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杜明里X徐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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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进玄关的时候,杜明里差点以为今天又扑了个空,但微弱的电视广告声立马让他兴奋起来。 房间没开灯,只有电视机发出一些光亮。徐朗躺在沙发上,茶几上和沙发四周到处都散落着酒瓶和烟头,简直乌烟瘴气乱七八糟。但是总比每次来都没人住似的要好,杜明里这么想着,慢慢往里走去。 大门钥匙是他自己偷偷配的,但徐朗知道后,也没什么反应,反正他在这儿住的时间屈指可数。 杜明里在沙发旁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醉醺醺的徐朗,叫了声“朗哥”。 徐朗目光飘忽地看了他一眼,模糊地应了。 于是他蹲下来,摸了摸徐朗的脸:“朗哥,怎么喝了这么多。” 徐朗像是没听见一样,侧开头去看电视上无聊的节目。杜明里发觉他确实是喝醉了。 杜明里低头凑近他的领口,嗅了嗅,酒气混合着熟悉的成熟味道——那是杜明里很喜欢的,富有男性魅力,而且十足性感。 “朗哥……”杜明里深深地看着他的脸,低声呼唤,然后捏着徐朗的下巴,亲在了他的嘴上。 徐朗“唔”了一下,依旧没给出什么反应。 杜明里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亲着、吻着,他开始越来越贪餮,他含住朗哥的下唇,舌头在上面吸舔,然后深入进去,攻城略地四处征伐,滑过徐朗的齿列,然后吸吮搅动,交换津液。 “滚。”徐朗忽然推搡了他一把,手上没什么力气,只是将杜明里攮开了。他仍闭着眼,将脸转到沙发内侧,张着口胸腔起伏,似乎是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 杜明里没有避开,拇指按在徐朗的下唇上,他用力,将那里碾压得失去血色。然后盯着徐朗微启的嘴里露出的一小截舌头,他把两指伸了进去。 “唔……”徐朗不舒服地蹙眉。 他的舌头被杜明里夹住,时而按压时而搅弄,抑制不住的口水沾满了他的手指,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看上去性感又淫靡。 杜明里的喘息声粗重得在电视的背景音中都异常清晰,他盯着那截被玩得发软发白的湿滑舌头,突然翻身上了沙发,将徐朗压在身下! 杜明里激动地再一次堵住徐朗的嘴,胡乱亲吻,一只手托起徐朗的腰,忙乱地直接把他的裤子褪到屁股下方,抽出的两根手指直奔主题,摸进了他的臀缝。 “朗哥、朗哥……朗哥……”他模模糊糊地急促地叫着,急不可耐地吮吸徐朗的嘴、脖子、耳朵,一切他能想到的、足以调情的、让他喜欢的地方! 昏暗的光线和吵闹的电视声音似乎辅助着酒精,麻痹了徐朗的神经,延迟了他清醒的过程。而杜明里就是不折不扣的个小偷,偷了这点儿空挡,拼命的吸着徐朗的味道、摸着他的身体,以图满足自己的欲望。 徐朗被身上沉重的力道弄得愈加呼吸困难,他的嘴被吮吸着,鼻尖是粗重的热气,耳朵也被舔得湿痒。但这个情人很不合格,粗鲁得叫他不舒服。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逐渐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小狗似的,那双眼里却射出了令他心惊的占有欲! “朗哥,我喜欢你,朗哥……朗哥,你好性感……” 那人不住地说着,徐朗却丝毫听不清,他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试图清醒过来。那人却继续粘人地亲他,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身上,缠人的双手勒紧他的腰,粗暴地揉搓着他的臀部。 带着湿意的手指挤进了他的股间,前后蹭着,忽然按压在隐秘紧闭的穴口,轻轻摸索揉弄。 “……滚,”徐朗浑身大震,他艰难地说着,微微挣扎了一下,突然用尽余力一脚把杜明里踹下沙发:“滚!” 杜明里毫无防备地摔下来,后腰猛地撞在了茶几一角,碰翻了好几个空酒瓶子。四周乒乒乓乓地狼狈一片。 徐朗撑着沙发直起身,整理好衣服,望着摔在地下的杜明里斥道:“老子的主意你他妈也敢打!“ 大脑沉闷胀痛,运作依旧迟钝,他俯视着杜明里,正对上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那双无比委屈的眼睛,玻璃弹珠似的,很是漂亮。 徐朗和杜明里有一点八十竿子都很难打着的亲戚关系。他比杜明里大了六七岁,按辈分来说,似乎应该管杜明里的妈妈叫一声姐。 徐朗没念大学,早早进了社会,他是个八面玲珑的性格。出来混社会之后,做起了黑货生意,认识的也都是道上的人,就和自己老家那边的亲朋好友少来往了。 两人遇上还是机缘巧合。一年半前徐朗和朋友去酒吧玩儿,那间酒吧说白了就是高档鸡店。同行的伴儿和人起冲突了,打起来差点砸了酒吧,徐朗上去劝架,没想到对面就是杜明里。 徐朗对诸如“杜明里这小子为什么在这A城又为什么在卖淫场所”之类的问题都不感兴趣,也不打算帮他妈教训教训他,帮朋友擦了屁股后正打算一走了之,却反而被杜明里在门口堵住了。 当时杜明里就是这种表情,跟只被抛弃的小野狗似的,耷拉着耳朵,眼珠子却亮晶晶的,很期待的表情,让徐朗想起来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仔细看去非常漂亮。 或许是因为对玻璃弹珠有些怀旧,又或许是因为杜明里那么大一个,可怜兮兮地横在他面前、跟在他后边儿,实在是碍眼得很,总之徐朗把他领回去了。 虽然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很多年前,但徐朗清楚的记得杜明里的长相。这是因为杜明里天生的唇红齿白,一双带电的狐狸眼很是勾人。没想到现在越发英气俊秀,肩宽腿长。 不过据徐朗所知,杜明里平时不是这个性格,而是强势轻佻的类型,不知怎么见了自己就像只要食儿的大狗似的。他只能勉强将此归结为小男孩对长辈的依赖。 在知道了杜明里在A大上学后,徐朗严令禁止他来找自己,但这个警告显然被当成了耳旁风。杜明里似乎一直想缠着徐朗,不过徐朗对此不大知情。因为他不回家,杜明里就找不到他。 杜明里又帅又有钱,在学校几乎人尽皆知,他在校篮球队打前锋,学姐学妹泡了不少,私生活很花哨。但论到节操观念的淡薄,那就远不及徐朗了。 几个月前杜明里忽然和徐朗说自己性生活不顺利,自己那玩意儿太大了,女生都受不了,好些个女朋友干到一半就不了了之,还直接分手了。 徐朗听完之后立即现场参观了一下“实物”,随后幸灾乐祸大笑不止。那么大个东西,哪个小姑娘一开始不怕才怪了! 他乐得不行,点了根烟:“你强硬点儿不就行了?等习惯了以后,姑娘爱你的宝贝还来不及呢。” 杜明里道:“朗哥, 那是学校里的同学,我可不能……” “忸怩什么呢,真不能你就别四处发情了,大狼狗似的。还是说你其实是不会啊?” 杜明里愣了愣:“那我要是不会呢?” 徐朗似笑非笑地吐了口烟:“你想怎样?我身边的妞儿或许不怕你这大炮,可人家还怕你是个学生呢。” “……朗哥,你不是男女都行吗?” “怎么?”徐朗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消息,把烟按灭了拿起外套往外走,心不在焉地说,“哦,你也想试试男的?行啊,那也得有合适的不是,等我手头有人了再找你。” 徐朗虽是随口一说,倒也真不在意给杜明里弄个小浪货开开荤,但他也不想杜明里上瘾了之后盯上自己啊。再说了,杜明里原先只和小姑娘谈恋爱,第一次试的男人又是个白白嫩嫩的小骚东西,全和自己天差地别,他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思及至此,徐朗开始后悔了。 杜明里疼得弯下身子小声呼痛:“好疼……朗哥,我撞到腰了……” “挺大个男人你娇气什么?”徐朗烦躁起来,指了指电视左边的矮柜,“……药箱在那儿,自己看看去。” 杜明里坐在地上,缓缓地垂下眼皮,声音很轻:“朗哥,真的挺疼的……” 徐朗瞪了他一眼,发现他也不看自己,灯光下一双眼睛像两颗被水洗过的玻璃珠子,明晃晃的——好像是含了眼泪。 是不是真疼啊?也不知道撞成什么样了,真那么委屈?……徐朗搓了一把头发,是是是,他酒喝多了是有点不知轻重,可那都是这小狗崽子的错,谁让他先来招老子的! “刷”地站起来去拿了药箱,徐朗上前踢了踢杜明里:“麻溜起来,别坐地上,衣服撩开我看看。” 杜明里默默地起身,把卫衣掀起来一截,劲瘦的腰身紧致而有力,侧面甚至能看到一条明显的人鱼线。徐朗暗骂一句,这小子成天健身呢还是读书呢。 但是后面那一大块紫黑的乌青让他说不出话。他取了药酒敷上去,慢慢揉开:“躺下,我给你按一按。” 杜明里半天没动作,徐朗不耐烦地抬眼,就看到他别扭地转回身子,眼睛一闪一闪的直盯着自己,轻轻说:“我不。你就这么按,我想离你近一点。” “臭屁!”徐朗骂他,“药酒揉不开,明天疼了你可别给老子掉珍珠。” “我才不哭,”杜明里含泪笑道,“朗哥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我是怕被你赖上。”徐朗看着他那傻不拉几的样就来气,使劲儿按到他伤处,听见他吱哇喊疼,总算痛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