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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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太子自然不只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还需要正式的册封大典才是,不过在这之前,女皇已下令让景封疆入主东宫,剩下太子属官随侍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 东宫并不在未央宫内,而是与兴安门相对,居于皇宫西南方向,占地千倾,桂殿兰宫,琼台玉宇,宫殿楼阁三十六间,蜂房水涡,飞檐反宇,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移步换景,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两相比较,原本富贵堂皇的百里山庄竟不值得一提了,足足三天,景封疆才把东宫转了一遍。 东宫如此之大,其中臣属幕僚也并不少,按照祖制,太子应设三师三少,其中最重要的太子太傅理当有崔文正担任,剩下几位也是当世大儒,其余宾客四人,下设太子詹事府于东宫外围,其中詹事并主簿令史二十余人。还有太子左右春坊,左右赞善,宫门局,通事舍人等百余人,浩浩荡荡,许多空缺,朝中世家子弟均是摩拳擦掌,热火朝天,上下游走,挤破脑袋的往东宫里钻。 此乃外围,太子内宫则是由太子内坊调度,其中大小太监,娉婷宫女,丫环婆子也有百余人,至于太子内官倒是现下最为空缺的,太子妃位空悬,良娣 良媛均为空缺,只有小梅一人,是为太子奉仪,暂时料理内宫诸事。 小梅自小伺候太子,两人之间情分非常,景封疆心知女皇素来果决,他的出身乃是绝密,若是小梅只是一个侍女,恐怕有性命之忧,如今虽然是低品的奉仪,但是作为太子唯一的内官,女皇总不好对她下手。 册封之日,风和日丽,百官排列于皇帝太子身后,由女皇主持祭典,敬告上天,慰怀祖先,将御杖玺印宝册交于太子,太子着朝服,衮冕,垂白珠九旒,以组为缨,色如其绶;青纩充耳;犀簪导;玄衣、纁裳。白纱中单,黼领,青衣票、衣巽、裾;革带,金钩,玉具剑,金宝饰。玉镖首;瑜玉双佩;朱组双大绶,四彩,小双绶,色同大绶,而首半之,间施二玉环。朱袜,赤舄;加金饰。九叩首,受百官敬拜。 册封大典后,太子便要随女皇一起上朝,熟悉朝廷事宜。母子两具是玄色朝服,只不过一个坐在金銮殿上,一个立于玉阶之下。两人皆是天人之姿,更是让人一眼便知血脉相亲,眉目相似,比起女皇威仪,太子年少,略显青涩,只是通身气势,贵气逼人,但凡见了景封疆的官员,便不会怀疑太子与皇帝的血亲关系。 景封疆在朝廷上并不多言,只是观察百官言语神态,唯有女皇问他,才答上几句,不过短短两月时间,心里便有了大概,女皇治下,看似君臣和谐,团结其心的朝廷下,实则暗流涌动,各有派系。其中不二于女皇的人竟不过寥寥,不说有些投机之人以把注下到了他这个太子这里,那些宗亲王孙恐怕还有不少没死心的人。 “陛下到底是个女人,如今朝臣都是男儿,现下臣服,不过是表面文章罢了。”是夜,少年太子躺在梅奉仪的床上,搂着怀中温香软玉,轻声叹道。他倒并不歧视女子,甚至有心为女皇分忧,有些话和那些文臣幕僚说,还不如和他怀里的小梅说。 “陛下已然是全天下女子的榜样了,殿下也莫急,日后总有机会孝顺陛下的,何况殿下大才,一定能辅佐好陛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小梅颇为乖顺的说道,她来到这个时代都有十几年了,自然越发的谨慎,也更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她本来是想将所学所知都教给景封疆,可如今少年成了太子,她反倒不敢了,好在景封疆年龄尚小,在现代不过是个初中生,她教的东西和政治相关的也就到“要想富先修路”这种水平。倒是她自己为了苟活,给小了这么多岁数的弟弟当了侍妾,才是真真无语的事情,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也是有那么一丝馋美少年的身子的,只不过是怕被庄主弄死才不敢动爬床的念头。 “我到不急这些,反倒是急你这里。”景封疆微微笑起来,手指在女人的小腹上打起圈圈,他在入京前收用了小梅,小梅比他大了十岁,身子全然成熟,易于承欢。如今他到体会出几分女人的好处来,不用精心扩张调情,提枪入壶,女人的阴户天然湿润,裹着他下面又热又紧,好不舒服。说着他就趴到了女人胸前,捏着那对奶儿,黑漆漆的眸子沉沉盯着女人的眼,哀求道:“好姐姐,你便给我一个孩子吧!” 小梅被他这么盯着,顿时脸红心跳,想必当年的长公主也是这么盯着庄主,这世界上哪有人能忍心拒绝他们的请求,只想溺毙在这一腔深情里,迷迷糊糊就应了下来,有着少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起来。 景封疆从小习武,又被百里卿夜好好调教过,在这事儿上也通了几窍,不但神勇持久,更会揉捏调情,几个回合下来,干得女人哭爹喊娘,不知泄了多少,才清洗了身子就昏睡过去。少年吃的心满意足,他也没想到面上温柔可亲的小梅姐姐,上了床什么胡话都能说出来,配合得也自然,格外风骚,让他竟然有些爱不释手起来。这一点爱好,竟是不自觉的和他父亲百里卿夜有了重合。 就在景封疆准备睡下时,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他心里一惊,连忙起身追去,仗着自己武功不俗,也没叫上侍卫,直接跟到了花园中,眼见那黑影钻入假山山洞,少年面色一沉,拔出剑,跟了进去。 东宫中的假山也不简单,怪石嶙峋,十分崎岖,其中四通八达,景封疆尚不熟悉,加之夜色昏沉,一时失了那人的踪影,他又到一处转角,眼看要无功而返,却忽的被人擒住双手,一扭一拽,长剑脱手,被按在墙角处。 少年一惊,还没等呼出声来,就被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他低声喝道:“父亲!”转而想起自己如今身份,立刻端起架子,皱眉说道:“百里庄主,你私闯东宫,若是被人发现,谁也救不得你。” “你如今倒是会拿乔了,父亲都叫不得了。”百里卿夜的呼吸暖暖吹在少年的颈间,他声音还是那般清冷,话里却带了一丝酸意,又说:“太子这东宫虽大而华美,可惜侍卫却是外强中干,连有人在你卧房偷听都发现不了,若是来个刺客,岂是好相与的。” 少年被他一通教育,心里不大痛快,言语更冷:“孤便是遇刺又与庄主何干,江湖人士不得干预国事,就连北魏皇族都退出了武林,你堂堂武林盟主难不成要违背这天下盟誓吗?” “太子说得冠冕堂皇,却是在拿我撒气了,朝堂风云,岂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我如何放心你在这里与他们斡旋,”百里卿夜轻叹一声,自少年离去,他在山庄夜不能寐,且不说情感纠葛,光是这杀人不见血的朝堂就让他忧心不已,封疆虽是接受过帝王教育,可毕竟年岁尚小,怎能应对那些老狐狸。 “你若有事,便直说,何必。。。唔。。。松开,放开孤的手。”男人一手将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石壁处,一手却开始上下点起火来,少年才和妾侍欢好过,身上正是敏感的时候,被百里卿夜摩挲几下,就忍不住喘起了粗气。 此时不过月上中天,百里卿夜若要教育儿子,时间也是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