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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正妻被掌嘴脚趾干小倌屁眼点蜡做烛台

    刘峪冷眼看云哥喝尿,心中暗自盘算:“鱼儿身弱心善性软,无法约束旁人,这个云哥又不

    是个好相与的,还需我多费心调教。”

    刘峪本来就爱知廉耻的骚货,喜欢柳鱼人前贤妻,人后婊子的样子。现在又来个心口不一,

    强装贱货的云哥,更觉得性奋。又为了正家风,立尊卑,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云哥调教成心口如

    一,心甘情愿服侍自己和柳鱼的贱皮子。

    “好喝吗?”

    云哥觉得嘴里的尿,腥骚苦涩,几欲作呕。又想到过往做尿壶的经历,一时委屈伤心怨恨自

    怜,五味杂陈,难以作答。

    刘峪并不知云哥被放在勾栏茅房里做过尿壶,饮尿是他的伤心事。只道他不服柳鱼,喝道:

    “哑巴了?你不是一向能言善辩吗?贱皮子,赏你尿喝,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说着一

    脚踩在云哥头上,碾了碾。喝到:“贱骨头!骚皮子!说话!还想尝尝鞋底抽脸的滋味!”

    柳鱼看刘峪动怒,急忙暗自用力,骚逼一张一合的按摩刘峪的大鸡吧。献媚道:“相公,别

    生气。鱼儿的逼好用吗?紧不紧?热不热?”

    “骚逼!轮得着你给这贱皮子求情吗?爷我要整治谁,轮得着你插话?”说着,把大鸡吧拔

    了出来。“滚去脚蹬子上跪着掌嘴去,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停!”

    柳鱼自觉失言,不敢求饶。磕了个头,道:“骚货多嘴,谢爷管教。”

    “啪~啪~”

    柳鱼虽瘦弱,但因经常自罚掌嘴,早已锻炼出来。跪的笔直,每一巴掌都又快又准,一巴掌

    一个响。无论是视觉体验,还是听觉感受,都让刘峪心中火气稍减。

    云哥听着柳鱼自罚的声音,身体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理智回笼。现在不是在风月轩的茅

    房,而是在刘峪家,自己想要的家。“大奶奶是被爷用精液喂着的,我喝大奶奶的尿,也算是

    间接喝爷的精液了,奴一时高兴的失了神,没有及时回话,求爷责罚。”

    “想喝爷的精。”

    “是,爷的宝贝万中无一,奴做梦都想伺候。”

    “你配吗?”

    “贱奴不配。”

    “知道不配最好!贱皮子!破鞋!赔钱货!晚上爷要点灯做弓箭,缺个烛台。”

    “奴想做爷的烛台,赏奴吧。”云哥忙不迭答道。

    “贱皮子就是贱皮子,烛台也抢着做。看你刚刚舔逼喝尿的份上,就赏你了,待会要是敢晃

    悠,爷的靴子可不饶你!”

    转头对柳鱼说:“骚货,长记性了吗?”

    “骚货长记性了。”

    “说!长什么记性了。”

    “爷给骚货脸,说骚货是您的妻子,骚货恃宠而骄,忘记了骚货只是爷的贱奴之一、鸡巴套

    子之一,一言一行皆要以爷为主、以爷为天。刚刚爷教训云奴时,鱼奴心里不落忍,忘记了万

    事以爷为先的规矩,帮云奴求情。鱼奴、云奴皆是贱奴,爷如何管教都是对的。爷能管教云奴

    是他的福分。”

    “反省的倒深刻,先做好爷的贱奴,让爷高兴,爷心里才疼你。知道了吗?贱货果然欠收拾

    ,不收拾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鱼奴知道了。”

    云哥在旁边看柳鱼白皙的脸上都是红红的巴掌印,一脸痴迷下贱样,跪着认错,呼吸急促,

    乳尖挺立,骚逼不用看也早就逼水泛滥成灾,心里暗啐道:“下贱蹄子,妓女都比你端庄要脸

    面!”

    云哥虽自小长在勾栏,却觉得床事肮脏,在床上都是假意迎逢,不曾真正享受过,今夜的一

    言一行不过是为了讨刘峪的欢心。看着柳鱼这样下贱发骚的浪荡货,内心十分不耻。不曾想,

    自己被刘峪把淫性给“引”了出来后,竞比柳鱼更贱百倍、千倍。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柳鱼认过错后,便跪在刘峪脚下,骚逼虚坐在刘峪脚上,瘙痒难耐的乱蹭。刘峪把大脚

    趾捅进柳鱼骚逼内,骂道:“想要不会求赏吗?嘴被驴屌塞着了?就会乱蹭。好好伺候爷的脚

    趾,伺候不好,逼给你抽烂!”

    柳鱼最爱刘峪作践羞辱自己,闻言忙到:“求爷狠狠的抽贱货的烂逼,不疼!烂逼不长记性

    。爷的大脚趾操的奴好舒服,好爽!求爷用力挠,贱奴的臭逼好痒~”

    “骚逼,看你那一脸贱样!脚趾头都能操你,还有什么不能操你的?”说着,把如柳鱼鸡巴

    粗的大脚趾抽了出来,放在柳鱼的白屁股上,抬眼看云哥,云哥心领神会,急忙过来舔这根热

    腾腾湿漉漉脚趾。

    刘峪满意于云哥的上道,踢了一下柳鱼欲求不满乱扭的屁股,说道:“今晚就点一根蜡,把

    你平时用的红烛叼一根过来。”

    柳鱼扭着屁股去了。

    柳鱼把红烛衔来,放在刘峪掌心后,刘峪令柳鱼上床休息,不准自摸,闭眼睡觉。柳鱼情欲

    正猛,却只能夹着逼水上床闭眼睡觉,让淫欲慢慢平息。

    云哥看柳鱼被遣退了,精神一震,暗道机会来了。忙上前从刘峪手心咬走蜡烛。

    刘峪反手就是一耳光,特别响。床上闭着眼的柳鱼吓了一跳,没敢睁眼去看。

    “贱皮子,贱逼就这么痒!这么欠插!”

    云哥没有防备,被一掌打趴下了,红蜡烛也被打飞了。

    云哥知道刘峪喜欢骚浪贱,越贱越得宠。忙道:“贱皮子一见了爷,骨头都麻了,贱穴都发

    水了。一时忘了规矩,请爷责罚。”把头磕的咚咚响。

    “贱货就是贱货!磕五十个响头,这事就算揭过了。磕完滚过来做烛台。”

    “咚~咚~”柳鱼躺着床上,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十五。”

    “爷,贱奴磕完了。”

    “咦?四十五个?”柳鱼暗自纳闷。

    刘峪冷冷的望着云哥:“磕完了?五十个?”

    云哥看着刘峪的眼神,打了个寒颤,嘴硬道“是,爷,五十个。”

    “鱼儿,你说,多少个。”

    云哥暗道坏了。

    柳鱼闭着眼答道:“奴数着是四十五个。”

    刘峪又问云哥:“烂货,,你知道我数着是多少吗?”

    云哥抖道:“奴不知。”

    “四十五个。”

    云哥大气不敢出。听着刘峪起身帮柳鱼掖被子的声音,听着灯花爆破的声音,听着刘峪手指

    和箭杆羽毛相撞的声音。心惊肉跳!

    刘峪说完四十五个后,便晾着云哥。不说罚,也没让云哥起。云哥现在还脸贴地,屁股朝天

    的跪着。越跪越害怕!

    “咚~一。”

    “咚~二。”

    “咚~三。”

    云哥看自己磕头,刘峪没拦着,越发用力磕起来了。

    “咚~四。贱货,让你偷奸耍滑!”

    “咚~五。骚逼,爷给你脸了是不?”

    “咚~六。臭婊子,还敢不敢骗爷?”

    “闭嘴,吵醒了鱼儿,看我不剥了你这贱逼的皮!”

    云哥不敢再言,只是磕头。“咚~咚~”

    刘峪只是调试大弓,并不理睬。

    云哥磕了几百个响头,刘峪才道:“长记性了吗?”

    “嗯。”云哥哭道。

    刘峪走到云哥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觉得委屈?我这不是风月轩,强买强卖。你随时

    可以离开。”

    云哥呜咽摇头。

    “为报救命之恩?”

    云哥还是摇头。

    “那是为何?今夜你也看见了,经历了。我自小性癖异于常人,喜欢玩弄羞辱枕边人,我喜

    欢谁,就想把谁调教成婊子都不如的骚母狗。鱼儿他恰好是个敏感的、爱受虐的。”

    刘峪把云哥从地上拉起来,用手把他的眼泪搽干净,道:“我知道你是个性烈、有志气的,

    沦落风尘,是个苦命人。今夜我观你反应,你强装喜欢,实则厌恶。起来吧,你今晚去偏房睡

    ,明日一早我骑马送你到江边,找个相熟的船公送你离开此地。再送你一百两银子,权当弥补

    今夜之事。”

    云哥抖得更厉害了,刘峪见了不觉可怜可爱,把他搂到怀中,笑道:“吓坏了?别怕。我看

    你在风月轩被那些小倌们玩得那样惨,不哭不抖。难道,我一个人比他们加起来还可怕?”说

    完,不禁哈哈大笑。

    床上的柳鱼偷偷抿了抿嘴,忍住笑,暗道:“全天下的人加起来也不如你一人,何况是几个

    小倌呢。”

    云哥抱着刘峪嚎啕大哭,刘峪并不安慰,只是拿宽厚的手掌慢慢的给他捋背。

    云哥哭声渐止,刘峪便放开了他,道:“云公子,今夜得罪了,还望见谅。天色已晚,你休

    息吧。”

    刘峪欲先行带云哥去偏房,衣角却被勾住了。

    回头一看,云哥跪伏塌腰,嘴叼自己外衣的下摆,两眼含泪的仰望着自己。“喵~”

    不一样了。云哥不一样了!

    刘峪心中大喜,却作不解,问:“云公子,这是何意?”

    云哥摇着屁股,羞道:“云奴屁眼痒,求峪爷给云奴通通屁眼。”

    “怎么通?”

    “红……红……烛。”

    “用红烛干什么?”

    “插……插……屁眼,解……解……痒,还可以……可以……给……峪爷当烛台。”

    刘峪喝道:“大点声,听不到!”

    云哥深吸一口气,喊道:“求峪爷用红烛干骚奴的屁眼,给骚奴杀杀痒,解解馋!求峪爷让

    奴屁眼揷蜡,跪着给你当烛台~”

    “插你,给你解馋,爷今晚没心情。烛台吗?爷倒是缺一个。”

    “求峪爷让贱逼做爷的烛台。”

    “准了。跪好了,自己插。”

    “谢峪爷赏。”

    云哥磕头谢赏,跪撅好。把红烛一寸一寸的塞进早已湿透的小穴。

    刘峪看红烛转着圈进去,皱褶被撑平了,插的十分稳当,便不再多言,只低头忙活手里的活

    计。

    柳鱼熬过情欲,睡着了。 蜡油顺着烛身滴下,云哥的小穴被烫,身子不禁一抖,刘峪一脚

    踹在大白肥屁股上,喝道:“别动!”

    直至蜡烛燃尽,被刘峪一口吐沫浇灭,云哥都没有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