地,花时想去追,楚东琅手一伸揽住了他,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别追了,让它自个儿玩去,饿了自然就吃了。”

    花时愁道:“是不是要喂些小鱼儿?可它太小了些,怕是不会剔鱼骨头。”他想起莺时那只叫作“媚娘”的漂亮花猫,顿顿要吃鲜鱼,挑嘴得很。

    楚东琅把他手中的盘子夺过来放到地上,又用脚踢远些:“爱吃不吃,哼,一只小畜生,比爷还矜贵。”

    青年轻轻捂住他嘴巴:“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既把它抱回来,就要好好养,取个正经名字才是。”

    “那你说,叫个什么名字?”

    花时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出了几个名字,又一一否决,楚东琅又好笑又好气:“一只猫而已,又不是给儿子取名。”他瞅了眼那只在桌角下探头探脑的猫儿,浑身上下一团雪白,一双圆溜溜的眼瞳乌黑灵动,随口道:“叫它捧雪吧。”

    “捧雪?”花时念了几声,点头道,“那……就叫捧雪吧。”

    小猫磨磨蹭蹭地桌子底下藏了一会儿,肉肉的爪垫无声无息地挪动,慢慢挪到了奶糕盘子旁,徘徊着嗅了又嗅,时不时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地舔一舔乳白的糕点。

    “瞧,它这不就吃了?”楚东琅从几上拿了颗荔枝,剥开绛色外皮,露出里头晶莹的果肉,“尝尝,岭南那边快马送来的。”

    “嘘——”看到小猫被男人的声音惊得又缩进了桌底,花时无心吃什么荔枝,顺手把果子往他嘴里一塞,压着嗓子道,“小声些——我早吃过了,立秋每日都送新的来。”

    一直跟着花时的长乐长平被他留在明月楼,本以为多少有些不便,立秋却细心体贴,几乎没让花时觉着有何不适便习惯了她的照顾,有需要时不待吩咐,立秋已先想在前头办妥了。

    日光耀眼,暑气蒸腾,大多数人躲在阴凉处歇午的时刻,唯有树上知了精神抖擞地啼叫。立秋如往常一般,提着食盒往厢房走去,王爷冒着大日头回来,该热狠了,她遣人煲了防暑解疫的凉茶,放到冰鉴上镇一会儿就能喝了,穿过大堂欲要掀帘进入内屋时,她似乎在聒噪嘹亮的夏蝉歌声中听到了一丝别的音响,潮湿而暧昧,脚步一顿,楚东琅低哑的声线已经传出:“别进来。”

    她僵在帘外。

    细密的水晶帘挡住了视线,她只能隐隐约约窥见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榻上,青年的身形矮了一截,背对着她,似乎是蹲在榻下,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青年乌亮如云的发和背影,不知道在做什么。

    良久,似乎发觉她还未离开,楚东琅又叱道:“还不走?”这回带了点儿愠怒。

    立秋捂着嘴下意识倒退几步,转身跑开了。

    听着脚步远去,楚东琅摸了摸身下人的发顶,轻轻吸气:“宝贝儿,轻点儿,咬坏了爷,你可没好处。”

    紫胀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青年嘴里,狰狞的一坨突突跳动,方才险些被人撞见,青年一紧张便下意识用力,看起来再怎么可怖,这一根终究是男人的致命处,与坚硬的牙齿一碰撞,疼得他呲牙咧嘴。

    就这样,居然还没软。

    花时将那粗长阳物吐出来,伸出舌尖,沿着柱身撩了一圈,勃发的阴茎在他舌头的舔舐下硬如顽石,硕大的龟头顶在他脸颊,滑腻的液体在莹润肌肤上头留下晶亮的痕迹。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青年已经无暇顾及,他只记得男人热气喷在他耳边,问自己想不想他,他想他想得厉害。随后便是一顿乱亲乱揉,迷迷糊糊间便被哄着帮男人脱了裤子,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

    楚东琅并没有说谎,有一段日子不碰花时了,他确实想他想得不行,抱住人便忍不住想要他,光天化日也顾不得了。

    他捏着青年的下巴,挺着腰把印了一圈齿痕的阴茎又送了进去,直顶到青年喉咙口为止,温暖湿润的口腔比之紧致水滑的幽径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尤其在看着青年努力用红红的小嘴含住他青筋缭绕的巨物时,总有一股激烈的欲望从他身体深处升腾起来,想狠狠在他嘴里抽动,想看他被他撑得嘴都合不拢,眼尾发红的样子。

    他大手放在花时后脑勺上,按着青年往他胯下移动,粗长性器大半塞进了青年嘴里,花时双颊鼓鼓的,泛了潮红。柔韧舌头在里头打着转顶弄茎身,敏感的顶端被一吸一吮,楚东琅被伺弄得舒服得要命。

    啧啧的吮吸声在泓亮的蝉鸣里清晰而甜腻,花时帮他咬的时候总是专注而细致,全心全意地含着,像在吞吃什么无上美味,双手握住未能吞咽的柱身和囊袋极有技巧地揉捏,男人激动得粗喘如牛,几乎按捺不住要在青年嘴里恣意肆虐。

    楚东琅死死忍住了,他一手轻轻抚摸着青年丝滑如绸的乌发,一手揉捏着他细腻的后颈肉,缓缓地在他嘴里抽插,双眼紧紧盯着青年,看他因为他的动作而被迫张着嘴巴。软嫩的上颚摩擦过粗硬的巨棒,带来一阵凶猛的快感,涎水沿着青年的嘴角流下来,沾湿了男人茂密的耻毛。

    楚东琅挺着胯,缓慢而用力地在他嘴里旋转,龟头碾压过口腔中每一处角落,涎水流得更多。楚东琅眸色渐深,突然扯住他的长发,迫使青年仰起脸来,花瓣一般的嘴唇里仍含着青紫的肉棒,氤氲着水光的眼眸睁得大大的,微微发红,神色天真又魅惑。

    男人将要按不住骨子里升起的暴戾兽欲,他狠狠一顶,阴茎几乎整根没入,戳进喉管的硬物将让青年险些作呕,楚东琅又退出,用阳物在他唇瓣间摩擦,筋脉虬结的肉棒在娇嫩润红的嘴唇上横着反复碾磨,擦蹭,甚至抽打得啪啪作响,青年的唇很快红肿起来,男人撬开他的牙齿捅了进去,狂风暴雨般在他口腔中搅动,把青年顶得直往后缩,又被他拽住长发摁回来,花时很快被弄得双眼发红,泫然欲泣,楚东琅喘着气哄他:“宝贝儿,忍一忍,很快就好。”

    胯下阳物在暖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阵阵快感浪潮般从脊柱窜起,他猛地站起来,耸动着腰身快速戳刺,花时仰着脸艰难地含住他,漆黑湿润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身影,男人一阵血气上涌,阳根抽搐,马眼翕张,一泡浓精抵着青年喉咙喷射而出。

    “唔——”楚东琅想抽出时,被青年握住,他喉咙微动,嘴里的液体被尽数吞咽进去,柔软红舌卷着半硬的肉棒舔吮,高潮过后的阳物敏感至极,稍一含弄便带来翻倍的快感,让他舒爽得抽气连连。

    花时埋在他胯下,细细将他那一根上头的沾的白浊舔舐干净,楚东琅手放在他后脑处,轻柔地抚摸着,良久,吮吸的水声消失,楚东琅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取了几上的茶水给他漱口。

    “疼吗?”用手指碰了碰青年肿胀的红唇,楚东琅哑声问道。

    花时摇头,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其实当然是疼的,唇上火辣辣的,一沾就痛,只是要是说疼,待会楚东琅就不会吻他了,他不想这样。他喜欢男人的吻,缠绵时尤其渴望被吮吻的感觉。

    楚东琅却没信他的话,手指在他下巴摩挲片刻,叹气道:“傻瓜……”

    两人拥抱着喁喁说了一会儿话,捧雪吃了几块奶糕,窝到角落里睡着了,两个主人的动静没有吵醒它,花时想着待会要给它准备一个合适的猫窝,楚东琅不悦地道:“再提它,我可真生气了。”

    青年靠在他怀里,随意把玩着男人的乳头,懒懒地道:“跟一只几月大的小猫儿也能置气,王爷气量可真够大的 。”

    楚东琅心想,爷抱它回来是为了让它陪你,可不是让它来给爷添堵的,两人有一阵子没好好亲热,他可不想多提别的事来浪费了大好光阴,方才只释放了一次,他心里还想得很,手慢慢探进青年的衣物里,摩挲他软腻如玉的腰窝。

    男人手上长着粗糙的茧子,触碰细腻的皮肤时,带来微微刺痛的麻痒,花时忍不住扭了扭腰,旋即察觉腿根被灼热的硬物抵住了,楚东琅伸手要去解他的衣襟,花时连忙挡住他:“别在这儿——”

    上回两人把书房弄得一片狼藉,他迷迷糊糊地被楚东琅抱着离开时,心中还惦记着收拾书房的人看到这满屋混乱,不知会作何感想,事后他每每想起都觉得极羞耻,再进书房拿书时,看到守门的仆从还觉脸热不已。

    楚东琅颇为遗憾,他还真想试试在厢房和青年云雨的滋味。只是到底不忍拂逆青年的心意,他胡乱套了裤子把人拦腰抱起,往卧房大步走去。

    穿过大堂时居然没碰见一个人,料想侍女仆人都知道主子要尽兴,识趣地躲开了。

    进房后楚东琅却没将人放到床上,而是抱着青年走到了屋中一人高的铜镜前,楚东琅的卧房里放着好几面大小各异的镜子,花时还取笑过他比姑娘家还爱俏,此时却突然明白了镜子的用途。

    他叼住男人的乳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究竟准备了多少这些东西……”

    “嘶——”楚东琅痛得抽气,把乳首从青年嘴里拔出来,不出意料地看到胸口肿了一块,他吸着气呲牙咧嘴地道,“小祖宗,你对你男人可真是一点儿不留情啊。”

    青年作势要再咬,男人连忙把他放下,嘴里还要花花:“别急,等爷疼你。”

    他想要降服青年是很容易的,制住他的挣扎三两下剥光了衣服,明亮的镜面映出两具赤条条的肉体,花时脸上立即腾起火烧似的红霞,想躲到男人身后,楚东琅握住他的双肩轻巧地给他转了个身,从背后搂着他,逼着他看向通镜。

    青年的身形并不高大,也不矮小,相对于一般男子而言显得过于纤细了,白玉一般的胸膛略微单薄,侧身躲避时腰线与臀丘间起伏出优美的弧度,引人遐想。

    楚东琅双手掐住他韧若新柳的腰肢,放肆揉弄,青年细嫩瓷白的肌肤上很快显出鲜红的指痕来,像雪地上开了一片红梅,映在镜中出奇地美艳诱人。青年羞耻扭头,不去看镜中太过清晰的影像,男人自然不肯,一手继续往下探索,一手捏住他下巴扳向镜面,嘶哑的粗喘在他耳边缭绕:“看看爷是怎样疼爱你的……嗯?”

    大手扯住他一条长腿猛地往旁边掰开,青年整个阴部暴露在镜面前,半硬的玉柱悬在两个圆润的囊袋上,笔直精致,惹人怜爱,往下便是紧紧闭合着的秘洞,微红的颜色浅浅地从边缘透出来,粉嫩如花苞一般,让青年微微发软的,是抵在他股缝间的那一根庞然大物,冠头粗大昂扬,布满青筋的柱身蠢蠢欲动地贴着他磨蹭。

    他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如擂鼓,闭上眼睛不敢动弹,楚东琅慢条斯理地在给他套上了锁精环,怜爱地握着那根精致玉茎套弄了几下,把青年揉得浑身发软,不得不倚靠在男人身上。

    这正合了楚东琅的意,他迅速从旁边柜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红色圆盒,从里头挖出了一大坨脂膏,往青年后穴抹去,两根手指在娇嫩的洞穴里旋转抠挖,不知是融化的脂膏还是青年花穴里渗出的蜜液沿着手指流出,很快淌了男人一掌,楚东琅握着自己阳物快速套弄了几下,在狰狞柱身上涂了一层滑腻水亮的液体,接着在青年耳边哄道:“阿时,我的心肝儿,睁开眼睛看看,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了蛊惑,温柔又邪气,像直接敲进人心口的闷雷似的,花时没那么容易上当,却也忍不住动摇,蹙着眉哼哼了几声,楚东琅耐心地爱抚着他粉茎,把两人的东西放在一起套弄。

    那根灼热坚硬的阳具抵着他的,润红的龟头被粗糙的手指捻弄着,快感不断冲击脊柱,花时被弄得目眩神迷,胸膛剧烈起伏,不知不觉地睁开了眼,朝下方望去。

    青紫狰狞的性器和他明显秀气得多的阳物拢在一起,在男人大掌中挤蹭摩擦,男人粗壮巨棒上的肉冠明显比他的大了几号,色泽深红,一看就知久经战场,心知待会要将这巨大的东西纳入体内,花时一时惧怕起来。

    “喜欢吗?”楚东琅低低笑了一声,胸膛震动,青年惊慌地摇头,被他抓着手,握住两人的性器套弄,两根充血的阳物互相摩擦挤蹭着,快感激得两人都喘起来。青年鼻间渐渐溢出难耐的呢喃,楚东琅舔了舔他的耳廓,声音里像带了钩子:“宝贝儿,看一看镜子,来……”

    青年半是清醒半是迷蒙地顺着他的话朝镜面看去,男人趁机扶着怒涨的性器对准艳红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紧致的穴口如同被强硬捅开的花苞,一点点绽放开来,狰狞的柱身慢慢埋进花穴深处,将将进入一半时,硕大龟头碾压过某个点,使得青年突然筋骨酥软,玉腿颤动起来,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

    “唔——宝贝儿,我好不好?”他套弄着青年的性器,胯下那一根凶悍地在青年体内凸起的一点碾动旋磨,前后夹击,把青年伺弄得娇声连连,无暇回复。

    透明滑腻的淫液沿着男人露在外头的肉柱流淌,楚东琅放开青年的性器,抓住他另一条腿,两边用力,青年生生悬空而起,粗壮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整根没入。

    花时觉着自己几乎被贯穿,腾空的恐惧让他后穴紧缩,软腻的肉壁挤压吮吸着男人的阳物,楚东琅闷哼一声,被夹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双目猩红地盯着镜中两人的交合处,青紫肉棒不断在湿红穴洞里急进急出,将软嫩的媚肉带出一圈来,淫液在急速的冲撞间四溅,那处蜜穴很快被肏弄得熟透软烂,如同活物一般牢牢吸附夹弄着男人的硬物。

    他嘶吼着,挺动精悍的腰身疯狂地朝青年最深处顶弄,反反复复碾过花心最柔嫩处。

    青年失神地看着镜子里那根紫红色的凶物不停地将自己贯穿,每一次进入都将蜜穴撑得褶皱舒展,显出半透明的质感来,晶莹滑腻的黏液淌得整个屁股都是,顺着臀尖滴滴答答急雨似的地落了满地。

    “啊……哦……嗯嗯哦……”撩人的娇吟在满屋中回荡,楚东琅抱着他冲刺了几百下,咬着牙在他体内泄了一回精华,炙热的液体烫得青年浑身战栗,身前玉茎抽搐着在锁精环的桎梏下艰难地淌出缕缕玉露,肠肉抽搐着死死咬住里头的阳根不放,柔韧脖颈高高扬起,令人窒息的快感使得他双目都涣散了,微肿的唇瓣间吐出一截艳红娇嫩的香舌,透明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了下去。

    整个活色生香的场面清晰地映在明亮镜面中,令人筋脉偾张,热血上涌,楚东琅贪婪地盯着两人交媾处欣赏了好一会儿,满足地伸手在青年股间抹了一把,沾了满掌淫液,他就着肉棒插在花穴中的姿势,将青年整个转了一圈,青年身躯抖如雨中浮萍,后穴失禁似的淅淅沥沥,他沉沦在欲海中无力挣脱,口中咿咿呀呀地吟叫着,无力地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本能地去吻楚东琅的唇。

    楚东琅配合地低头,叼住青年香甜的舌尖用力吮吸,把青年娇媚的泣音堵在喉咙里。

    绞着青年柔软的香舌咂吸了一会儿,顾忌着他嘴唇仍红肿着,楚东琅想要退开,花时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缠着他舌头不放。

    “唔……宝贝儿……”他含糊地说了一句,艰难地避开青年唇舌的纠缠,捏住他下巴不让他动,青年委屈地仰着头,眼含水汽地望着他,楚东琅怜惜地在他香汗淋漓的脊背上抚弄几下,抵着他额头诱哄道:“乖啊……待会就给你。”

    避开他红肿的嘴唇,去吻他泪湿的双眼,纤巧的鼻翼。青年前头未曾释放,仍觉煎熬,闭着眼睛要哭不哭地哼唧着,扭着身子不住磨蹭他。

    两人下头仍然相连,青年那处像会呼吸似的一伸一缩含吮着他,花时背对着镜子看不到了,他却看得清楚,青年股间一片水光淋漓,后庭如经雨海棠,红腻软润,花心直直挺进一根巨物,那物此时已经硬起,紫胀狰狞,下一刻便要悍然捣烂那朵娇花似的。

    他试探着挺了挺腰,花穴颤巍巍地蠕动着缠住他,男人眼中欲火升起,握住青年两瓣雪臀大力摇动,迎合着他的冲撞,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又不知疲倦地响起来。

    他这回极有耐心,乍深乍浅,或急或缓,左冲右突,上下旋磨,把他平生技巧都使尽了,里里外外将青年肏了个透。花时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被颠弄得高高低低地起伏,他两颊染晕,双目迷离,只懂得呜呜咽咽地浪叫,前头的玉茎被夹在两人小腹间,粉润小孔翕张,颤颤巍巍地滴着水。

    男人翻来覆去肏弄得他后头潮喷了几次,待他前头鼓胀红肿,浑身抽搐着声儿都叫不出来了,才取了那环,让他泄个彻底。

    “呜呜……”令人面红耳热的呜咽仍然持续了许久,间或夹杂着男人温柔如水的安慰劝哄。

    一团白雪从厢房里跑出来,跌跌撞撞地跳进了院中,一双女子的纤手伸过来,将它搂进了怀里。立秋摸了摸白猫背上的软毛,偏头望向紧闭的房门,侧耳听了一会儿,从屋里漏出的啜泣声渐渐小了。天边夕阳明媚,在她身侧拖出一道长长的阴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