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也要挨肏!(洗菊,69,菊穴开苞)
当热乎乎的肉棒立在江萁脸前的时候,一股属于秦牧的味道冲进鼻子里,无关好不好闻,总之就比上好的春药更催情。江萁张嘴把龟头吞进去,他并不会口交,但是就像秦牧给他换棉条那样,他也能做得更好,回想着秦牧刚才口他时的真人教学,小萁收着腮帮子尽力地吞吐着鸡巴,舌头刮擦着柱身。 狠狠地吞几下,他就得吐出来缓解下酸痛的腮帮,作为替代用嫩手心撸动着大鸡巴,确保秦牧的快感不会中断。听到秦牧爽得嘶嘶抽气他才满意,小红嘴含住整个大龟头蠕动着嘴唇嘬吸,两手一起搓动着屌身。反复几次后嘟着嘴唇吸着屌横向滑动,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吻几下,尤其是插嘴时根本照顾不到的根部和囊袋,鸡巴让他吮得湿湿嗒嗒地,口水甚至流到睾丸上,小白手一阵揉摸,给整个蛋上涂满了他的骚唾液。 闻到自己的味道盖在秦牧哥的味道上,江萁心里有一种快乐的充实感。他含着鸡巴抬眼看着秦牧,对方明显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服务里,对上自己眼神后伸手摸着他的脸颊,腰却往前一顶,一下顶进喉咙里。江萁忍住干呕的生理反应,却没忍住发出一声难忍的呜咽 不怪秦牧,江萁第一次给人口交,含着鸡巴纯真又欲望的样子,配合着那双平时不动声色的眼睛。爱情,肉欲,占有和征服,是个有鸡巴的都忍不了。 同时,差点被他俩忘记的江芦在客厅喊道“小萁,我要走啦。”江萁吐出鸡巴开始剧烈地咳嗽,秦牧顾不得外边的江芦,赶紧抱着给他拍背。“咳咳…好……咳…哥哥拜拜…咳咳咳……”门口一阵汀汀哐哐的声音,正在穿衣服收垃圾的江芦隐隐听见弟弟咳嗽的声音,边穿边吩咐“天凉了记得关窗,别再感冒,晚上让牧牧带你出去吃饭吧。走了。”然后就再没动静了。 秦牧在江萁胸口给他顺着气问他怎么回事,江萁喘着别扭半天告诉他江芦下午社团有活动,晚上也不回来。秦牧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小东西叫他来原来就是想要了,还瞒着不告诉他演戏演得起劲。 不等秦牧说话江萁就又趴回去要吞他鸡巴,秦牧一挑眉给他抗起来,俩人赤条条地走出去,江萁拍打着他的背“你干嘛??放我下来啦!羞死人!”他被抗进了卫生间,小孩把尿一样被坐在浴缸边缘的秦牧抱着,对方打开花洒对着小菊花就是一通冲洗,江萁哪有过这经验,吓得大叫。秦牧亲他的耳朵“自己扶好,我松手了。” 小东西立马双手向后反抱着秦牧的脖子,听着小白胸脯,生怕对方松手。青年空开的两只手,一个拿着花洒,一个在他小菊穴上揉弄,一根修长的中指慢慢插入配合着水流翻搅着小菊眼。“嗯…嗯…好脏…啊…好奇怪……”其实江萁那里并没有什么污物,清洗是次要的,重点是借着温水润滑和扩张。 等一根手指能轻松地出入以后,第二根紧随其后,骚屁眼已经能快乐地接纳手指,蠕动着绞吸男人的指节,秦牧觉得可以了,拍拍饱满的小屁股示意江萁可以下来了,然后亲着嘴把他抱回卧室,让小宝贝背对自己坐在他肚子上,对着那疑惑的小脸蛋,伸着舌头暗示。 看来竹马竹马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江萁瞥他一眼,撅着屁股给他口,秦牧满意地一口吸住在眼前乱晃的小肉芽,手伸进刚才没插够的小骚穴里。两人各舔各的,开始还是和平竞争的样子,没一会儿秦牧挺着腰向上肏着骚嘴,江萁叫他颠得一晃一晃连带着肉棒也在他嘴里来回抽插。骚穴里的指节弯曲伸直,再弯曲伸直,知道家里没人的江萁渐渐呻吟出声。 咕叽咕叽两个肏嘴的声音突然没了一个,秦牧的舌头突然就伸进了骚穴里,舌头进去,手指出来,爽得江萁一个吸气差点没给秦牧的精液吸出来。沾着屁眼里水液的手指啪的一下拍在小圆屁股上,抓掐,揉捏,无所不用其极,最可恶的是秦牧把整张嘴都覆在他穴上全力舔弄的时候,大手推着臀肉重复着夹他脸颊的动作。江萁都不敢想,那张帅脸被他的屁股肉一推一挤的样子,只能专心吮吸着嘴里的鸡巴,用手狠狠地搓捏下边睾丸。 啪啪啪地秦牧打他的白屁股,江萁摇着屁股躲他,臀肉颤成一片,浪荡之极。秦牧不舔了,整个骚屁眼已经湿热顺滑。他狠狠咬了一口发浪的小屁股后退出来,保持骚屁股的姿势不变大鸡巴对准穴口直接推进。肏,超紧。他不犹豫地开始插干,为了拿走两穴的处子他做够了前戏,也忍了太久。毫不留情的大开大合,次次见底。 江萁骚得乱扭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狰狞的大鸡巴把他的淫洞撑的满满的。他夹着屁股,塌着腰,胳膊无力支撑身体,跟随身后青年的耸动而飘摇,浪叫不绝于耳:“啊…啊…啊啊嗯…肏到了肏到了,啊…”身后大手啪啪啪地狠打他的骚臀肉,抓起他的胳膊往那鸡巴上压。他奶子被干地乱摇,急切地求捏,可惜身后的人看不到,他听到秦牧舒服地喟叹“呼…我的小骚货…真想肏死你…“他只想要高潮,骚穴里止不住地痉挛,努力晃着身体配合肉棒的抽插,嘴上也逐渐没了遮拦。 秦牧看着陷下去的雪背,撅起来的丰臀,恨不能把囊袋都塞进骚货穴里。他把江萁侧过来,小浪货满脸生理性的泪水,嘴里爽得不停嗯嗯啊啊肏死我,把小白腿架在肩上大屌噗噗的爆肏骚菊,一双手捏着骚奶子,喷出火来一样粗喘着,骂着骚货浪屁眼,胯下肏烂浪菊一样的狠狠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牧哥…啊……骚屄要去了啊…”粗糙的阴毛扎在整个阴阜上,随着抽插刺激着江萁,身体深处前列腺被反复戳刺碾压。快感太强烈,江萁语不成声地讨着饶。身后上头的秦牧接收到讯号更不可能放过他,龟头次次碾着前列腺,手撸着小粉茎,没几下江萁翻着白眼尖叫着射精了。 花穴也肉眼可见地颤抖着,秦牧恨不能长两个鸡巴,干翻这两口嫩逼,扒着嫩穴在高潮的骚菊眼里高速驰骋。托起江萁的屁股,抱着没无力的骚逼无休止地奸淫,骚逼里好热,好滑,仿佛有能让插入的鸡巴越操越大似的。日地江萁嘤嘤哭着求饶他都没停,一边说骚话挑逗,一边啪啪干他。终于在江萁被肏的快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射在了小萁的肠道深处。可怜的小江萁被干的口水眼泪满脸不说,屁股饥渴的吞食着青年的精液,跟着鸡巴跳动的节奏被他射得一抖一抖。 秦牧肏完了还不乐意拔出来,穴里嫩肉缠得他屌好舒服,所以他插着穴去卫生间给江萁又换了一次棉条。怀里小骚货浑身黏腻又瘫软,软绵绵的哼哼,满脸潮红,骚奶子上硬着两个红宝石,下边一个穴吃着他肉棒,饿着的穴流着口水,把口水穴堵上,吃屌穴就抽抽,他一动,骚货就吐着舌头要他吻。 这他妈比破处还刺激。秦牧又抱着他回去卧室,在江萁睡了18年的床上又狠狠日了他一遍。江萁叫他肏得跟块破布似的,抓着他秦哥哥的胳膊指节发白,身上一层细密的晶莹汗水,秦牧拨他汗湿后黏在身上脸上的头发,深陷情欲的小脸上全是放浪和迷醉,嘴里是语不成调地叫他哥哥,流着口水勾人地叫床。 到后来实在没力气就由着他秦哥哥抱着当成飞机杯一样肆意奸淫,实在无处发泄的极乐快感让他变成渴望男人的骚货,勾着青年的脖子哭着撒娇求吻。最后让他最喜欢的大手揉拧着插了棉条的骚屄,在青年咬牙切齿地问他被棉条插的爽不爽的时候,被碾压的前列腺得了无与伦比的高潮快感,骚屄里的棉条都差点给挤出来。江萁爽得一边喷着眼泪嘶哑的啊啊乱叫,一边抽搐着绞吸鸡巴,求着大屌射进最深的地方。 等秦牧射了个够本,终于发泄完兽欲的时候,江萁已经被蹂躏地不成人形,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倒在凌乱的被褥里,除了骚屄让吸满淫汁的棉条堵着,所有的孔都往外渗着水。秦牧看看表,上次从中午玩到傍晚,这次更夸张,直接到晚上快十点。感叹着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的秦牧认命地打扫起战场,给小萁清洗干净后抱到客厅,然后换床单,擦地,清洗浴室,开窗换气。 好容易收拾完,全部安顿好,差不多都快一点了。看着怎么哄都哄不醒的江萁,秦牧真是爱得想一口吞下去。捧着睡着的小脸蛋叭叭一通亲,然后去拎着垃圾准备走了。玄关一阵响动,他以为是叔叔阿姨回来了吓得一激灵,不知道要不要躲,可开门看见是江芦,他本想问怎么回来了的,想了想还是憋住了。 江芦清明的双眼看着他,对他半夜还在自己家显得不是很意外,鼻尖动了动,瞥了眼小萁卧室虚掩的房门,突然绽放出一个秦牧看着晃眼的甜美微笑“牧牧,小萁晚上没吃晚饭对吧?” 秦牧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