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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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时间过去以后,他照旧到家里接我上学。我跟妈妈道别,下一次再见就是过年了。 到他的车上,我自觉的脱掉胸罩和内裤。他却一反常态,只是撩开我的刘海,看了看我的额头。 “已经好了,主人。”我小声说,那块淤青在回家一个星期后就好得差不多了,这么想起来,也不知那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火。不过跟他相处,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开车。 “你见到你爸了?”路上沉闷的气氛还是由他开口打破,我听到他的问话,有点不解。 “我爸?”这个词真是很少出现,我去哪里见我爸?那是谁,从小到大都没出现过的人啊。 “他没去你们家?” 我想起回家以后在家里门前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又想到那天妈妈在那个男人走后打电话给他。 我沉默,没回答他的问题,他早从妈妈那里知道我见过那个男人了吧。我又该说些什么?表达自己见到爸爸的喜悦还是对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父亲的痛恨?这些情绪我都没有,于是识趣的闭嘴。他既然明知故问,总是有话要说下去的吧。 “想不想再见他?他倒是挺想和你聊聊的。” “随便。”我干巴巴的应了一句,缺失十多年的父亲我能跟他聊什么呢?何况这个父亲还有一个猥亵了他女儿十多年的弟弟。我抿嘴笑,真荒唐。 “那也不急,随时都能见,这事再缓缓吧,你爸那里我也会多说说的。”他的口吻是关心,像在极力修补父女关系破碎了的亲叔叔,无懈可击。他不是这样的好人,我玩着手指,不再应答。 反常之处就在于我不应答他,他也没为难我,想想之前在家里要是不回他的话,免不了挨上一顿打。 隔天就上课,我又站在公告栏看分班名单,匆匆瞥了一眼班主任,仍然是高一时候的班主任,也对,他教语文,到文科班当班主任再正常不过了。高二一班,仍然是重点班,跟同桌说的一样。我细细看了一遍名单,想找找有没有同桌的名字,结果发现她分到了二班去,只觉得可惜。 “程涛。”我怀疑自己看错名字,那个男生的名字就在我名字的下面两排,我们同班。分班凭的成绩是总成绩,即便他的文科差得一塌糊涂,也能凭借完美的理科成绩进入文科重点班,我脑海里的确闪过他是为了我才选文科的念头,然而这个想法很快被我自己否决了。 他已经很久没和我讲话,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了,又怎么会是因为我,起码我每次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从没再停留在我这里过。 我想起分班那天在讲台边上,他和同班另一个明显对他有好感的女生的对话。 他没有正面回答女生他到底选了文科还是理科,反而调侃那个女生一定会报文科班吧,然而两个文科重点班我没有看到女生的名字。她的成绩也很好,不会跌出重点班。 我扫了一遍理科四个重点班的名单,看到她的名字。真是难过,我想到自己分班前的想法,只是想选文科,即便有过一点点要去理科的念头,都被四分之一同班的机会给打垮了。他们真有勇气,我挤出人群。 也许他也喜欢她,所以偷偷选文科没告诉她怕她有负担,然后她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就错过了。我已经脑补了一出言情剧,总之这部剧集里一定不会有我。 高二如期而至。 报名那天我去的很早,进班级后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班主任早就在讲台上站着了。而他还没来。 校服和双肩包,我看到迈进教室的他,觉得他又长高不少,他很有礼貌的和班主任打了声招呼,班主任也对他笑了笑。他也盯着我,眼神难得没有避开。是我率先移开目光,低头看向被涂画得乱七八糟的课桌。 教室里的吵闹声似乎在他坐到我旁边的座位上时诡异的静了静,旋即恢复嘈杂。 他坐到了我的旁边,我以为他会避之不及。我的脸上一刹那便觉得热,抬头看向讲台,班主任若有所思的也正看向我,或者是他。 我心里一惊,我怕被班主任告状,然后我站了起来,想越过他去找别的位置坐,而我的反应好像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没座位了。”他低声对我说,语气里有些我不愿听明白的央求。人没有来齐,其实还是有位置的,我执拗的站着,不愿应他。“等会还会分座位的,你坐下来。” 他的声音低,我瞥向他,他的一只手轻握着我手腕,另一只手臂平放在课桌上,手指抠着摊在面前的作业本,我知道这是他紧张的习惯性动作,于是我坐下。 可我们都是班主任从高一带过来的,知道他从来不爱分座位。我没有被他的话语说服,只是有点于心不忍。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开学第一周的周末,我一人在家写作业,然后接到他的电话。“蕾蕾,到停车场来。” “好的,主人。” 我习惯了他的命令,更学会不提问。坐上他的车,他瞟了我一眼,眼神停在我的胸口,我便识趣的解衣扣,将胸罩脱下。 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路越来越偏,天色渐暗,再往前就要上省道了,他的车驶进省道旁的小区里,这里位置太偏,一栋楼也见不着几盏亮着的灯。 他停下车以后,从后座拿了一个手拎包,从里面拿了条绸带系上蒙住我的眼睛,绸带外又套上眼罩。然后脖子上锁上金属项圈,他扯了扯链子,我扶着座椅下了车。 每走一步都很困难,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迈出步子会犹豫,他不耐烦等我犹豫,扯着链子往前,我踉跄的跟在他身后。“抬腿,三阶台阶。” 大概是因为什么也看不见,就越发觉得他的声音冷。我抬腿,迈上台阶。在门前,他掏钥匙,然后命令我跪下,我便跪下。 屋里是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爬了几步,他就松开了链子,我愣在原地。 “脱光。” 我正想脱,脸上却挨了一巴掌,错在哪,我几乎立刻明白,错在执行他的命令之前没有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错了。”认错的同时向着不知道在哪个方位的他磕了个头。 “脱。”我听见他哼了一声,然后重复上一个指令。 “是,主人。” 脱光衣服以后,链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我跟着爬,地板冰凉,但我仍然尽量按照平时的样子,扭动腰肢,抬高屁股。大概爬了十来步,他停下。 “蹲好,母狗。” 不知为什么,他进屋后的话都变得言简意赅起来,蹲好,我双腿分开,要让私处能被看见,所以双腿分开的角度要大,前脚掌踮起,脚跟不能落地,而手要握拳放在乳房两侧。 蹲好以后听见相机快门的声音,然后闻到烟味,他不抽烟的。这里有别人。 他揉了揉我的头,摸了摸我的脸,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让叔叔的朋友瞧瞧蕾蕾有多乖,好不好?” 他好听的声音轻又温柔,他的手还停在我的脸上,我歪着头,几乎忍不住要蹭他的手。 他要向朋友展示他的母狗,我竟然想“表现”,就跟考试期望能考好一样,算是讨好,可原因呢?我却也不知道。 “好的,主人。”我应道。 “蕾蕾会乖吗?”他的声音变大了,我知道他这句话不是对我说,而是说给这屋子里的“别人”听。 “母狗会乖的,主人。”声音竟然会不自觉向上扬,好似因自己身为一头母狗能够向外人展示乖巧而骄傲。 “介绍自己。”他下达指令。 我只做过一次,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身体,按他事先让我写好的语句形容自己以及身上的各个部位。难道就为了这一天吗? 我顺着他扯链子的方向坐好,分开大腿。 “是的,主人。”我轻咳了几声,觉得喉咙发痒,不能像背书一样,这是他的要求。而这份词也是我写的,修修改改好几次他才点头,倒是不会忘。 “您好,我是A中高二的学生,我叫徐蕾。” “母狗不介绍自己在哪儿读书?让那些想操你的男人去哪儿找你?”他的话在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因没有写自己的学校和名字被他驳回。 “徐蕾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是母狗的亲叔叔。” “母狗很感激主人发掘出母狗的淫荡和下贱……唔,是母狗天生的淫荡和下贱。”我漏了“天生”,所以重新说过。 “主人是谁?母狗不说清楚别人怎么知道呢?”第二次被驳回,他说假如不写上主人就是叔叔,别人就不会知道“蕾蕾是连亲叔叔都勾引的婊子”。 再之后要展示身体,我停顿了一下,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耳根开始热。 “接下来请检查母狗的身体。” 张开嘴,伸出舌头,心里数了五个数,然后收回舌头。 “这是母狗的狗嘴和舌头,母狗的嘴可以装主人的尿和精液,舌头喜欢舔主人的鸡巴和屁眼。” 双手捧好了自己的乳房。 “这里是母狗的奶子……母狗的奶子可以让任何人摸,被越多人摸奶子才会变得越大,越下贱。” 手指捏着乳头,要往外拉扯。 “这是母狗的奶头,以后母狗给主人生了孩子,就能产奶给主人吃……” “母狗的奶头喜欢被主人玩弄。”他念着纸上的字,“谁不知道你喜欢被主人玩弄?就会这几句话了?”这是第三次被驳回的地方,他说我没用心,狠抽了我一顿,我投其所好,想想他大概会喜欢乱伦,便这么写。 再往后,手往下掰开了两瓣阴唇。 “这里是母狗的狗逼和屁眼,主人说这里是母狗的骚逼、骚屁眼,因为随时随地都在流淫水,母狗也是骚母狗,任何时候都会发情。” “母狗的逼里可以塞进假阳具、跳蛋,母狗的狗逼最喜欢的还是主人的大鸡巴。” “母狗的屁眼已经被主人操过了,现在可以塞进大号的肛塞,操母狗的屁眼,母狗逼里也会流水。” 羞辱自己,手指要随着说到的词摸那个部位,湿漉漉的水流到了肛门上。 “这是淫水……”对,最后还需要加上这一段,“母狗现在已经发骚了,求求主人让母狗揉母狗的阴蒂。” 手指往上,阴蒂也已经挺立。 “揉这里母狗就会高潮……” 假如他让我高潮,或许我也很难迅速就高潮,他没有说话。 “啧,半大的孩子说这些污言秽语的,感觉真不同。”说话的人不是他,是别人,“这声音,脆生生的,说这么贱的话还说得这么顺畅……”那人走向我,声音变得近。 他的东西在我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热,硬,却又有些腥味。 我伸出舌头,是被训练出来的本能,像是乞食,邀对方将他的阳具放进我的嘴里。 “看看这模样,简直跟她妈……”那声音停了停,“也真是可惜。” 跟什么? 我没听清,便被他按着脑袋吞进了他整个阳具,直通喉咙,直到我干呕了,他才松开,我咽了咽口水。 “可惜不能一起玩吗?”这是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过什么是可惜不能一起玩? 他在我身后,取下了我的眼罩,然后是绸带。灯光刺眼的照下来,我揉了揉眼睛,却没敢抬头看刚刚口舌伺候过的男人,而是低头看着地板。 这倒是第一次,跟除他以外的男人接触,亲密接触。 “你叫徐蕾?”那人蹲了下来,我仍旧盯着地板,“你姓徐,跟我姓?”他的手拽着我的头发,我被迫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脸,我瞪大双眼,这张面容称不上熟悉,一面之缘。 我没想过这么快就能跟“父亲”见面,我也没想过是以何种方式见面。我想大喊,喉咙却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我向后躲,双手抱着肩膀,捂着胸口,但想到刚刚含过什么,就开始一阵阵的反胃,干呕到最后竟也吐出了一点水。 是我疯了吧,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也许活着就是承担痛苦和屈辱,就像我不明白人为什么会不受自己控制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我也不明白,我能够选择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 害怕和恶心过后,是突然而来的平静,我放下死死环抱肩膀的双手,还能再差到哪里去呢,我抬头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