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h
“小姑娘,我们这一行也不是长得漂亮就能做的。” 张丽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看着像个高中生似的,长得倒是确实标致。她干一行时间长了去了,这样的女孩她见的也多,要么是家里缺钱,要么就是爱慕虚荣,无非想做个来钱快的活罢了。 李相宜也是头一次与做这行的女人接触,有些放不开的忸怩,“...我不是小姑娘了,我成年了。” 张丽吐出烟圈,“多大了?” “...19,大二了。” 她皱皱眉,“说实话,你长得确实不错,但一看就不是干这行的料,看你这样也放不开,伺候不好客人,不用我们开除,他们的脾气就够你受的。” 李相宜忙抬头说,“我放的开的,我可以试试。” 张丽开口便要拒绝她,后面却有个男人叫了声,“张丽,过来。” 她掐灭了烟,对李相宜说,“你等会吧,我这就回来。” 她扭动着朝那男人走过去,手指绕了绕波浪卷发,“奕哥,怎么了?” 徐奕皱着眉,思考着什么似的,手抵着下巴想了半晌,“今晚我有朋友来,是个贵客,你去找个干净的女人,有吗?” 她刚想说这地方哪有干净女人,忽然想起背后那女孩,回头看了眼,她还在那儿乖乖站着等她。 她转过头,笑得风情万种,“有,保证干净。” 徐奕点点头,从口袋掏出张房卡递给她,“九点。” “好。” 李相宜看着张丽走回来了,却不等她说话,就被塞了张房卡。 “看见刚刚那男人了吗,他爸是市长,在哪儿都横着走,他口中的贵客,今晚就住这间房,不知道是什么角色,倒是便宜你了。” 李相宜接下房卡,轻轻点了下头,这活来得突然,她其实还没准备好,只是觉得小姨应该有救了。 她的父母杀了人,因纵火犯入狱,从此她就跟着小姨一起生活,可前两天小姨突然得了病,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她需要钱,而且不是一笔小数目。 她怔怔看着房卡,问面前的女人,“那今晚之后,会给我多少钱?” 张丽见她这样问,有些不耐烦,“你晚上自己去问他,这跟我们没关系了。” 说完便走了,留下李相宜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 * 沈赫大剌剌得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抬眼看徐奕,“找我什么事?” 徐奕推了推镜框,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哥,是这样,我爸不是托关系让我进了个大学教书吗?可我最近想跟女朋友出国旅游,课没人上...” 沈赫皱眉,“请假不就得了,你请假又不是什么难事。” 徐奕面露难色,“问题就是这个女朋友,我爸不太喜欢她...他知道了肯定不愿意。” 沈赫嗤笑,“让我代课?你看我像老师的样吗?” 徐奕也指指自己,“那你看我像当老师的样吗?” 气氛尴尬了一分钟。 他讨好地笑笑,“哥,你继承你家的公司前,学的不也是法律?去代个课,举手之劳。” 沈赫又倒了杯酒,朝他举起酒杯示意,然后仰头喝尽,什么也没说。 徐奕等不及了,掏出房卡给他,“哥,我送了你个礼物,一会上去看看。” 他不耐烦地拧着眉毛,沉声道,“我不要女人。” 徐奕摆摆手,“不是,不是女人,哥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是女孩。徐奕想,他这也不算骗了沈赫。 “滴”的一声,沈赫刷了卡,推门进屋。 他站在门口没进去,只开了灯,看看徐奕口中的“礼物”会是什么。 房间里的灯亮起来,客厅里空无一物,他有些疑惑,往屋里走进去。 卧室的被子鼓鼓囊囊,像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他上去一把掀开,露出了被子下小女孩洁白娇嫩的身躯。 她穿了条粉白裙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唇红齿白,皮肤白皙,脚踝纤细,被他吓了一跳,瞪大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突然与他四目相对,她迅速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个“贵客”,挤出了个笑,“你来啦。” 他想起徐奕的话。果然不是个女人。 他冷笑,“干这行?” 李相宜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刚入行,就乖巧的点点头,“对。” 他将被子扔回去,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她忙光着脚跑过去拉住他,扯住他的袖子不放,“我...我今天刚开始的,丽姐还要我一定伺候好你,不然...不然...” 他鬼使神差的停下,回头看她,“不然怎么?” 她垂眸,脸颊上带了红,“不然就找许多男人来...”她咬了咬唇,没好意思说完,“直到我会伺候人了为止。” 沈赫一把甩开她的手,冷眼看她,语气满是嘲讽,“你就干这行的,还怕这个?” 说完,他又往外走。 李相宜快跑到他前面去拦他,抬起头来泪汪汪的,“我怕。” 沈赫重新打量她,手指尖捏得发白,哆哆嗦嗦的,一副很好拿捏得模样,不像是风尘女人。 他不是重欲的人,此刻下身却有了反应。 他问,“知道我是谁吗?” 李相宜摇摇头。 他手摸上她的发梢,声音轻轻的,说着最吓人的话,“沈赫,记住了,一会叫错了,我就给你抛尸到荒郊野岭。” 说完,他将她横抱起,几步走回卧室,扔回床上。 屋里的灯光有些暗,挡不住她慌张的表情,她没有化妆,五官精致,虽然眼里布满了紧张,嘴唇都在颤抖,却不妨碍她是个漂亮女孩。 他双腿压住她,直着上身解着衣领扣子,睨着她,“未成年?” 她咽了口口水,“成年了。”顿了顿,又说,“已经19岁了。” 他将衬衫脱了下来,皮肤上有动人的光泽,肌肉结实饱满。她还以为会是个肥头大耳的老头,没想到不仅是个帅哥,身材还很好。 只是眼神有些吓人,说话办事都冷冷淡淡的。 他抬手把衬衫一扔,又看向她,皱了皱眉,“愣着干什么?等我给你脱?” “啊?”她立马反应过来,抬手要解扣子,却忽然想起这裙子是在背后打结的设计,她够不着。 她扭动了几下,有些不知所措,怯怯地看着他,他腿压着她,她没法翻身。 “衣服...结在背后面...” 她眼神躲闪,早就红了脸,在他腿间忸忸怩怩,看得他心里烦躁,挪开腿,伸手把她翻了个面儿。 她裙子露着背,蝴蝶结系在腰间,他手指尖碰上她的背,顺着脊柱向下滑,在她腰上画了个圈。 她打了个激灵,有种任人宰割的无助感,她微转过头,去看他在做什么。 他盯着她这衣服,忽然笑了,伸手把结解开,给她脱了下来,拎着那几两布料在她眼前晃,“19岁,穿成这样,你爸妈知道吗?” 她抱着肩膀,避开他的目光,“这种时候就别提这个了。” “好,”他冷笑了声,趴上去又把她翻过来,伸手覆上她胸前的两团白软,使劲儿捏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嘲讽,“这种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你胆子真大。” 她闭上眼,没说话。裙子都是张丽给她的,什么也不穿,也是张丽嘱咐的,她不敢违抗。 沈赫一直都清心寡欲,身边从没有莺莺燕燕,此时却为一个小姑娘起了心思,心里烦躁,就全发泄在她身上,下手极重。 他只用力揉了几下,抬起手,她胸前就有了大片的红痕,他看得红了眼,低下头去撕咬她通红的乳尖,另一只手还在揉搓着。 “嗯...”她嘴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她怕他听到后,又会嘲讽她。 胸前传来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舔舐,乳尖似乎有电流一路穿满全身。 她开始不老实了,沈赫在她乳尖用力咬了一口,她“啊!”的一声叫出来,他抬起身,手指揉了把她挺立起来的乳尖,笑她,“想要了?” 他眼里却全然没有笑意,不等她说话,就解开了裤子拉链儿,挺身进入。 她下身还没准备好,不够湿润,又是第一次,他刚一进来就疼痛得受不了。她推着他的胸膛一下子哭出来,“你出去!好疼...呜呜呜...” 他一把抓住她两个手腕,高举到她头顶上,控制住她,还在向她的甬道里挤,看着她脸上的泪冷笑,“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她的处女穴紧得很,他几乎寸步难行,挺着腰硬往里进确实困难,她一定也很疼,可他不在乎,仍一寸寸地填满她。 身下胀痛,她哭得更大声了,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脱口而出,“可是我不舒服!” 沈赫挺腰插到底,四周的温软贴裹上来,夹得他动不了。 真紧。他长出了口气,又低头笑她,“今晚是你让我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不舒服,我在意吗?” 他不理会她啜泣的声音,开始抽插起来。 起初他进出都很困难,加上她紧张,下腹紧锁着,夹得他每动一下都很困难,他发了狠地肏了她几下,才稍微顺畅了些。 随着他的动作,她也开始不那么疼,甚至有了些感觉,咬着下唇尽量不出声。 她闭着眼睛,听到他说,“知道吗,你下面流水了。” 她继续闭着眼,不理他。没一会,听到他沉沉地说,“睁开眼。” 她慢慢睁开眼,看到沈赫掐着自己的腰,向自己的身体里挺动着,一下一下地撞着她,她没忍住,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声闷哼出来。 沈赫看她不愿出声,舌头顶腮想了会,伸手向下捏住她的花核,在撞击她的同时又用力揉搓着它。 李相宜初经人事,受不了他这样,仰着头叫出声来。 他故意凑到她耳朵边儿上,喘着粗气,“你可真骚。” 他低着头,看着两人下身交缠的泥泞,伸手捏她的下巴,叫她低头。 她被他逼着看着他在她下身进进出出,带出了不知道是谁的水和液体,他的肉棒大的惊人,怪不得刚才会那么疼,棒身上还带出了丝丝的血迹,她知道,那是她的。 他又出声嘲讽她,“第一次就被你卖了,什么感觉?” 她又闭着嘴不理他。 他撞击的速度加快,一下下撞得她没了神,他偏偏这个时候又要问她,“说,什么感觉?” 她脑子里完全想不了事情,只想叫他别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堵上他的嘴,于是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嘴唇贴了上去。 可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把推开,他下身更使劲,恨不得将她撕碎成两半,语气发狠,“你配吗?我还嫌脏。” 她今晚被他嘲讽的不是一次两次,她之前是过得不好,却也没到要被人这样侮辱的地步,她从小到大从一回碰到这样的人,开口就要讥讽她。 李相宜委屈得哭出声。 他却说,“哭什么?刚刚叫得魂儿都没有,不是很舒服吗?”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快,李相宜偏偏多痛快都不叫出来了,泪和喘息都拼命忍着。 他厌恶她这假装清高的模样,又开口,“记得我叫什么吗?叫出来,叫我名字。” 她没办法,他提的要求,她仍要满足。 “沈赫...沈赫...” 他仰起头,要她不停地叫,又狠狠肏了她许久,终于在她身体里泻了出来,却没有丝毫的留念,接着就退了出去,随手抽了张纸擦拭着顶端的水渍。 他抬头看她的腿间,没了他的东西,里面的水和精液混合着流出来,掺杂着丝丝血迹,随着穴口一开一合淌到雪白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