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play(观察他下面),喷了满身
“公主……公主……” “啊。” 他眼眸明丽淡漠,微微挑起多情的桃花眼,但语调清泠冷淡。 “如此盯着澜的折扇,可是喜欢。”说着,他将折扇系下。 “不……你别解下。”我总不能说自己盯着他那,是在想他那是长什么样的吧,“我只是只是……” 他却将折扇交于我手心。 折扇系着一颗宝红色的珠子,珠子倾泻下蓝色流苏。 他的手离我远远的。 要是子约他们肯定借此蹭上我的手。顾家澜公子最是循礼了。质高品洁。即使我次次冷淡笑着,作死捉弄他,也能够神色自若,温和笑着。 今日我让他等我如此之久,也是神态自然,闲看云水。 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好怨怼的。 “澜公子,听说你与那高家小姐交往甚密。是否是心悦她。” 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他会正面回答。 可他却微微点头。 我眼眸瞬间迸发出灼灼的光:“那既然你有心上人,不妨与我解除婚姻。” 他却单手撑着自己,眼眸微微闪过亮丽的光,凑近我耳边:“公主有了这层婚姻也不妨碍你和小馆,和太监和侍卫七上八下啊。” “你……”我连连退后好几步。 “你是在威胁本公主?” 他抿了口淡茶,悠悠地看着台子下的碧波,半响才闲闲道:“只是让公主更加心甘情愿罢了。” 我连连冷哼几声。 这顾家还真是胆大包天,有了这至高的权势还不够,还妄想染指皇室。父皇也是老糊涂,顾家一手遮天功高盖主还给予他们更高权柄。 我们再一次不欢而散了。当然是我单方面的不欢而散,他依旧清冷出尘地含笑着。 果然顾家的人真令人厌恶。 不过,他居然知道我和他们关系密切。 我提酒雨殿前台阶,望了望漆黑的夜,几颗零星的星子遥遥挂在高楼上。 我闷了几口酒,不久我就晕乎乎的了。 脚步声自后响起。 “呜……”我睁开眼,一片模糊。 “是子约吗?” 来人沉默片刻。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子约。” 我努力睁开眼,却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轮廓,骄傲地笑道:“你好笨哦。除了你,谁还会在我伤心失意的时候陪着我。” 因为我不会把失意告诉我的遇尘让他为我烦心,又遣散了所有奴仆,再加上除了遇尘子约谁还敢在我心情郁闷的时候上前,所以…… “一定是子约啦。” 他似乎轻笑一声。 我眼尖地望他手上提着一团亮光。 “诶,你怎么把天上的星星捉进来了。”我嘟囔起嘴不开心地说,“星星是自由的,不该被关起来。” 他坐到我身边。 “靠那么远干嘛?”我老不高兴了,抬起屁股凑近他。 “嘻嘻。”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卿卿。” “嗯?” “这是萤火虫。” “你当我喝醉了就不知道了吗?萤火虫明明是夏季才有。”我鼓起嘴。 “卿卿想看就有了。” 唉?这也能够成为因果吗?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别拍了。”他抓住了我的手,“拍失忆了忘了我怎么办?” 在那一瞬,我觉得他就是遇尘。 叫我卿卿的遇尘。 为我捉萤火虫的遇尘。 也会宠溺地开我玩笑的遇尘。 他到底是子约还是遇尘呢? 我凑近去,他没有动。 我软软的唇碰上了他的眉眼。 “遇尘……” 他一僵。 随即将我扑倒在台阶上。 灯散了,星星被放出来了。 他激烈地吻我。 萤火在他身后升起。 我嘻嘻地对他傻笑。 “遇尘……”我笑着,凉凉的水从我的耳边划过,浸透我的发。 他动作慢了下来,怜惜地吻着我的耳郭。 “咦?下雨了吗?” “没有。”他喑哑的声音传来。 我又些失望。 “如果下雨天这样的话就好了。一切的一切都会被洗净,一切的一切都会被原谅。” 我缓缓起身,将他埋在我的胸里。 “而且下雨天最适合湿身了。” 我将他挤在我软趴趴的雪球里,脚缠绕上他的腰身。 “唔……遇尘,我早就想怎么做了。”我深情地望着他,“你是遇尘吗?” 他的手撑起我的头。 “我是遇尘。” 得到了某种肯定,我欢喜地脱他的衣服。 “唔。”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好难解开。”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安抚我:“下次穿个好解的。” “不,下次我们到水泉里,不穿衣服。嘻嘻,我们坦诚相见。” 他一口一口咬着我的唇。 我的牙齿被软软的东西低住。 好奇怪哦。 我明明没有伸舌头。 我也将舌头轻轻地伸出,然后轻轻地碰上。 他一个颤栗,将我抱紧。 他的舌头缠绕着我。 我的脚往后一蹬,化为一滩软软的春水,瘫在了台阶上。 我抱着他慢慢地慢慢地滚到了大台阶上。大台阶面很大,足够我们滚来滚去。此时他靠在高高的台阶上,在我身下娇媚。 “遇尘我可以看看吗?” 我目光灼灼。 他移开眼。 我弓起身子,蹲在他前面,将他的腿张开。 然后慢慢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下衣带。 他咬唇颤栗。 我摸了下他的屁股。 他更加羞耻地扭头,但又不舍得错过我让他情动的过程,眼黏在我的脸上。 “嗯。”我感叹一句,比白天还要大一点诶。 白天那是玉雪圆枕,现在这是糯米团子。 我将他的裙子解开,露出白色亵裤。 凭着月光,我惊奇地望向那顶起的小帐篷。 “卿卿。” 他含羞带怯地看了我一眼。 “没想到遇尘哥哥的这么雄伟壮观,像是一座山。” 黑漆漆的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羞红成粉嫩的小团子了。 但羞光羞,他那小山开始疯狂往上抬。 “哥哥你的好有活力哦。” 我轻笑着,将他的亵裤慢慢拉下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丑哦。”我还以为就仙鲤的的那么丑呢。 他低低道:“卿卿,握住它,它可以让你快乐。” 我想也是。尽管丑了点,可当它顶上我的时候,我就想让它刺透我。 我抓住它,耳朵透红。 他发出一声闷哼。 我好奇他的反应,蹲下来,跪在他前面,看着他那。 “卿卿。” 我用娇小的肩膀抵住他要合上的腿。 “别动。” 我注视着他那。 试探性地用手撸了一把。 他又浪叫一声。 我颤抖了。 上上下下一直撸着他那。 呜。 白色的乳液射了我一脸。 我迷茫地看了看我的衣角,这也满是淫荡的白色。 手上也是。 他难为情地挪开头。 我说:“哥哥,把我的衣裙解开,我要坐到你的腿上。” 他上前,手解开我。 我的衣服剥落下来。 月光下很美。 他凑上我的脸,抚摸下被射上的白液。然后亲吻上我,湿湿的,舔上我。 唔。 我当着他的面,将沾满了白液的手抹上我乌黑浓密的密林。 轻揉慢按。 我发出层层浪叫。 白色的乳液挂在我黑色的丝线里。 他的剑动得更快了。 我坐上了他的腿上。 我们的长发都散落,他落在台阶上,而我落在他的身上。 他两腿张开,我也两腿张开。 他的剑终于找到了归属,抵上了我密林里松软的泥土。 唔。 他的剑在我的两腿根磨蹭。 先是右边,然后是左边。 然后来来回回,横扫,上摆,下摇。最后他抵在了我中间。 我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下去。 我也慢慢吞没他。 一点点又一点点。 好紧啊。 我难耐地动了动腰肢。 他啊地一声叫出来。 我兴奋地往下一坐,如果那无用的障碍被遇尘哥哥一把贯穿,像是一手打进果冻,我一定会在极致的痛感里流下水花,把他的男根浇得湿湿的。 想着,我又坐下了一点,我感觉就差一点点,就要贯穿了,我使劲坐下,却定住了。 我卡在他那儿了。 怎么回事?我用力,可就是下不去。 “卿卿,你先出来。”他喑哑着喉咙说。 我不解。 委屈地再次动了动。 他将我慢慢推出去,摸了摸我的头发,“有一只杂虫,需要解决一下。” 他将我抱进了寝宫,放上了床上。我像藤蔓似的缠着他,在他把我扒拉下来的时候,用玉足缠上他的腰。 整个人都挂在他上面。 可他还是无情地将我扒拉下。 我倒在了床上。 委屈地蜷缩脚趾,扭动身躯。 抱着枕头,夹着被子,滚动白花花的身躯,叫出声。 可他看了我一眼,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