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西斯里出现了一批面容陌生的叛军。他们看起来不像是阿耶塔的部下，于是你在执行圣殿的任务的时候少了许多罪恶感。

    阿耶塔一直在秘密领导叛军，他和瑟琳娜一样，希望通过唤醒民众，团结力量推翻圣殿。

    但你并不认同他们。这是行不通的。

    你再次收到了来自圣殿的信。

    他们要围捕女巫——那些空有天赋的女术士。至少你这么认为。

    这真是一件让人发笑的事情。那些地位高、受过良好教育的圣殿女术士，享受所有人的瞻仰，君王也要听从她们的建议。然而另有一些可怜的姑娘，忽然觉醒了自然之力，却被当作瘟疫、灾祸，被围追堵杀。

    他们想要活捉女巫。你只能得出两个结论：圣殿核心的能量不够了，这些女巫里有他们想要的人。

    西斯里的白塔周围，是你的负责区域。

    白塔的灯光再也没有亮起过，自从你跟着老师来到圣殿，白塔就荒废了。它是西斯里最高的建筑，承载着很多民间传说。但你知道那都是假的。

    你决定消极怠工。你有一些苦力，那些低阶术士敬仰你，崇拜你，尽管你从没有教导过他们。你做了一个预言，给出一个粗略的范围，就将他们派了出去。

    你还是窝在暖和的屋里，伊甸捧着书，想让你教他上面的法术。

    那不是什么难的咒语。你抱着他，手从毯子里伸进去，拢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比你暖和许多，肌肤光滑细腻，像绸缎。

    你动了动嘴唇，一朵小花就从书页上开了出来。你将它摘下来，别在伊甸的耳朵上。

    “芙涅罗。”伊甸偏过头来亲你。

    你心不在焉地回应他，手从他肚上滑下去，握住那根滚烫的阴茎。

    他硬了。伊甸越发敏感贪欲，你也只敢帮他摸一摸前头。

    伊甸低声地喘息，阴茎在你手里跳动，淫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小腹上。

    你在他的肩膀上吮出小小的红痕，手上的动作不停，心里想，他这么娇，要怎么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呢？

    “芙涅罗。”伊甸又小声地叫你，手掌覆在你的手上，轻轻地揉。

    “嗯。”

    你亲亲他，把性器压在他的小腹上搓。伊甸的叫声也湿淋淋的，眼尾红红的，仰着头高潮。

    你的手上沾了精液，慢慢地在他腹上揉开。

    “这是男孩还是女孩？”伊甸问。

    “还太小了。”

    你偷偷看过，那个小小的胚胎。你也想在它还没有成型之前让它消失。但你答应他了。

    你的手又划到他的背上，脊骨突出来，你一节一节地摸上去，直到那个被你写下咒语的地方。你要解开它吗？

    “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你问他。

    伊甸认真地想了想。“在孩子出生以后，你给他取名吧。”

    他太狡猾了。

    你不得不转移话题，“刚才教给你的咒语，你试一试。”

    伊甸仰起脸看着你，重复那句咒语。小小的花骨朵冒出来，他又说了一句异族的语言，发音复杂，你没听懂。

    繁复的音节从他的舌尖、圆润的唇上吐出来，花苞绽开，露出里面细软的蕊。

    “那是什么意思？”

    他摘下花递给你，狡黠地笑。“以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