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如故哄我就能睡着呀~
她躺在床榻上,任由苏如故俯身落吻。 温软的唇印在她眉梢、眼角,再面颊、鼻尖,终了落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将其含入口中,再用舌尖柔柔舔过。百般吮弄后,待那处嫣红肿胀不堪了,他方才往里探入。她齿关微启,苏如故顺势闯进去,寻到她滑腻柔韧的舌头,两相勾缠搅扰。 他无端想到了相濡以沫,耳根便不禁一阵作热。 “宿欢……”低低唤着她,苏如故沉身将那物抵入花径,当即闷哼一声,面上染了一片晕红。他低促的喘息着,在她唇角吮去湿润,音色发哑,一声、又一声的唤她,“宿欢……” “如故喊得这般深情,教人好生欢喜。”她仍旧言辞轻佻,抬手将他束发的簪子抽出,那凉滑如绸缎的发丝便倾泄而下,散落了他满身。用指尖拈起一缕缠绕过几圈,宿欢低声笑道,“再唤几声罢?将我名字刻在心上才好,思之念及、唔嗯……” 抽送愈快几分,惹得她话音未落便娇喘了下,眉尖微微蹙起,满面含春。 情到浓处时,哪儿还有心思说那些别有意思的话,宿欢轻喘着略弓起身子,扶着他的肩便喘便讲,“慢一些,这般……嗯……这般凶狠,如故倒也怜惜怜惜我呀……” 苏如故入得极深,回回将玉茎狠狠捣进丹穴里,皮肉相撞、啪啪作响,连带着那淫靡放荡的水声也格外羞人。他将宿欢的素指扣住压在锦枕上,另一只手为她理着鬓边湿津津的乱发,低首去吻她,“不好。” 他轻轻吮着宿欢的唇瓣,哑声道,“若不凶狠些,如何教女郎记住?” 以致她与自个儿同处一榻时,还想着旁人。 隐忍许久的那等物什胀得甚为硕大,颜色亦更深几分,自狭小紧致的穴口抵入时将其撑开,再来来回回、深深浅浅的抽送,惹得丹穴不堪其扰,连同不住被顶撞着的花蕊也吐露过春液来,被玉茎带出,淋漓而下,洇湿了被褥,也将它染得水色泛泛。 “唔……” 宿欢花径一阵收缩绞紧,惹得那物也不禁一抖,紧跟着铃口微张,闷哼一声,泄出汩汩白浊。 屋里点燃着的香炉里烟缕缭绕,连同那浅淡又好闻的合香也浸染了满室。 埋首在她颈间促而乱的喘息着,苏如故又去寻她的唇,缠着她温存许久还不够,腻着将她抱在怀里再度耳鬓厮磨半晌,方才低低哑哑的问她,“我去打水来,为你擦洗擦洗身子?” “嗯。”宿欢允了,“待会我自个儿来罢。” 苏如故轻咬她的唇瓣,又舍不得弄疼她,松开后还柔柔吻了一下。他垂着眸子用指腹拭去宿欢唇角湿润,应和道,“都依你。” 夜色已深,两人用水后歇下。 他侧卧在里侧,面朝宿欢,便看着她百无聊赖,将自个儿与她的发丝缠在一处,不禁眸底发软,心尖儿更是软的一塌糊涂。略微逾越的抬手将她鬓发顺到耳后,苏如故见她蹙眉,连忙收了回来,温声问着,“睡不着?” “……啊。”宿欢抬眸看他,随即便笑道,“若如故愿哄我入眠,说不准就睡着了。” 话音落下,苏如故耳根便泛了红。他又低敛下眉眼,轻轻颤了颤鸦睫,佯装如常的应她,“……怎么哄?” 不闻宿欢作答,他思索良久,挪了身子贴近宿欢,忍着面上阵阵发烫将她揽入怀中。听见她低笑,苏如故待开口解释时,更是羞窘,“……我、我娘在我儿时曾……这般哄过我……” “嗯。”她也拥住了苏如故,抬首在他唇上轻啄,印下唇瓣落吻,语气柔和,隐隐约约的含着笑,“睡罢。” 苏如故顺从的阖上眼帘,按捺着自心底涌上心头的欢喜,轻轻低低的道了声,“……嗯。”