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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深喉 给假鸡巴赔罪 喝尿 手指验穴

    翌日。柳鱼醒来,仰头看见刘峪刚毅的脸,心内一阵满足。随后身子往下滑,钻进被窝,趴在刘峪两腿中间。

    刘峪听到“悉悉索索”的响动,也不睁眼,任由柳鱼胡来。

    柳鱼把刘峪的大鸡巴从裤裆中掏出来,“叭”的亲了一口龟头,用舌尖围着马眼打了个转后,方小心细致的含住龟头往里咽。

    刘峪感到自己的鸡巴经过柳鱼湿润柔软的口腔进入了紧致狭窄的喉咙,那喉咙训练有素,吸着他的大鸡巴,忽松忽紧的按摩,和屁眼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刘峪一把掀开被子,看柳鱼脸憋的通红,沉醉的给自己吃鸡巴,笑道:“贱奴,爷不在家时,没少吃假鸡巴吧。不然,这深喉怎地进步这么多?”

    柳鱼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慢慢吐出刘峪的大鸡巴,用舌尖把大鸡巴从根部扫到顶部,道:“贱奴知道爷喜欢深喉,便每日饭后吞吐爷的假阳一个时辰。”

    “假阳,有我的真鸡巴好吃吗?”

    “那死物是仿照爷的大鸡巴雕的,爷不在时,贱奴想爷了,便请出来瞻仰练习。爷在,那死物哪里及的上,爷的真鸡巴的万分之一呢。”

    刘峪拿手轻拍柳鱼的脸,不重,却羞辱意味十足,道:“你个忘恩负义的贱货,没有真鸡巴时吃假鸡巴吃的津津有味,有了真鸡巴便把假鸡巴说的一文不值了。”

    柳鱼被刘峪拍的脸微红,气息不稳,道:“爷教训的是,贱奴忘恩负义,求爷惩罚。”

    “蠢笨!你骂的是爷的假阳,和爷我道歉做甚?”

    柳鱼不待刘峪再言,依依不舍的把舌头从刘峪的鸡巴上移开,爬到床头,用嘴拉开一个抽屉,叼出那黑玉雕的假阳。

    放在刘峪手心,跪拜道:“阳爷,爷不在家时,你日夜陪我,现爷回来了,我便把你看的一文不值,抛诸脑后。是贱奴不对,贱奴给你赔不是了。不过,这事不能怨贱奴,都怨峪爷。谁叫峪爷高大帅气、阳刚威武,世人都不能及,更何况你个仿照他那话雕出来的假鸡巴呢?”

    刘峪看柳鱼一脸精灵古怪的样子,便知道他要作妖。听他喊假鸡巴“阳爷”,觉得好笑,又听他把“有了真鸡巴不要假鸡巴”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又觉好奇,再听他明贬暗夸自己,憋不住的笑道:“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谁纵的你?把你惯成这样。”

    “谁纵的贱奴?自然是峪爷你呀,不然贱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柳鱼说完,恶狗扑食般,嬉笑着把刘峪扑倒。

    刘峪顺着柳鱼的力道倒下,由着柳鱼在自己脸上乱舔,笑道:“小婊子,真是给你脸了,越发没有规矩了。”

    柳鱼不答,只是喘着粗气,乱舔刘峪。

    刘峪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柳鱼的屁股,道:“好了,乖狗狗,好鱼儿。服侍相公小解吧。屁股对着相公,我看看你的小逼把药棒吃完没有。”

    柳鱼呜咽两声,艰难的停止舔舐的动作,在刘峪的爱抚下,呼吸渐平,转了个身,屁股对着刘峪,嘴含住刘峪的鸡巴。

    刘峪用力一掌,把柳鱼打的臀肉乱颤,道:“鱼儿乖。”

    柳鱼正欲答话,忽感刘峪的肉棒一抖,急忙用唇裹住,果不其然,大股的尿液有力的射在柳鱼口腔中,在口腔壁上炸开花,洋洋洒洒的落在口中,经过咽喉,流入身体和灵魂的深处。

    柳鱼爽的不能自已时,刘峪扒开了柳鱼的屁眼,看屁眼紧致,已不是昨晚手刚拔出来时合不拢的样子。

    刘峪想到昨晚,柳鱼的屁眼变成了一个小黑洞的情景,小腹一阵火热,道:“小娼妇,屁眼合那么紧做甚,想装处子?有你这么骚的处子吗?药有没有化开,爷都看不出来了。”说罢,拿假阳具去捅。

    没捅进去,柳鱼扑腾了一下,没咬到刘峪,把真鸡巴吃进了喉咙里。

    刘峪知那药棒有奇效,柳鱼的屁眼恢复了。暗想王府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又换了食指去捅,食指刚一进去,就觉穴内十分烫手,想拔出来,却被逼肉吸住,拔不出来。

    柳鱼的逼肉又烫又湿又软,刘峪的手指似插进了热糖浆里。

    刘峪放松下来,放任柳鱼的逼肉贪婪的吃自己的手指,赞道:“好逼。”又问:“鱼儿,你的小逼摸着烫人,你可有不适?”

    柳鱼享受着刘峪的尿柱打在自己嗓子眼上的感觉。没有回话。

    刘峪把最后的尿放完,拽着柳鱼的发尾,迫使他头颈往后扬起,道:“小娼妇,没听见爷问你话吗?”

    “小娼妇听见了。”

    “听见了,不回话。”刘峪把柳鱼的头发往自己手心绕了几圈,使柳鱼反折,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一起。

    柳鱼的头发完全攥在刘峪手中,动弹不得的仰脸去看刘峪,回道:“爷的尿太好喝了,贱奴每次都像喝迷魂药一般,一喝便忘了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求爷恕罪。”

    “人家喝酒上头,嗜酒如命,是酒鬼。你喝尿上头,嗜爷的尿如命。是什么?”

    “是贱逼。是爷的小母狗,小骚货……”

    “嘴乖的小骚逼。爷问你,逼里可有异样?”

    “有点痒,还想要爷的……大手……操。”

    “烫吗?”

    “不烫。”

    “只是痒?”

    柳鱼的耳根红了,

    “嗯”了一声。

    刘峪一用力,拔出手指去描绘柳鱼的唇形,道:“求爷的手操、求爷的脚操的时候那般放荡,现在又害羞什么?装纯情给谁看呢?”

    柳鱼的唇肉感到刘峪的手指十分滚烫,知是自己的后穴暖热的,羞道:“纯情是装的,是为了勾引峪爷。放荡是真的,是为了伺候峪爷。峪爷不就喜欢立贞节牌坊的婊子吗?”

    柳鱼一语中的,刘峪喜得放声大笑,道:“鱼儿果然懂我。”

    柳鱼爬下床去灶房烧水,打开房门没看见云哥儿,不觉担心。

    刘峪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道:“鱼儿,你去看看那贱人在不在狗窝。在,先拿你的鞋子照着他的逼脸抽五十下,再叫他爬过来回话,问他今天早上为何没伺候他狗爷爷。不在,此事就了了。”

    柳鱼领命而去。爬到狗窝,其他猎犬具在院内撒欢放尿,窝内只有一个小小的隆起。柳鱼用嘴掀开。

    “相公……相公,你快来,云儿他……”

    刘峪在屋内听到柳鱼的哭叫声,急忙翻身下床。到狗窝一看,云哥儿浑身通红,软绵无力的躺在柳鱼怀里,柳鱼正在掐他的人中。

    刘峪接过云哥儿,浑身滚烫,显是发烧烧过去了,柔声道:“鱼儿,别哭了,没事。你去把家里的退烧药煎一副来。”

    柳鱼心下大定,忙站起身子,跑去煎药。刘峪看云哥儿脸上都是泪痕,盖被也是湿的,不知是泪打湿的,还是汗浸湿的。叹了一口气,把云哥儿抱起,道:“你遇见我,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