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还迎,尊贵的国王钻到裙底给精灵舔穴吞吃淫水,肉棒久操不射,撞见情人们裸体作画
裙子笼罩在了头顶,将国王的大半个身影全部盖住。 在黑暗的环境里,人的触觉和嗅觉会被无限的放大。原本只有八分细腻的肌肤达到了十分,精灵身上特有的草木花香已经到了勾人的地步,淫穴的触感更加的柔软,舌尖抵在了穴口,穴口收缩时夹着舌尖的感觉,就像是夹住了命根子,国王陛下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察觉到精灵身体的颤抖后,才后知后觉的笑了声,舌尖朝上一卷,掌心下的大腿内侧就抖动得厉害。 珍珠塞得并不是很深,舌头进去一半就触及到了光滑的表面。 国王陛下自然不会太早的将那小东西给弄出来,他逗猫似的用舌尖去顶弄珍珠,用舌苔去舔舐外阴,将整个舌头都卷起来插入淫穴内部,模仿着肉棒的姿势肏干了起来。 沈梵动人的喘息隔着蚕丝裙闷闷的传来,像是在耳边回响。 国王几乎是把嘴巴全部贴在了淫穴之上,猛地一吸,怀里的精灵媚叫着,双腿勾上了他的背脊,想要把人都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国王发现了精灵淫浪的本色,舌头更加肆无忌惮的在穴内翻搅撞击,几近粗鲁的抽插着,脑袋,鼻子,嘴巴都狠狠的抨击着胯部,肉棒将裙摆顶起了很大的一块凸起,溢出来的精水将布料染得湿滑。 沈梵几乎是倒在了桌面上,裙摆下高高的隆起,国王的脑袋在里面起起伏伏,引起精灵接连不断的喘息和惊叫,这个姿势导致珍珠滑得更深了,舌尖再也触不到珍珠的表面,吃够了淫水的国王动作一顿,索性抓起精灵的双腿对折在了腹部,让整个胯部都腾空而起。 国王的舌头从淫穴舔到了肉棒,从肉棒龟头再一路滑下来,在穴口处翻搅一圈再离开,他用舌头品尝着美人的私处,将对方的呻吟当成最好的乐曲,肉臀都被打开了,奇异的花香越发的浓郁。 国王陛下的鼻子耸动着,沿着穴口继续往下,再往下,终于碰到了一处肉褶。 国王没有给人舔过骚穴,更加别说是屁眼了! 倒是有情人给国王舔过,甚至为了刺激肉棒持续的勃起,有些情人会一边挨操,一边要求伺候的童子用手指和舌头奸淫国王的屁眼。那一次的经验的确美妙无比,那也是国王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屁股里面有个骚眼,只要一碰,肉棒就会硬得爆炸。 可是,哪怕是最为得宠的安洛斯,在和国王最甜蜜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舔穴的优待。 庞义三世有些犹疑了。 沈梵趁机松开了对方,蹒跚的爬离了桌面,将裙摆重新整理好。哪怕脸色依旧残留着情欲,眼眶也有些发红,可站立的姿态已经表明这一场情事到了尽头。 国王陛下有些发愣。 沈梵忍着淫穴内的硬物,小喘着说:“陛下,我要离开了。” 国王扣着他的手腕:“你可以留在这里,或者去休息室。我来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邀请我进去过。” 沈梵单手拍了拍脸颊,露出一丝倨傲的笑意:“不了,时间到了,陛下。” 时间到了只是隐晦的说法,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你输了,你没有将珍珠从我体内拿出来。 沈梵走了几步,国王拖住他。 “我得走了。“沈梵挣扎着,”安洛斯还在家里等着我。他总是有办法从我体内拿出任何东西。“ 国王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特意的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你是说我不如他吗?” 沈梵扬起头,似笑非笑:“事实上,你这方面的确不如他。” 国王咬牙切齿:“他就是个玩物。” 沈梵倏地将对方甩开了,神色冷淡:“是吗,连玩物都不如的陛下又是什么?” 沈梵不虞跟人争辩,他迅速的脱离了国王的掌控,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喊出侍卫的时候,一道高阶的符咒暴起,他直接在飞下楼梯的半空中传送出了图书馆。 落地窗外,姿态曼妙的精灵在空中闪现了几次,最终消失在了国王的面前。 震惊已经不足够形容国王的心情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的嘴皮子底下给跑了,明明两人裤子都要脱了,肉棒都箭在弦上了,对方居然跑了。 庞义三世成了暴怒的狮子,差点将图书馆五楼都给踩塌了。他肉棒的硬度根本没法消除下去,起初他以为只是暂时的,结果等到日暮低垂,肉棒依旧硬着。 他让人去请了在宫中暂住的情妇过来,把人压在了图书馆的书桌上狠狠的干了一回,不够,又干了两回,干得那情妇浪叫不已,连连高潮了三四次,神倦身软,最后不得不哀求国王胯下留情。 庞义三世得了怪病。 起初,肉棒持续的勃起经久不射。他在一天之内直接达到了夜驭三女的成就,硬生生把自己给累得昏睡过去,肉棒依旧没有射精。 第二天皇家御用医生给皇帝看病,没发现问题,大家开始用各种法子让肉棒软下去,或者射精。 不行! 第三天,冷静下来的国王想到了沈梵,找来了魔法大师,看看自己是不是中了魔咒,依旧不是。 第四天持续暴怒的国王已经没有了狂怒的力气。 第五天,国王亲自去了安洛斯的庄园。 相较于国王的痛苦不堪,安洛斯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在天堂。 哥哥阿诺德视察酒庄去了,来回要至少三天,其中还要顺带去新开的工厂和果园看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沈梵在皇宫里受到了刺激,回来后就逮着安洛斯一顿好操。安洛斯对沈梵简直是予取予求,对方换着花样把人折腾,他也甘之如饴。 国王来的时候,他正趴在玫瑰花园的大理石台上,由着沈梵用金沙在自己的背上作画。 相比于沈梵,安洛斯的肌肤带着点浅浅的古铜色,像是裸着身体在阳光下晒过半天,没有晒透,只是在肌肤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巧克力酱。 他穿着古希腊的人的罗马鞋,头上带着金丝缠绕的花冠,浑身赤裸的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红艳的玫瑰花将他衬托得如同神子,而站在神子旁边的精灵是神的眷者,穿着希腊人的白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丝绦,勒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听到门口的动静,睡着的人偏过头来,而站着的人无动于衷的将画笔落在了安洛斯的臀部,金沙陷入了臀缝,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