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惩罚(薄荷润滑,狗尾巴草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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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惩罚(薄荷润滑,射出来给我看 江无涯见萧左低下头来,知他意思,扬起头认认真真地亲了上去。 许是分别日久,两个人都有些动情,萧左终于稍微满意了点,给他困着的腿松了绑,又伸手到衣摆下方将亵裤扯下,让江无涯早就充血笔直的硬挺完全暴露出来。他将手掌拢上去来回撸动了几下,便恶劣地往那处反手弹了一记。 “呜……”江无涯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会被萧左逮住了报复,整个人羞耻得厉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茎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精神,反弹到小腹上后摇摇晃晃地吐了几口汁液。 “这么快就硬了。”萧左挑了挑眉,眼里全是揶揄,又一手按着他的大腿根部,一手弄了许多乳白色的膏体直接抹进那后穴里。 “!……你弄了什么!呜……”让江无涯惊慌的是,自己的后穴竟然毫不抵抗地吞进了萧左的手指。不知道萧左弄进去了什么古怪的东西,那些膏体被体温融化之后,变成液体在甬道里滑动,被手指搅拌出响亮的水声。 那地方一年半载没被萧左触碰过,突然被异物进入,撕裂的感觉还是没能避免,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冰冷刺骨的寒意地从后穴扩散出来,冻得他浑身直打哆嗦,敏感得连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刺激得他低声呻吟,却也麻木得连萧左什么时候塞进三根手指也没有注意。 “你炼丹时最爱用的,苍山子,还有……薄荷?”萧左将更多的膏药抹进去,用三根手指把后穴撑开,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冷空气猛地灌入导致甬道被冻得痉挛起来,那红肿鲜艳的媚肉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想要夹紧却又无能为力。 “冷……啊……”江无涯此刻衣衫半褪,呼吸有点急促,面若桃花,被后穴古怪的感觉逼得再次胡乱挣扎起来。萧左最喜欢见他这样子,抛开平日拒人千里的架子只为他一个人失态。 “我记得……在这里?”萧左依循着记忆里的位置,翻转了手腕使了狠劲用力按去,江无涯惊喘了一声,腰猛地一颤几乎要弹起来。 指甲刮擦着像是要挖掘出什么东西一样,从那一处挤压出汹涌的快感,而后穴则痉挛似的收缩吞咽萧左的手指,每一次都让江无涯难过得几乎喘不上气。 江无涯被捆绑的身体挺成了一个小小的弓形,紧绷的腹肌一阵一阵抽动,下身愉悦又兴奋地抖动着,迫切地表达主人想要射精的欲望。 他本能地挺起下身想得到更多的触碰,但是萧左似乎看不到他那早就肿涨成紫红色的肉茎,完全没有要去安慰的意思。江无涯说不出想要萧左抚慰自己的话,只能呜咽着硬扛住那甜蜜而痛苦的折磨,意识也被玩弄得有点恍惚。 就在萧左加了一指顶上会阴处的时候,白浊的液体便难以忍耐地涌了出来,并不是正常的射精,而是一小股一小股断断续续地被挤压出来,继而越来越多简直喷个没完。 “呼……呃……”江无涯失神地大口喘息着,没有得到畅快射精的分身依然半硬地翘着,下身被自己的精液和融化后的乳白色药膏弄得一塌糊涂,完全是刚被人尽情蹂躏过的色情模样。 萧左低低骂了一句什么,便用力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欲望顶进了那痉挛不已的后穴。 “烫!……出去……!”江无涯只觉得自己是被一根烧红的热铁给贯穿了,凶狠地抵着最不堪的那处,热辣辣地一路碾磨着直冲到底,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着实令人发狂。 “唔……”萧左皱着眉低低呻吟了一声,那被彻底捣开的后穴抽搐着绞紧了他,几乎把他的魂都给吸允出七分,他的手用力掐住江无涯的腰,几乎等不及对方适应,便不受控制地来回撞击起来。 江无涯急喘着低低呻吟,后穴的粘膜被尺寸过于巨大的分身撑成薄薄一层,藏在底下的浅处的腺体被人肆意地顶弄,一波一波的快感汹涌得几乎没顶,甬道深处摩擦间甚至能感觉到插进来的欲望上突突直跳的脉动。 颤抖的双腿被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两侧,身体根本无法抗拒这过于凶狠的快乐,只能拼命扭着腰努力地收缩后穴,完全就是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 萧左粗喘着气死死地盯着他,阳物霸道地在泥泞的后穴里翻搅,抽插之间带出的水声淫靡而响亮,大量的润滑膏药和体液失禁一样被挤出来。 江无涯的瞳孔微微涣散,这种强迫式的性爱太容易把人推上情欲的浪尖,他耻于承认被萧左肏得那么有感觉,而且很快就要被他给肏射了,但越是拼命抗拒,身体上获得的感知却越是清晰。 “每次顶到这里,你都会夹得紧紧的,像是要吃了我一样。”萧左着了魔似地对准那处可怜的软肉旋转挤压,他的动作凶狠而狂躁,完全不顾江无涯的挣扎。 “射出来,射给我看。”他伸手摸上江无涯高高挺立的肉茎,指甲挖进吐着汁液的铃口,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不要这样……”江无涯绷紧了全身,从开始就没有被好好触碰过的欲望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说不清楚这种强烈的刺激到底是舒服还是酸疼,但全部都是他没有想到的,爽快得几乎让他无法忍受了。 “射给我看。”萧左凑上去吻咬江无涯的下唇,再次低声重复了一遍,执着地握住江无涯的分身搓弄轻弹逼他吐精。 江无涯只觉得头脑一片晕眩,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下腹盛满了液体酸胀得难受,臀部兴奋得一直颤抖。 “啊啊啊啊啊……”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就在萧左一个重重撞击击之下,至极的欢愉闪电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萧左牢牢固定住他挣扎扭动的胯部,强制禁止他自身的扭动,眯眼将他射精的全部过程收入眼中,肿胀的欲望在萧左手心里的抖动着,乳白色的液体从殷红的铃口处畅快地激射出来,白得可爱,艳得动人,视觉上的冲击让萧左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呻吟着也跟着射了进去。 积攒了这么久的分量足得很,滚烫的精液倒灌进身体深处的刺激,迫使江无涯才刚射过的分身又吐了些白浊出来。 总算是舒缓了一些想要将这人拆吞入肚的渴念,萧左轻轻喘着仍把自己埋在温润湿热的甬道里,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惬意,回味一般来回抽插了会才将半软的欲望抽了出来。 “真可惜,全部都流出来了。”后穴没了异物堵着也含不住留在里边的精液,大股汁液涌出来打湿了臀部下的椅面,甚至形成了一滩水渍。 江无涯被弄得全身酸软无力,依旧头晕目眩得很,他不明白流出来为什么会可惜,但潜意识里觉得萧左的感慨听起来十分诡异,即使无处可躲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罢了,让我帮你弄出来。”萧左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正经,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住、住手……”萧左再次将手指插进了被肏得软熟的后穴里,旋转着往里抠挖,更多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涌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是他自己情动时分泌的肠液,还在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江无涯皱起眉剧烈喘息着。 “好像射得太深了,够不着。”萧左抬眼看了看江无涯,也不顾他惊慌的挣扎,硬是将一小段不过二指宽长的中空竹环塞了进去,使得整个甬道都完完整整地裸露了出来。 “好湿,黏糊糊的全是精液。”萧左扶着他仍在颤抖的大腿蹲了下来,私处被人仔细观赏的感觉过于羞耻,江无涯索性闭上了眼将头偏向一边,但是恼人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刚才是不是被我肏得很爽,里边的软肉还在抽搐个不停,充血得厉害。” “闭嘴!”江无涯再也听不下去,萧左却偏不打算如他所愿,把他所看到的东西仔仔细细地告诉他听,臊得他浑身发抖。 “更深处还有。”萧左从旁边的草药架上取出一样物什。 “你该不会是……”江无涯看到萧左手里的狗尾巴草,紧张得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是什么?”萧左拿着那根狗尾巴草轻轻搔弄了一会他的会阴,便顺着被撑开的洞口探了进去。 “不、不要!啊啊啊……”上头细密刺人的毛尖轻轻刷过依然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媚肉,强烈的刺激和极度的空虚引发了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甬道被竹环撑开了而无法绞紧合拢,只能无助地抽搐。 钻在江无涯后穴的毛尖不断变着角度撩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粘液,刺激更多的白色的液体从深处冲了出来,只是颜色却越来越稀薄,估计早就不全是射进去的精液,而是兴奋到极致时喷涌的肠液,完全就是被操弄出水的意思。 这细细的狗尾巴草虽然能给江无涯带来极致的快感,却并不能让贪婪的身体得到满足。江无涯吃力地收缩后穴,想获得更激烈的摩擦和实质的冲击。 “怎么越挖,水越多呢?”萧左完全无视了他的渴求,真如字面上的意思般要帮他把体内的精液挖出来一样,不紧不慢地不肯多做一分。 “啊啊啊啊啊……”江无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像一尾活鱼一样拼命地挣扎,却被死死按在椅子上。萧左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留情,故意流连在腺体处撩拨刮擦,像许多尖利的小爪子在那处抓挠撕扯,恐怖的快感逼得江无涯连叫都叫不出声,大口吸着气却是一口都呼不出来。 阴茎高高翘起甚至碰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从铃口漏出来的汁液随着他的扭动,胡乱地蹭满了整个小腹。 这地狱一般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呜咽着射了多少次,江无涯沉浸在欢愉得令他痛苦的性欲中无法自拔,只晓得意识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好些了?”萧左一手连着毯子将江无涯抱住,往自己怀里带,一手摸到背部有一搭没一搭拍着,时不时梳理着江无涯墨色的长发。 “嗯……”江无涯低低地哼了声,却见萧左只是抱着和轻抚,除此之外没别的动作,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萧左手上力道恰到好处,将江无涯透着酸软的经络一点点活泛开,江无涯并不打算委屈自己,便也大大方方靠在萧左身上,懒洋洋地闭上眼睛,时不时扭动着去寻找最舒适的位置。 裹在身上的毯子松松垮垮,再也挡不住脖颈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吻痕,萧左被撩拨得心痒,手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悄悄地探到毯子底下顺着尾椎滑到臀缝里,在依旧柔软的后穴周围按压着,之前已经被滋润得彻底的小穴毫不抗拒地把指节吞入,贪婪地吮吸起来。 “累……别……”江无涯现在困顿得不行,只想好好休息。 “好,你休息。”萧左难得的好说话让江无涯十分惊诧,他没想过萧左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完全不像萧左的作风。江无涯正纳闷萧左合适转的性子,整个人便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推着往后倒去,等他回过神来,萧左已经再次将硬得发疼的孽根埋了进去。 “萧左……”惊觉萧左的意图已经为时已晚,江无涯只得颤着声央求。与萧左来来往往这么多年,江无涯大致也摸得清楚萧左的性子,至少每次他放低身段,还是会有些许效果。 “听腻了,换个叫法。”奈何萧左未尽兴,在他唇上流连了一阵后也并未有停手的意思,两人身体交织重叠在一起,陷进松软的被子里。 “叫得我舒心了,就不恼你了。”萧左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在江无涯体内的凶器却毫不含糊地缓缓抽送起来。 若在平时,江无涯一听便知是个套,就算反抗无能也不会老老实实往里钻,然而之前的舒适放松了他的神经,闻言便是眉心轻皱,似在努力思考什么。 “之前你各种称呼都用过,不记得了?”萧左继续诱惑着。 “萧……掌门?”江无涯不太确定地看着萧左,猜道。他身上红痕未退,又被萧左添上新的印子,原本就被情欲冲昏了的脑子更成了乱麻,依稀记得自己是这么叫过他的,那时他背负叛徒骂名,仙骨被化去后沦为阶下囚,这个称呼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嘲讽更多。 “嗯……还有呢?”萧左当然能听出好坏,不满地狠狠一顶。 “唔,师、师弟……?”新一轮快感袭来让江无涯身体重新绷起,双膝夹在萧左腰上,脸上红得滴水,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得以开口说话。 “怎么越叫辈分越低,换个亲近点的?”餍足之后,萧左并不着急,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动,挠痒一般。 “……夫君?”听了萧左的话,江无涯忽然想到什么,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倒还勉勉强强,继续。”萧左被他叫得喜滋滋的,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突然,门外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萧左!出来!你把我师父藏哪了?”不用说,这是景城回来了。 景城奉了师尊之命,苦巴巴地在祁云山上一等就是两年,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头蹿得飞快,每天都在盼着江无涯早点归来,好让他看看自己现在长得多有出息,恨不得马上滚进江无涯怀里撒娇。 本来被消失已久的萧左突然闯进来鸠占鹊巢已经让他十分火大,最后还被萧左指使着去打水扫地,美名其曰是可以让江无涯回来时夸他勤快懂事,现在茅屋大门紧闭连带四周都布下了严严实实的结界,明摆着是自己师父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回来就被萧左关进了茅屋里。 景城顿悟一定是萧左又要找自己师父麻烦,这其中不乏有很大偏见在里面,谁叫他最不对盘的人便是萧左,除此之外,还有……之前自己撞见萧左和他师父诡异的场面。 “萧左,你把我师父放了,不然我和你没完!” 可惜景城本事低微,根本破解不开门外的结界,只能孜孜不倦地砸门骂街,动静大得祁云山脚下的村子都能听到,里面两人自然也不例外。 景城的声音让江无涯怕得不行,深恐自己一根筋的徒弟就这样不管不顾闯进来看到这番糟糕的景象。他整个人猛地一跳,颤颤巍巍就想从萧左身上下来,早将萧左布在门口的阵法忘得一干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