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
路远握住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肉棒塞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里,舒爽的喘了一声:“不会怀孕的,医生说不会的。” 当初自己偷偷去医院检查,医生虽然对他的情况感到好奇,还是尽职尽责的告诉他,这种情况很难怀孕,也许一辈子只能怀一次。 他当时并不在乎,自己守着自己残破的身子过一辈子就算了,怎么能料到有朝一日和室友有了这样的关系? 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被他慢慢的放到了肉穴里,涨得满满的,龟头弹跳撞在他内壁上,一阵阵的舒爽,林穆偏偏不动,急切地一定要路远答应给他生个孩子。 路远被他缠的没办法了,这根东西搅得他心神不宁的,肉穴瘙痒难当,他不停地扭着腰,主动去磨那根大肉棒,喘着粗气道,“也许你多射一点就能怀孕了,谁知道呢。” 他觉得自己淫荡透了,竟主动扭着屁股,让那根东西在他饥渴的穴道里转圈,他快活极了,忍不住小声叫着,“好爽,啊...” 林穆双目赤红,猛然抬起路远的的双腿,疯了一般的顶弄着,“我一定要你怀我的孩子。”有一天路远会被自己操的怀孕了,大着肚子,只能被自己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还会给自己生孩子,跟自己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握着路远的腰像握着一团棉花,胯部疯狂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般,每次都又狠又重的顶到路远的宫口,撞得他口水直流。室内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路远全身紧绷,终于在林穆再一次撞进自己娇嫩的宫腔时再次射了出来,下面的花穴也如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的液体,直直浇在林穆的肉棒上。 林穆像是没感觉到似的,继续疯狂的顶弄着,一边激烈的操动,一边不顾路远全身颤抖,在他耳边舔弄着,喘着粗气说,“我们一直做到你怀孕好不好小远?” 路远眼皮重的睁不开似的,穴里噗呲噗呲的响,两瓣穴肉已经完全被操熟了,又红又肿,带着些诱人的艳红色。他终于承受不住这铺天灭地般的快感,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路远第二天还未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还埋着些什么东西,略微一动,顿时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在变粗变硬。 他脸皮一红,意识到这是什么,小心翼翼的准备站起来去洗漱,还未把那东西抽出去就被林穆一翻身又压到了身下顶弄了两下。 林穆声音带笑,听起来得意极了:“怎么样,你老公还算比较能干吧。” 路远不想搭理他,伸手准备把他推下去,一抬手顿时觉得浑身酸痛,抬到一半又落了回去。 只得恨恨道:“你快让开,我要去洗漱了。” 林穆听话的从他身上起来,肉棒从他肉穴里抽出来时“啵”的一响,肉穴里塞得满满的精液这才有就机会往外流,缓缓的沾湿了路远的大腿。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路远下意识收紧了双腿,小穴也忍不住收缩着想停止这种羞耻的动作。小穴紧闭,大股的精液突然失去了排出的口子,在路远的小穴里来回激荡着,又引的他一阵腿软。 林穆就在一旁看着路远竭尽全力想把精液锁到自己的小穴里,直看得自己浑身发热。 路远白皙精致的脸上因为用力而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眉毛紧蹙着,桃花眼里雾蒙蒙的,像是要哭了。偏偏精致可爱的玉柱下面,有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沾湿了床单。身上的皮肤也是红红紫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他起身准备下床去洗漱,偏偏一动弹就腰一软又摔了回去,原本被牢牢锁在小穴里的精液也因为身下力气松了而再次流出来。 路远满是懊恼的锤了下床,抬眼看见林穆浑身赤裸的站在床边盯着自己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神的意思,下面那根紫黑色的肉棒硬硬的对着自己,马眼一张一合,像是在盯着路远腿间那朵艳红的小花看。 路远又羞又恼,朝他喊道:“看什么看,昨天还没看够吗?” 林穆大方点头:“小远这么可爱,怎么能看够。” 过去把路远抱起来朝着洗手间去,行走的时候肉棒一上一下的拍打着路远肥嫩的臀肉,紫黑色的肉棒与路远嫩白的臀肉对比,有一种狰狞的美感。 路远强忍着异样感,尽力的绷紧身子,想要离下面那根棍子远一点,却不知怎的与肉棒的接触越来越密切。 林穆越走越快,到了浴室,一把打开花洒,将路远放下来,让他两手撑着墙壁,就这么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开始疯狂的耸动起来。 路远前面是微凉的瓷砖,身后是林穆滚烫的身子,身前肉棒随着动作时不时拍在瓷砖上。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身子仿佛被割裂开,一半在水里,一般在火里,自己就在水和火的交界处挣扎着,灵魂简直要出窍。 大早上又在浴室里干了一场的后果就是路远彻底没力气了,下面也被磨得又红又肿,肿得像个桃子,不能走动,一动就火辣辣的疼,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林穆则一反昨日的强势和疯狂,给路远端茶倒水,时不时地凑过来亲亲路远的额头和嘴唇,不带情欲,是单纯的安慰。 路远下面被插肿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对林穆也没了一贯的好脸色,板着脸摆弄手机。 林穆凑近看一眼,顿时激动起来,一把抢走路远的手机放在一边,可怜兮兮的说“小远,你怎么能答应和别的女生一起出去呢?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剥下路远的裤子,大手覆上路远肿大如桃的嫩逼,“你这里还要给我生孩子的,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一起出去呢?” 凑上来吮吸舔舐路远的锁骨,突然用力咬了一口,看着那个明显的牙印吃吃的笑,“小远身上有我的记号了,不能出去跟别人一起了,真好。” 路远疼的一抽冷气,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你做什么?我去给团支书交材料而已。” 林穆皱眉,“你们班的团支书喜欢你好长时间了你都不知道,不要跟她出去好不好,我帮你交材料。” 路远闭眼,不想理会他。 林穆见路远不理会他了,却也不管,指尖挑起旁边放着的药膏,细细的抹在路远肿起来的花瓣上,清清凉凉的感觉令路远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睁开眼看到是在抹药,也不好让林穆停下来,只得强忍着异样的感觉任林穆施为。 林穆刚刚开荤,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手边躺着,张着腿任由自己摆弄而不动心思。见路远半晌没动静,伸手将药膏厚厚的抹在自己的肉棒上,缓缓的插了进去。路远整个穴道突然之间充满了清凉感,这感觉太刺激,他觉得自己快死了,猛烈地挣扎着,恨不得林穆马上拔出去,被林穆按倒狠狠的操了一顿,直操的他魂飞天外,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才罢休。 假期结束,路远终于可以正常下地走动了,一大早就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出了门。 团支书是个很冷艳的姑娘,气场非常强大,据说在辩论队的时候曾经把对方辩友气哭过。 见了路远,她两眼一弯,满眼的凌冽寒意都化作了春水融融,她欢快开口,“路远,假期去哪里玩了呀!” 路远骤然回忆起在宿舍度过的一个漫长而混乱的假期,下体突然一阵收缩,竟然感觉有东西流出似的,他不自在起来,小声道“在宿舍补了几天课。”把材料递给团支书,转身飞快的走了。 林穆离得老远就看见路远和一个女孩子说了几句话之后红着脸跑了,顿时生气起来,默默地跟着路远,看着路远拐进了厕所,连忙闪身跟上去。 趁着路远没关好隔间们,直接凭着蛮力挤了进去。将门上插销插好,林穆回身,看见路远正满眼怒火的看着自己。 他在路远出声之上前去亲上路远的嘴,两人的嘴唇像被胶粘在一起了,久久分不开,嘴唇都被嘬的肿起来,舌头搅动的水声在空荡的厕所里格外明显。 路远越发难耐,本就有些湿润了的下体越发瘙痒起来,忍不住悄悄夹着双腿蹭了两下。 林穆发现了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剥下路远的裤子,伸出带着细茧的手指轻轻地揉搓路远硬起来的阴蒂,满意的看着路远双眼越发迷离的样子。他抽出手指,几缕银丝缓缓的断在空中。 路远不解的看着林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停了,双眼里满是爽快被打断后的不爽。 林穆将自己的拉链拉开,露出自己粗长狰狞的肉棍,按着路远,让他半跪在地上,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字:“舔。” 路远抬眼看路远一下,眼尾的一抹红美的妖冶,他凑近一点,握住那根粗长我的阴茎,沉甸甸的,龟头光滑巨大,带着男性特有的雄性麝香味往他鼻腔里钻,他小心翼翼的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半阖着眼睛去看林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