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终章) 良宵不尽(下)
“疼吗?” 心月狐摇了摇头,催道:“动、动一下。”这不知耻的话,倒显得自己急躁了。 心月狐说完,青华大帝眼中的欲火燃得更旺。 所谓“色即是空”,不过是还没尝过真正的情欲滋味罢了。他从前不知道,只道欲之一字,始于世人愚昧,贪而不自知,现在却是懂了。 他边吻边抚弄心月狐身子,身下欲望不停地在他体内驰骋,由缓至快,一下重过一下,心月狐口中的呻吟便随之拔高,每深插一次就响一分。 “啊!啊!啊啊!”心月狐扒抓着他的背,留下一道道转瞬即消的指痕。他要不是铁铸金身,现在该被抓得满背伤了。 青华大帝不停地干,他羞人的吟叫也不停地响,那一声声的肉体撞击声与吟哦交叠着,只怕旁人听了也要臊了起来。 心月狐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浪荡,却无暇理会,因为他下边痒得很,前面痒后面也痒,但青华大帝抚慰了后面,冷落了前边,心月狐唯有自己动手,一边撸一边掐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乳首,直教两颗都被弄得和自己的一样红肿硬挺。 心月狐撸了许久始终觉得不来劲,拉过青华大帝的手,将那根肿胀得不行的物事塞进他手里。 撒娇似的,心月狐微抬了身体香了他唇一记,又倒回床上:“摸摸它。” 青华大帝哪里舍得不依,厚实的大掌一把将它包覆住,随着身体的节奏撸动,间或轻刮上方流着黏液的小孔。 “哈啊!爹!慢些!爹……爹,慢、慢些,慢些!” 许是觉得这么叫,青华大帝便会疼他多一些,心月狐这般叫唤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青华大帝非但不管,还蛮干得更起劲。 “爹!啊!不要了!爹!啊!啊!”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后,心月狐打了个激灵,泄在了青华大帝手上。 一抹艳色携着春意,晕上了他眉梢眼角,连他身上那些斑斑点点都似染上了无限风情,看得越发离不开眼。 面前所有看得着的地方,甚至羞人之处如乳晕边缘、胯部、大腿内侧,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印记,但只有这些怎么足够? 心月狐还喘着气,青华大帝就翻过了他的身,让他背向自己,那根东西便在他里边磨了个圈,磨得肠道穴口都一收一放的。 心月狐重重地喘了一下,撑起身子时,那东西滑了出来。 原先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来不及合拢,又让青华大帝大饱眼福了。 感觉到那里被掰了开,空气灌进了里头,心月狐猛地一缩,穴口皱了又绽,重新露出粉色的内里。原来不仅外边,连里头都是无边的春色。 青华大帝的唇舌,一点点地,由他的臀挪到了菊穴,沿着穴口画了个圆,再伸进了里边。 不如阳物插得深,却仍惹他喘息不断:“……哈啊…哈。” 退出来时,菊穴就跟沾了晨露的花,泛着水润光泽。 没任何预警地,阳根一入到底,再整根拔出,接二连三地重复着,才出了精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硬挺挺了。 青华大帝突然换了个方式,专在浅处戳,弄了一会儿,心月狐的呻吟就扬高了调,下边紧紧地搅住了他。 青华大帝弯了弯嘴角,趴在他的背,一面搓揉他的胸肌,一面擦着那处猛操。 心月狐果然受不了了,双手扯住被子,连声哀求讨饶:“爹、爹,饶了我吧……不、不要了…” “叫声相公听听。”话音落下,便吻上了他后脖子。 心月狐断断续续地叫着,连话都说不全:“相公…相公…别…啊!”可恨青华大帝还不停止。 青华大帝吻着他肩后,眼却瞄向了他的手。 他的手正揪着被子,只露出了大拇指,而大拇指指甲像有了生命般生长着。 生长着的指甲末端锋利十足,让它划到了身上,难以想象皮肤会破成什么样子。 等它不再长了,青华大帝止住身下的抽干,亲了亲他侧脸,握着他的拳头温言道:“娘子乖,把手张开。”心月狐依言松开了手指。 青华大帝将手伸到了心月狐的手心下,再次动作时,心月狐下意识就抓住了他的手。 “啊!啊!” 后来的抽插速度加快了许多,心月狐觉得里面都要被磨肿了,但无以为名的充实感让他舒服得紧,不肯叫他慢下,只怕慢了以后搔不得痒害自己不爽利,然而在他腿间一晃一晃的硬物,如先前那样烧得难受,心月狐拉了他的手向着那里,道:“相、相公,哈啊!摸摸、摸摸。” 青华大帝反握他的手,按回了床上,恶劣地道:“娘子用后面射给为夫看吧。” 见他伸出另一只手,便两只都紧紧扣在床上。 “你!你流氓!”声音软又酥,不像骂人像娇嗔,压根起不到任何威胁效果,反倒令人愈加亢奋,不怪青华大帝操得愈发起劲。 心月狐感觉到挡不住的快感正从四面八方袭来,尽都聚向下边晃个不停的东西。比先前还要强烈,让心月狐不自觉地动起了腰,只盼能快些达到高峰。 “啊——!”不多时,心月狐叫着抖了几下,上半身便瘫倒在床。 青华大帝把他上半身抬起,抱入怀里,在他耳上轻舔啃咬,没等他缓过来就开始动。 “啊!混、混账、东西!啊!”心月狐全身都在打哆嗦,还因长了两颗獠牙,骂人的话没法好好说出。 青华大帝的下身被收缩的肠道穴口紧紧吸附着,清晰感受到被他包裹着的温暖,自然也舒服得很,忍不住下流了起来:“宝贝,你里边真暖。” 心月狐叫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心思反驳。他本在盯着自己颤巍巍立起的阳根,青华大帝将他的脸转向了他自己。 他满脸酡红,双眼迷茫着没有焦点,上面这张嘴,和下边一样叫他弄得合不拢,吐露着羞煞人的呻吟。 心月狐以为才刚泄过,不会那么快又到,谁知还没从高潮缓和的敏感身躯经不住他这么挑拨,没隔多久再射了精,溅了一床白浊。相较于前两次,又稀又少,来多一次怕是没法出什么了。 正靠在他胸膛喘气,青华大帝撩起了一撮发丝:“干了。” “嗯?”心月狐没从他的话会意过来,青华大帝不多做解释,仅抚了抚他的脑袋,道:“去梳头吧。” 被喷在耳边的气息弄得发痒,心月狐缩了一下肩膀,才回:“好。” 这么答应后,心月狐直起身,让他从体内退了出来。他打算去妆台,可青华大帝一把扯住他手臂,扭过了他身子,另一只手由后抓住他臀部将他往自己这里推。 “坐下。”低沉的嗓音极富诱惑性,即便只有两个字也叫他听得痴了,拒接不得,唯有从了。 准备坐下时,青华大帝扶在他臀下,又道:“自己放进去。” 要不是这把嗓音里有情丝缠绕,让他无意陷了进去,他定会破口大骂。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还是随了他。 心月狐在他阳根上涂满了脂膏后,在自己菊穴周围也抹上一些,由于润滑性佳,手指不慎滑进了浅处,他轻叫一声,在青华大帝焚着欲火的眼里抽出手指。 又被他捡便宜了。 刻意避开他的视线,一手搭在他肩上,两指夹住那根物事,胡乱在自己下边推挤。 刚进去一个头,青华大帝就握住他的腰往下按,心月狐仰起脖子,打了个颤:“啊!你!” “我怎么?”青华大帝坏笑着佯装不知。 “嘁。”真是可恶得奈何不了他。“还做不做?” “抱好了。”说着抬起了他的臀,挪到了床下,吓得心月狐搂住了他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心月狐被他搂着往妆台去,不算远的路程里连叫了好几声,或高或低,不尽相同。 只要稍作松懈,那孽根便会戳得更深,才从高潮缓和后收起的指甲与獠牙,隐约又有长出的迹象。 两人贴得非常紧,快要消肿的乳头相互碾磨,再红了起来,胯下那里不断地蹭在青华大帝腹上,与私密之处一同受着刺激,心月狐哪里经得住,呻吟声便越来越大,若是房外有人,只怕也会听得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到了梳妆台,青华大帝把他放在了妆台上,心月狐才松开手脚。 心月狐跳下了妆台,打算坐在妆台前的椅子上,青华大帝率先夺了过去坐下。 “怎么?”心月狐扶着桌缘,勉强稳住了被干得腰酸腿软的身子。 “坐我腿上。”青华大帝抓住了他的腰,厚颜无耻地要求,说完还凑上前吻住了他身子。 心月狐没回答,他的手就悄然滑到了他股间,心月狐赶紧向后伸手,掐住他手腕,应了他。 看着挺在腿间的粗大物事,心月狐犹犹豫豫地跨了腿。椅子没有扶手,只有椅背,倒方便了他俩人。 正准备坐下,青华又死皮赖脸地让他把这根也放进去。 心月狐斜眼嗔他,嗔出一片嘲人春意。青华搁在他身上的手微微收紧,在他白嫩的肌肤上再添几分红,下身抖了一抖,似急不可待。 .这人哪需学什么媚术,只需舍上一双传情目,便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心月狐一只足踩在他大腿上,抬起了身体:“你……你放吧。” 青华一边将手搁在他腹部,一边握住那根抵在令自己销魂蚀骨的入口,然后在他耳边呢喃:“坐。” 心月狐缓缓低下身子,慢得能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将窄小的入口撑开,挤进肠道。整根吞入后,他发出叹息般的一声,一双腿分开挂在青华腿侧。 他拿起梳子望向镜子时,着实吃了一惊。皓白的肌肤被吻痕弄得一塌糊涂,耳垂下方衣领遮不着的地方,甚至乳晕周围都是明显的印子,最显眼的却不是那两处,而是缀在一片雪肌上,红肿得吓人的两小点儿。 心月狐食指轻触一触,一阵酥麻感便由那里袭上脑海,逼出他喉间绵软的“啊”字。 “这淫贼。”他努力忽略体内硬挺挺的东西,将梳子插入发间,轻轻从发根滑下。骂人的音量不高也不低,正好让青华听见。 这时青华的魔爪由腋下摸至他胸膛,食指与拇指齐齐使劲,重重蹂躏已经肿胀的乳珠。 “啊!”心月狐分着的大腿往内收了一下,入口至裹着他阳根的肠子猝然缩了一缩。 “别弄!”心月狐一只手覆上他一只手背:“再弄就大了。” “大了才好。”他那里本就不大,色泽也浅,要不是被他弄过,怎能绽放出这抹春花不能及的艳色。“继续梳。” 心月狐无法忽视搓揉着他胸膛的双手,以及在腿下抖动着,使阳根能在体内一抽一插的双腿,这头发便怎么也梳不好。 他一只手肘撑在桌上,失了神的美眸倒映着镜子里意乱情迷的模样。 “娘子连梳头都不会吗?”看他的手歪歪斜斜地下滑,青华笑着调侃。 “不、不梳了。”心月狐恨恨地妥协。这人哪曾想过让他梳头? “那、去那边吧。”青华停下动作,转过他的脸,吻上他双唇。 感觉吻得唇变了形,腰要被扭断了,心月狐捶了他几下,他才算放开自己。 把身子转回去后,青华一手横在他腰上,将他往怀里推,唯恐他不懂,又重复一遍,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那里。” 心月狐小心地抬起臀,从他的腿上跳下,他手指的方向,骇然是置着全身镜的一面墙。心月狐走向那里时,不忘回头瞪他一眼。 他抓着镜子的酸枝木框,撅起了臀。青华掰开他的臀,对着那张着的嘴儿用力一戳。 空虚的地方,再被充实得满满的,心月狐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把青华的欲望激发得越加强烈,毫无预警,深入浅出地抽干。 心月狐原先低着头,在听到尖锐的指甲划上墙壁的刺耳声方抬起了头。 镜子里的脸是打翻了颜料般的红,眸里氤氲着水汽,嘴角有津液流下,身子满布青紫的痕迹,下身随着他的抽干不断地在镜面上摩擦,蹭得镜面满是晶莹的液体。这也就罢了,连部分原形都显了出来,藏不住一口狰狞的牙。 难以置信自己竟被操成这个样子。 心月狐垂下头不敢看,青华硬是托着他下巴抬起他的头,凝视着那副在欲海里丢了魂的模样,笑得正欢。 看着这样的自己,一股不能言喻的感觉涌了出来。心月狐本想推开他,瞧了瞧尖又利的指甲,改而开口道:“不要了……不……停、停下……!” 感觉阳根里有什么正汇聚在一起,急欲从上方的小孔出来。心月狐想憋着不让它出来,但青华的动作既猛又烈,心月狐一时受不住,哆嗦着射了出来。 量比前几次多,泊泊自小洞里流出,扶起那根伸手去碰,发现是稀的,完全不粘手。 青华的根部被他肠道小穴一吸,也跟着出了来,一滴不差地喷进他身体里。 他粗喘着,一手将站不住脚的心月狐抱紧,一手握着他那根,盯着水喷,心月狐侧开脸碰他手腕:“你别看了。” 安抚似的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后,继续看,直到水喷尽了。 青华横着搂起他,然后往床铺走。 “你……” “最后一次。” 青华不曾骗过他,他这么一说后,心月狐彻底信了,任他轻放自己在床上,再躺在他身后伸腿到他身侧。 “坐下来。” 心月狐跪着翘起臀,把那根东西推到菊眼前,缓缓放下身子,青华躺得低,那菊穴一点点吃进自己东西的样子完整地呈现在眼前,迫使刚硬的东西在肠道里又涨大几分。 “啊!怎么突然大了?”这东西大得狭小的肠穴被撑开的感觉尤其明显。 “因为你好看。”青华老实不客气地揉着饱满的臀肉,抬腰往上一戳。 “啊!”心月狐双手按在青华腿侧,勉强撑住了身子。 他试着动了动臀,觉得适应了,才开始快速地动作,弄了几下感觉不甚利索,便将上半身朝后些,双手撑在床上,双足踩着他的腿,大腿自然地朝外分开。 心月狐边动臀边想,这样的姿势该是能从前方看见交媾之处吧。 刚想完,前面就幻出一面镜子,无需思考都晓得,是身下这个男人弄出来的。 嫌心月狐动得慢,青华便由下抬臀,将孽根狠狠插进他深处。 心月狐的视线向着前方,这只有他碰过入过的私密之处,如何吞进他那根巨大的物事,又是如何将它吐出来,从镜子一览无遗。 “啊!啊!”青华动得很快,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完全不留余地。心月狐前一个字还没发完,又被逼出第二个字:“哈啊!啊啊!” 感觉要攀上高峰时,青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抽出来时,先前留在肠子里的浊液也流了出来。 镜子里,菊穴大张着不能合拢,沾着白浊的粉嫩菊瓣便露了出来,依稀能见藏在菊瓣里的一小截肠道。 羞于再看,心月狐转过了身,跨腿跪坐在青华身上。 青华把手穿到他膝下,硬是抬起了他的腿往外分开。他的腿折得老高,心月狐便不客气地靠在他腿上稳住身体。 青华伸直了手臂摊开掌心,心月狐扣住了他十指后,他的腰臀开始激烈挺送。 快且急,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心月狐叫得嗓子都哑了,让他慢些,他却道:“慢了只怕你不爽利。” 心月狐的身体与男根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动,墨发在他胸前凌乱地披散,衬得傲然挺立的乳尖更为娇艳。 总觉得少了些滋润,青华半撑起身,埋头吮嘬红艳欲燃的小点儿。 “相公…相…别、别吸、啊!”全身都被快感侵袭,话都说不完整了,等青华稍缓些,心月狐恨道:“你怕不是佛,而是魔,并是不知耻的淫魔。” “还有心思想别的,即是我操得不够狠了?” 将两颗都润泽得可口欲滴,青华重新躺下,愈加迅速地冲刺。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