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你知道该叫什么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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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在外人看来,女孩就像是精神有问题,从病院里跑出来的一样。 没人信她,记者不敢写“不实报道”,律师说案子难办想推辞,警察更是怕抓错认。 一群人陪着她玩,该说的说完,裴州当着她的面对所做事情供认不讳,问要判几年时,所有人的目光,挪向了女孩儿。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 位于上位者制定规则,底层人遵守,成年社会的游戏,多的是她想象不出来的。世界并非黑与白,他放任她,只不过是想间接告诉她很残忍的一件事。 这游戏规则是他定的。 他说什么都有人听,她说什么都没人信。 盼着第三方介入,不如哄他开心来的实在一点。 闹够了,她怎么进去就怎么出来的。秋安纯目光有些呆滞,被打击到了,缩在路边,把头埋进膝盖里,她哭的泪都干涸,脸颊很烫,人也晕,不知道该信谁。昏黄的路灯折射在她身上,司机的车停在路边安静等待。 男人把手套褪去,蹲在她面前,修长的指尖扯住一小把她毛躁的发。 “只要我想,你甚至能拥有新的身份。” “合同不具有约束你的功能,我从不这么觉得。” 白纸黑字的东西,是用来约束平等地位双方之间的约定。而对她而言,这些东西都不具备约束她的效果。只要他想,他甚至能给孤儿的她添加一个新的身份,他甚至能成为她的亲人,只要他想,她逃不掉的。 所以一直以来,只有她在遵守所谓的合同束缚,同样以为他会遵守。只是秋安纯不知道,司机说大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说他好说话。都是基于,少爷他“是否开心”这个准则上。 “我很不悦。”他说。 “看样子得给巫马家施加一些压力。” “敢动我的人,手得断的。” 裴州音调低沉,动了这个念头,手机拿出来,按着熟悉的号码,滴滴两声后,还没人接。 这个时机,恰好的深夜。秋安纯终于把头抬了起来。她哭的眼眶红肿,却看清了他原本的面目。 某些方面,跟裴寒出奇一致。 紧接着,女孩扑了过去,把他紧紧抱着,细碎的吻,她亲他的下巴,亲他的唇,手颤抖去拽他的手机。他配合的松开手,手机落在地面。 她害怕,她怕的要死。她怕他断着手臂来见她,连拥抱她都做不到。医生替玖传话,他说他会尽快再来接她走的。 裴州面色如常,任由女孩亲吻,沉声说着。 “叫人。” “大少爷…” “不是这个。” 他抬起她的下巴,嘴角上扬,面对她的顺从,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 “你知道该叫什么哄男人。” 她知道的啊,他就喜欢她那么叫,躺在身下,被他操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裴州耐着性子,等着她叫。 所以是恰好的深夜,时机正好。就算路灯昏黄也有树荫遮挡,他俊美的脸晦暗不清,某种角度,嘴脸可憎,连獠牙都没藏住,贪婪的沾着唾液。 “老…公” 乖,真乖。 人又听话。 哪怕是强迫女孩得来的称谓,叫出声来也令人愉悦。 秋安纯喉咙一紧,看着男人俊俏的面孔,他勾唇,弧度轻微,比之前沉着脸,要舒缓很多。可她仿佛预见到了什么,明明暗暗的未来,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感觉。仿佛她一辈子都逃脱不掉他的掌控。他只手遮天,把她罩着,轻轻一捏,哪也逃脱不掉。 “再叫。” “老…公。” “接着叫。” “老公…” 裴州心情愉悦,把人从地上抱进怀里,电话也不打了,上了车说要带人回家。秋安纯坐在他身上,连哭都不敢,两个人之间默契的没打破那层薄膜,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你要是听话,没人为难你。” 他轻缓抚摸她的背脊,感受着她偶然间暴露的怯意,身子微微抖动,他耐心的抚摸。 摸着摸着,欲望无法抑制,他去亲她的唇,秋安纯被他抓着下巴,吻热烈又赤裸。 秋安纯呜咽着,承受裴州舌尖的掠夺,女孩的口腔都是软的,没有异味,唾液分泌出淡淡的香甜气息,与其说亲她,不如说吃她。秋安纯被他修长的手臂令禁锢在怀里,亲的气息不稳,趁着空隙呼吸了两口气,就看着裴州把车前座的黑帘撂下,隔绝视线后,肆无忌惮的手,揉了揉坐在他腿上的臀缝。 “给老公摸摸。” 裴州低声在她耳畔,热气喷洒,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他想她了,确实挺想。特别是对于想操她这一方面。 裴州嗓音暗哑,揉了揉她的臀,轻轻拍打一下。秋安纯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 她有些抗拒,又怕表现出来让他不悦,那个电话现在不打,总得有打的机会。 “回去…回去弄。” 她小声提议,把头撇向一边,男人指尖已从裤子里伸了进去,病号服松紧宽松,能轻而易举探进去,里面穿着淡蓝色内裤,属于幼稚那一款。这会被裴州轻轻的抚摸,揉弄。 “回去两个人弄你,以后你得习惯。” 裴州揉着她的阴户,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让秋安纯吓得身体一紧,穴被男人拇指轻缓按压,她红着眼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这句话透露了一个信息,裴寒在等她。 她是这对兄弟的猎物,等下是愉快的进餐时间,要被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在原本的别墅内,要承受两个男人的兽欲,他们不可能让她逃脱。秋安纯紧咬着牙根,问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她捅破那层薄膜了,虚假的氛围霎时荡然无存,她满脑子只想着逃,这当然令男人短暂的愉悦时光匆匆而过。 “你想走?” 她顿了片刻,似是在考虑是否点头还是摇头,这个举动轻而易举的能让男人不悦的做出任何决定。所以她在点头前,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问问。” 看她故作镇定,身子却颤,却硬着头皮,非要他确定某一段时间,车这会已经上了小山坡,大约十分钟抵达别墅,他伸手勾了勾手指头,秋安纯把头偏过去,听他轻声细语的回复。 “等我操腻了。” 那句话如出一辙,裴寒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