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男友就是个工具人
林擎到了舒芋家后,舒芋床都没能下,整个人都被操成了一滩水。她的身体一碰到林擎,就什么也没法做了,只知道软趴趴地敞开腿挨操,下面不知廉耻地流着水,小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被林擎插入。 林擎也每次都满足她,床上,沙发,浴室,阳台,家里每个角落都成了他们做爱的地点。舒芋下面就没干过,子宫里一直包着林擎的精液,往往还没清理完上一次射进去的,下一发就来了。她每晚含着男人的肉棒睡觉,有时候失神了,差点以为那东西生来就是长在她体内的,她生来就该被林擎操。 舒芋经历了太多次强制高潮,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恍惚地想:林擎真的好会操啊……如果不是每一次上床都那么爽,她可能都不会沦陷得那么快。林擎光是露出一点肌肉就能让她腿软下面流水,满脑子黄色废料,更不要说,他器还那么大,活还那么好。 林擎觉得舒芋越来越好吃了,被开发后的身体敏感柔软,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和他最契合的身体。他喜欢舒芋的小穴,喜欢她的呻吟,喜欢她无助的眼泪,更喜欢她无意识叫着他的名字高潮。 他自从少年时初尝情欲,就从来没有这么迷恋一个人过。他不是感情白痴,他知道自己希望从舒芋身上得到什么,他也不期望舒芋会对他由性到爱,但是未来还有这么多年呢,他总会得到她的。这是他最渴望的猎物,他愿意多付出点耐心。 但如果结局不是他想要的…… 那舒芋可能就要永远失去自由了。 淫乱的三天过去,舒芋送走林擎后真是头疼得不得了。 她一边收拾乱糟糟的家里,一边谴责自己。怎么就没抗住诱惑了呢?不能因为他帅就守不住底线啊,他们本来就不是正常的关系,她还…… ……还沉迷个什么呢? 舒芋心底有什么东西逐渐下沉,让她胸口发闷。她手里还拿着林擎留下的外衣,那是林擎抱她去阳台上做时垫在她身下的,上面溅满了两人的体液,把本来干净漂亮的衣服糊得脏兮兮的,林擎就没带走。 她看了看房间四周,那里,那里,无论哪里,他们都做过了。她在自己家里,和男朋友的爸爸,上床了……数不清多少次。舒芋书桌上还有她和林澈的合影,但是上面也被沾上了干涸的体液。那好像是林擎压着她在桌子上干的时候她喷的。以往她每一次见都会泛起甜蜜柔情的合影,在她沉溺于和男人做爱时,被她一眼也不看地扫开。她那时在干什么呀?她赤身裸体地和林擎抱在一起,大腿紧紧夹着林擎的腰,小穴里插着男人的阴茎,还不满足地渴求着更加深入的抽插。 而最难忘的是林擎的脸,他伏在她身上,眼神又露骨又炙热。他会在舒芋耳边喘气,是那种舒服的快意的喘息,有时候他没忍住就会一边咬着舒芋的耳朵一边夸她。虽然舒芋并不觉得“你好紧”“水真多”是什么值得她高兴的评价,但是这些荤话确实让她上床的时候更爽了一点。 舒芋光是回忆到林擎在床上的情态,下面就有了湿意。她沉默地一件一件收拾因为她和林擎做爱而弄乱的家具,把脏床单洗了。等到换上崭新的被套,她躺进去,都还感觉自己被林擎搂在怀里。 她觉得自己已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清醒痛苦,一半沉沦欲望。她被这两种情绪不断拉扯,精神都要崩溃。有时候舒芋会想:不如就和林澈分手吧,不能再骗他了。可是该怎么说呢?用什么理由分手呢?林澈什么也没做,他不该为她和林擎的错承担后果。 舒芋想得头疼,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她好像迷失在了一片森林里,孤独又绝望。快要崩溃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舒芋惊喜地奔向声音来源处,然后,看到了林擎的脸。 “!!!!” 舒芋睁大眼,从床上猛地坐起。她捂着脑袋哀嚎,惨了,她最近梦到林擎的频率简直危险。 舒芋拍拍脸,努力让自己忘掉林擎。她下床迅速收拾好自己,看了看镜子。脖子上的吻痕淡下去了,很好,她终于可以挺起胸膛见人了! 到了学校,她一如往常地和朋友们打招呼。等坐在座位上,她一边看书一边想着下次得和林擎说让他少亲脖子,都没注意到林澈来了。林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叫她:“小芋,在想什么?” 舒芋回神,看见林澈的脸,那股罪恶感又漫上来了。她笑得毫无破绽:“没什么,我在想中午吃什么?” 林澈从来不怀疑舒芋,他温和地笑了,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小芋,你今天能不能来我家啊?就……那个家。” 舒芋一愣,手指不自觉抓紧了书的一角,她问:“怎么了吗?” 林澈很羞涩:“我想、想你去我家一起吃个饭。” 林澈上次回去后,以他少年人的单纯思维,认为舒芋会成为他们一家人的粘合剂。他想和林擎拉近关系,有舒芋陪着的话,心里比较有底气。而且他以后还要和舒芋在一起那么久,舒芋也要和林擎多交流。 舒芋心里是抗拒见林擎的,林擎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行走的打桩机,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她都怕林擎性致来了给林澈来一场牛头人现场。 那就该给林澈点一首多么痛的领悟了。 舒芋觉得自己身份尴尬,不想去。林澈握着她的手可怜地请求她,舒芋被这傻孩子的作死弄得欲哭无泪,还是答应了。 林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舒芋整个人脱力一般瘫在书桌上,痛苦地捂脸。前桌是她的好朋友,被迫目睹了一场情侣撒狗粮,回身撞撞舒芋的手臂。好友调戏舒芋:“啧,见家长,进度真快,我是要提前准备红包了吗?” 舒芋头也没抬,一只手拧着好友的头让她转回去。 好友“诶诶诶”地叫了半天,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笑:“少女,说实话,你们更进一步了吗?” 舒芋想着我和他爹睡了N次,算进步吗?还是退步?她苦着脸说:“没啊,他家……有点复杂。” 好友拍拍她的肩:“加油,要是有困难随时找我,你懂的,我那资源很多。”说到后面笑得跟妓院老鸨似的,把舒芋都逗笑了,掏手挠她痒痒窝。 尽管舒芋内心极度不情愿,她还是在放学后到了林擎家门口。她看着男友兴高采烈的样子,都觉得扎心。 她这是肉包子找狗啊。 舒芋还抱有侥幸心理,她试探性地问林澈:“你爸妈都在吗?叔叔好像很忙吧?” 林澈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说:“他们都在的,我已经在学校里给他们打电话说了。” 舒芋彻底放弃挣扎了,她一步一步走进那座房子,步伐宛如上刑场。她是心虚的,她和林擎的关系让她一直不太愿意面对林澈和罗阿姨。她背叛了林澈,和别人的丈夫偷情。她在肉欲里沉沦得越深,内心的羞耻和愧疚就越重。 林澈把舒芋领到客厅,就去叫妈妈下来。舒芋看着他上楼消失了,在心里松口气。 她这口气还没松完,一只手臂就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舒芋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不自觉放软了身子靠在身后的胸膛上。 林擎捧着舒芋的脸,让她偏过头,从后面低头吻住了她。他火热的舌头熟练地去寻找舒芋的小舌,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拉扯。舒芋涨红了脸,一边被吻一边盯着林澈离开的方向,生怕他突然回来。 周围的佣人都自觉地低下头,就算是看到林擎亲吻他儿子的女友也没有任何举动。她们清楚谁才是这里的主人,林擎的手腕使得林家没人敢违逆他,别说是一个舒芋了,就算他在家里开一个后宫都没人敢说什么。 舒芋抖着手抓着腰上的手臂,仅是接吻就让她身体发热。如果没有林擎抱着,她估计已经瘫软在地了。 林擎松开舒芋的嘴,用指腹帮她擦掉唇边的津液,又温柔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舒芋脑子乱成一团,下意识推开他,说:“叔叔,你别这样,林澈会看到……” 林擎把舒芋抱到沙发上,心里笑了一下,如果他真的会因为顾忌林澈停手的话,那他当初就不会去找舒芋了。要不是因为舒芋还没接受,他早就想宣誓主权了。 林擎压着舒芋,暧昧地在她耳边喘气:“那你一会儿主动点,我高兴了就放过你。” 舒芋嗯嗯嗯地乱点头,手掌抵着林擎。她怕林澈发现,慌得不行,只想赶紧让林擎远离她。 林澈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舒芋完美假笑,林擎神色冷漠。林澈并不知道刚刚自己女朋友被父亲摸到内裤都湿了。 罗修仪看起来状态还可以,穿着浅色的衣服,面容恬静。她对舒芋笑了笑,没说什么。 舒芋根本无心观察其他人了,她整顿饭都不自在。林擎就坐在她对面,除了偶尔应一声嗯基本一言不发,但是存在感始终强烈,林澈和罗修仪都不敢多说话。为了防止尴尬的气氛蔓延,舒芋扛起了带话题的责任。 她绞尽脑汁搞气氛,奈何听众不给力,没人回应她啊。她说什么大家都要么没听要么干嗯,互动体验极差。她到最后求助地瞅瞅林澈,心说不是你说的要拉近关系吗怎么不动啊,只得到了林澈感激的眼神。舒芋无奈扶额。 舒芋放弃了,她抿抿唇喝了口牛奶,眼角余光看到林擎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掌心却是常年训练带来的老茧。舒芋看着那只手,然后,看到它用食指点了点桌面。 啊?舒芋悄悄抬眼瞄林擎,林擎端着汤,神色还是冷漠的,嘴里却在对舒芋做口型。 他说:“主动点。” 舒芋心里一紧,她看了眼桌上三人,罗修仪和林澈都在低头吃饭,林擎垂着眼,手指还在桌上缓缓点着。她握了握拳,看了下桌上的牛奶,视死如归般地用手扫落它。 看着匆匆上来收拾的佣人,听着林澈和罗修仪关心的问候,以及舒芋饱含歉意的自责,林擎慢条斯理地喝完汤,掩下眼里的笑意,淡淡地开口:“管家,带她去屋里换衣服,把这里收拾干净。” 管家恭敬地应下,让佣人留下收拾,自己领着舒芋离开。林擎擦了擦嘴,没再说什么,也起身离开了。 林擎心情愉快地走到他房间,打开门,果然看到了舒芋正坐在他床上。他走上前抱住了她。 舒芋还在想着那个管家真懂,她一句“林擎住哪”还没问出口,他就把她领到这里了。管家不敢随便进林擎的屋子,就让她自己进去等,还笑眯眯地递给她一套新衣服还有安全套,舒芋接过来的时候羞耻得要裂开。 舒芋抬手抱住林擎的脖子,顺从地和他接吻。她衣服上还沾着牛奶,一股浓烈的奶香笼罩在两人身上。 林擎今天格外激动,他没几下就撕开了舒芋的衣服,摸了摸早已湿润的小穴,笑得胸膛颤动。 舒芋脸红,她光溜溜地被林擎压着,下面不住地流水。她用拳头锤了锤林擎的胸口,硬邦邦的让她手疼,心里一忿,恼羞成怒般开始脱他的衣服。 林擎撑在舒芋身上,就这么让舒芋乱扯他衣服,他笑得语气都有些不稳:“乖,慢点,我又不跑。” 舒芋才不听他的,手指迅速解林擎的衬衫扣子,又去解皮带。几下金属碰撞声后,舒芋的手握住了男人昂扬硬挺的性器。 林擎舒爽地叹口气,挺腰在舒芋手里动了下。 舒芋都被手里这根大家伙吓到了,好硬,好烫,手指能摸到上面盘绕的青筋,顶端有一个小眼,上面还在流出液体,囊带沉甸甸的。 舒芋两手都包不住林擎的阴茎,她顺着柱体揉了几下,就听到男人的闷哼。林擎拿龟头撞撞舒芋的阴户,沙哑地说:“不用摸,让我进去,我要操你。” 舒芋看着身上的男人,他衬衫大敞,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上面覆着一层性感的汗水,腹肌往下是浓密的阴毛,从里探出一根粗长的紫黑的性器,马眼滴着水。林擎完全没掩饰自己的气势,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求欢的气息,像一只大型兽类,在发情期急切地向伴侣表示交配的欲望。 舒芋自己也在喘,她下面湿得不行,小穴回想起被反复操干的经历,早已激动地收绞穴肉。她知道,等林擎进入了,她会有多舒服。 林擎受不了继续等待,他一手拉开舒芋的大腿,下身一挺就入了个彻底。 粗大的肉棒撑开紧致的花穴,狠碾过敏感点,一路撞到舒芋娇嫩的子宫口,又再次深入,强硬地顶开禁闭的宫口,龟头嵌进去搅弄。 舒芋被这一插激得浑身颤抖,她用手臂捂住嘴,牙齿咬住自己才忍住了尖叫。明明不是第一次进入了,但每次都会让舒芋经历一遍快要死去般的快感。她呜呜咽咽地抱着林擎,生理性的眼泪都下来了。 林擎没给她喘息的时间,他狠抽出性器,小穴极力挽留男人的阴茎,嫩红的穴肉都被扯出一圈,可怜兮兮地咬着肉棒。 林擎又狠又重地顶了几十下,看舒芋下面适应了点,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他手掌包住舒芋的臀部,掐着白软细腻的臀肉揉捏。舒芋下面被整个捅开,大腿肉都在颤抖,只能张开腿挨操。 林擎挺腰的力道大得晃得床都在动,囊带一下一下拍打在舒芋腿间,原本粉嫩的小穴被插成深红色,和男人紫黑色的粗大性器一对比,更显得可怜。 舒芋不敢叫出声,就算被操得浑身发软,爽到骨头都在颤抖,她也不敢叫。她还记得林澈就在这房子里,她是跑到别人家里和别人的丈夫上床,而她的男友就在外面等她。 舒芋眼泪模糊了视线,仰着头喘气,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林擎沉重的呼吸拍在她脸上,舒芋整个人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压住,胸前两团都被挤扁了,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起伏摇晃。 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好像连四肢都不受控制了。舒芋脑子一团浆糊,除了下意识收缩小穴以便让男人操得更痛快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擎掌控。 林擎快速抽插了数十下,直起身来把舒芋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抬起她的屁股猛烈地往里顶。狰狞的性器强硬地顶开原本紧闭的小穴,直插得那里汁水四溅,舒芋下面阴唇大开,阴蒂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碾过,颤巍巍地挺起来,剧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舒芋强忍住呻吟的冲动,咬着手指颤抖,偶尔发出爽到极致的闷哼。 大脑快被情欲侵蚀透了,在子宫口再一次被顶开时,舒芋浑身猛地一颤,下意识挽上林擎的脖子吻住他,只有用亲吻才能阻止她刺激的尖叫。林擎的舌头迅速夺取了她口腔的使用权,在舒芋嘴里尽情搜刮。两条火热的舌头紧紧纠缠,疯狂吸取对方的体液。林擎一手按着舒芋的脑袋,爱不释手地品尝她的味道,满意地感受到舒芋的吻技从最初的青涩稚嫩已变得熟练,她湿热柔软的口腔带给了林擎极大的愉悦。 林擎下面也没闲着,他可太喜欢操进舒芋的子宫里了。每一次操进去,舒芋就会无比可爱地抱着他发抖,明明下面爽得湿透了,随便插一插都是响亮的水声,面上还要可怜兮兮地求他轻点。为了让林擎早点射,舒芋每次都特别配合,嘴上哭着说不可以不要了,身体还是让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乖得让林擎恨不得操死她。之前有一次他逗她,说这个姿势射进去最容易怀孕,舒芋瞪着红红的泪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像是在怪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林擎含着她耳垂舔,笑着说:“别怕,怀孕了我也会继续操你的,等你涨奶了我也会帮你吸的。”舒芋被这话刺激得缩在林擎怀里抖,浑身都憋成粉色,最后可怜巴巴地说不想怀孕。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林擎求他,让林擎心动得不得了,立即就把人干得神智不清。 床上的两个人正吻得火热,门外却突兀地传来一阵轻缓的敲门声,随即,林澈怯弱的声音响起:“爸爸,你……在吗?” 林擎明显感受到身下人紧紧缠住了自己。舒芋紧闭着眼不敢面对现实,睫毛颤抖,双腿都勾住了林擎的腰。她不想让他去,是怕林澈发现吗? 林擎眼底一沉,掐着舒芋的腰把她抱起来,挂在他身上,一边操一边往门口走。 舒芋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惊恐地睁开眼,她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就用眼神阻止林擎。林擎望进她眼里,无所谓地一笑。舒芋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林擎的衬衫,等到她后背抵住冰冷的房门时,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林擎把舒芋抱到门口,抽出性器将她翻了个身压在门上,握着舒芋的胯提起来,从背后操了进去。舒芋上半身压在门上,下半身几乎腾空了,屁股正对着林擎下体,毫无反击之力地被提着干。舒芋双手撑在门上,把头枕在手背上以免磕到门,额头上的汗随着身后男人顶撞的动作在手背蹭了一片,她屁股高高撅着,一条大腿被抬起来,早被干得烂熟的花穴像只贪婪的嘴一样吮吸着男人的大肉棒,饱满的臀部遭受着男人猛烈无情的撞击,整个大腿根一片通红。 林擎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挺腰一边和林澈隔着门说话。他面色冷凝,操进去的力道比刚才更狠,像是要用阴茎把舒芋钉在门上。林擎心里不爽,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紧,刚才不是都操开宫口了吗? “我来是……是想跟爸爸道歉的……今天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一起吃饭,但是……” 都已经被我干了这么多回了,还想着他,你看看,他能像我一样这么操你吗? “我没在意,你好好训练就可以了。” 你就不能看看我吗?我哪里不如他? 男人的抽插快速有力,每一次都让舒芋爽快得不行,快感汹涌澎湃,几乎要让舒芋失去理智,她只能死死地捂住嘴,不泄露一丝声音。如果她还清醒着,就能很快知道林擎生气了,或者说他嫉妒了。但此刻她深陷情欲,光是抑制身体的反应就已花费她全部心神,实在难以照顾林擎的心情。 舒芋在脑子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发出声音,忍得满头大汗。因为知道男友就在门外,她紧张极了,下面出奇的敏感,花穴抽搐着夹紧男人的阴茎,穴道都被插成几把的形状。舒芋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又怕又爽,还得强忍哭腔,整个人紧绷成了一张弓。 林擎看到舒芋这可怜的样子,仍然不想放过她,他是铁了心要给舒芋一个教训,故意拖延时间。林擎操了一会儿,大手按着她的胸口让她贴着他,吻上她的后颈,然后,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扶着舒芋的两条大腿,让她下体正对着门挨操。 舒芋惊恐地睁大眼,两只手死命捂着自己的嘴。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她脚掌蹬在冰凉的门上,背靠着林擎的胸膛,浑身赤裸地被插得喷水,而这副淫乱的场景和她的男友仅隔着一道门。 一时之间,快要被发现的恐惧,背叛恋人的罪恶感以及侵占全身的强烈快感占据了舒芋的大脑,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眼泪流了满脸,脑子浑浑噩噩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要尽快逃离这样的状况,可是情欲将她牢牢困在原地,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根本离不了男人的肉棒。只要被林擎抱着,她就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成只知道性爱的玩偶,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林擎的侵犯,甚至堕落得彻底。 舒芋最后的意识是被林擎抵在门上内射,连林澈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小穴被男人的精液塞得满满的,穴口都合不拢了。 舒芋高潮后就累到直接晕过去,林擎抱着她回到床上,拿手指插了几下她的小穴,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把舒芋的大腿内侧弄得脏兮兮的。也不给她清洗,林擎轻笑了声,吻了吻舒芋的额头。舒芋累极了,下意识往熟悉的怀抱里钻,然后被林擎紧紧搂进怀里。 两个人相拥而眠,一时之间,气氛竟然莫名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