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亲穴//回忆碎片//姐姐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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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田还没从高潮的失神中清醒，仍然不受控的哭着尖叫，长长的胳膊搭在柔软的肚皮上，两条细腿无力的垂到床上，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女孩温暖的宫腔，激起了又一阵的余韵，她的眉头彻底展开，嘴唇哆嗦的微张，发出像猫儿一样的喘声。

    精液又浊又浓，射了三分钟才灌满小子宫，我摸着她的头发，她侧过脸来舔我的手指，肉嘟嘟的粉舌尖缓缓舔着我的指头，复而像小孩子一样把他含到嘴里裹着，嘴唇变成了手指的阴道，探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

    我将阴茎缓缓抽出，连带着精液和她的淫水，从闭合不上的小口里淌出来，弄脏了她的腿窝，我将手指从她的小嘴里拿出，轻轻伸进她的阴道。被操干过度的蜜道一时间难以完全收缩，虚虚含着我的手指，我便把他拔出来，转而揉弄女孩的小花儿。

    嫩花儿被揉搓了几下，痴痴的吐了几口浑液，便羞涩的收紧了花瓣，变回了处子的形状。我喜欢极了，缓缓跪到她的腿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细缝。

    我并未用力，舌头轻轻的舔过她的肉蒂，在细缝处上下滑着，森田弓起膝盖，长腿夹在我的耳侧，粉嫩的脚趾踩在我的膝盖上，一下一下的按着，我的性器很快便硬挺起来，但我看着微微翻红的小花蕊，心中的怜爱涌起，不忍叨扰这朵肉花的美梦。

    舔了半晌，她终于享受尽了最后一瞬高潮，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起身。我亲了一下小肉粒，从床上爬起，把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女孩软软的靠着我的胸膛，眯着眼睛，嘴唇啄吻着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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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岁的生日在黑夜里无声的度过，我闭起眼睛，像走马灯般回忆着与森田的过往。9岁那年我和弟弟们一起在院子里踢球，几个泥猴流了一脑门的汗，穿过马路追逐着去往小公园，森田的父母便是在这一天搬到了安姑姑家附近，足球滚到了她的脚下，女孩带着笑意抬头，我们一群傻小子纷纷愣住，傻乎乎的不敢上前。

    15岁时我便高中毕业，毕业舞会上我邀请了她和安姑姑来参加。那天我穿上了租来的并不合身的西装，皮鞋也有些挤脚，弟弟们教我用摩丝固定头发，鼓励我到花店里买了最娇艳的一朵玫瑰，插在上衣口袋里。

    舞会快结束时她终于到了，并没有穿裙子，也没有化妆，把我拽到舞会的角落里不断道歉，身上有浓浓的烟味。我装作失落，女孩有些内疚，伸出双臂紧紧的拥抱住了我。我闻着她的头发，在暗里也拥住了她，我拿出了胸口的玫瑰，连带着我的心脏和爱意，郑重的送给了森田。

    17岁时我便申请到了去斯先生公司工作的机会，他很重视我，给我安排了优秀的老师们，日子变得忙碌而充实，我不断进行着体能训练，学着做一名特工，配合着前辈们执行低危的任务。她是斯先生的贴身秘书，每天跟在高大成熟的男人身边，偶尔也会跑到训练室来给我送晚餐。

    我太熟悉她看向斯先生的眼神了，可我燃不起一丝妒忌。我比她小了八岁，从未陪伴过她的成长，也软弱的像一颗飘萍，不能支撑她的事业和生活。更何况斯先生是那样优秀的男人，年少成名，家境优渥，待人和善宽厚。

    我从幼时爱恋的女孩有了归宿，我该为她高兴的。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斯先生太过优秀，身边的女伴从未断过，森田为此暗暗伤心，眼睛了盛满了爱意与悲伤。

    18岁这天，我以为她会失约，可她不仅祝我生日快乐，还哭着在我身下高潮。

    我搂着怀里的女孩，不断亲吻她的额头，天边有了淡粉的曙光，透过纱帘撒到被子上。森田睡的很香，连绵的高潮和哭叫将她近乎榨干，把小脸埋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吐在我的胸膛上。

    她会梦到什么呢？梦里会看到什么呢？我摸着她的脸颊，急切的想要知道。此时的我变得失去意义，她的存在高于我本身。

    我的心脏为她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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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六点钟左右，睡梦中的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从她的下身传出。

    我掀开被子，一团血迹黏在女孩洁白的大腿，她疼的有些皱眉，双手握拳抵在小腹，腰弓的像个虾米。

    我摇了摇她的肩膀，森田慢慢转醒，扶着我的胳膊坐起，又是一股血液涌出。

    我有些害怕，哆嗦着嘴唇问：“森田，快醒醒，我好像把你弄伤了。。。”

    她有些迷糊，睡眼朦胧的看着我：“我。。。我这是生理期了吧？”

    我在卧室换着床单，心里有些愧疚。早知道今天是她来例假，昨晚我就不该这样那样的折腾她。一切收拾妥当，我走到洗手间前，扣着门问道：“姐姐，你还好吗？”

    森田打开门，刚刚的睡裙有些脏了，她换成了一套长袖的睡衣，长发扎在耳后，伸手跟我讨抱。

    我赶紧将她环住，女孩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像只可爱的树袋熊，我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踱步，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房间变得温暖而和睦，她趴在我的怀里轻轻哼着歌，头绳有些散开，我吻着她的头顶，直到把她哄睡着。

    我把她抱回床上，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女孩的双手拉着我的胳膊不愿松开，在梦里仿佛也没什么安全感。我陪她躺下，细细的端详着她的眉眼。过去的人生里，我也曾拥抱过她，可却没有像今天这样彼此赤裸；我曾亲吻过她，可那都是在梦里，梦醒后我羞于看向她的眼睛。

    而今天，这幅被子下裹住的女孩，我终于真正的占有她，侵犯她，拥有她。

    把她的小奶子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揪住她的粉奶头随意拉扯，舔过她的肚脐和阴阜，把骚蒂子吸到肿胀，把花穴干到翻涌，让她在我的怀里逃无可逃，挺着细白的腰不断高潮，被我操到失神，操到失禁，操到恐惧。

    我还会操进她的口腔，把一股一股精液射进她的食道和胃袋，我会买上无数华丽精致的金环，穿在她的乳粒和贱豆子上，在她情动时不断拉扯，我还会操进她的阴道和菊穴，把精液连同尿水灌给她。

    我会扇她的巴掌，打在脸上，打在奶子上，像昨天一样打在她的阴阜上，我会买许多狰狞恐怖的玩具，把她玩到尖叫，玩到高潮不止，玩到彻底变乖，我会给她一个婚戒，再给她一个孩子，锁住她的双手，抱着她如厕，打碎她的腿骨，咬烂她的脖颈，揪住她的头发，捏碎她的梦想。

    可她现在完好的躺在我的旁边，像小婴儿一样熟睡，可怜的对抗着生理期的疼痛，离不开我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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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多的时候我出门买了些早餐回来。也就出门了十几分钟，可回到家之后却看到她坐在床上生闷气。

    我走近想给她一个拥抱，森田却甩过来一个柔软的枕头，我不敢躲闪，乖乖的被她打中。她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扑倒在床上，拿出一个厚实的抱枕捂住我的口鼻：“臭弟弟！大早上的跑哪儿去了？”女孩跪坐在我的阴茎上，细细的腿夹住我的腰腹和大腿，双手用力按着抱枕。

    我硬了。

    她也隐隐察觉到，松开了抱枕呆呆的看着我，眼神里流露着无辜，嘴唇微微张着，衣服的领口稍稍松开，漏出了锁骨间密密麻麻的吻痕。我把她抱到怀里，热烈的吻着。森田软软的倒在我怀里，小肚子和脸蛋都是凉凉的，我把手从裤子里伸下去，揉她的软屁股，舌头长驱直入，吸食她的津液，她微微反抗着，用牙齿咬住我的舌尖：“等等，贺澜。。。”

    她的声音过于冷静，我一时愣住。森田从我身上爬下来，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谈谈，好吗？”

    “昨天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昨晚你我都喝多了。。。”

    “我不是一个好姐姐，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是不是还没祝你生日快乐？我本来是要去你的生日聚会的，可斯先生。。。”

    “以后我们还是。。。还是朋友吗？”

    她低下头轻轻啜泣着。眼泪滴在床单上，晕开了一朵一朵的小花。细白的脖颈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稍稍用力就可以掐死她。

    昨晚的一切甜蜜变成了笑话，我的女孩坐在我的面前，虔诚的向我忏悔。

    可我知道她的胸被我揉到绵软，骚奶头被咬烂到肿胀，她的小蒂子被我狠狠的揪出来，鼓鼓的缩不回去，她的子宫里还含着我的精液，她的腰肉和大腿被我捏到青紫。

    我的鸡巴上还沾着她的骚液，我的小腹上还有她潮喷的水汁和尿液，我满脑子都是她的淫叫和口水。

    但这一切痴心妄想变得毫无意义，我变成了哑巴，满心爱意一文不值。我在成年这天捧着少年热切的心脏，它却被女孩的高跟鞋碾碎成一滩烂泥，丢进垃圾桶里都不配。

    “我买了早餐，你想喝豆浆还是牛奶？”

    她扑到我怀里不住哭泣，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脏被泪水浸坏，从此彻底断路，不再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