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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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笑盈盈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可能是走得急,他的脸上挂着汗珠。在看到我以后,他的目光呆了一下,然后左右游移,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最后落在了门口的地板上。 “你抄完笔记了吗?”他低头问我,却又自问自答,“应该抄完了吧,其实你不用那么急的,下午还给我也可以的。” “谢谢你,我抄完了,你拿走吧。”我右手递过笔记,大腿又不自然的并拢了些,可能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左手不自觉也用上了力气,以至于现在,跳蛋几乎要从阴道里掉出。 我不能去调整体内跳蛋的位置,只能默默央求男生快些离开,他接过了笔记有了要走的意思。 可我感受到身后的呼吸,那男生也看见了他,我的主人。 “这位是…我家蕾蕾的同学吧?”他语气亲切。 “是的,您好,叔叔。”男生笑着问好。 他的双手在我的背后,包裹住了我的左手,那个遥控器,他要拿走它。 我死死握紧遥控器。 “蕾蕾在学校多亏有你们这些同学的照顾,以后常来家里玩。” 手指被他掰开,我放弃抵抗,双手垂在两侧,扯着裙摆,遥控器在他的手上。 我只能盯着男生,期望男生读懂我的哀求。 ……快走。 “应该的,徐蕾在我们班上很有人缘的。” 这算是夸奖吗?我不知道。 我全身心都在被身后他的双手牵动着,他向下扯着遥控器,将他的手伸进裙摆里,顺着遥控器的那根线,手指伸进去,碰到了跳蛋。 手上的力量一瞬间被撤去,他松开了手,遥控器从他手上落下的刹那,跳蛋也随之从阴道中滑落,震动着的跳蛋在地板上跳动的声音,我睁开眼,看见男生的脸,表情从疑惑变作震惊。 我望向地板,粉色跳蛋的表面粘着粘稠的体液。 “蕾蕾,这是什么?”作俑者在背后佯装震惊的问我。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的语气从震惊变成了一个家长应有的怒气,可他的手却沾着湿润的体液,在我的阴道里搅动。 “对…对不起。”我低头,丝毫不敢再看向门外的男生。 男生匆匆离去。 门被狠狠关上,我转过身来,被他甩了一耳光。 “是右脸对吗?蕾蕾。”他手摸着我的脸,他的语气仍然保持在家长的频道上,然后再次甩了我一耳光,右脸。 “是…”我什么都明白,却忘了怀抱最坏的打算。 “是哪只手?”他又问。 “左手。”我伸出双手,手心朝上,他顺手拿起鞋柜旁的鞋拔,打向我的左手,直到左手变红肿他才停下。 “滚进去反省,贱货。”他不多看我一眼。 ……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害羞又为难的声音。 以及耀眼的阳光下,男生低头亲吻上我的脸颊。 我知道一切,都被发现了。 期末成绩的排名在考后两天内有了结果,我的排名掉了很多。 各科卷子由课代表分发下来,物理课代表恰好是他,自那次还给他笔记以后,他的态度变化了许多。 我们心照不宣,倒是一心撮合我和他的同桌有点怅然。 “你就一点都不喜欢他吗?”同桌问我。 喜欢?我摇头。 —— 仰面躺在书桌底下,男人的脚正放在我的脸上,我伸着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脚底。 “主人。”我唤他,“母狗有几道错题不明白,今天可以去晚自习吗?” 开学初他就请班主任吃了顿饭,塞了点钱,说我身体不太好,晚上得在家喝中药调理。 顺水推舟,班主任满口应允。 “蕾蕾,还不向老师说谢谢?”他的手在餐桌下我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 “谢谢,于老师。”我微笑,忍痛道谢。 “去晚自习?” “是的,主人。” 回答完以后,他将脚趾在我唇上摩挲着,我调整了姿势,将它含进嘴里。 他没说不行,那就是同意了我去。 我抿了抿唇,舌头在脚趾上打了个转转,然后吐出,再舔向脚趾间的缝隙。 格外卖力,每一寸都没落下。 男生和我说,他好烦做文科作业,抄抄写写的。 “你都不上晚自习啊,要是能来就好了,帮我把作业抄了。” 我假装淡定,写笔记的手也没停下。 “那我晚上来自习,作为交换你要帮我写数学作业。” “成交。” 第一次去晚自习,要穿着校服,晚自习和平时上课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我紧张,在卧室纠结校服的衬衣会不会太皱,我甚至开始后悔下午放学到家以后没洗个澡。 临出门,却被他叫了下来。 他走到我的身前,然后撩起我的裙子。 于是理所应当,他的母狗,在脱离他的管制范围内,也要被他束缚。 贞操带象征了些什么,我背着书包面无表情向学校走去,迈出每一步所产生的异物感,都在提醒着我,我是某个人的母狗,没有他的允许,这三个小时的晚自习,我连排泄都做不到。 然而如果忽视贞操带,晚自习全程还是很好的。 男生在旁边写数学题计算的侧脸,以及自习结束后买了两盒冰淇淋,和他坐在操场台阶上聊天。 “主人,求您让母狗排泄。” 晚自习十点结束,到家十点四十分,他生气了,学校和家的路程最多二十分钟。 直到现在,我抬头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钟,十一点四十,哪怕从进门我便央求他允许我去卫生间。 他都置若罔闻。 只是想小便,从六点半出门开始,到现在五个小时,贞操带里的震动棒从湿润到干燥,再到现在随便动动它都几欲把尿意从强忍变作喷发。 可我不想,我无法忍受自己被贞操带锁着排泄。 “爷早说过你可以尿。”他好似故意,踢了踢我的小腹。 他是早就说过,从我进门央求他,他便说了,我可以在客厅里尿,用现在这样,屁股撅高而上半身贴地的姿势排泄。 “主人,”我再次央求,甚至为讨他的欢心开始羞辱自己,“求求您解开母狗狗逼上的贞操带,母狗想去厕所……” 说到最后不知是因为憋尿还是因自己的话语而感到羞愧,我哽咽。 “爷没空陪你耗。”他丢下钥匙,扔在我面前,告诉我,要么按他说得做,要么就别尿了。 而后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摸到钥匙,开锁的钥匙在我的手上,可自主权却并不在。 撅高的屁股,这大概不是女生上厕所的方式,尿液从尿道喷出,淅淅沥沥的由贞操带的缝隙顺着大腿以及小腹流下,我哭得更大声,仅仅是排泄,就几乎耗尽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