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三年后的相见(女装攻,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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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三年后的相见(上),女装处男攻,霸王硬上弓 两人信步走在庭院之内闲谈,江无涯无意间听闻郡主提到近日不知是否被妖气侵染,偶感身体不适,便低声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 少女只是眼眸低垂,轻咬下唇偏偏不肯说话,可刚走进房间便忽然转身扑了上来,江无涯没有防备又怕摔着她,被她撞了个满怀,脚步踉跄地一起滚进那轻纱层叠的围幔之中。 无论如何,这里到底是未嫁姑娘的闺房,两人如此亲密的姿势实在有违法礼,更让他手足无措的是,郡主不仅没有任何拉开两人间距离的意思,反而欺身压上来把他逼到了床角之处。 江无涯的背贴在粗糙的墙上,心知再也无处可避,也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眼睛,只低头故作愤懑道,“你快些起来,成何体统。” “国师怎么这般凶。”这半嗔半怨的话语用吴侬软语一说,江无涯听着心都要软了一半,刚想要柔声安慰几句,便被人执了双手按在胸口之上。 江无涯脸腾的一下便烧得通红,只觉得触手一片滑腻软绵,鼻端缭绕的也是少女身上清甜的香气,他从来就没遇到这般孟浪的架势,呼吸之间难免粗重了几分,张皇失措之下便急着要挣扎起来,可被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用力一推,竟然又重重倒回床榻之上。 “国师是在害怕?”郡主顺势伏在他的胸膛之上,绸缎一般黑亮的发丝之间露出一小段细白精致的颈项。 “……先起来。”江无涯偏偏握紧了拳头,克制住喉间的颤抖,大窘着强迫自己抬头起头来与她对视。 “我若是不起呢?”郡主抬起来脸来轻声问,目光温柔得好似粼粼的湖水。 “……”江无涯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郡主笑了起来,眉眼间有一种天真的明媚,就像是疏疏漏下来的星子,能直直酥进人的骨头里,可她说出的话却如同平地的惊雷一般,把江无涯生生炸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掌门师兄平日里伶牙俐齿的,现在倒说不出话来了?”脸还是那张脸,声音却是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那特有的不阴不阳的调子所说出来的话,每一句听起来都刻薄得要命。 “是你……!?”仅仅是一瞬之间的愣神,双手就已经被人制住压在头顶,根本无法成结印反抗。 “很意外?”“郡主”低下头来冷冷的问,脸上没有了甜美的笑意。这阴阳怪气的调子和慢悠悠的语速,除了萧左实在没有其他第二人选可想。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无涯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难看得很,“郡主人呢?” “燕王府从来就没有过什么郡主,我不过使了些障眼法,让他们的记忆中多出一个郡主,好借皇室力量的庇护得以安身。真不知道是我瞎了眼把掌门人想得太厉害,还是掌门人瞎了眼认不出我来,竟一直把我认作女子。”萧左的身型未变,用郡主的外表冷笑了一声,叫江无涯看得万分别扭。 “师弟可是怨我将你派去南疆之事?你这一去便是杳无音信,这三年来我始终寝食难安,派人四处寻找你的下落,只可惜……”他们两人之间向来水火不容,江无涯现在直接落在对方手里,若是硬顶怕要凶多吉少,迫于形势也不得不低头服软。 “有什么好可惜的,这不是正合你的意?借南疆平叛之事除去我这心头大患,战场刀剑无眼,我顺理成章地死在战乱当中,横尸荒野再也无人问津,难道不是你最想看到的?”萧左冷冷打断江无涯的话语。 “萧师弟,你误会了……”江无涯突然住了嘴,因为在他试图挣扎起身的时候,竟发现从进入房间的那刻开始,自己就逐渐丧失自己身体的主动权,想来方才被萧左轻易撞进床帏里并不是什么意外。现在不仅连半点法术都施展不出,就连四肢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完全无法摆脱萧左对他的压制。 “是不是觉得动不了了?”萧左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无涯表情的变化,比起平时那个以恭谦有礼作为保护层,把自己伪装得滴水不漏的云阳派掌门,现在的江无涯明显更为鲜活得多。 “你做了什么……?”现在他体内空荡无物,江无涯骇然得连礼数都忘了做全,下意识地质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能暂时污浊五感,封禁法术的小玩意……”萧左依旧没有变回原貌的打算,维持着小女儿的姿态骑在他身上,随手拆下挽在发上的发钗扔到一边,任由满头乌丝滑落肩头。 如果不是抵在身上的硬物明显得难以忽略,眼前这番美景看起来还是十分旖旎暧昧的,更可怕的是,自己规规矩矩束好的腰封被那双素白的小手轻轻一扯,顿时也应声而落。 萧左顺势剥开了层层叠叠的衣服,将手贴了上去。 “这、这玩笑过分了。”似乎是猜到了萧左要做些什么,江无涯又气又急,惶恐得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玩笑?……呵,我不是曾跟你说过,要不要试试看,到底是我还是那蠢狗,能让你更舒服。”萧左阴沉着脸,语气里翻滚出浓浓的怨恨和妒意。 江无涯像是被蛰了一样脸色巨变,但萧左没有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将他的右腿抬高架到自己肩膀上,弯下腰便运足了力气将自己齐根埋了进去。 “——!”丝毫谈不上温柔,这般毫无顾忌的动作迫得江无涯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仿佛从中被劈成了两半,连萧左都隐约听到了肌肉撕裂的声音,但初次被湿热柔软的内壁包裹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美好,他实在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节奏。 粗大坚硬的凶器只停顿了片刻,便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萧左完全没有要体贴和照顾下位的意识,只是顺从自己的本能将对方的腿更为用力劈开,粗暴地借着鲜血的润滑不断抽送,稍稍拔出些许后,嚣张的火热又直挺挺地插入,毫不留情地在柔软体内乱撞乱捅,搅动得内脏都在悲呜。 “……拔出去……”在萧左因这陌生的快感而浑身发颤的时候,江无涯却是痛得气都要喘不过来,后穴被撑到想像不到的程度,豆大的冷汗不断地沁出,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江无涯虽常与景城欢好,但后穴毕竟不是用来承欢之处,萧左又没有任何前戏,粗暴硬闯下,痛得他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内部反射性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萧左被他夹得粗喘了一声,受到刺激的欲望越发坚硬胀大起来,更为用力地压开柔嫩的内壁,贪婪地想要去到更深的地方。 “……呜!”汗湿的脊背猛地弓了起来,裸露的伤口在侵犯过程中被反复撕扯,江无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剧烈的疼痛像黑洞一样逐渐蚕食着他的力气,被同性强暴所带来的陌生而屈辱的痛楚猛烈地敲击着他的神经,多亏了半仙体质的福,他才没有丢脸地被人弄死在床上。模糊一片的脑子里不停地轰鸣着,江无涯似乎逐渐陷入了混乱当中,间或因剧痛而短暂清醒,眼前的模糊景物始终在不停在晃动,郡主的脸和萧左的脸分开了又重合在一起。为什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下身会有如此可怖的器官,两个极端揉在一起,又是美丽又是丑恶,他只觉得胸中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堪堪抓住了一丝清明,强迫自己绝对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掉下眼泪,算是给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