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第二天就上床不太好吧(被男友爸爸操了一天)
舒芋和林澈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林澈的妈妈带着他搬到舒芋家隔壁。舒芋看到怯怯地躲在女人身后的小男孩,扬起灿烂的笑容,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林澈被吓得哇哇大哭,舒芋被这哭声吓到,也跟着哭了起来,把两家家长弄得头疼,两个人就完成了滑稽的第一次见面。 高中时,舒芋对林澈告了白,林澈红透了脸,结结巴巴地答应了她,两人在樱花树下接吻,少年的爱恋炙热纯真。 舒芋是个温暖如小太阳的人,她给林澈的世界带来了光亮。林澈性格软懦温吞,这与他的家庭有关,他的父亲林擎是部队高官,长年呆在军队,无暇顾及妻儿。舒芋小时候总能看到林母哀怨地望着远方,她常常苦笑着感叹,她的丈夫是每月银行卡上多出来的数字。 林母是个柔弱的女子,当年因为一次意外怀了林擎的孩子,在林擎父亲,也就是林澈爷爷,林家家主的操办下举行了婚礼。林擎是个薄情的人,新婚第二天就回了部队,林母忍受着日复一日的寂寞,也终于不得不接受事实。等到林擎掌权后,女人唯一一次向林擎提出要求,她想搬出去住,她再也无法忍受那见证了她多年悲哀的冰冷的房子。 林擎是昨天突然回来的。舒芋那时在林澈的房间看书,林澈去厨房给她切水果了。她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打开门就看到陌生的男人站在客厅,林澈和林母都无措地站在一旁,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林擎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衣,布料紧贴着他起伏的肌肉线条。他是一个气质胜过外表的人,人们一眼看到他总会先被他强大的气场震住,然后才注意到他优秀的外貌。他像一头充满侵略性的大型兽类,雄性荷尔蒙爆棚。 舒芋被男人的气势吓得不敢动弹,但是因为担心林澈,她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林澈身边。她注意到林澈在发抖。 客厅里的三个人都看到了她,但最不容忽视的还是男人冰冷的视线。林擎的目光里带着上位者的审视,舒芋差点腿软。 猛兽——是林擎给舒芋的第一印象。 后来舒芋自我介绍时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舒芋怯怯地叫:“林叔叔好。”男人看了眼林澈,很是意味深长地说:“女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从林擎的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舒芋觉得害怕大过害羞。 因为林澈一家团聚,舒芋很快就离开了。她安慰自己,林爸爸不常回来,她和林澈的感情应该还能保持。她坚信,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舒芋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他们结婚后的场景,平淡温馨。自己的小男友虽然腼腆内向,整天抱着书,与人交流都说不清几句话,但谈起他爱的文学却可以滔滔不绝。她也最爱他提起所爱时神采飞扬的样子。舒芋一直觉得,她和林澈会一辈子这样相处下去,一起上大学,毕业后结婚,为了未来简单地忙碌着。 但一切都在今天被毁了。 舒芋趴在床上,衬衫半解,下身光裸,两团绵软的乳肉被一只大手揉捏变形,她塌着腰,被身后的男人顶得一颤一颤的。 男人一只手握着舒芋的腰,跪在她身后,粗长炙热的性器强势地在少女柔弱的小穴里抽插,他一点也没怜香惜玉,挺动的力道既凶又狠,把舒芋的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舒芋颤抖着喘息,她嗓子都哭快哑了,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精液淫水都堵在她里面,在男人的阴茎抽插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被带出来的体液又湿淋淋地涂满她大腿内侧。舒芋的手艰难地撑在床上,长时间的性爱和高强度的快感几乎吞噬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勉强让自己不至于露出最淫荡的姿态。 虽然身体火热,但舒芋的内心却一片冰凉。 恐惧,绝望,悲伤,都挤压着她的心房。 身后这个肆意操干自己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男友的父亲。 舒芋害怕得无以复加,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们昨天才第一次见,他怎么能强奸自己儿子的女友呢? 他怎么会毁了她呢? 林擎插了数十下,直起身来,就着阴茎插在小穴里的状态,把舒芋翻了个身,正对着他按在床上狠命地操了起来。 粗大的性器在初开苞的花穴里狠狠碾过,舒芋颤抖着身子,受不了这刺激,直接潮喷了。 她哭得满脸是泪,大张着腿被操。男人两只手掌都抓着她的屁股,嫩白的臀肉挤在男人粗糙深色的手指间,看起来色情极了。当然最色情的就是两人交合的地方了,男人紫黑粗大的阴茎插在少女粉嫩的肉穴里,黑色的阴毛随着男人挺入的动作狠狠磨过前面的肉唇,把那里弄的一片通红。男人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柱快速地在肉穴里进出着,把里面堵着的精液插得飞溅出来,把两人腿间弄得湿淋淋的。 舒芋瘫软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干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完全被快感吞噬,她控制不住自己下面流水潮喷,明明内心知道这个操她的男人是男友的父亲,明明知道这是一场强奸,她还是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舒芋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林擎有一具相当完美的迷人肉体,他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古铜色的流畅漂亮的肌肉,在男人用力时会鼓起性感的线条,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当然这一点从男人轻松就把她操得浑身无力这里也能知道。 男人非常高大强壮,和林澈文弱清秀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甚至很难想象他们是父子。 林澈! 舒芋想到了林澈,内心迅速涌上罪恶感。她和男友的爸爸在做爱,她怎么可以觉得舒服呢?她背叛了林澈!! 舒芋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哭得伤心,身子一抽一抽的。 ……把林擎夹得更爽了。 林擎把舒芋捞起来,让她坐在他怀里被操。他握着舒芋的腰,下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都更强了,性器捅开舒芋娇嫩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都插进去了。那穴口本来就小,林擎那里又异常粗大,小穴被撑得涨涨的,淫水流得更凶了。 舒芋被捅开子宫的那一下刺激得失声,仰着头,眼睛放大,喉咙里发出虚弱的气音。她胸口剧烈起伏,双腿无意识乱蹬。 林擎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含住舒芋的舌头,下身力度不减。 舒芋的呻吟哭叫都被男人吞走。林擎的舌头也如他本人一样侵略性十足,强势地在舒芋嘴里游走搜刮,勾着舒芋的小舌头吸吮,模仿着性交的频率。 舒芋之前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湿吻,脑子里混乱不已。她和林澈接吻也都只是嘴碰嘴,可如今她却在和林澈的爸爸舌吻,舒芋心里骂自己恶心。 舒芋不知道吞了男人多少口水,终于被放开时,她的舌头都还惯性地伸出去回应,嘴角留下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口。 舒芋腿夹着男人的腰,娇小的身子缩在男人炙热的怀抱里,她下面吃着男人的阴茎,被火热激烈的性爱刺激得高潮。 林擎被舒芋温暖紧致的小穴伺候得舒服,托着她的屁股上下操干。他狠狠地干了几百下,最后抱住舒芋的屁股,把性器捅到舒芋的子宫里,射出了今天的第四次精。 舒芋叫不出来了,只能虚弱地喘息,尽数接受男人的射精。 林擎把性器拔出来,就看到合不拢的小穴汩汩地吐出精液,嫣红的肉穴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林擎觉得这样子很漂亮。 舒芋被他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很漂亮。 他把舒芋放在床上,一边亲吻她,一边帮她按揉下体。舒芋被男人整个笼罩在身下,浑身无力,不仅小穴合不拢,她腿也合不拢。 林擎亲着亲着,欲望很快又来了。他确实不会怜惜别人,所以他一硬就直接插进去,不管舒芋多累,他挺腰的力度都没有放轻。 舒芋急促地唔了一声,很快就被卷入情潮了。 所以,两人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呢? 舒芋早上本来想去找林澈,结果走到他家门口就看到林擎正好打开门。舒芋觉得很尴尬,轻声打了个招呼就想火速逃走。谁知男人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叫住了她,他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舒芋完全是食草动物碰到食肉动物的本能恐惧驱使下,进了只有男人一个人在的屋子。 关门的一瞬间,男人就把她按在门上吻了下去。舒芋吓坏了,拼命挣扎,可这点力气根本影响不了男人。 她恐惧地绝望地被脱下了衣服,看着男人把她的乳头吸得通红,感受到男人一点一点扩张她的小穴。她被压在沙发上,赤身裸体躺在男友的爸爸身下,这个仅昨天才见面的男人,掏出了一根巨大的可怕的阴茎,用硕大的柱头摩擦她的下体。 舒芋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她浑身发抖,哭着哀求男人:“叔叔,求求你,不要……” 男人只附身亲了她一口,就掰开她的小穴,把粗长的性器狠狠挺入。 被进入的那一刻,舒芋脑袋一片空白。那根东西又硬又烫,直挺挺地捅进来,强硬地破开她的处女膜,顶到她身体里面。 舒芋哭到抽搐,被男人抓着大腿操,在男人用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快感渐渐起来了。她下面开始流水,肉穴也主动缠着肉棒,连乳头都舒服地挺立了起来。 舒芋悲伤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她从男人的奸淫里获得了快感,这个事实让她觉得羞耻。 舒芋甚至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对她而言,男人几乎是一个陌生人,可是更悲哀的是,他是她男友的爸爸。 在舒芋十六年的人生经历里,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她听着男人阴茎在她体内抽插的水声,听着男人沉浸于情欲的粗喘,她躺在和男友一起坐过无数次的沙发上,在男友的家里,被奸淫到高潮。 舒芋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敏感点被顶到时她还会发出呻吟,她的灵魂和肉体已经分离。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面快被操到麻木,突然男人的攻势加强,她声音微弱地呻吟着:“啊……嗯……叔叔……不……” 男人射在了里面。 舒芋泪眼朦胧地被射完后心情极好的男人抱在怀里亲吻,她抖着声音说:“叔叔,不要射进来好不好……会怀孕的……求求你……” 林擎舔吻掉她的眼泪,把再度硬起来的性器插进去,满足地开口:“那就给我生孩子吧。” 小穴再度被进入,舒芋绝望地发现,她的身体居然已经适应了,在男人操得太用力时,她的腿甚至会自发地缠住男人的腰。男人抱着她抵在墙上做时,她还哀求男人不要放手,双腿紧紧缠着男人,被操到失神也没有放开。 他们在从白天做到晚上,舒芋被男人操得神智不清,她甚至都忘了会被人发现,和男人在男友的家里疯狂做爱。他们在客厅里做完后,林擎就把她抱到卧室,在卧室里干了两发,又去了厨房,阳台,浴室,最后,在林澈的床上把舒芋干到潮吹。舒芋在这间充满了她和林澈回忆的房间,被男人做到高潮了无数次。 等到一整天的淫乱结束,林擎把舒芋包在衣服里,带回了他的公寓。他这次来本来就是让林澈母子搬回老宅,没想到碰到了舒芋这个意外之喜。林澈他们昨天就被迫搬走了,那个屋子再也不会有人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