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操!)健身教练黑人帅哥X医生席云,浴室激HH
书迷正在阅读:不走心的烤串、哥哥不要cao我好吗(双性)、法外狂徒、穿越到异界的魔尊[总/攻]、我的恋人让我san值狂掉、被男友爸爸强了、金蔷薇[快穿]、娱乐圈捕捉计划、GB|武姓秘事、都是宫廷寂寞人(gl)
夜里十一点多,市一院负一层的电梯打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踏出来,往上是双笔直的长腿,透过妥帖的西裤,能看出稍显纤细。 男人转过弯,找到自己的车,拉开门跨坐上去,才掏出口袋里早就震动多时的手机。 “喂,”他的声音清雅,这时还有一丝调情的意味,“急什么?” 电话那边是粗嘎的低喘声,能辨析出情色的内容,颇急不可耐地烦躁:“该死的手术,害我只能在这里自慰,小云,我想干你。”男人的音色极低,磁性而成熟,带着些沙哑,虽然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但还是能听出些不同。 席云轻易地被撩动,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觉得唇齿干涩,轻轻笑道:“Evan,中国有句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席云身上又瘦了几分,身材看起来更高更修长,本来就长得清秀温润,皮肤白细,四年从医的工作尤为辛苦,脸上稚嫩的婴儿肥褪了,戴着一副窄边眼镜,藏在后面的眸子墨黑,更显得清隽。他平时依旧话少,添了些冷静理智,并且在市一院维持着一个记录,凡是由他执行的大大小小几百例手术,全都非常成功。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成功的美男,市一院多少小医生护士都在背后意淫席医生。 但他也有没变的地方,就是那白大褂下的大肥屁股依旧又大又浪,多少任男朋友和炮友都感叹过,不知他身上怎么就这里这么有肉,在床上时时刻刻抖着臀浪发骚想夹鸡巴,手感比女人的奶子都好,惹得男人爱不释手。 席医生胸前名牌后的奶头也早就被各式男人吸得红艳艳的凸着,调教得奶子都肥嘟嘟的涨起了一点,每天都不得不用创可贴贴住奶头,才不会激凸着从衬衫里显现出来。 不知道的都以为是个不可高攀的男人,知道的都沉醉于他被草完了的那张发浪的小脸,眼角红润,尽是勾人的骚意。 和席云通电话的男人Evan的中文名叫陈肖,是个爱尔兰和巴西混血的黑人,肤色是相当有魅力的深古铜色,体型高大健硕,非常强壮健美。 陈肖长相很欧化,随他父亲,高鼻深目,薄唇蓝眼,轮廓刚毅,卷长睫毛下的双眸却异常漂亮,给他添了几分柔和,无处不散发着异域风情和强悍的男性魅力。 席云和他是在半年前遇上的,当时席云被派去邻省参加一个医学会议,夜里去闻名已久的GAY吧转了一圈。他去的时候还穿着参加会议的西服,但身段完全两样,倚在吧台边喝酒,那腰那臀一凹一凸,把来猎艳的常客陈肖俘获了。 他端了杯上去请席云:“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同伴?”大手往他紧窄的腰上摸过去。 席云抬眼看着他,顺势靠进男人胸前,挑人地笑着:“那要看你有没有货。”一只手从他胸口支着,摸到硬实的胸肌,一路下去,抓了一把他裤裆里惊人硕大的火热,身子就软了。 两人干柴烈火滚了一夜,天色泛白陈肖还把鸡巴插在他屁眼里抽插冲刺,直到爆出最后一炮精。 陈肖的黑鸡巴又粗又长,火热的一根,分量十足,席云从没试过被操得这么深这么胀,一上来就被他干得淫叫连连,差点儿被他弄死在床上。 结束的时候都意犹未尽,两人就勾搭上了。 两个城市隔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每到周末陈肖就飞过来肏他,但他最不爽的就是席云工作比他忙很多,常常加班。 席云停好车,上了楼就听见浴室有水声。他一路走一路脱,进到浴室的时候已经只剩身上的一件白衬衫了。 陈肖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一条腿搭在浴缸边,赤裸的身上起伏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手上正撸动着胯间一柱擎天的大屌。 他挑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席云,席云也站定了,满目骚情地看着他巨大的那根鸡巴,两人无声地眉目传情。 渐渐的席云忍不住了,一个周没被干了,他现在非常想要男人的那根硕大火热的肉棒来肏他的骚穴,把他干得发浪,干得下不了床。他舔了舔下唇,一粒粒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胸前的扣子慢慢敞开了,露出了一条白色的系带,两边隐约能看出他戴了一副女人的情趣胸罩,白丝带衬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清丽,而事实却天差地别,他撩开一点下摆,陈肖看见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是一条白色的情趣蕾丝内裤,堪堪遮住重要的地方。 “骚货,”陈肖放开自己的鸡巴,那根早就胀得发疼的东西“啪”一下打在他的腹肌上,“过来吃我的鸡巴。” 席云的屁眼早在看见他的时候就痒得不像样,仿佛已经有骚水流了出来,又麻又痒,只想被插,却不满刚刚对视的时候是自己先败下阵来,还要拨撩:“想要?可让我看你自慰到射出来。” 陈肖看着他拉开一点距离,得意地故意磨他的火,暗笑一声,手忽然摸到什么,按了一下。 “啊——”席云突然身子一抖,本能地扶住了身边的墙壁,腿一软跪倒下去,“你……嗯啊,陈肖,啊,快关了……” 席云上班偶尔会给自己屁股里塞一个跳蛋或者按摩棒,它的开关在千里之外的陈肖手里,隔着这么远,只要陈肖想操他,就会随时随地按下开关,在他屁眼里震动,逼席云开视频和他“做爱”,给他看被跳蛋弄得发湿流水的骚屁眼。 陈肖一下子就把开关推倒最高档:“还敢不敢了?” “我……不,不敢了,”席云伸出的瘙痒被激发地更敏感,跳蛋却不够深,根本顶不到陈肖的鸡巴的深度,“快来操我,啊啊……好痒啊,陈肖,屁眼,震得好骚……” “真是个淫娃,”陈肖忍得眼睛都红了,“小云,你就是我的骚狗,爬过来,求我干你的屁眼。” “哈啊……”席云也是在认识陈肖以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喜欢这种略带凌辱式的性爱的,他扭动着身躯,一步步像狗一样往浴缸边爬。 刚要爬到的时候水“哗啦”一声,陈肖站了起来,俯身扣住他的后颈,半拖着他把他拉直,脑袋正对着陈肖火热狰狞的性器。陈肖笑着挺腰用粗黑的鸡巴拍了拍他的小脸:“想不想吃主人的鸡巴?” “想……Evan,我想含你的大屌,想你干我的屁眼,快插我,求你……” “骚狗,”陈肖握着青筋盘环的大屌戳他的嘴角,“真贱,叫我什么?” “主人,”席云讨好地叫着,“主人,干骚狗的嘴,骚狗的小嘴想吃鸡巴了,恩……”屁股里的跳蛋疯狂震动着,搅得他骚得流出了淫水。 他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那双平时捏着手术刀精准地操作的手握住了陈肖沉甸甸的硕大囊袋,沉迷地感叹:“好沉。” “都留着喂你呢,”陈肖顶了他一下,“快吃。” 席云张嘴把黝黑的囊袋含住舔弄,一想到里面滚烫的浓精待会儿就会射到自己的屁眼里,把他弄得高潮迭起,烫得失神,他就不由自主地伸出软滑的舌头把囊袋的一半吸进了口腔里,又舔又嘬。 “噢……”陈肖仰头,“小骚嘴,真舒服。” “唔……唔嗯……”一路往上舔到粗硬紫黑的大鸡巴,它已经勃勃的跳着,大龟头上分泌出了一股股前列腺液,都被席云全部舔进嘴里,闻着男人胯下骚腥的气味,臣服在这么健硕的男人脚下,席云莫名升上来一阵满足感,接着又叫嚣着不够。 他屁眼里那颗跳蛋嗡嗡地高频震动,把他的鸡巴也操得立了起来,现在吃着男人的精,竟然已经想射了。 “浪货,我要干你的骚嘴。”陈肖说着,挺着龟头顶着席云的上颚往里滑去,一路入侵到湿热紧致的喉口,跳动的大屌前后抽插,开始操他的嫩嘴。 席云被按着头肏嘴巴,脸上被毛发扎得难受,呼吸不畅,眼角泛出了泪花,只能尽力地放松喉咙,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唔嗯……” “骚,真骚,我果然没看错你,骚逼医生,”看着那张清秀冷静的脸泛着湿润的红,埋在自己胯前的阴毛里吸着他的鸡巴,双眼迷离,又骚又正经,陈肖邪恶地笑着,呼吸急促地问,“想用哪个骚洞吃主人的精?” 感到男人要射了,席云说不出话,却连忙讨好地用舌尖沿着马眼的勾缝舔,往里面钻弄,爽得男人低吼着,鸡巴挺动几下,精关一松,射了他一嘴的宝贝。 “唔……咳咳咳……”席云咳着低下头去,最后射出来的没有全进嘴,咸腥的淫液喷满了他的脸颊、嘴唇、下巴,嘴角还挂着一丝精液的残余。 “小骚货,”陈肖射着一次根本不值得提,笑着去拉他,“怎么没接好?” “都怪你,”他把精液吐出来些,“这么又浓又多,怎么吃得下?”说罢就看见陈肖腿间那根还是高高翘着。 “不多怎么喂得饱你,恩?”陈肖掐着他的下巴,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丝毫没有疲态的大屌上,“喜不喜欢这根鸡巴,大不大,恩?你痒不痒,想不想它操你的逼?” “你那里学来的这些?”席云情不自禁地握着他火热的肉棒撸动,依偎上去,嗔怪道。 陈肖看着他的媚态,想他这半年来是被干得越来越骚情,就知道撩拨自己,陈肖粗喘着去拉他的衬衫。 被陈肖身上的水浸湿的衬衫被拉到肩头下,里面那件内衣暴露出来,眼见那件只有两小块布料的轻薄的比基尼款在乳头边缘是镂空的,大奶头连着乳晕一圈都露出来,在蕾丝的衬托下骚得让男人发狂。 席云的奶头上还贴着两个创可贴,陈肖粗暴地把他们撕下来,揪住他的奶头揉搓:“以后不准贴这个,我要一来就看见你的两个骚奶头。” “恩……不贴会被医院同事发现的,”席云被他捏得轻喘,“啊,别刮,好痒,啊……被吸了,骚奶子被吸了……好舒服……” 陈肖被席云抱着,嘬他红嫩的奶头,连着周围微微隆起的乳肉含紧去狠命吸咬:“都被男人吸出一对小奶子了,还想装给谁看?你这个骚狗,遇到我之前被多少男人操过屁眼?” “啊……好多……”席云扭着腰往陈肖怀里钻,“好多男人日过我,可鸡巴都没你的粗,你的好长好硬,嗯啊……陈肖……啊啊,屁眼被跳蛋肏得痒死了,想要你的大屌插进来……” “真浪,骚货,”陈肖松了口,俯身一把把他抱进浴缸里,大掌去摸席云穿着情趣内裤的屁股,“医院的医生和病人知不知道你穿着女人的内衣,屁眼里夹着跳蛋去上班?” “没有……”席云闻言瑟缩了一下,扭动着屁股。 陈肖知道他喜欢,得寸进尺地把粗实的手指顺着臀缝往他屁眼里塞:“也许有人看出来了,你屁股这么肥,又圆又大,白大褂都遮不住,指不定病人都偷拍你的骚屁股手淫呢……” “啊……不,不会的,你别,呃啊……手指操进我的屁眼了,唔……操我,啊,太酸了……” 陈肖的手指插进去,几下就磨到了敏感点,配合着跳蛋顶他的骚心,席云全身酥软,手抓住陈肖结实健壮的手臂才不至于滑到。 “恩……”陈肖粗黑的大屌蹭上席云粉嫩的小鸡巴,爽得看了一眼大小颜色分明的两根东西,轻笑,“云,我的鸡巴好像操你,让我直接操进去好不好?不拿出来直接干你,恩?”嗓音充满情欲。 “不行,”席云听了屁眼一缩,陈肖鸡巴那么长,再加上跳蛋那要多深,“不要,我会被你草死的,主人,不要那个……” 陈肖也是被他迷得要死,见他求饶就罢了,意犹未尽地捏着他的奶头去吻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他的内裤扯到一边:“胆小的骚狗,那就自己拿出来。” “啊……”席云颤颤地伸手拉住连着跳蛋的绳子,一点点往外扯,动作一满就会被男人狠狠捏一下奶头,“快点儿,大屌想你的屁眼了。” 低声嗡嗡震动的跳蛋终于被拉到肛口,席云却在男人手里愈加敏感,只觉得穴里瘙痒无比,紧缩的屁眼挽留着那个跳蛋,加上腻滑,怎么也扯不出来:“陈肖,嗯啊……帮帮我,我,拿不出来……” “骚逼。”陈肖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娇小许多的亚洲人,又白又骚,眼神发浪地勾自己,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想干他,想把鸡巴马上插进他屁股里,把他操死。 陈肖握住他白滑的手,一把帮他把跳蛋拉了出来,震动的跳蛋滑出肛口的瞬间把席云刺激地半死,微微开始抽搐。 陈肖却毫不停留,拉起他的一条腿,低身把鸡巴挤进了席云滑腻肥厚的臀缝里。 “啊,等等,现在不,啊……”陈肖就是要在他没缓过来的时候肏他的小骚逼,他猛地微微站起,鸡巴顶着刚刚被开发过得屁眼干了进去。 “啊啊——嗯啊……太大了,陈肖,啊,顶得太深了,不行,不行……”席云陡然间被强悍地插入,那根狰狞粗长的家伙每次都让他又爱又怕,绞紧了屁眼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又被撞得破碎,“啊,陈肖,要被你插死了……” 他腿间一热,垂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小肉棒颤巍巍的,在男人刚插入的时候就已经被操射了。 “小骚逼,竟然刚操进去就射了,浪狗。”借着水和淫液的润滑,陈肖紫黑的大鸡巴一寸寸插进去,边插边操。 “啊,嗯啊……好粗,主人你的鸡巴好粗好硬啊,插我,插我的骚逼……”席云刚刚早就难受得不行,现在被他的粗屌磨着往里肏,因为实在太长,硕大的龟头不时就会戳到骚心,一下一下顶在上面,鸡巴又慢慢抬起头来,层层积累起来的快感叫嚣着又要溢出了。 “哦……吸得拔都拔不出来,”陈肖被他的后穴狠狠含紧了,大力揉搓着他臀上肥浪的肉,爽得低声道,“小云,你的屁眼太骚了,又嫩又湿,冒着淫水,每次我捅进去,骚穴里的嫩肉都会紧紧含住我的大鸡巴。” 他边详细地说着两人交合的细节,边激烈密集地操弄着席云湿嫩的屁眼,大屁股被啪啪操得颤动不止。 “啊,你别说,嗯啊……”席云羞得不行,不知道陈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荤话,从他嘴里用中文说出来,总是格外羞耻,“轻点儿,陈肖,轻点儿,啊……太酸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粗黑火硬的大屌狠狠转着圈,“啪啪啪”地肏他的屁眼,恶意磨着里面的嫩肉,揉着他的肥屁股夹抽出来的鸡巴。席云舒服得发疯,只觉得屁眼里酸胀地痉挛。 “哦……骚逼,小骚逼,”陈肖知道席云就是嘴上一套,毫不怜惜地继续凶狠地插干,“你不喜欢大屌狠狠操你的屁眼?” 席云被干得摇晃,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陈肖用力顶他:“喜不喜欢,恩?” “啊……喜欢,好喜欢,”席云放荡地扭动身子,迷醉地半阖着眼,摸着陈肖健壮的胸肌,一双细嫩的白臂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干得上下颠动,“好胀,Evan,你的鸡巴干的我好胀,我又想射了……” 他几乎被陈肖抬起,两班肥臀被男人握在手里捏得变形,浴缸里的温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晃地哗哗洒出去。 陈肖胯下激情地狂顶着他,见他忘情地扭动,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忽然捏着他的肥屁股微微抬起,大鸡巴滑出来,只剩龟头插在里面:“骚狗,想射?” 鸡巴一下子走了,席云张眼饥渴地看着他,屁眼收缩着夹着他的龟头,手也摸到后面去撸他的大屌:“啊,不要,你干嘛啊,主人……好痒好酸,要被大鸡巴摩擦,被大鸡巴插射,快给我啊……” “抱着我。”陈肖眼神低暗,磁性沙哑的声音诱哄着说。 席云知道他又要玩那个姿势,又怕又喜欢,但抵挡不住心里的骚浪,还是半推半就地攀住他的肩膀:“那你轻一点,不然迟早会被你肏死的。” “骚逼,你这么浪,怎么可能会被干死。”陈肖微微躬身托住他的腿弯,抱住往上一抬,席云就惊叫着被他整个人抱到了身前。 两人身型相差有些大,席云白皙瘦弱的身子被黝黑雄壮的陈肖拢在怀里,双腿大张着挂在他结实粗壮的手臂上,白腻得泛着男人抓出的指痕的肥臀尤为显眼。 肩宽背阔的男人挺动健腰,粗热的鸡巴就一点点往席云瘙痒的屁眼里挤:“哦,这个姿势小屁眼又紧了,骚货。” “啊,嗯啊,又进来了,大鸡巴……”狰狞的大屌硬得像根铁棒,根本不用手扶就一路插进了席云骚穴里,“好爽,好深,啊……太深了,粗鸡巴好棒……” 陈肖闻言立即耸动腰臀,抱紧了他凶狠地插干,大幅度地晃动,浴缸里的水被搅得不住晃动。 席云被抱了上去,蕾丝内衣里的奶子暴露在男人眼前,陈肖当然不会放过他。 “啊,不要啊……啊啊——”乳头被贪婪地嘬着,屁眼里的鸡巴也突然顶着逼心磨了起来。席云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上下两相刺激之下,全身激烈地抖动着绷紧,眼睛失神地扭了起来。 陈肖的大手按紧了他,抓住他的两瓣肥臀,不准他挣开,但席云的扭动无疑让他更爽,里面的嫩肉吸吮绞缠着他的大屌:“小骚逼,真是……越来越会夹鸡巴了。” 他在骚穴里不断戳刺,转着圈研磨,大龟头捣弄着,席云只觉得要死了,快被操上天,全身酸软,两腿从紧绷地挣扎到无力地晃动:“嗯啊……要死了,好爽,要被操上天了,啊,又干到骚心了……逼心好爽……” “骚狗,骚狗……”陈肖发狠地操了百来下,猛然恨恨的肏了进去,顶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炽热如铁的粗硬的鸡巴跳动着射出了精。 这次的精液依旧不比上次上,又浓又烫,一股股不间断地往里喷在席云的肠道里,他被射得浑身战栗,双眼迷蒙地失焦,身前的小鸡巴已经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又被操射了,马眼流出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