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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情不由己(魔教小妖精口H)

    第二十九章 情不由己(魔教小妖精口H)

    万千鸿怒极反笑,说道:“怎会与我无关?我圣教主万千鸿何等样人物,今天居然栽在你的身上,糊里糊涂跟外人做了兄弟!那人到底是谁啊?”

    王临风呸了一声,说道:“你想做跟人家兄弟,人家还不允呢。”

    万千鸿冷笑说道:“你不肯说实话,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反正不是武当派的牛鼻子臭道士,便是你那臭叫花子好朋友,总之肯定是哪一个正道伪君子。”

    王临风心里一惊,暗想这家伙倒是一猜一个准啊,如今师父和尹帮主都落到了魔教手里,我若是承认此事,只怕魔教少主恼怒之下杀人泄愤,于是含混说道:“你又知道什么是伪君子了?人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真真正正的君子风范,哪里像你……你趁人之危……”又想玉挽容早就数着日子盼着今天了,自己本也做好打算接受玉挽容,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万千鸿寒声说道:“方才明明是你苦苦哀求我同你亲热,现在又变成我趁人之危了吗?人家是真人君子,我就是卑鄙小人了?瞧把你给美的,你以为我多想……多想和你做那档子事吗?”

    王临风急道:“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把我推给别人,我还能逼得了你吗?”

    万千鸿恼恨得咬牙切齿,说道:“你……你倒是能言善辩啊,那你给我说说,我与你那情郎相比,谁的功夫更好?”

    王临风脸红过耳,羞道:“这种事情,我也想也不愿意想,你不要——”

    万千鸿立即竖起手掌,截住他的话头,说道:“你不必多说,我料定你肯定不会说真心话,一定是我的功夫更好了。”

    说话间,王临风已渐渐恢复了力气,此时懒得再和他夹缠不清,一言不发,右掌陡出,斜劈万千鸿胸口!

    万千鸿一惊,身体自然而然做出反应。左手成掌护住心口,右手食中二指飞出,疾点王临风的面门。

    王临风手腕一翻,反手捉住万千鸿的掌根,双指迅如脱兔般搭住了他的脉门。

    此处是命门要穴,若是王临风这时内功还在,只要输出一股内力,万千鸿立即就会断气!

    万千鸿大怒,体内“浮屠圣功”自行运转,脉门弹出一股内力,重重震开王临风的双指,厉声喝道:“你找死么?”

    王临风被他震得手掌发麻,清声说道:“我就是找死,你快一刀杀了我,我不想听你在这儿胡吹法螺。”

    万千鸿说道:“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身上中了雪域情龙,以后——”

    想到十天之后,王临风又会情欲发作,万千鸿忽然脸色一红,说道:“好啊,你要走就走,我还留你不成?”一把抓起王临风的后颈,半拖半拽押到寝室门口,往外一推,冲几名教徒吩咐道:“把这小子送回地牢,留在这儿没得惹我心烦意乱。”

    众教徒当即将王临风押回地牢。

    进得地牢,却见牢门大开,地上横七竖八扔着几支火把,已经全都燃尽。

    一片黑暗之中,玉挽容孑然一人,双手抱膝坐在稻草堆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面容,幽幽看望着王临风,清丽无双的脸蛋上满是委屈凄凉之色。

    一名教徒奇道:“玉衡使,您怎么还留在地牢里啊?”

    玉挽容冷冷说道:“我玉衡使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还要向你老人家报备?你算什么东西?”

    教徒忙道:“小人不敢!”将王临风推入牢房,又犹犹豫豫说道:“您看这人质……”

    玉挽容站起身来,说道:“你们把门锁了罢,我要跟临风道长算一笔账,完事儿了自会叫你们来开门。”

    众教徒连声答应,掏出钥匙锁了地牢大门,便迅速退去。

    玉挽容抬头看着王临风,双目中又是幽怨,又是哀愁。

    王临风心中一震,一时无法与玉挽容对视,只觉得自己大大辜负了这少年……可他们又不是爱侣,何来“辜负”之说?

    玉挽容叹了一口气,伸手将王临风摁到稻草上,又刺啦一声剥去他身上衣物。

    王临风遍体鳞伤,伤口血污与衣料已黏连在一起,一旦脱衣,好像又把伤口撕裂开一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问道:“这是做什么?”

    玉挽容一声不吭,从墙角端来一只盛满清水的木盆,取出布巾,沾了清水,便开始擦拭王临风身上鞭伤。他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名贵瓷器。

    王临风这才知道玉挽容是要为自己疗伤,有些感动,说道:“多谢。”

    玉挽容说道:“这盆里本来盛着热水,本来要派其他用场的……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一直等到水都凉透了,你还没有回来。”

    王临风低声说道:“万千鸿他……”

    玉挽容立即捂住他的嘴,说道:“你不用再说了,我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好的人,任谁见了都忘不掉,更何况你还中了雪域情龙……你就好像一头白白胖胖的小肥猪,被丢进深山老林,任何豺狼虎豹见了,都要奔来咬你一口。”

    王临风略觉迟疑,不知这魔教少年究竟是在骂自己还是在夸。

    玉挽容认真清理王临风身上伤痕,不一会儿,布巾已脏污得不像样子,将其丢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条崭新布巾,沾了清水继续擦拭,口中说道:“我早该料到会有今天。少主从小就把武当派传人引为生平大敌,那日华山论剑之后,他更是对你念念不忘。这几日赶路途中,他常常命人使用武当剑法陪他拆解招式,这些你都是不知道的……”

    王临风默然不答。

    玉挽容自顾自说道:“这些天来,我隐隐约约察觉到少主的心意。只是少主从小投身圣教中兴大业,他自己反而没有意识到……我总盼着他永远不会意识到……但谁知道事情就这么巧?他偏偏在你毒药发作这一天审问你?”

    王临风叹道:“真是孽缘。”

    玉挽容擦净了王临风身上伤痕,抛开布巾,垂下头去,说道:“孽缘,不也是缘分么?你是武当派传人,他是圣教少主,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缘人,我算什么妖魔鬼怪?竟敢癞蛤蟆吃天鹅肉,对你痴心妄想?我这几日频频暗示于你,你从来都不回应我,我还道你是脸皮薄,其实你心里在笑话我,是不是?”

    王临风说道:“我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再说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万千鸿怎能跟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仇家还差不多。”

    殊不知“正邪不两立”这句话,也戳中了玉挽容的死穴。

    这美少年默然不语,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旋开盖子,用指腹挖出一块软膏,轻轻涂抹在王临风身上。

    那药膏渗入肌理,王临风登时感到无比舒适,可见是上好的金疮药。

    王临风受了他这番好意,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但他没有应变之能,这当儿也不知该如何说话,于是闭口不言。

    玉挽容给王临风全身上了药,取出一套崭新衣衫替他换上,又说道:“少主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人人都当他是皇太子一般敬畏。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只不过是七星使者,名号听来很威风,说穿了只是少主的一个奴仆。少主身世武功都远远强过我,我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如今少主中意于你,你当然不会再多看我一眼了。”

    王临风温言说道:“你何苦如此贬低自己?我现在不就看着你吗?你若不喜魔教的等级规制,自可脱离魔教,另谋他业。”

    玉挽容摇了摇头,说道:“少主还有一点强过我。他是真正的男人,你也是真正的男人,我不是的……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王临风说道:“人各有命,你天生如此,何苦自怨自艾?”

    玉挽容立即追问道:“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这副身子,你愿意跟我相好吗?”

    王临风一愣,迟疑说道:“这……”

    玉挽容四肢着地,爬到王临风面前,红着脸说道:“临风道长,我猜少主一定对你很粗暴,对不对?我不会碰你的伤处,我只想对你好……”

    王临风忙道:“雪域情龙已经发作过了,我不必再——”

    他话还未说完,玉挽容忽然俯身趴下,一把扒下他的长裤,双手握住他的男根,毫无犹豫纳入口中!

    王临风身子一颤,只觉得自家阳物进入到一个格外柔软湿润的所在,说不出的销魂蚀骨,男根一下子鼓胀起来。

    玉挽容含住那勃起性器又舔又吸,舌头不住翻搅,吸吮得啧啧有声。

    王临风大惊,连忙伸手去推玉挽容。

    玉挽容头也不抬,右手一挥,臂弯里那条长纱倏地飞起,一圈一圈缠住了王临风的上半身。

    王临风内功尽失,无法震碎长纱,只能一动不动,予取予求。

    玉挽容专心致志用口舌取悦王临风。他分明有着清丽绝伦的容貌,嫣红双唇间却含了一根男子阳具。

    此景此情,当真是缠绵妩媚,万般淫靡……

    王临风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体会到性爱快感,眼见玉挽容在自己胯间吞吐不休,一阵阵绝妙快感没顶而来,他的脑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许久,王临风低吟一声,在玉挽容口中泄了身。

    玉挽容将他的精水尽数吞入腹中,又将他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替他穿好裤子,抬头柔声问道:“临风道长,你好舒服吗?”

    王临风羞惭交加,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玉挽容坐起身来,痴痴望着他羞耻的表情,笑道:“临风道长,少主已经惦记上你了。下一次再到十日之期,少主肯定会传唤你,这辈子都轮不到我了……所以,我就改成平时日子来找你,你说好不好?”

    王临风垂眸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出家人,自有清规戒律。为着雪域情龙,我才不得不和男子欢好……若是你平时来找我,雪域情龙又没有发作,我何必……我何必破戒?”

    玉挽容忽然伸臂搂住王临风的身子,张口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那地方极为敏感,王临风浑身一颤。

    玉挽容又用脸颊轻轻磨蹭他的面容,耳鬓厮磨之间,笑嘻嘻说道:“我就是要你破戒。”

    王临风愣了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玉挽容神色十分快活满足,收回长纱,起身唤来守卫,开了牢门便离去了。

    一行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终于再也听不见。

    王临风独自坐在地牢中,脑中乱成一团。

    蓦地隔壁传来一个声音,低声问道:“王道长,你睡下了么?”却是游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