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着果子肏穴!夫人忆起自己身份
大诫现在是没那个功夫,小惩却还是可以的,不然胡师爷心中着实憋着气,连肏穴都肏不舒坦。他眼珠子四下转悠,却是看到铺了满床的四种果子,心里立刻就有了打算。 他先是扑上去,狠狠揉了揉那摇晃着勾引他的嫩白骚屁股肉,而后嘿然一笑,随手挤开一颗桂圆,把那湿软的透明果肉贴上殷连枝臀缝。 那处本就因为先前的肏穴痒的不行,现在被这清凉的异物一碰,眼瞅着就缩了一缩,胡师爷看着那粉嫩的小口这般在他面前卖骚,已经眼睛都红了,指节愈发用力,将那些粘稠的透明汁液挤出来,湿嗒嗒淋在穴口上。 那穴口乖巧得很,立马一缩一缩地将所有粘液全部吞进去,还吐出来些许自己产的蜜汁儿,沿着刚被肏红的腿根往下滑,很快又被胡师爷大手在臀肉上抹开。 臀肉变得亮晶晶的,像是涂了层薄薄的糖水。胡师爷把手中挤烂了的果肉往白嫩的双臀上揉,惹得那处愈发水淋淋的。他抹一次,夫人就颤一次。那原本高高翘起骚屁股勾引人的跪趴姿势渐渐维持不住,腰线往下塌,又被胡师爷一把捞了回来。 “唔……大爷、好凉……”殷连枝扭过头来看他的举动,小模样很是可怜,但只是让胡师爷更为火大。 他还曾这样在哪个男人的胯下卖骚?这婊子到底是多欠男人鸡巴喂,才会在嫁人之前就被破了身子? 越想越怒,他干脆抓起一把花生红枣,就直接往身下那软嫩身子的前穴塞去。 那处却是正被殷连枝自己的手指插堵着,他不耐烦地打了臀肉一巴掌,一把抽出夫人的手指,把手中的四五个果儿一齐推了进去。 那穴口刚被肉棒好好通过一次,虽然没怎么肏开就被射了满穴的浓浆,但好歹又被那些手指插了半晌,现下还是小口微开的模样。那内壁又软又嫩,又因为满是水儿精浆,滑腻一片,简直像稍稍用力就会破掉似的。 一开始那果儿不能全部进去,只被贪婪的湿热洞口吞进去了一两枚,剩下的全堵在穴口,把那处涨的越发大。有枚花生堪堪被含住一半,浸在乳白的精水里。胡师爷狠狠往里面一推,似乎是刚好蹭过那婊子穴口的骚点,他双眸含泪地发出一声长吟,嫩逼也缩了一下,刚好把那枚花生吞进去了。 胡师爷这下子反而起了劲儿,想看看这骚逼到底能吞多少东西,也顾不上这枣生桂子的意义了,又特意取了颗大而红透,一看就知又熟又甜的枣子,往那嫩穴处摸去。 夫人这时上身早就贴在了喜被上,只是臀肉被捏着翘起来,双腿也被尽力往两边掰开,是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姿势,想反抗都难。 但他此时也顾不上去想什么反抗。小穴被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轻蔑亵玩的感觉让他身体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清潮,更不知道为何,现在他的两个骚穴都无比想要吃那热气腾腾的大棒子,想要男人把他奸得欲死欲仙,想要不断被灌精内射,最好抵在最深处射进来,全都射在他的宫腔里,让那些热烫的白浊把他的肚子灌满,再用东西牢牢把骚逼锁住,一滴都不流出来。 还有杜先生……杜先生…… 这个名号他从未听说过,可也不知为何,让他感觉这个名字很重要,和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有关。 现在要做的事?不就是……不就是和夫君洞房吗?……不对……不……我是…… “呀——!!唔嗯……啊、哈啊……”谁知身后人却是突然将肉棒顶了进来! 殷连枝双手紧紧抱住瓷枕,高高翘起的白嫩屁股被男人粗大的手掌捧着,而穴里,却是在塞着三五枚果子的情况下,被人硬生生操了! 这样淫玩美人似乎让胡师爷格外舒服,殷连枝只感觉穴里骚处被那些粗糙又奇形怪状的东西磨得生疼,可那不断侵入身体内部,彻底占有了他的硬热肉棒又填得他好满,甚至似乎是龟头的敏感处受了果物刺激,又涨大了一圈,插得他涎水直流,只会淫叫着说好爽好大好深一类的荤话了。 他的穴这下像是被操透了。那根好屌本来就是粗长,这下前端还塞了几个果子,好不容易被蠕动的穴肉挤出来些许,很快又被那粗大的肉棒操进去。在两人看不到的逼里,花生和红枣搅弄着穴里的淫水和浓浆,全都成了一塌糊涂的东西。 胡师爷越操越快,越干越猛,殷连枝只觉自己仿佛是被一次次送上云端,连臀肉被狠捏的痛感都因为这过分的快感而被忽略了。 但他能忽略,胡师爷却还记得他说过的后面是处,一直惦记着要给这婊子开个苞,不然亏大发了。 他一边肏着前面那已经被干得湿软的深红骚逼,一边又剥开几个桂圆,把那些果肉往婊子的后穴里塞。一开始那小穴还不肯吃,他拿着果肉磨了几圈粉嫩的皱褶,慢慢也软了下来,何况里面本来就有些湿了,不知不觉中,他就已经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好好开发着这据说的处子穴。 这里的穴肉同样骚的要命,只知道一个劲儿缠上来,仿佛他的手指是肉棒,可以从里面吸出精水似的吮着,而且插不了几下就变得湿嗒嗒的,除了那颜色够粉,看起来像个雏儿,其他反应无一不像是被人操透了的。他心底更怒,手上动作就粗暴起来。 那可怜兮兮的后穴被他撑开一点,露出里面一点点粉嫩的肉,过一会儿,又故意屈起指节去磨他,胡师爷早就在刚才的开发中摸清了这后穴的几个骚点。现在刻意去玩,很快前后并用地将已经做不出什么都反应的殷连枝玩射了,前面的小东西吐完一点浊液,就没了动静。 享受了片刻刚刚高潮过的穴肉反射性的绞紧,胡师爷直接把那根肉茎拔了出来。紫红的柱身涨得狰狞,虽然被花穴紧紧咬住不放,还是退了出来,龟头和穴间甚至还连着几缕浊丝,那穴里空得发痒,但也没什么能吃的东西,只好乖乖含住了先前被抵到深处的果子,借它们把精浆藏在穴里。 而后黏腻的龟头抵住会阴,一点点往上挪,挪得那点似有似无的痒意一直痒进殷连枝心底,直到那饱满的东西分开后穴,直挺挺干了进来,他才猛地想起! ——他是殷连枝,今晚是召灵时出了岔子,误中了杜先生的梦寐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