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欲迎还拒?
宿欢将他手里的银簪拿开随手搁在桌上,又瞧着他低低笑开,眉眼间轻佻肆意,却还故作姿态的推了推他,“屋里还有人睡着呢。” “您这是怕他醒来?”林似锦收紧手臂,在她唇上轻轻啮咬吮弄着,原本清澈柔和的音色在此刻泛着低哑,连同他看着宿欢的目光,也是不加遮掩的揶揄,仿如对她所思所想都心知肚明似的,“家主连欲迎还拒的模样,都让我色授魂与……唔!” 骤然被她拧腰压了下那物,林似锦当即疼的闷哼一声,却又并非是不畅快的。虽隔着几层衣裳,可女儿家身娇体软,宿欢这等勤练武艺之人的皮肉更是紧致滑嫩,哪怕未曾肌肤相贴,那略重的一碾也让他浑身紧绷,险些出了丑。 他低喘着在宿欢唇上辗转,哑声抱怨着,“真是个坏人……” “如此这般,才好教似锦知晓……”两人气息纠缠间,她轻轻笑开,素手也不扯开衣带,便自衣襟缝隙里往他身上摸索,四处撩拨,“甚么叫做欲迎还拒~” 她指尖灵巧,在林似锦腰侧细细划着圈儿,引得他连连喘息还不够,又从他腰身往后,顺着少年郎清瘦的脊背朝上抚去,点火似的引起一阵酥麻。 “唔嗯……”难以自控的轻呻低吟后,林似锦霎时羞的浑身发烫。他一时反应不及被宿欢得了逞,如今更是不甘,学以致用的也拥住宿欢,在她耳垂上轻吮,一面将手探进她衣衫里,覆在那温香软玉似的胸脯上揉捏捻弄,一面与她调风弄月,“酥胸露出白皑皑。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他压着嗓子念着艳词,若略去面上薄红,相较那些风流惯了的纨绔子弟也不差什么,并语气暧昧,惹得宿欢都愣了一愣。 啧了一声,她轻眯起眸子,故技重施的将身子前倾,那对儿浑圆便挤压在他胸膛上,略微磨蹭便教他满面羞红愈甚。她瞧着林似锦故作镇定的模样低低笑开,再眉梢微挑,咬着唇瓣媚眼如丝的瞧他,更用腿根嫩肉在他那物上来回摩挲,“却不知这酥胸……可有旁人的好看?” 倏地将她狠狠揽入怀中,林似锦喘息着将她唇舌堵住,舌头闯进她齿关,迫切又难耐的在她檀口中大肆搅扰着,毫无章法,但来势甚猛、横冲直撞,竟也让宿欢一时回应不及,落了下风。 “唔……” 柔舌勾缠间两人喘息急促,还未吞咽便滑落唇角的清涎在衣裳上洇开一点湿迹,连同宿欢白皙下巴上的水痕亦更添几分淫靡。她仅仅着着一身亵衣,又被林似锦将小衣褪下,便单薄得能透出嫣红乳尖,浅浅凸出一点艳色来。手掌覆上去触到绸缎丝滑,再触到她肌肤温热,宛如堆雪似的软绵滑腻,教林似锦浑身发紧,唯恐让那温香软玉化在掌心里。 她腰身纤细,如今被林似锦揽在臂弯里更是楚楚一捻,既柔且娇,更腰线流畅、肌理细腻,他不过将自亵衣下探进去抚弄几下,便觉爱不释手。甚于她拧腰、沉身,轻微蹭到他昂扬着的那物,便是刻骨欢愉,教林似锦乍然想到那句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双唇稍稍分开,他眸底深沉,低喘着在她耳边哑声道,“家主莫不是有着千年道行的妖精,入世来此,祸害苍生?” 以致不过略微做出些媚态,眼波流转稍加勾引,便教他心神不守、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困在床榻上,索取到精疲力竭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