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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倌逼问责打正妻新婚夜开苞小倌商船被轮

    刘峪有心要试探云哥如何和柳鱼相处。夕阳西下才骑马而归,马背上的褡裢里有给柳鱼的点心、话本,马屁股上的大包袱里,是给云哥新添的御寒的衣物。

    刘峪远远望见了院子,不禁嘴角含笑,骑马快走了几步。果不其然,鱼儿坐在院门口边做活计边等自己,他旁边除了黑背,云哥儿也在,手里也像柳鱼般拿着浆糊和鞋样子。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刘峪看云哥偷偷学柳鱼做活,比着葫芦画瓢,鞋面子没有糊好,自己的手上衣服上脸上倒都是浆糊。再看云哥绷着脸、咬着唇一言不发和鞋面暗自较劲,不禁觉得好笑又觉得怜爱。风月轩娇淫奢靡,小倌都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只学如何服侍取悦男人。真是难为他了!

    刘峪救云哥不是偶然,一来因为云哥神似柳鱼,二来是因为小王爷赵颀。云哥之所以遭此无妄之灾,看似是怜哥借赵颀之威报复云哥儿,时则刘峪才是罪魁祸首,赵颀只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刘峪和小王爷赵颀有何孽缘,暂且按下不表。

    刘峪心中有悔有愧,救云哥是亡羊补牢,因此并不以救命恩人自居。但云哥昨晚竟找了来,自荐枕席。刘峪想云哥终究是因自己,好好的营生才丢了,暂时留下也好,柳鱼有个伴,他也可以将养一段时间。谁曾想柳鱼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收了云哥。好吧,收就收吧,将错就错吧,三人既然都好此道,余生做伴,一起逍遥快活,也是美事。

    “幸而,云哥脾气虽野,但本性不坏,又愿听从管教。性子虽傲,但知尊卑,这不,自己笨手笨脚的偷偷学做活计,却畏惧柳鱼大房之威,不敢开口请教柳鱼。也怪惹人疼的。他不知柳鱼是个好性的,昨晚让他服侍柳鱼舔菊喝尿,恐被震住了。鱼儿脸皮薄,也肯定是因昨天之事,不好意思理会云哥,我今晚再让他二人亲近亲近,习惯了,他二人自然就亲近了。我白日打猎不在家,山中又太僻静,他俩正好可以做做伴。

    ”刘峪不紧不慢的驱马,心里慢慢盘算着往家去。刘峪这时尚且不知晌午之事。

    晌午柳鱼被云哥玩的后穴潮吹,喷了一地的水后。

    “贱皮子,找打是吧!”

    云哥一脚踢在柳鱼的花穴上,“那爷就成全你,贱货!跪好了。”

    柳鱼只觉得云哥的手段不比刘峪差,是个会调教人的,又想到如果这样屁股就能变肥,那苍天也太怜爱自己了!因此虽骨酥筋软,全身无力,还是尽力从地上爬起来,满怀期待喜悦的跪撅好。

    “贱货,你就这样直愣愣的跪着,屁股都不会摇一摇吗!”抬腿又是一脚。

    “骚逼,你怎么这么骚,把爷的鞋子都弄湿了,屁股摇起来,舔!”

    柳鱼忙转头去舔云哥的鞋子,那鞋子是自己刚嫁来时穿的鞋子,现在穿小了,云哥穿着倒刚好。

    云哥坐在椅子上,晃着脚,看柳鱼如狗看见肉骨头一般,眼睛跟着自己晃,舌头追着舔鞋。

    “鞋好看吗?哼~爷赏的我!贱逼,你刚来的第一天得什么赏了?”

    “鞋好看,云爷穿着更好看。赏……赏了一夜的规矩。”

    “贱蹄子,你张狂得意什么,谁不是被赏了一夜规矩!”云哥嫉妒不已,猛扯了一下红线,把柳鱼的两个奶子揪的老长,阳根拉的几欲断掉。

    柳鱼爽的登时眼泪就下来了。

    “把尺子给我叼过来,我问你答,答的不好,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柳鱼含泪依言而去。

    “那夜峪爷都赏了你什么规矩?细细的说!”

    “嗯……那夜在城中春来客栈送亲接亲宴客后,相公……”

    “啪”

    “你也配叫他相公!”云哥咬牙就是一尺子。“再叫,我就拿烧红的熨子烫烂你的逼嘴。”

    柳鱼看云哥横眉竖眼宛若吃人恶鬼,小声嘟囔道:“可是,他就是我相公呀~”

    “你再叫!小娼妓,反了天了!我都不能叫,你叫,故意腌臜我呢!”说着,反手给了柳鱼十来尺子,打的柳鱼嘴角流血,头晕目眩,脸都木了。

    “继续说!”

    “送完客,相……啊……峪爷骑马带我回来,刚进山就把我……扒光了,说是……说是遛狗。到了家门口,峪爷抱我下马,让我跪下。他大马金刀站在院门口,还未说话,我就从他裆下爬进了院子。”

    “小婊子,你倒是惯会装乖讨巧,怪不得峪爷偏疼你!”云哥冷笑道。

    “一路爬进屋子里,峪爷点好龙凤呈祥蜡烛。一左一右放在我的肩上。又喝了交杯酒,我跪着仰望峪爷,张嘴,哀求他把酒吐在我嘴里。”

    “你个贱蹄子也配和爷喝交杯酒!喝我的洗脚水都抬举你了。”云哥说着,指甲掐着柳鱼的右乳,拧了几拧。稍加平复了心情,才道:“继续说。”

    柳鱼没敢说峪爷没把交杯酒吐在我嘴里,而是嘴对嘴舌缠舌喂我喝的。

    柳鱼跳过这一节,道:“我晕晕乎乎的看峪爷打开两个黑箱子,里面……里面都是瓶罐淫具。”

    “都给你用了?”云哥牙都要咬碎了。

    “嗯~用了。”

    云哥看柳鱼一脸春色,似在回忆当时情景。一脚就往柳鱼脸上踹去,骂道:“小娼妇,发什么骚,以为我是峪爷吗?容你放荡放肆!再在我面前发浪,我非揭了你的皮!”

    柳鱼回过神来,道:“柳鱼天生下贱,喜辱骂,爱责罚。云爷费心管教柳鱼,柳鱼感激不尽,不敢放荡放肆。”

    “还敢顶嘴!”又是一脚。

    云哥心烦意乱,不敢再听。又想知道峪爷在床上的手段喜好,又想比较自己和柳鱼有何差别。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还是问道:“那夜……峪爷……”

    柳鱼看云哥一脸痛苦害怕烦闷之色,说话打磕绊,不禁好奇。暗想:“他居然也会如此,不知所为何事?”

    “那峪爷……他……你……你是处子吗?……开苞……”

    云哥断断续续,词不达意,柳鱼居然听懂了云哥的意思。羞答道:“嗯~峪爷之前一直不肯给我开苞,怕开早了,伤了真元。十六那年,洞房花烛夜……开的苞。真疼呀。峪爷什么也没有用,就着我的逼水一下子全捅了进来,好粗好长好烫好大,那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了,只有相……峪爷的大鸡巴。血流了一床,我六天都不能下床,逼疼的厉害,肠子也疼。相……峪爷说,就是要让你疼,让你记得谁是你男人,谁是你主子,谁是你相公,谁是你爹爹。又抱着我说,你疼了相公才疼你,都要经过这一遭的,捅开了,就好了。”

    “疼了才疼你,疼了才疼你……”

    云哥心里反复默念这句话,“原来柳鱼受宠,竟是因为这个。也是,那个男人不喜欢骚处女呢?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大宴宾客,真是风光无限呀!再想想自己,十二岁那年,身披薄纱,撅着小腚,跪在大厅吃鸡巴时,一醉酒的大肚子商贾看他乖巧懂事,花了一千两带到商船上宴宾客。宾客都是一些年过花甲、古稀的银样蜡枪头。开苞时,那满是皱纹老年斑的手,松垮的皮肤,腐朽的老人味,又短又小的鸡巴,云哥儿这辈子想忘都忘不了,每次被操时都会想起,云哥因此不热衷床事。虽不喜床事,该伺候的人还要伺候,该挨的操还是要挨,该发骚还是要发。云哥后穴久经调教,小能夹起绣花针,大能吞吐牛鞭。又想出人头地,不想一辈子跪在大厅吃鸡巴,小小年纪,竟把那群快入土的老头伺候的舒舒服服交口称赞!云哥一战成名,有了自己的牌子,屋子。不再跪在大厅等鸡巴,只需在屋子里躺着,等恩客翻牌子。”

    柳鱼看云哥儿想的入神,表情凄苦,知他肯定自伤身世,不由得大着胆子,把脸放在云哥手心,轻轻的摩。

    云哥看柳鱼小狗子似的亲昵自己,心中先是一恨,我终究一辈子也比不上你了。又不由的一暖,我自出生,还没有摸过这么软的脸呢,真暖和!谁不喜欢小狗子呢?尤其是伤心失意时默默陪伴的小狗子,谁能不喜欢呢?

    一人一狗,一坐一跪,静默无言,只有陪伴。

    过了小半个时辰,云哥的精神恢复过来,看着柳鱼头上的发旋,手无意间摩挲了柳鱼的脸,一下而已,心神大震,云哥急忙收回手,把柳鱼推开,耳朵尖都红了。

    柳鱼不解的抬起头,云哥看柳鱼脸上的鞋印、尺子印、尿痕,乳上、阳根上的红绳,被顶针反铐套牢的小指,地上的锥子破布骚水鞋底子,自己手边的尺子忽然就烫手了。

    云哥把柳鱼从地上拉起来,卸了红绳顶针。心想:“不能告诉他,我故意辱他出气,不然他该生气不理我了。”也没有细想为什么怕柳鱼生气不理自己。胡诌道:“现在你的骚瘾过够了没?”

    “嗯~”柳鱼小声道。

    “真可爱呀。”云哥心里想道。嘴上正气凛然的说:“那就好,我们现在只是练习。等峪爷从风月轩把药买回来,我们就正式开始。”

    哈~

    柳鱼傻眼了,问道:“你身上没有那种药吗?”

    “我半死不活的光着身子被峪爷抱出来的……”云哥心虚的开始卖惨博取同情,“我当时都以为我活不成了……”

    柳鱼本来很生气。听云哥如此说,又开始心疼他,“骗子坏人”之类的狠话就无法说出口了,只能两眼含怨的望着云哥。

    云哥看柳鱼的眼神情中有怨,怨中有怜,怜中带气,心中得意道,“你果然不舍得骂我。”

    柳鱼是不舍得骂云哥,可心中到底气他作弄自己,便打定主意,不理云哥。

    云哥看柳鱼不理自己,也不让自己帮忙,独自收拾好弄脏的屋子、物件,插门洗好澡后,坐在院门口继续纳鞋底。想:“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哼~”

    不过一刻钟,云哥自己也搬了个小板凳出来,坐在院门口看天,和柳鱼一左一右,像一对门神。两刻钟后,云哥慢慢的挪小板凳,看柳鱼不反感,便厚着脸皮直接挪到柳鱼脚边,从针篓子里拿了鞋面子玩。

    刘峪回来,看到云哥守着柳鱼学做活,心中欣慰。把给他们二人买的东西拿出来,柳鱼跪下磕头笑着接了,又抱着刘峪的大腿腻歪。云哥有样学样,也跪下磕头接赏,抱着另外一条大腿腻歪。刘峪看着他们二人,一时觉得心满意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鱼儿眼睛有点红,神情有几分委屈。再看云哥,似有心虚之态,抱着自己的腿,还在偷觑柳鱼,是在观察柳鱼好学习如何伺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