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感觉如何?
“……宿欢……”他不住喘息着,而今更在宿欢抽送间连言语都断断续续,音线低哑,“会被旁、旁人……听见……” “那怀玉何不忍耐些?”她连叠吞吐着那物,不疾不徐的起身抽出,再又缓又柔的沉身送入。丹穴裹绞间,随着磨蹭而收缩几下,便教孟千秋浑身发紧。她轻笑了声,在孟千秋耳畔呵气,“既晓得会被旁人听见,你又喊那么大作甚?忍着些,只让我能听清楚就好。” 一字一句,宿欢的话音比甚都要催情,教他几近难以忍耐。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呀。 而今屋里暗着,看不清她,旁的感官便愈发清晰起来。她也轻轻喘着,不似她言辞作风那般放浪,倒只娇喘微微,传入孟千秋耳中,便让他觉得惑人至极。她身躯温软、细腰柔韧,每回抽离、再深深抵入都教孟千秋气息微滞,呻吟难忍。 “嗯……”他喉间逸出含混不清的闷哼,再低喘着回应宿欢,“……我、我知道了……” 素手在他身上寸寸抚过,宿欢指尖灵巧,轻而易举便能撩拨得他频频失态。宿欢在他耳边轻吻,沿着颈间弧度,一个、再一个含着柔情的吻依次落下。她舌尖轻舔那上下滚动的喉结。 孟千秋小腹一紧,“唔!” 丹穴深处被滚烫的白浊惹得一阵紧缩,教宿欢轻轻喘了声。她也就势停住动作,在孟千秋颈侧又亲一下,语气含笑,“感觉如何?” “……”他气息仍是乱的,那阵欢愉也教他有些回不过神来。因着从未经过情事,他哪里经得住宿欢这般调戏,可哪怕他再不懂这些,亦清楚自个儿似是……过快了些。 他自然不好意思问出口,便侧身将宿欢揽进怀里,在她唇角轻吻,“……再来。” 宿欢并未推拒。 在她面前,孟千秋比她预料中的还要更容易撩拨。 只需唇瓣相碰一下,此前埋在她花径里的那物当即胀大,再因着换了姿势而更深入,撑得她腰间发酸,酥麻不已。 随着丹穴内壁的软肉阵阵缩紧,教孟千秋才缓和的呼吸又促乱起来。 “宿欢……”孟千秋低低唤着她,此回无有再教她受累,抬手揽住她细腰,缓缓抽送。他学着宿欢那般,将她下唇含在口中细细舔吮,继而探入她唇缝,与她柔舌勾缠缱绻。你来我往间,孟千秋被她趁机反守为攻也不在意,极力迎合着,不住气喘,“唔……嗯……” 他挺身将那物抵进窄穴,再柔柔抽出、徐徐送入。吞吐时他动作温柔至极,连同一叠、再一叠的抽插里,也尽是情意。 此前留下的白浊顺着股间流淌滑落,混着花蕊里吐露的春液,浸湿了大片被褥,痕迹羞人。轻微的声响在屋中愈发明显,更喘息、呻吟,些许床笫私话,又或调情言语,满室淫靡。 “……宿欢,”孟千秋嗓音是哑的,语气却温软柔和得教人耳底酥麻。他轻蹭着宿欢的唇瓣,又轻又低的与她说,“莫再推开我了……” 边疆两年,日日夜夜、朝朝暮暮,那是刻骨的相思与想念,太难熬了。 “……你对我作甚都好……”他轻轻喘息着,抛开廉耻、颜面、规矩纲常,将傲骨亲自折了,更将足矣伤他的利刃交予宿欢,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