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得寸进尺?
情欲骤涨,一发不可收拾。 “若清绝恼了,我便由着清绝撒气罢,还指点个甚呢?”宿欢轻吟一声,素手将将抬起便又被他按下,让她当即忍不住低笑了下。她倒也颇有耐性,无有多作甚,任凭朱清绝借由此事压制着自个儿。又因他那物的尺寸着实不虚,哪怕此刻只是深深埋在花径里,便把窄穴整个儿塞满了,惹得她腹间酸胀。微蹙着眉尖又是一声娇喘,宿欢语气轻佻而戏谑,“此回既由清绝做主,那还望清绝……将我伺候好了呀……唔……” 一下、一下的顶撞让她身子轻晃,连同胸前娇软圆润的酥乳也不住乱颤。 朱清绝将玉茎捣入丹穴,捂着她双眸的掌心里却被她眼睫划得发痒,宛如痒到了心尖儿上似的,教他抽送地愈发猛烈起来。他喘息急促,冷嘲道,“某定当伺候好了女郎,使得女郎对某念念不忘,方才是好。” 低首与她唇舌纠缠着,朱清绝阖上眸子,手掌也顺势抚向她颈侧,在那处白腻的肌理上细细摩挲,问她,“觉得如何?” 吮吻间水声羞人,连同身下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响,皆是满室淫靡。 “唔……”宿欢的气息也渐乱,再被他撞得难以稳住身形,便只得抬手扶在他臂上,指间收紧。她鬓发散乱,而今喘息间胸脯起伏不定,连同不经意裸露出的肌肤,都引得人欲念焚身。短促的轻轻闷哼出声,她连讲出口的言辞也被冲撞着断断续续,“虽、虽技巧不足,倒也因着清绝天赋异禀、唔……而甚……甚为讨人欢心……” 又是狠狠一顶,朱清绝哑声嗤道,“放荡!” “嗯啊……”被他玉茎重重蹭过花蕊,宿欢腰间一软,连面颊上也晕开绯红,眉眼间情潮更甚。她指尖略略掐进朱清绝胳膊,再抬睫对上他眸子,衣襟凌乱,媚眼如丝。低低笑着凑过去在他唇边轻吻一下,宿欢故意说着荤话,说着下流言语,轻薄调戏与他,“力度正好,清绝若用心钻研此道,想来还不知要教、教多少人魂牵梦萦……” 她眸底戏谑,低声笑,“念念不忘。” 吞吞吐吐,深深浅浅。 朱清绝低喘着用手掌捧起她面颊,堵住她的唇。 他不耐得与她明来暗往的口头纠缠了。 方才一心两用尚且不觉,而今只着重于床笫之事,他才发觉宿欢除却让人讨厌的性情,竟也有副不输于人的身子。那和暖又温软的玉体便被他压在身下,连同她婉转低吟间的娇娆妩媚,都让人欲罢不能忘。 女儿家鬓间、胸前的香气都是柔媚的,丝丝缕缕缠绕在他心尖儿上,随着抽送间一拉一扯,引得他喘息渐重。 顺着宿欢的唇角往别处细细亲吻着,他在她耳畔顿住,又哑声问她,“殊不知此刻,以色侍人的又是谁?” “女郎的身子着实惑人,仿若是个妖精化成的,祸国殃民。”他低哑着嗓音,也作出轻浮语气来,嗤笑一声,更添讥诮,“女郎身娇体软,在云雨上更是历经世事,若果真独爱权势,何不入宫去争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如此似远似近的撩拨着,再借势欺人着,莫不是真真喜欢祸害旁人,偏要将诸多大好儿郎纳为裙下之臣不可?” 看似轻慢鄙夷的言辞底下,遮掩的是处心积虑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