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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飞(3p/滴蜡/口交/阿爸番外)

    百里卿夜已经意识到单纯的刑罚折磨和疼痛是不能击溃儿子的意志的,从某个角度来说百里封疆倒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可偏偏这骨气用的地方叫他头痛。也许百里封疆并不是太过天真,他只是对于自己想要的目标,太过执着了。

    百里封疆现在的情况百里卿夜并未告诉崔文正,也恰巧崔文正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分不开身,同意每月布置功课,书信往来指导百里封疆,至于另一个小伴读文清和,家里干脆就没有让他过来,这才给了百里卿夜教育儿子的时间,可他总不能一直把儿子和那坨“肉”关在一起。

    红帐中昏暗一片,除了几根红烛,就只有缝隙里透出的一丝天光展示外面还是朗朗晴日,百里封疆的腰腿臀足足好了月余,初开始的几天上药都如同重新上刑一般,好在百里卿夜并不吝惜在他身上撒下去的万金伤药,如今除了几处薄痂和青褐,伤口总不会太疼,想必再过段时间又是凝脂般的肌肤了。这一个月里,他眼瞧着白玉书被带下去两回,又是无眠的几夜,饶是对父亲的冷情和严厉有了十足的认识,打心底的酸气还是忍不住的冒出来。

    百里卿夜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美人,一大一小,大的身子白腻光洁,两颊泛红,虽然两眼无神,但也是一片媚态,小的更是楚楚可怜,身上或轻或重的伤痕让人看着不由得生出一种凌虐的欲望,别说百里封疆这样风华绝代的美人,就是一个白玉书也是大好艳福了。百里卿夜确实喜欢风骚动人的美人,可是他到底是大家出身,骨子里颇有些古板,曾经最放浪不过是和赵姬欢好的日子了,就连丰满艳丽的二夫人,他在床上也并没有十分的轻佻,至于秦楼楚馆,他对那些妓女小倌也敬而远之,只有几个清倌人还能聊上几句。

    “过来,玉书。”百里卿夜坐在椅上,对着白玉书轻声唤到,地上的青年一听他的声音,脸上神色更加甜蜜陶醉,连忙顺着声音爬到百里卿夜脚边,好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在男人的脚边蹭了蹭,乖巧的抬起头来,望着百里卿夜。

    百里封疆看着男人揉了揉青年的头,不自在的抿了抿嘴,他在情事上的经验不过就是从小梅那儿道听途说的,凭着豁出去的勇气,和百里卿夜两人独处说,还能忍着羞意侍奉,可是如今父亲竟要让他和别的人一起伺候,他的自尊实在不允许他在人前像白玉书一样卑贱淫荡,哪怕白玉书根本看不见的样子。

    百里卿夜看着少年嫉妒中还有些羞意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又沉声道:“疆儿,多和你玉书哥哥学着,过来。”百里封疆能忍住酷刑,却未必能放下身段。

    少年低下头,呐呐了一阵儿,他过得是少爷日子,和心爱的男人欢爱时卑微淫荡些他也甘愿,甚至为了喜欢的人忍受些疼痛也可以,说到底这些都是男儿的性子,可是如今百里卿夜叫他和白玉书一起服侍,还要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那可是实实在在把他的尊严放在地下踩了。

    空气中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百里封疆低着头,四肢着地,膝盖从绒绒的毯子上滑过,他,终究是爬到了男人的脚下,用滚烫的脸蛋在百里卿夜的靴子上磨蹭了几下。

    少年瘦弱的肩膀微颤着,百里卿夜的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暴虐,失望,兴奋,满足,也许都有,他不像对待白玉书那样,而是一把揪住了少年乌黑的长发,将儿子的脑袋硬拉起来,细细的端详起秀美的脸蛋上羞耻的颜色,骂道:“贱货,装什么清纯。”

    借着这股火气,他把少年扔到地上,踢了一脚白玉书,把桌上的双头龙扔到了两人中间,皱着眉,说道:“你两比试,谁要是掉出来,今天就把谁的穴玩烂了,赢了的今日便赏你老爷的阳根。”

    地上两个美人抖了抖,只不过白玉书是听到玩烂穴和百里卿夜的阳物兴奋的发抖,百里封疆却是被父亲语气中的冷意吓得发抖。他们两个也不敢拖延,这双头龙也不知是什么胶制成的,不软不硬,颜色如同琥珀,中间一个女子拳头大的圆球分离了欣长的柱身,这样两边都和男人的阳具长度差不多,当然是特别“强壮”的男人,两人都是百里卿夜的男宠,这粗长的假阳具比起百里卿夜还略逊一筹,所以放入盥洗的干净的肠道里也并不困难。

    百里封疆这些天被男人收拾的厉害,所以把双头龙塞进身体里时动作慌乱,连想都来不及细想,直到白玉书肥大的屁股贴到了他的屁股上,少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除了百里卿夜,他哪里和别的人的私密之处如此贴近过,登时连背都僵住了,又是嫌弃润玉郎君身体淫秽肮脏,又因为那软软的臀部而有些奇异的感觉。

    就在两人努力吞下粗长的假阳具的时候,百里卿夜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根软鞭,他看着两个美人连接在一起的模样,呼吸不由得也粗重了些,鞭子的尾端从少年的身上轻轻扫过,百里封疆的颤栗似乎从鞭尾一路传到了他的手心。

    “啪!”第一鞭子并没有打在百里封疆的身体上,而是在白玉书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红痕,青年的身子一抖,妩媚的鼻音在室内响起,然而即使他口不能言,百里封疆却真真切切的感到了他们两人是一起伺候男人的,因为连接着两人屁股的双头龙也随着白玉书的剧烈抖动搅弄了百里封疆的肠道,让少年也跟着低吟起来。

    百里卿夜也发现了这其中的趣味,鞭子漫不经心的,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两人的肩上和背上,直到那雪白的肌肤都覆上了密密的红线,不过两人显然都记得百里卿夜的话,所以意外的默契,两只屁股亲密的挤压变形着。

    鞭子带来的疼痛不容小觑,百里封疆的额间渗出了冷汗,而身后的白玉书却因为媚药强烈的扭动腰身,带动他身体里那一部分的双头龙,已经食髓知味的后穴不自觉的收缩起来,也因为不断讨好这根死物而变得黏腻起来,甚至在鞭子破空声的间隙里,少年听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水声,“滋滋咕咕”色情淫乱的渴求着双头龙的进入。

    两个美人赤裸着身体,如同狗一样匍匐在地,被一根双头龙屁股对屁股的连接着身体,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男人天性里对于激烈淫荡的性行为的渴望,甚至让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也心神荡漾,暧昧的气氛在红帐中氤氲起来。

    百里卿夜轻抿薄唇,拿出一对被绳子连在一起的木夹,俯身分别给两人戴上,只不过百里封疆的夹子夹在龟头处,白玉书只夹在茎身处。听到两人忍痛的呻吟后,男人才说道:“现在开始爬吧。”

    只见两个美人腰背一塌,肥嫩的臀部夹在滑腻腻的双头龙上,两腿绞在一起犹如扭捏的妇人一般向两边爬去。百里封疆的后穴更加紧实,开始还略胜了一筹,爬了半步那双头龙就从白玉书的屁股里掉了一小截出来。

    可是冷酷的男人又怎么会让少年一鼓作气,乌黑油亮的鞭子毫不留情的甩在白玉书身上,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给地上那团粉白的媚肉紧了紧松穴。白玉书这几年沉迷于靡靡情欲之中,更不知道打哪里学了许多旁门左道,一时被百里封疆占了便宜,这一鞭后反而一扭臀,一摆跨,轻松又将双头龙吞了进去,死死咬住向前一步,他那二两肉不过是废物,也不怕被夹子夹断,力气十足,生生从百里封疆后穴中拽出大半来。

    少年听着身后的水声,那硕大的东西不知怎的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只剩下前面较细的一截,百里封疆欲哭无泪,拼命夹紧臀部,龟头这样娇嫩的部位也痛得要命。他这样反而不敢动弹,当下吃了男人的两鞭,身上的肌肉越发紧张,咬紧牙关又爬了一步,只剩一个龟头堪堪卡在后穴中。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和美人轻轻的喘息,百里卿夜面色不变,手中的鞭子握得更紧了些,眼神却缓缓落在了少年渐渐被撑圆的穴口,无法移开。短短几息,却像过了许久一般,随着红烛“噼啪”的微响,卡在百里封疆穴口那颗假阳的龟头也彻底被带了出来。

    红帐中昏暗不明,可是少年穴肉被打开后如同花苞一样缓缓合住的模样依旧被百里卿夜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喉头微微一动,冷漠的说道:“看来是疆儿输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可是听到百里封疆的耳朵里,只能叫他两股战战,前些日子的嗟磨已经让他骨子里怕起了父亲的手段,若不是还有口傲气撑着,怕是已经流了一地尿了。

    百里卿夜对于摇臀邀宠的白玉书看也不看,扯下夹子,直接拎起人来丢在床上,然后扯起红绸指尖微微用力,在儿子白皙的身体上缠绕起来,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抽起捆在脚踝的部分,将他倒吊在了红帐之前,两腿大张,手臂被悬在身体两侧。

    百里封疆身上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受刑时的痛苦却揉在了血肉中,此时他的眼前也蒙上了红绸,更是慌张,娇嫩的后穴也随着主人的心意收缩起来,沉默之间,忽然腿间一热,是来自火焰的温度,再一下刻,穴口仿佛被人用热油浇了一般烫的他痛呼起来:“不,不要。”

    “我说过输的人要接受惩罚。”百里卿夜将少年捆的紧实,就算此时他可以看到儿子大腿内侧肌肉的抽动,但是除了悲鸣以外,少年半点也不能逃离残酷的惩罚。

    很快一滴滴的热蜡覆盖住了少年的下体,除了双丸和软在胯间的玉茎,白皙的肌肤上开着朵朵红梅,百里卿夜似乎烦躁起来,他粗暴的将三指粗的红烛插进了少年的后穴中,任由蜡油肆意的滴落在百里封疆的胯间,男人坐回床上,专心的撩拨起另一个美人。

    “若是掉出来,你这烂穴就天天在这儿做烛台吧。”百里卿夜插得 并不算深,全靠少年肛口的肌肉来固定。

    人的天性对于火焰就是害怕的,随着蜡油愈结愈厚,胯间的疼痛缓过来几分,但是那慢慢靠近的热意也让百里封疆恐惧不安,蒙着眼他看不到蜡烛的长度,只能听见白玉书咿咿呀呀的娇喘和阳物进出的水声,任由酸气和委屈在心中发酵,这时后穴被硬物顶着的不适反而显得无足轻重了。

    殊不知,男人的一双眼一直紧紧盯在他身上,看着猩红的烛火,火焰般纠缠在白瓷般肌肤上的红绸,似乎恨不得这大火将不知羞耻的少年烧得干干净净,又好像恨不得冲进火堆里和他同归于尽。

    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封疆都有些麻木了,甚至两腿上的蜡油已被渐进的火焰再次烧化时,男人的鞭子准确的落了下来,将烛心抽灭,也将腿间的蜡壳抽裂了。

    还不等百里封疆松口气,鞭子就是狂风暴雨一样打在了他身上,让被烫的嫣红的肌肤再添一抹新红,他几乎叫不出来,只能呼呼的喘着气,直到身上的蜡油都剥脱下来,才向一只死狗一样随着松开的红绸被摔在地上。

    百里封疆终于看清了坐在床边的父亲和趴在男人脚边的白玉书,只见那恬不知耻的男娈屁股大大咧咧的分开,穴口还挂着一丝白精,分明是被疼爱过得样子。就在这时,男人冷淡的吩咐道:“你们一起给主子清理。”

    百里封疆和白玉书一同伺候男人已经是天大的委屈,先前的比试将他的尊严都踩到尘土中,如今他才知道原来这还不过是个开始,可是要他去舔插过别的男人屁股的肉棍,比要他的命还难,他踟蹰不前,百里卿夜却不等他,站起身来,揪着少年乌黑的长发,将人拖到床边。

    “记住你的身份,你也配嫌弃主子的东西?娈童不过是主人的泄欲工具,让你做便桶,你也没得半分多言。”男人将少年的头按在胯下,腥臭带着黏液的性器,半软着戳进了少年的口中,他知道手下的软弱的头颅,连下口去咬的勇气大约都是没有的。

    “呜呜。。。咳咳。。。嗯。。。”百里封疆被嘴巴里的硕物撑得咳嗽,不知道是因为恶心还是委屈,鼻涕眼泪都被呛了出来,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受到旁边又有个脑袋蹭了过来,闻着鼻尖的腥气,不知道怎的,少年忽然懈去了推拒的力量,扑在男人胯间,像喝奶的小兽一样,饥渴的吮吸起来,生怕被旁人夺取了口中“甘露”的来源。

    可他的举动不知怎的又惹恼了男人,百里卿夜沉着脸,将两个男宠都踢了开来,穿上衣服,看也不看的离去了。

    百里卿夜番外(大放送不用拆蛋)

    暗室中,难得披了一件衣服的白玉书瘫在地上,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见,早已不复当年少年剑客的风采。百里卿夜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半点同情,当年一丝惜才之心早被那场意外磨成了恨意。他不是嗜杀成性,以折磨人为乐的人,只不过百里封疆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更何况白玉书这样把他最珍爱的鳞片扯下来在地上沾满灰尘的行为。

    如今留着他也没有半点作用了,百里卿夜便决意给他一个痛快了。他对着白玉书说道:“如今你已没了心智,作为一个剑客,如此苟活实在耻辱,不如了却痛苦,来世清白做人。”白玉书这些年性情大变与那些邪术莫不有着干系,百里卿夜废他武功时才察觉异样,这大约是他师门逐他出门的缘故。此时他媚术还不成火候,没能害人性命,可是要不了两年,与他交合大约便是要精血尽失。

    一剑穿心,白玉书的唇角微微勾起,也许是临死前少年剑客的初心又恢复了过来。旁边等候的莫煦等暗卫给他整肃衣装,明日清晨就会将他下葬到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谷中。

    百里卿夜不但武功盖世,剑法无双,为人严正,他年纪轻轻就成了武林盟主,培养这些暗卫时考虑不过是给儿子多一重保障。除了江湖,这世上还有许多平凡百姓,百里封疆就是这万千风波中唯一的定风珠,他不得不用一万个小心来对待,为此他心甘情愿让手中沾上无辜侍女,赵姬,白玉书的血。

    他总不能真将百里封疆打死,倒是小孩的面皮薄,从这方面做做文章说不定有些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