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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有恩必还(师徒H)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有恩必还(师徒H)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临风终于将章碧津的肉物全部纳入体内。

    饥渴花穴紧紧咬住了粗长的入侵者,四面肉壁柔媚地裹住茎身,似乎永远都不肯再放开……

    王临风爽利得浑身一阵战栗,神魂飘飘荡荡,如同身在云端,一时没有力气摆动腰肢做出吞吐动作,索性就这么深深含着师父的孽根,双臂搂住师父宽阔的臂膀,又轻轻把脑袋搁在了他的肩头,灼热的呼吸都扑在师父雪白的脖颈间。

    章碧津神色浅淡如水,似乎此刻只是在静坐入定,而不是在和亲手养大的小徒儿席地交媾。

    王临风好似全身没有骨头一般,软软伏在章碧津怀里不住喘息,半天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章碧津也不焦急,更不催促,只是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儿,那淫媚肉花终于不满足于现状,肉壁主动收缩起来。雪域情龙又开始难耐躁动,叫嚣着索求更多……

    王临风鼻中哼哼了几声,开始缓缓摆动臀部。

    他先是直起腰板,向上提起后臀,肉洞顺势吐出一截儿水光淋漓的肉物,旋即又弯腰下坐,那湿热小洞又贪婪地把肉龙深深吞入。

    每一次吞吐,章碧津的肉柱都会狠狠擦过王临风的敏感阳心,直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湿漉漉的眼中颤巍巍落下几滴泪珠。

    情欲蒸腾,愈发磨人……

    王临风全身心沉溺在绝顶愉悦之中,主动用小穴热情吞吐师父的阳物,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从远处看,他们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显得格外暧昧。

    章碧津那黑色身影沉静不动,王临风那白色身影却在不住扭动,仿佛在跳一支淫靡不堪的舞蹈。

    一动一静,彼此相宜,宛如一对活色生香的阴阳鱼……

    王临风如此扭动了数百下,又无师自通换了别的花样。

    不再是循规蹈矩的上下吞吐,而是改成了更加紧密的转圈摩擦,先把师父的性器尽根含入体内,接着臀部打着圈儿前后摆动。

    这么一来,章碧津的男根就不必离开湿热花穴,就这样直挺挺肏到王临风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向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

    硕圆龟头到处磨蹭娇嫩肉壁,激发一阵阵酥麻快感。

    王临风舒爽到了极点,唇齿间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声……

    忽然间,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结实匀称的脊背猛地弓起,胯下的青涩男根不可控制地喷出一道热流,眼看着就要玷污了章碧津的玄色道袍!

    章碧津立即伸出右手,用手掌包住王临风的龟头,将那一股热水都收在了掌中。

    王临风感到师父微凉的掌心包裹着自己的阳物,不由吃了一惊。

    他从没想过,师父素来执剑掐诀的右手,有朝一日竟会纡尊降贵放在自己的孽根上!而自己居然胆大包天射出一股湿淋淋的淫液,把师父的手污得不像样子……

    王临风又是害怕,又是羞窘,又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快感……浑身剧烈颤抖,薄唇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足登时酥软,再一次软软瘫坐在章碧津怀中。

    章碧津面色如常,松开手掌,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掌心中满是徒儿射出来的淫水,却不是寻常的精液,而是一种透明无色的黏液。

    他略觉奇怪,往前一看,只见王临风的性器还活泼泼、硬邦邦地高高翘着。

    原来,王临风刚刚那一下并未射精,只是后穴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他身体无法承受这般快感,因此陡然泄出一股淫水来,雪域情龙其实还未得到满足。

    王临风满脸潮红、神色迷离,渐渐回过神来,想起方才自己骑在师父身上、自行肏到高潮的淫态,又是羞赧万分,又觉别样销魂蚀骨……轻轻哼了一声,把脸埋进了师父颈间……

    章碧津不动声色,伸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拍了拍,低声问道:“还使得出力气吗?”

    王临风红着脸摇了摇头,瓮声瓮气答道:“师父,你老人家帮帮我罢……”

    章碧津说道:“好。”右掌托住了王临风的后腰,轻轻将他的身子平放在地,自己则俯身压了上去。

    王临风顺势仰躺下来,抬起双腿,松松盘在师父的腰间。

    虽然改变了姿势,两人的下体仍然难舍难分地连在一起。

    章碧津身体前倾,双手分开撑在地上,下身缓缓抽插起来。

    尽管都是行房,不同的人做来却格外不同。

    譬如王临风,由他掌握主动之时,两人情事便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舟,忽而急速蹿高,忽而猛地抛落,唯恐不够热烈急切,似乎要把彼此的热情全部喷发出来。

    此刻换成章碧津主导全局,小舟登时变成了一条大鱼,在广袤无垠的大海中安然游动,从容不迫。

    章碧津看似慢条斯理、波澜不惊,但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在王临风体内掀起滔天巨浪,快感层层叠加,不断激发他身体的潜能……

    王临风眼神涣散,口唇间吐出团团热气,双手搂住了章碧津的脖颈,身子在地上不断磨蹭,发髻逐渐松散开来,几根漆黑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显得格外意乱情迷……

    又过了一会儿,章碧津也学着王临风方才的样子,不再做抽出插回的动作,而是用力往洞中一顶,把阳物深深埋在徒儿的体内,再摆动腰身,令茎身在甬道间四处摩擦顶弄。

    王临风只觉得阵阵快感源源不断传遍全身,难耐得呻吟了几声,浑身如同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从肌肤到骨骼都如要融化开来……

    两人身体紧紧相依,章碧津胯下双丸更是用力抵住了王临风的后臀,把娇嫩敏感的穴口磨得一片嫣红。

    情到浓烈处,仿佛连这俩玉球都要塞入徒儿的体内!

    王临风身子扭了几扭,伸手捂住了面孔,失神地唤道:“师父……师父……”气若游丝,呻吟似有若无,合着窗外湖中朦朦胧胧的水波流淌声,更显得缥缈迷离……

    章碧津垂眸注视着王临风,清冷眼眸中流露出怜惜之色,忽而抬起右手,撩开王临风的道袍下摆,径自伸入他的衣袍底下,伸出双指摁住他的小腹,低声问道:“风儿,你能感到这里面有什么暖烘烘的物事吗?”

    他这么伸手一摁,刚好摸到王临风的小腹上突出一块小鼓包,正是给他的昂然性器硬生生顶起来的!

    他不摸还好,这么一摸,那小鼓包立即颤动了几下。

    王临风十根足趾都抓向了脚心,心中则又羞又惊,暗想:“师父向来端严持重,怎会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臊我?难道……难道他另有别意?不……这话还能是什么意思?”

    他脑中乱哄哄的,甚至不敢抬眼去看师父的表情,支支吾吾说道:“什么……什么暖烘烘的物事……我不知道……”

    章碧津剑眉微蹙,沉声说道:“你怎会不知道?”

    王临风面皮涨得通红,耳垂如要滴下血来,心想:“师父是非要逼我说出来么?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师父?”

    但师父有问,他不敢不答,双手紧紧按住面孔,颤声说道:“是,徒儿其实是知道的,实在不敢欺瞒师父,那暖烘烘的物事就是师父的……师父的……唉,师父,徒儿把那两个字写在你的手掌心里好吗?你叫我说出来,这不是……这不是羞死人了吗?”

    章碧津这才知道徒儿会错了意,心想年轻人初试云雨沉迷其中,心思难免歪到邪路上去了,一时有些无奈,说道:“我是在问你,你丹田里是否感到一股真气涌将上来?你想到哪里去了?”

    王临风恍然大悟,心想:“原来师父是在考校我的内功,幸好我刚刚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章碧津的手指又顺着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指尖经过前胸十数处穴道,都是清虚功锤炼的关键气门所在,一丝真气透过指腹传到王临风的肌肤上,久久不散,就仿佛用真气在他身上画了一副练气图。

    王临风竭力平静心思,依着师父的指点开始调动真气。

    章碧津的手掌又覆住了他的左乳,掌力源源不断传至他心口,念道:“心中空空,不假一物。”

    王临风低声说道:“是……多谢师父指点……”

    然而雪域情龙还在饥渴躁动,他如何能静下来心修炼上乘内功?

    章碧津见徒儿面露隐忍之色,便松开手掌,把他身子摆弄成侧躺的姿势,又把他右腿抬高到胸前,下身徐徐摆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再度恢复了那慢条斯理又无比沉稳的性事来。

    王临风但觉两人身体相连,气息圆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浑身从内到外说不出的熨帖舒适。

    雪域情龙得到满足,自然驯服乖巧,王临风再运内功,就变得十分轻易。

    他周身真气流转,更无半分凝滞,飘飘然如升云端,一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过了许久,雪域情龙终于偃旗息鼓。

    王临风晕晕乎乎地射出了一股精液,便如躺在一团白云上,摇摇晃晃落回了地面。

    他还一阵儿恍神,这才睁开眼睛,哑声唤道:“师父……”

    章碧津“嗯”了一声,当下催动精关,满腔精华都射在小徒儿的体内,又伸手摸了摸徒儿的头顶,说道:“你受累了。”

    王临风心中很是温暖,垂眸一笑,说道:“和师父练功一点儿也不辛苦,反而舒服得不得了。”

    章碧津看了他一眼,徐徐抽身而出,系好了自家腰带,淡淡说道:“这些话,不足与外人道。”

    王临风笑道:“我不是傻子,这些话我不会跟外人说的。”右手撑在地上坐起身来,自行穿戴整齐,又挨蹭到章碧津身边,眼神中满是依恋崇拜,问道:“师父,咱们眼下该怎么办呢?”

    章碧津说道:“自然是去杀了闻人歌,给罗彻报仇。”

    罗彻圆寂之前留下遗言,不许少林门人弟子为他报仇,免得徒造更多杀孽,但章碧津一来不是少林门人,二来爱憎分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更何况他师徒二人都与闻人歌结下仇怨,绝没有以德报怨的道理,因此打定主意要除掉闻人歌。

    王临风点了点头,说道:“罗彻方丈大师为人正直良善,若是他知道闻人歌如何戕害忠良、为祸江湖,只怕要亲自出手收拾了这个妖魔。师父,徒儿心下倒有个计较,闻人老妖此刻搜湖搜得正欢,但他总不能在冰湖上待一辈子,顶多搜上几天,实在找不到我们师徒二人的踪影,那几百艘小舟一定就会散开了。等到那时,我们就拆开窗户上的圆冰返回湖中,神不知鬼不觉游回湖面,说不定就可以反攻冰湖宫了。”

    章碧津稍作沉吟,说道:“若是咱们手头有冰湖宫的地图,大可直接从地宫攻向天宫,何苦再去冰湖里绕一个大圈子?”

    王临风心想若是玄晧师父在这里,不就是活生生的地图吗?

    他心下正拿不定主意,忽然章碧津站起身来,低声说道:“有人来了。”

    王临风吃了一惊,侧耳听去,走廊中仍是寂然无声,哪里像是有人来的样子?然而章碧津什么时候说错过话?他说有人来,定会有人来。

    王临风立即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果然过了片刻,幽长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七八个人正急匆匆走过来。

    隐约听有人说道:“老妖道和贼道童分明是坠入冰湖中了,宫主带了一大批人在湖上到处搜寻,这么关键的当口,左总管怎么突然派咱们来察看地宫?这不是缘木求鱼吗?”

    王临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贼道童”说的是自己,不禁哭笑不得。

    那些人听来只是冰湖宫的普通宫人,就算是七八十人一起来,也绝不会是章王的对手,王临风登时松了一口气。

    那些宫人越走越近,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响。

    有人说道:“别着急,宫主打定主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怕要把冰湖翻个底朝天,非得找到那两个牛鼻子贼道士才能罢休,总有你老兄出力的时候。左总管方才说,地宫里有一间囚室莫名其妙突然破窗漏水,又突然不漏水了,其中定有古怪。左总管做事把细,肯定要派咱们看一眼才能放心。”

    王临风还记得,闻人歌设局拿住他和游少侠时,这位左总管曾经露过面,另外有一位右总管,他俩又是闻人歌的仆人,又是护卫,武功虽然不差,但毕竟年纪大了,怎比得上游春池这等良才美玉?闻人歌肯定懒得耗费功力把他俩炼成傀儡。

    王临风又想:“地宫的房间数量何止千百?我和师父只不过破开一扇窗户,左总管居然能够迅速得知,且派人查看,可见冰湖宫中一定设有某种监看机关,何处破窗,何处漏水,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冰湖宫要是集体改行做木匠,武林中岂不是少了一大祸害,多了一大群能工巧匠?”

    这时走廊墙面上闪过一道火光,那些人手中的火把照得满廊皆辉,转眼就要走到章王二人藏身的囚室近前了。

    章碧津伸手摁住剑柄,只待敌人现身,便要一剑歼灭群魔。

    然而王临风一转头,看见那具骸骨身上还剩一件黑衫,忽然计上心头,冲师父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躲在暗处不要出手。

    章碧津微微蹙眉,好像在问:“你要做什么?”

    王临风来不及解释,伸手从那骸骨伸手扯下一块黑布,把自己的头脸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昏暗之中乍一看去,他赫然就是游春池游少侠,谁还能看清他身上穿的是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