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双生花(父女禁忌)在线阅读 - 34、没错,就是我搞的鬼(剧情,情节转折)

34、没错,就是我搞的鬼(剧情,情节转折)

    父女仨恩爱的小日子带糖带淫靡带腻歪。

    周末晚上父女仨淫乱到深夜,苏展用手、唇舌、大鸡巴轮番满足两个娇野野的女儿。

    “爸爸终于把你们都操开了,小嫩逼又嫩又紧又好操,还好会咬会吸,”苏展一边在媚媚身上耸动健腰,一边说着荤话,说完他晃了晃大脑袋,似乎有点晕。

    状态不是很好,他冲刺疾速抽插了几十下把媚媚直接操上高潮后抽出来撸射在她脸上,躺靠在床头看她满脸浊液坏坏浅笑。

    “坏爸爸。”她娇嗔他,他用湿纸巾抹掉她脸上精液后将她窝进怀里。

    他的大手顺抚她的玉般的肩背温柔的赞叹:“胸大肩薄,媚媚真会长。”

    小舞钻过来也窝进他怀里,他左手搓捏她的乳蕾、右手撩捏媚媚的小耳垂,小舞握揉他软软的性器。

    “别弄它,一会又硬了,又想要,又想操小舞了。”他亲着小舞说,嘴里说着别弄,左手却伸过去撩抚她的蚌缝,“给爸爸看看湿了没有。”

    她扭着细腰不让他看,娇嗔的躲:“不看不看,哪有被捏弄乳头头下面不湿的。明知人家乳头头敏感的啦。”

    她越扭,他却越是要看,他当然知道她的乳蕾最是敏感,媚媚却是耳垂耳道最是敏感,一碰一亲反应剧烈,真是俩勾魂撩人的妖精。

    他终究还是抓箍住她的细腰,大手往她身下轻柔撩抚,果然一手湿滑,趁势中指便往花穴里探,亲着她潮红的粉颊,媚媚却趁机趴在他背上挠他痒痒,父女仨正腻歪得起劲,倏的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大脑袋一阵钻疼,他拼命晃头轻喘,任他怎么使劲也睁不开眼,身子沉重得一动不能动,似被什么压制住?

    他心头狂燥,必须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还年轻,他还有一对女儿,他有事业,他使劲与不可知力量对抗……

    周遭在白茫茫、黑黝黝中快速转换,一声又一声响指和悠扬圆舞曲响起,他渐趋平静、似乎又将陷入沉睡,不、他必须醒来,不能沉睡不醒,女儿们会担心。

    眼皮使劲频乱眨闪,用尽意志力对抗头晕与昏沉,终于睁开一条眼缝,茫茫昏黄黄的灯光漏进他的视线……

    “呃!”他一声重喘,单手扶额一边轻晃晕疼迷糊的脑袋一边艰难的睁开双眼。

    一片晃晕中一对一模一样的脸焦急盯视他,一双女儿都在,尽管头晕疼得他发慌,还是他宽心了些,他揉了揉额角,脑溢血了?这感觉真糟,得去好好做个脑检。

    女儿见他醒来似也放宽心的松了口气,小舞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脸色幽沉而懊恼。

    他微喘摇晃晕疼的脑袋,抬起身子环视了下四周,终于搞清楚他躺在主卧窗下沙发上,看起来似乎是深夜?也不知从何时晕睡过去,头晕疼得像挨了谁一大锤子,刚想躺倒好好缓口气,只见小舞狠狠的掐了把媚媚的手臂。

    媚媚呀的一声凄叫。左手捂着右臂瘪起了脸、长睫上挂着两颗大大的眼泪。

    “小舞!”他急急扶额坐直,“你掐她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爸爸打过你吗?”

    “她、怎么不去死?!败事有余!”小舞起身,狠骂了一句跺脚跑了出去,随即传来“啪”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小舞?你这什么话?!什么臭脾气!”气得够呛的他没注意小舞手中似握着一条银链?

    忍着头晕,他拉开媚媚的左手,右臂上两个深深的甲印裹着团充血的红肿,他倒吸了一口气。

    媚媚瘪着嘴吸着鼻子嗬嗬的哭,不停用手背抹着泪,可怜之极。

    “媚媚不哭,爸爸、吹一吹就不疼了?”情急之下他把小时哄她的话说了出来,突然才发觉她穿着个小背心,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撩人的光,乳沟像旋窝般吸摄他的眼神。

    媚媚可怜的瘪着脸把手臂伸到他嘴边,哭唧唧的说:“爸爸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他没敢扶碰她的手臂,凌空装模作样吹了几口气,“媚媚乖,去药箱拿消肿止疼药膏,别和姐姐吵,爸爸明天一定好好说她,爸爸有点累,再睡会。”

    她哭唧唧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脸上苦涩意渐重。

    他很想亲自给她抹药、抹去她脸上大颗大颗的泪,但他不能,他很想让她帮忙倒杯水拿颗止疼片,又不愿意太刻意的让她去穿好衣服再拿过来。

    一切,皆因他心里有鬼——情鬼!

    他深爱、迷恋这对亲生孪生女儿。

    深深的痴迷爱恋,入骨噬心。

    天知道,他多想和她们相依白头,他不娶,她们不嫁,他疼她们到老……

    他重重闭上眼……

    人生确实有七苦。他不能求、求也求不得,他的爱是罪,是病。

    ————

    站在窗前,苏展眉头紧蹙。

    头晕头疼症状有所缓解后,这几天烦扰他的症状更像是精神或心理层面的?——他眼前总不断翻腾着一些诡异、靡乱、见不得人的影像,淫乱得让多年少欲的他咂舌,他被撩乱刺激得下体状况频出。

    它们无比真实、如梦似幻更似真,张牙舞爪磨折他。他严重失眠。

    老同学刘锐亲自把体检报告给他送来。——他健康得像头牛。

    这在他意料中,半年前他才全面体检过。

    开高端体检中心的刘锐颇了解这些大老板们的精神状态,说他可能压力太大了,这些年资本横行,创业守业都不易,建议他找心理咨询医生疏导一下,“心理亚健康和高血压、高血脂一样常见,无需讳病忌医,我们的老同学陈明很擅长叙事咨询,我也是他的病人。”

    道理他都懂,但他心里的秘密见不得人,那些在他脑子里翻腾的乱像、他不能向任何人叙说!他的压力并非来自于事业,他犯上了违常背德的心病大罪。

    他婉拒了,但把员工年度体验项目和心理健康培训课程签给了刘锐和陈明,对创业的老同学,他都是能帮衬就帮衬。

    这天下班回家,他特地让女儿们先上楼,他站在楼下朝上张望,13楼窗户、外墙完好如初。

    真是奇怪。

    他又笑笑看向迎面走来老太太,她瞥了他一眼,抱起脚下的狗狗快速钻进电梯间,“狗狗乖,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外面都是坏人。”

    坏人?这不是住六楼的老太太吗?他救过她、她还夸过他是好人?

    他:……

    他又想起他好像曾搬去南园小别墅?

    不对,为什么搬去南园?他又望向13楼完好如初的外墙,连一丝火烧的痕迹都没有!

    大公寓小区离大学城只有几分钟路程,当初就是为了方便女儿们上学才买下来搬过来,如无意外,他们应该在这里住到她们毕业。

    他打通了林茜的电话。

    “茜茜,你最近有回来过吗?”

    “我最近在恋爱诶,有个20岁的小鲜肉正在追我诶,苏展展,你想我?你还没放下我啊?放下我好好恋爱,爱上别人吧,咯咯咯……”林茜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他又低头翻查手机上的办公软件:林道江,技术总监,被他派驻北方那个招商引资的小项目。

    思忖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无奈的晃晃大脑袋,看来他的心理或精神疾病不轻,他爱她们爱到疯了?臆想出那么疯狂的故事?他摇头苦笑。

    阿姨下楼时看到他,跟他说又给他炖了洋参鸡汤,见他蹙眉,知他讨厌药膳类的东西,只能如实说是小姐们交代的,保温杯里还有浓参汤,让他入睡前务必喝。

    他点头说会喝的,放心,下班快乐。

    他走向电梯间,但没有按上行按钮,而是推开消防门走步梯,他曾背着小舞走过这条消防步梯?

    周遭安静得只有他的呼吸声、脚步声,那天人群的嘈杂声、呛咳声犹如在耳,小舞捂着湿毛巾在他耳边说:【小舞不怕,有爸爸在,没事】(上述包括13楼的疑像原因详见29章)

    渐近十五楼,只听小舞压低声咆哮:就差一步,就这么功亏一篑!你怎会犯这个低级错误?居然没关手机?!幸好他没事,他要是脑受损有事,我不杀了你这个死贱渣!

    媚媚难得的老实嚅喏哭噎:谁知道半夜还有垃圾骚扰电话,别吵了,电梯来了,下楼拉他上来吧,他刚才抬头张望研究外墙呢,意志力真好,全都记着。

    消防门后的他安静的听完两个女儿吵架。

    【功亏一篑】?

    【关手机】?【脑受损】?

    奇奇怪怪的关键词让他想起那天晚上、他确实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小舞说的那句【败事有余】,从来不是省油的灯的媚媚、第一回这么老实软绵,做错什么事?任姐姐掐、骂?

    这几天犯头晕、失眠并不是他自己心魔搅乱所致?

    他并没告诉她们他失眠,她们为什么会交代阿姨炖参汤给他喝?

    那天晚上,她们俩为什么深夜在他房里?

    【他刚才抬头张望研究外墙呢,意志力真好,全都记着。】她们知道他在干嘛?他渗出了冷汗。

    她们也知道那些淫乱不堪如梦似幻的事?那不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吗?他冷汗如瀑。

    这晚他几乎整晚没有合眼,那些淫乱的幻像一刻也不肯放过他,纠缠得他几乎彻夜勃起,他忍着不撸不碰那孽根一样的东西。

    第二天他起得晚,女儿们上学去了,套间门打开着,阿姨正在打扫卫生,他信步走了进去,这是他第一回走进她们这个房间——因为她们应有自己的空间、因为女大避父,女儿的卧室他实在不合适造访,也因为他心里有情鬼,他必须远离一切诱因。

    小书柜上都是各类工具书,和他脑中那些乱糟糟的幻像不谋而合,他像撞入一个似曾相识的梦境,他晃了晃脑袋,认真琢磨起书柜上的书来。

    除了管理、设计类书籍,乌央央一排又一排中文、英文日文原版心理学、心理咨询、催眠实务之类书籍让他眉头紧锁。

    他突然想起昨天刘锐和陈明为了报答他给的大单子,回赠他两份医学心理学应用交流沙龙入场券,说是送给他师出名门的女儿,当时他只是客气推辞,并没往心里去。

    书柜台上一条银链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倏的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被吵醒头疼欲裂的那天晚上,小舞从他房间气呼呼冲出去时手里似乎就抓着一条银链子?

    他没来没由打了个寒颤。

    打开她们的衣柜,75D的胸衣,尺码并不算很小的内内,又和他脑中那些诡异幻像情节不谋而合。但事实上,他就没看过她们的这些东西!她们和他的衣服并不晾在一处!

    【妆台下有个小箱子】他突然想起。

    他转头看向妆台:一个粉色的硬塑收纳箱安静的窝在妆台下,他缓缓走过去蹲下端详,修长的手指撩玩了会把手上的银色小锁。

    俊眼眨了眨,他转身去杂物房拿来工具箱。

    他握着小冲击钻扭钻了三两下就把硬塑收纳盒上的银色小锁给废了,缓缓打开收纳箱,脸色发白。

    没错,小箱子里装着锁精环、马眼棒、分腿器、情趣手拷……

    缓缓起身,呆呆的看着书柜上那溜儿书和银链子,他倏的掏出手机给陈明发了个微信信息,感谢他的回礼,说女儿们很喜欢。

    “刘锐说送你什么都不如送你女儿喜欢的,我和她们超有缘份,我的摧眠课老师就是她们的老师,出国考摧眠等级证居然和她们同个考场,这个沙龙国内大伽云集,我可是把自己的入场卷捐献出来了哈哈。”

    听完陈明回复的语音信息,他没来没由又打了个寒颤。

    倏的转头,小舞站在门口幽幽看他。

    “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声音有点发颤。

    她幽幽站在那的样子,和他心里奇怪而大胆的推理撞搭成怵人的影像,他想起闪灵里那个恐怖的酒店走廊。

    她指了指收纳箱,淡淡的说:“那是电子锁,内置摄像头,我手机里的APP能收到实时影像和动态通知。”

    他眨了眨眼。

    “没错,是我搞的鬼。”她又淡淡的说,声音里有丝藏不住的轻颤,蕴着不甘。

    他抬眼扫了她一下。

    “你在国外考了摧眠等级证?”他先破冰开口。

    “嗯。”她淡淡的应。

    “学那么多东西干嘛呢。”他叹了口气。

    她也叹了口气,小脸上一片苍茫,“就差一点点,前面是套娃式的建模,就像一层一层的梦境,层级越多越牢固,越难分辩真假,越难走出去,最后一层无限接近现实,只要在这一层找到和现实最贴近的入口,完美收官唤醒,就能实现催眠暗示向现实完美过渡。”

    他又半眯了眯眼,“那、就怎样?”

    “唤醒后完全接受被催眠暗示过程的一切幻像状态,自然无缝延续连接。比如我为你实施催眠的最后一层是父女仨过起恩恩爱爱小日子,如果完美收官的话,唤醒后你就会……”

    “咳”,他轻咳、阻止她说下去。

    她无奈苦笑,“可惜那贱渣竟忘了关手机,催眠被异常打断是非常危险的,特别是在最深一层。我真想杀了她!而且,完全功亏一篑。”

    “她是你妹。”他看她。

    她也看他。

    他先垂下了眼。

    他想问她为什么,但没必要问了,那些纷乱的套娃式的故事告诉他了。真的难为她、她们了。他、她、她们都一样在求不得中打滚。

    “怎么说?”她问。

    “回你妈那吧。”他看着手表说,那是她们送他的35岁的生日礼物。——他不是她施行催眠暗示幻觉中的“爸爸”形象,在她们搞任何事后不斥责、放任由之、一步步抬高底线接受;他也没有任何双向箭头的惊喜,有的只是铺天盖地、排山倒海的悲伤。

    得亏他木纳,若他早知道【其实早就互相喜欢了吧】,早就把她们送出国了。他爱她们,不会伤害她们,也不许她们伤害她们自己。

    “好!”她干脆的答。这是她意料中的答案。

    她太明白他,告白、暧昧等花招都没法耍在他身上。他是个正经好爸爸。唯一的出格举动可能就是在视频聊天时和她们深情对视。

    所以她才得绕这么一个大圈。这个催眠方案比她当初交给老师的作业还多了一层。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他还是问了,他自认为他藏得很好。

    “你有两个女儿,两双眼睛,两颗敏感多情又爱你的心。”她无奈的说,“你饱含深情的眼神往哪里躲呢。你以为我没看见多瞄了我一秒,媚媚捕捉到了,你以为媚媚不知情多觑她一瞬,我全收在眼里啊。”

    他点头,明白了。

    “最后一层,我遇到很大的阻力,有哪些和现实很不符?”她也忍不住问。这也可以说是个技术问题。

    “我、在床上不说荤话。”想了很久,他才低头闷闷的答,实在不习惯也不愿意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唔,她扬了扬眉,一是她确实疏忽了,一是她贪心了,她想重塑他的性癖,让他有趣些。

    “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清掉。”

    他蹙眉看她。

    “放心,”她轻笑,“我不会再搞事,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如果你不配合,无法再实施催眠的。”

    看着手表,他摇头,“不搞这些了。都忘了这事吧。别再掐媚媚了,她是你妹妹。爸爸不在你们身边,互相照顾。”

    她没答腔。没再说话。

    他没再看她,一直到送她们去机场,他才淡淡的问她:“回去还学工业设计吗?”

    她摇头,“你的公司、工厂,留给你的老婆孩子吧。那个誓言不算数了,你结婚生子去吧。”

    他缓缓点头。

    媚媚瘪嘴、不停的抽噎。

    “别哭了媚媚,瘪嘴得像个老太太。”他心都碎了,强尬说笑。

    “她会掐我,一辈子掐我的,掐得媚媚好疼的。你也不救媚媚,你不是好爸爸。”这是媚媚上机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机场,他又遇见张山。让他想起了在女儿们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张山误会了他和女儿们竟是那种关系说他会玩,那天晚上她们一直问他什么玩?玩什么?他看她们的眼神肯定出卖了某些情绪,所以在摧眠里,这个细节竟出现了两次。

    他想,他们父女仨互相明白就好了……

    那些摧眠中一个套着一个的幻像永远留在他的回忆里,陪他到老……

    就当真的拥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